《田宠娇妻无底线》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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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早几个月,得知齐欢死了的消息,也不是什么大事。
    偏偏,如今齐家的人都死绝了,圣上将最后一点希望放在了齐欢身上,可如今希望破灭,圣上恐怕要雷霆大怒了。
    可事到如今,也没办法,总不能凭空变出一样东西来交差吧?
    陈巡抚抹一把脸:“也只能据实上奏了!这齐欢十多年前就死了,想来那重要物事也不能在她身上,她不过是一介女流,齐家怎么可能这么重要的物事交给她?”
    说到这里,陈巡抚突然眼睛一亮:“再者,当初齐欢死后,最后埋葬她的人可是卫国公——”
    朱浩然一愣之后,也露出喜色来:“说的对!”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强人在哪里?
    莫非听到动静,知道他们来了,就跑了?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强人往哪里跑了?你们这铺子的后门在哪里?”
    说着就要去追。
    掌柜的忙将两个衙役喊住:“差爷!差爷!别走!强人就在这里!就是她——”
    旁边的方氏听到差爷来了,忙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差爷!就是她!快把她抓到衙门去!”
    两个衙役顿时脸黑了,大白天的说这瞎话?骗谁啊?这满场就一个娇滴滴,秀秀齐齐的小娘子,看那样子,估计就是被吓傻了,连跑都没跑出去,居然说她是强人?干脆说自己抢自己好了!
    当下其中一个衙役将已经出鞘的刀又给塞回去,不满的道:“我说掌柜的,我们哥几个当差很忙的,没闲心听你们开玩笑!要是真有强盗或者小偷啥的,我们哥几个二话不说就追了,可你们这随随便便的就指着一个小姑娘说人家是强人,这是当我们哥几个是瞎呢?”
    说完,看了一眼梅晓彤。
    梅晓彤特无辜特柔弱的看了回去。
    两个衙役一看小娘子这样,越发的有气了,就算平日里孝敬到位,可也不该这么戏弄他们吧?
    虽然他们只是衙门跑腿的,可好歹代表着衙门呢!要是都这么拿衙门的人取乐还得了?
    掌柜的急得跳脚,赌咒发誓:“两位差爷!真的就是她!就是她把我们铺子给砸成这样了!我发誓!!”
    一旁的的方氏和伙计符合着连连点头。
    衙役的狐疑的看了看柔弱的梅晓彤,再看看赤眼白脸,恨不得把梅晓彤给吞下去吃了掌柜还有方氏,还是不太相信。
    其中一个想了想,回头问胡老二:“胡老二,你们在这里看了半天,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胡老二脸上的笑一僵,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梅晓彤。
    梅晓彤面无表情的看着胡老
    二。
    胡老二后颈的肉莫名的一紧,忙打着哈哈:“这个,我们来到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啥也没看到呀——”
    掌柜的和方氏急眼了,尤其是方氏,看到有衙役在场,底气也足起来,从角落里窜出来:“你胡说!她刚刚砸我们铺子的时候,你们不是在门口看着吗?咋现在帮她说话?差爷!差爷!他们说不得就是一伙的!把他们都抓起来!”
    胡老二也急了,当闲汉也是有规矩的,他们是喜欢看人热闹,可不喜欢被别人看热闹!
    看到衙役的狐疑的眼神看过来,只得苦笑着解释:“两位差爷,真是冤枉死我们了!我们真是来个看热闹的!不行您二位问问在场的各位,我胡老二和兄弟们,可是连田家铺子的门都没进,就在门口看呢!”
    胡老二他们这一帮子闲汉,本来就是这条街土生土长的,也是老街坊看着长大的,再者他们虽然有些时候做事是不着调,可从来没祸害过这老街坊邻居,甚至因为他们的存在,这条街上就连收保护费的都没有。
    老街坊邻居的,心里谁没个数?因此对胡老二他们,也就当自家不成器的侄子一般,都有几分香火情。
    眼见这田家铺子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要攀咬胡老二他们,老街坊邻居顿时站不住了,纷纷开口:“可不是,这胡老二他们可没进去!咱们街坊邻居都看着呢!”
    “我也看着呢!我们从里面跑出来,胡老二他们也就在门口说了几句,真没进去!”
    ……
    两个衙役听着七嘴八舌替胡老二他们辩解的声音,脸色缓和了些,说实话,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跟胡老二他们起冲突,见有人替他们证明,也就从胡老二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再扭头看掌柜的和方氏,脸色就难看了:“街坊邻居都作证,说人家胡老二压根就没进店铺!你们休要再攀咬人,不然就要治你们一个污蔑之罪!”
    方氏一咬牙:“就算那胡老二他们不是一伙的,可就是这个野丫头砸了我们的铺子!差爷要是不信,就问外面的人,还有好些就是被这野丫头发疯给吓得跑出去的客人呢!”
    衙役瞪了方氏一眼:“我们衙门办差,轮得到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
    方氏还想说啥,掌柜的精明些,看出来衙役的不快,忙挡住了方氏:“是是是,是我们莽撞了!”
    那衙役才看着梅晓彤,语气忍不住都温和了些:“这位小娘子,你听到了这掌柜和那个妇人说你砸了他们的铺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梅晓彤眼圈一红,顿时泪珠在眼眶里转啊转的,一副受了委屈无处说的样子。
    衙
    役一看,心就不由自主的偏了偏:“小娘子,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们说!有我们兄弟给你做主!”
    方氏急眼了,这两位差爷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还是美色当头就忘记了,她们才是受害者好吗?
    还问梅晓彤有没有受委屈?
    她哪里委屈了?她把自己铺子都砸了个精光,还能委屈?
    恨不得上前就分辨,被掌柜的硬是拉住了。
    那边梅晓彤委屈兮兮的就开口了,将事情来龙去脉,掐枝去叶的一说,就说方氏故意诳她进店,明知道她身上有孝,非要给她介绍胭脂水粉,她拒绝了,还非要硬塞给她。
    她说不要,还被方氏骂到自己娘亲头上,一时没忍住,不小心就把店给砸了。
    两个衙役听到最后,简直是木然了!
    环视一下这除了四周的墙还完好无损,铺子里就没一件完整物品的屋子,倒抽了一口冷气,这还真是不小心!这要是小心的砸,指不定这四面墙都没了。
    不过这小娘子说的也是,涉及到孝道,尤其是骂到人家娘亲头上,只要有孝心有血性点的人,都要跟人拼命呢!
    这小娘子从一方面说,那也是孝心可嘉呢!
    两个衙役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为难,这胭脂铺子错在先,人家反击在后,就是后果严重了点,该怎么办?
    掌柜的看出来两个衙役的犹豫和为难,眼中精光一闪,今儿个要是不找个人担了这责任,只怕他们就要倒霉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原来这花圃看着不过五十来亩,可到底是经过黄家还有田家两家人的仔细伺弄,四季鲜花不断。
    以前每年的鲜花除了供给田家的胭脂水粉铺子,干花也不少,卖给药材铺子,或者制作成香包什么的,也是笔不小的收入。
    尤其是还有个暖棚,能培养些稀奇的花木,逢年过节的卖与富户人家。
    就这么个小庄子和花圃,除了当初给田家供货外,一年还能有一两百两银子的出息。
    已经很是不错了。
    梅晓彤心中也是极为满意的,将所有的帮工都认了个全,又了解到情况,心中有了数,才让人都散去了。
    就连齐夫人都点头,这么点小庄子,又不是那上等良田,一年还有这些出息,已经很是不错了。
    李婆子更是合不拢嘴,才花了五百两银子,一年就能回本一两百两,这两三年不就全回来了?
    杜太医和安华皓在后面看着,互相对视了一眼,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到了晚上,都回屋歇息了。
    梅晓彤梳洗好,铺好了被褥,却看到安华皓还心事重重
    的坐在窗前。
    给安华皓倒了一杯茶,坐在他的对面,才开口:“可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忧心?”
    安华皓当日既然说过跟梅晓彤之间再无隐瞒,自然就不会食言而肥。
    哑着嗓子:“晓彤,跟你说件事——”说了一半,又停顿了。
    虽然当着杜太医他能说出,若真有不测,他会跟晓彤合离,可此刻,当着晓彤的面,他却怎么也说不出这两个字来。
    安华皓只觉得又愧疚,又难受,又痛恨,又有些庆幸。
    眼神复杂的梅晓彤一时都看愣住了。
    不过她马上回过神来,一笑:“可是为陈大人今天来的事情?这有什么?不就是身世瞒不住吗?你的身世要说有错,那也是卫国公是个混蛋,关你什么事?难不成你还怕这些流言蜚语不成?”
    安华皓嗓子又干又哑:“我又何惧这些流言蜚语?是什么出身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是担心,会连累你和娘——”
    “咱们本是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大不了不科举了,咱们如今又不愁没银子花。等我出师了,咱们正好带着娘和舅舅一起,到处去看看,岂不是快活自在?”
    “不然就算你中举,中进士了,运气好,在京城熬上几年能外放,运气不好,只怕要在京城熬上一辈子。京城是什么地方?那是七品八品多如狗,五品六品满地走的地方。说不得一不小心就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达官贵人,得天天夹着尾巴做人,得多憋屈啊,是不是?”梅晓彤轻描淡写的安慰。
    安华皓知道梅晓彤这是安慰自己,越发的愧疚起来:“都是我不好,我当初还说要让你再不需要战战兢兢,瞻前顾后,可如今,只怕是要食言了!只怕到时候娘也要对我失望了。”
    梅晓彤不甚在意的挥挥手:“娘不是那样的人!她老人家早就看穿了,当初梅永安还不是考上秀才了,又如何了?只要咱们孝顺娘,娘才不在乎这个呢!”
    一面安慰着安华皓,一面心里琢磨着,大不了,她学学袁老先生,到时候走遍天下,也找找天然的杂交水稻?再培育培育,也弄个优质杂交水稻出来?
    要知道,这个年代,农业本就是立国之本,虽然已经有了土豆和红薯,可这些都是粗粮。
    小麦和稻谷才是重中之重,若真能培育出优质杂交水稻,提高产量。
    这个功劳报到朝廷去,捞个官爵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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