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童养媳:捡个皇子来种田》第五百二十章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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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也没有料到,白容竟然会说出这样子的结果出来,一时间都呆愣在了原地。
    她低下头摊开双手:“我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将她救回来了,目前让她活下来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
    她鼻子突然发酸,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
    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的,这个结果,她拼死拼活的将耶尔婉从阎王爷的手中拉了回来,却还是没有逃过一劫。
    原以为血止住了人就该醒了,没有想到术后感染期过了以后,却让人接受到了一个更大的打击变成植物人。
    “我们也进去看看吧,这个时候他的情绪应该会很不稳定,我怕他做出什么事情出来。”白容低声道。
    众人掀开帘子进去后,却发现宁舟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握住耶尔婉的手,目光就好像是凝结了千万种柔情,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这好像是耶尔婉不是昏迷,而是在沉睡,下午的时候就会睁开眼,向大家宣告,她回来了。
    “我们就别做电灯泡了吧。”顾子渊握住了她的手,在他耳边提醒了一句,紧接带大家都往外走。
    一直在帐中处理公务的宋玉宇也接到了他们的消息,但是随行的大臣这一边又要他来安顿,没有办法抽身,一时间在帐中有些着急的踱步。
    “在着急些什么?”赵煜不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因为宋玉宇走路发出的声音打扰他看书,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来提醒他。
    宋玉宇低头看向他,沉声道:“耶尔婉出事了,现在昏迷不醒,白容说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他垂下头这个女孩子一直以来他都极为欣赏,不仅仅是因为耶尔婉有与平常女儿家不同的豪爽,更多是因为她有着难得一见的天真烂漫。
    而赵煜沉默了片刻站起身:“那你是不是要我过去看看?”
    他话是这么说着,但是却已经往后面走去,想要将医药包给拿起来。
    宋玉宇点点头:“那就麻烦你走一趟了。”
    站在床边,宁舟带着殷切与希望的目光,看着正在诊脉的赵煜。
    他今天下午知道赵煜过来以后,迅速去迎接他
    ,不等众人打招呼,就把他拉进了耶尔婉的房间里。
    “大家都这么熟的人了,还打什么招呼,赶紧给她看一下吧。”宁舟脸上的焦急毫不掩饰。
    大家都能明白他心中的急切,也都没有多说什么,相反白容却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其实宁舟的心思她都清楚,只不过连她都治不好的病的话,赵煜又怎么治的好呢?
    赵煜的因素并没有她高,所以在她得出那个结论的时候,基本上就宣判了耶尔婉的死刑。
    宁舟不过是想要一个转移自己注意力,或者说给自己一个希望的借口罢了。
    扪心自问,如果这件事发生在顾子渊的身上的话,恐怕她会比宁舟做得更甚。
    即便是平常冷静淡定自若,但是一旦事情发生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总会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是顾子渊,他肯定是没有办法那么快将他的伤势给包扎好,甚至很有可能频频出错,将他送上黄泉路。
    深深的无力感萦绕在白容的心头,这一次她是真的无可奈何。
    但是她的双手一下子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给包裹住,她抬头看向顾子渊有些疑惑。
    “尽人事知天命,有些时候我们虽然尽力了,但是结果不一定见得好,你只要知道你没有愧对自己,你真的做到了最好,这就够了。”顾子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他清楚地知道白容心里在纠结些什么。
    后者点了点头,她不过是觉得自己或许能够做得再好一些,如果当时速度再快一些,说不定耶尔婉现在就能醒过来了。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顾子渊沉声说道:“男人会更懂男人,我清楚宁舟现在是什么感受,你不用太担心,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放弃耶尔婉的。他现在不过是需要点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我们等他站起来就好了。”
    一望无际的草原,慢慢地被月色笼罩,乳白色的光会将大地包裹住,直到月亮爬到夜幕的正中间以后,宁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房间里走出来。
    正和顾子渊说着话的白容蓦然抬头看向门帘处,宁舟疲惫的身躯靠在门框,声音有些沙哑:“能聊聊吗?”
    他目光中的疲惫
    就好像是要溢出来一样,除此之外就是一片了无生气的黑色,让白容一时觉得他仿佛失去了活下去的念头。
    “放心吧,我好得很,我只是有一点接受不过来。”宁舟自嘲一笑,是啊,他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好。
    “你到底怎么回事?”白容斜倚在树,抱着手。
    草原的温差有点大,这个时候她应该穿着厚厚的衣服,跟顾子渊窝在火炉边,商讨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做。
    “你说,如果给耶尔婉用上最好的医疗器械,她会不会苏醒过来?”宁舟缓缓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疑惑地看着他,白容一时没有明白他在表达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用现代的医疗机器的话,耶尔婉是不是就会醒过来了?再加上一些按摩治疗手法,现在不是有很多植物人苏醒的例子吗?”宁舟忽地转身,有些期待地看着白容。
    但是,后者却摇了摇头。
    白容并不想打击宁舟的积极性,但是他说的这一个想法是完行不通的:“先不说现在是什么时代,有没有什么按摩手法,你就说最简单的东西,医疗机械这里有吗?有任何一样钢筋水泥做出来的东西吗?”
    “我并不是想给你泼冷水,但是宁舟你要认清现实。”她有些心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犹如困兽一般的宁舟,焦虑的在她面前踱着步子:“那按摩手法呢?你总知道一些按摩手法吧,给她疏通经络什么的,也会醒过来的对吧?”
    “成功率很低,不是我夸张地减少了成功率,这还是夸大了来说,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白容不忍心地看着他。
    宁舟提出的这个想法,她不是没有想到过,但是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帮我操办和她的婚礼可以吗?”宁舟闭上双眼。
    有些寒骨的风吹进呼吸中,刺得人心里生疼:“好。”白容点点头。
    三天后,十里飘红。宁舟骑着高头大马,往耶尔婉沉睡的房间走去。
    整个草原上遍布了红色,灯笼高高挂起,人手一根喜烛,大家默默地站在房间门口。
    明明是大喜之日,却无一人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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