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复活师兄的她重生了》正文卷第二十四章暗杀失败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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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的存在的。
    “既然你不肯说,你就算了。”朝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儿令牌,那令牌乃是玄铁打造,上面刻一个大大的一字。
    离言将匕首挡在身前。朝月见此,只是笑了笑。
    “拿着这块令牌去找天一楼的人,他们会保护你的。”
    离言却并没有接过他手中的令牌,焉知他不会在令牌上下毒呢。
    待朝月起身,离言也噌的站了起来。她将匕首横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一个呼吸后,朝月出现在了离言的身后。离言反手还击,过了两招,她还是被朝月制住了。
    离言恶狠狠地瞪着他,虽然她的心脉受损导致她使不出全力,但归根究底还是她太弱了,倘若她比朝月强上十分,那便是只出一分力也能杀了他的。
    “去吧,去找到镇魂珠。”朝月轻声道。
    离言因为这句话瞪大了眼睛,但她来不及问他为什么会知道镇魂珠的存在,便陷入了沉沉的黑暗。终究,她为自己的冒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离言茫然了一会儿,试了试脉搏确定自己还活着之后。她才打量起了头顶的床幔,玫红色的,一看就不是她的房间,她一直用的是蓝色的床幔。所以,她是被朝月囚禁起来了嘛。
    果然,师傅说的观人下棋,可以识人是没有错的。她下棋总是急功近利,还总是要让师兄、师姐们允她悔棋。
    明明还有更好的办法的,她救了皇甫墨,完全可以借着平王府的势,接近京城的权贵,就算朝月得成帝喜欢又能怎样,他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的。权贵之中一定有厌恶他的,找到那个人,她就可以与人联合,扳倒朝月,届时或许根本不用她动手,成帝就砍了他了。可是,她偏偏选了那最直接也是最愚蠢的,提剑上京杀他。
    可是,她实在是害怕,没等她将朝月害了,他便先杀害了她的师兄。人死不能复生,倘若师兄因为她的犹豫死在了朝月手上,她该怎么办。
    棋局有先后手,有胜败,甚至还可以悔棋。人生如棋,却终究不是棋局。她行过的路,已经成为了过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打草惊蛇,她以后再想对付朝月,就难了。
    万幸她在做蠢事前,与师姐、师兄们分开了,没有拖累了他们,也没有将灾祸带去师门。
    听到门口传来响动,离言没有起身。
    直到那人走到床边,离言才睁开眼睛,梳着双髻的圆脸小丫鬟因为她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后退了几步。
    离言皱了皱眉,心说这朝月未免太瞧不起她了,竟然只派了一个小丫头过来。还是说,国师府里连丫鬟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但这高手,未免也太不经吓了吧。
    “公子,公子,那位姑娘醒了。”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但离言只想她能立刻闭嘴,早知道她就继续装睡了。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离言便也放弃了装睡。等她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很不合身。仔细一看,她穿的还是男装。
    离言动了动手臂,运了运气,发现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朝月一没有给她下毒,二没有安排高手看着她。所以说,他是让她自己走嘛。
    外间桌子上,装元诚的盒子以及朝月给她的令牌都在,还有一锭金子。离言皱了皱眉,她把斩云、钱和药都放在了元诚那里,身上应该没有钱了的。这一锭金子是哪里来的。
    她把木盒收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也将那块儿令牌收了起来。至于那一锭金子,她想不是她的,便没有动。
    收好东西,走出大门,看了看屋外的日头,快要午时了。她是昨夜子时去的国师府,这么长的时间,不管他们做什么想来应该都已经做完了。但她的心感觉并没有问题,所以没有拿走冰魄珠。
    就在她思考的这会儿功夫,那小丫鬟回来了。跟她一起的,还有两位身穿锦衣的公子。
    打头的,衣服是蓝色的,肤如白玉,眉目如画,眉眼间尽是温和,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离言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跟他穿的那件样式差不多,应该就是他的了。
    另外一位身穿黑衣,五官精致,古铜色皮肤看起来十分健康,二人身高相仿,年纪相仿。离言想,他们两个或许就是朝月的两个徒弟。看起来,不是很厉害的样子。
    “姑娘,你的衣服是翠翠和红月帮你换的。”蓝色锦衣的青年声音亦如他的模样般温和,使人如沐春风一般。
    那被离言吓到的小丫鬟,也就是翠翠从他身后伸出头用力的点了点。
    “……多谢。”人家帮了她,她却吓了人家,道个谢也是应该的。
    见离言不说话了,那人又继续说道:“你的衣服在水里打湿了,红月已经给你洗好晾了起来。对了,她还给你准备了姜汤,马上就端过来了。”
    “你说,我落水了?”离言惊讶道。
    “是的,是翠翠在河边玩耍的时候发现了你。”
    翠翠看着她点了点头。
    离言抬头望了望天,她不记得国师府有河啊。还是说他们为了骗她,特意挖了条河。
    “你们两个是朝月的徒弟吗?”
    那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有几分不解。
    看到这一幕的离言,也有些不解。他们两个真不是朝月的徒弟吗?让元诚出来看看就好了,但是那个蓝衣服的看起来病怏怏的,被元诚吓到出事,那就不好了。
    “这里是在京城吧。”她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不是,这里是牧山镇。”
    离言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京城周围的镇子她都知道,绝对没有这个牧山镇。朝月说的并非是骗她的,他当着放她走了。只是,为了避免她行刺与他,她将她扔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离言后退了几步,捂着心口坐到了了台阶上,她得缓缓。
    “姑娘,你没事吧?”蓝衣青年担忧问道。
    “这里距京城多远。”
    蓝衣青年眉头轻轻皱了皱,这个问题他不知道答案呢,他转头看向了黑衣青年。
    “快马加鞭,十七天。”声音冷冽,与蓝衣青年刚好相反。
    “今天是太元十九年八月二十,对吗?”离言颤声问道。
    “是。”蓝衣青年温声道:“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你告诉我,我找人帮你。你不要着急。”
    听到他的声音,离言的心情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的心都没有那么疼了。
    离言摆摆手,道:“没事。”
    可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模样,只是她不肯说,他们也不好逼她。
    “我叫东方宇。”蓝衣青年道:“这位是我的好友,洛明河。”
    “我叫离言。”她本可以随便说一个假名的,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愿以说一个旁的名字。
    “二公子,姜汤熬好了。”身穿红衣的婢女柔声道。
    东方宇看向离言,“离姑娘,进屋喝碗姜汤吧。”
    离言正在算她今日出发,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京城。闻言,她抬头看了眼东方宇,他发间的玉簪以及腰间的玉佩乃是上好的白玉所制,应该不会要太多钱,桌上那锭金子应该够了。等她扳倒朝月,若还活着,再回来报答他们。
    离言起身,对二人拱了拱手,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在下有要事去做,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事成之后,我定会回来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的。”
    “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你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你。你有伤在身,行动起来,不方便的。”
    为了彻底摆脱他二人,离言心一横,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杀人。”
    东方宇瞳孔紧缩,一脸震惊,倒是他身旁的洛明河眼中流露出了几分兴趣,看离言的眼神不似方才那般冷漠了。
    他二人的变化离言尽收眼底,东方宇就比较容易理解了,正常人应该都是这个反应。但是,洛明河的反应就很不好了,她杀人是为了救人,并没有其他的原因啊。
    震惊过后,东方宇就开始劝说离言了,“杀人是不好的,离姑娘你还是不要杀人了。”
    “我知道。”离言点头道。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杀人呢?”
    “为了救人。”离言目光幽深,似一口深井一般,“他要杀我的亲人,我就只好杀了他了。”
    洛明河微微点了点头,似是支持离言的话。
    东方宇却并不认同离言的观点,“你说他要杀你的亲人,那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杀你的亲人。你现在杀了他,你就变成了杀人凶手了。”
    她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呢,可是不杀朝月,总有一天她的师兄会死在他的手上。她宁可背负上杀人凶手的罪名,也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见离言不说话了,东方宇还以为自己的劝告起了作用,再接再厉道:“离姑娘,你应该想办法化解你们之间的仇怨,而不是一味的去杀人。杀人,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
    离言皱眉看了看东方宇,她倒不是被他说动了。她只是突然想到,她好像一直都不知道,朝月为什么要杀离阳。可是,难道知道了原因,她就能阻止朝月杀他了吗?
    就好像东方宇劝说她许久,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不过,换个角度看,东方宇又为什么要阻止她呢,他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阻止她。
    “算了。我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你们让我走就行了。”
    “不行。”看似温和的东方宇率先说出了拒绝的话。
    一旁的洛明河眼中也有几分惊讶,他一向和和气气的,从来没见他特别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人,这个叫离言的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让我走,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离言说完这话,东方宇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耳朵也通红通红的。
    “我……我……”
    离言心说有话你就快说啊,你这样会让人误会的。她反正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那都是话本上骗小姑娘的。尤其是在经历了孟雪父母的事情后,她更不相信了。
    “东方公子,你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东方宇的脸上的红晕渐渐退了下去,他看着离言,认真说道:“我从小身体就不大好。”
    离言疑惑的看着他,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人明显是有年龄差的,他总不能要赖上她吧。
    “家里人为我求了许多药,也找了许多名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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