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馆长生志》长生志-绀碧偶第九章关于转岗再就业的问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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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交颈相靡,耳鬓厮磨。”她喃喃出声,晚晚总说自己是一个极赋有诗意的女子,倘生在民国以前,定是位鼎鼎有名的女诗人。
    她抿抿唇一笑而过,如今配上这场景,甚是讽刺。此景此景,她竟还能想出些旖旎的辞藻,来给这场劈腿戏着墨。
    男人不回家用以应付的理由可以有千万种,今天可以是同学聚会,明天是公司出差,再不济便是加班,总也有一样极适当的理由。
    可她还是无可抑制的难过,陈歌用手心掩着面,试图撑住身子,可脚底下仍是趔趄了一下。她站了一会儿,觉得脚疼的厉害,弯下腰去,解开高跟鞋的系带,选了个相反的方向,赤着脚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她想起高考完,和闺蜜姜晚一同来到这个城市,她的理由似乎比晚晚多了一条,因为顾方淮也在华郴市。
    记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过,来到华郴市那天晚上,大家一起聚会,晚饭出来的时候,她的脚扭了,是顾方淮背着自己走了两个多小时。
    陈歌的胃开始烧起来,揪着肝和脾一起疼。他比自己大两岁,顾方淮高三时,她高一,顾方淮工作了两年,她大四。顾方淮来到华郴市的第三年初,她也来到这座城市。
    明明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可以一同到白头的,可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大四留校的人少,即便有也是借着在同城工作,住宿舍多便宜的念头舔居。下午四点半,姜晚摸出手机,不死心地点开微信联系人,看了一眼熟悉的头像。
    待接收消息的红标志一条接一条,就是没有陈歌那一条。
    昨晚陈歌仅仅是发了条她累了就不过来了的简讯,姜晚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陈歌已经关机了。
    陈歌觉浅,晚上静音、关机也是常有的事。可这都第二天半下午了,还不回个消息就说不过去了。
    姜晚把教材托同寝带回去,自己直直冲往校门口,拦了辆车,报了地址,去往陈歌的住处。
    副驾驶上,姜晚掏出口袋里的钥匙圈,上面挂着三枚样式差不太多的钥匙,有自个儿寝室的,有自家大门的,还有陈歌那儿,她也是有钥匙的。当初陈歌配了三把钥匙,一把给她,一把给了顾方淮。
    虽然有钥匙,但是说实话,姜晚是很少去陈歌那里的,两人约见多在外面。毕竟人家情侣一对,只要她脑壳没有烩浆糊,是不会抢着去做那瓦数倍儿高的电灯泡的。
    一气儿跑上四楼,姜晚揉了揉脸,对着黑屏的手机,做出了一个‘面无表情’的表情,这才敲了门。
    开门的是顾方淮,见她来了扬扬眉毛,“请进。”男人做了个邀约的姿势。
    “今个儿挺有礼貌。”姜晚不咸不淡道。她没多想,往日里顾方淮和她见着了,是时时刻刻能掐起架来。
    她插着口袋进了门,见陈歌专心在沙发上看书。
    看见有人进来,陈歌抬了一下头,顺手把书放在了一边,似乎很惊喜,“晚晚,你怎么过来了?”
    “我昨儿越想越不对味,发一条微信就说不过去了,你以前可从不糊弄我的。”姜晚板着脸,然而她跟人向来冷战不了五分钟,下一秒就嬉皮笑脸道:“佛跳墙来赔罪。”
    陈歌抿嘴笑了,讲:“好的呀。”用手拍了怕沙发的一侧,示意她也一同坐下。
    “佛跳墙的海参和鲍.鱼太贵了,可以用乌鸡代替。”顾方淮关好门随后走进了客厅。
    “小顾啊小顾,我家歌儿还没说什么呢,你可真会省钱。”姜晚晃了晃脑袋,语重心长道。
    顾方淮没说什么,当然,佛跳墙最后还是作罢了。
    只是今日顾方淮破天荒下厨,整了个四菜一汤。
    摆放碟子的时候,陈歌说道自己捡了只猫,她刻意没提那个醉酒的青年,怕姜晚担心。
    三人落座。
    “小炒西兰花,你尝尝。”顾方淮夹起一朵西兰花放到陈歌的碗中。陈歌亦夹起一根芹菜放到顾方淮碗中。
    画面温情且和谐,只是苦了姜晚,一把狗粮塞过来,真是不吃就撑了。
    姜晚囫囵咽了块土豆,差没把自己给呛死了。
    陈歌递过来一杯水,她接了又摆摆手,悲愤咽下一大口水。喉咙通畅了,又忙不迭塞了口米饭,一壁嚼着米粒儿,一壁含糊不清地问:“你捡的猫呢?”
    陈歌怔了怔,这才怅然若失道:“昨晚就找不到了。”
    见顾方淮的身形顿了顿,姜晚撇嘴道:“没半点儿同情心。”想起来这小子见了猫猫狗狗都恨不得跳起来。姜晚腹诽,没准就是他丫的放跑的。
    但见陈歌心情还算不错,就揭过此事,敲了敲筷头,“好吃”。
    这个冬天过得极快,一晃眼,姜晚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她没找着合适的,干脆在华郴市某个小型公司做文职,通俗地讲:就是端茶倒水。然而她倒霉透了,还没干稳当呢,得!公司倒闭了。尔后,她又连续光荣干倒了欣欣便利超市外加一个搞建筑资质的公司,摇身一变成为个光荣而伟大的无业游民。
    如今跻身为“猫的馆”的一员,也就不至于在实习结束还没个去处。
    卧房内,由于姜晚长时间没有吱声,房间内静的只能听见陈母急促地呼吸。
    沈括看见念叨完时间便神游天外的姜晚,把手扬至她眼前,打了个极为响亮的响指。
    姜晚自回忆里如梦方醒。
    “在想什么?”沈括略嫌弃地瞥了一眼姜晚的鸡窝头,又很快一本正经起来。
    姜晚吸了一口口略为绵长的气,想什么?瞧这小问题提的?难道要她在自家领.导面前说在想像她这样的倒霉蛋什么时候把猫的馆给干倒闭?这不是借她几个胆的问题,这是明天要不要转岗再就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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