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第242章不值(7K大章求月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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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是揭破了她是北齐间者,是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的女人,司徒健仁还是要她,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要她。
    司徒盈袖只在心里冷笑。
    她倒是要看看,她爹司徒健仁到底是对张氏这个人真的情有独钟呢,还是对这一类型的女子“情有独钟”。
    吕大掌柜听得张大了嘴,咂舌道:“这种人到哪里找去?大小姐不是在说笑吧?!”
    “我没有说笑。大丞相不是要给我爹找美女吗?堂堂一国大丞相,要讨好自己的女婿,怎么也不能比北齐锦衣卫下的功夫少吧?人家拿得出来张兰莺这样的人,我们东元国只拿些庸脂俗粉。能跟张兰莺比吗?”司徒盈袖意味深长地说道,连外祖父都不叫了。
    她为她娘不值。
    吕大掌柜听着司徒盈袖这话有些不对,狐疑地看了看她,疑心她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也觉得沈大丞相对司徒健仁好得有些过份,但是他是沈大丞相的人,沈大丞相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不敢说个“不”字。
    “小的记下了,等下就跟沈大丞相说清楚。”吕大掌柜忙说道。低头弯腰退下了。
    司徒盈袖就带着丫鬟婆子往司徒健仁住的院子行去。
    这院子以前是司徒健仁和张氏一起住的,如今只有司徒健仁一个人了。
    司徒盈袖走了进去,四下看了看,就吩咐道:“把屋里所有的家具陈设都拖出去烧了。再去库房另外领一套家具陈设过来摆。——这是我的对牌,拿去给库房记下。”
    司徒健仁房里的丫鬟婆子互相看了看,陪笑道:“大小姐,您这么做,老爷知道吗?”
    “我怎么做,要得到你们的同意吗?”司徒盈袖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伸手道:“茶呢?我来探望亲爹,你们连茶都不上?”
    这些丫鬟婆子见司徒盈袖来者不善,都有些不自在。
    但是她们跟着司徒健仁和张氏久了,一直没有把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放在心上过。
    此时张氏虽然被抓走了,但是老爷又跟沈咏洁大闹一场,还要打这娘儿俩,她们就知道就算张氏不在了,沈咏洁和司徒盈袖、司徒晨磊这母子仨也翻不了身。
    再加上司徒健仁口口声声说要把张氏赎回来,因此这些人就更没当回事,只认为张氏肯定还会回来的。
    而司徒盈袖在这里要把这屋里的家具陈设都扔出去烧了,明显是要抹去张氏的痕迹,她们当然不会照做。
    司徒盈袖也知道这些人不会听她的,她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如果她一说,这些人就照做,她还要想别的法子收拾她们。
    此时见她们爱搭不理,司徒盈袖不由笑了,点头道:“真是厉害。这院子里的下人,惯得比祖宗还大。我们家真的留不下这样的人。”说着,她便扬声对外面吩咐道:“来人!找外院的赵管事进来!还有东街的刘婆子,就说,我们家要发卖一群丫鬟婆子。”
    东街的刘婆子是有名的人牙子,专门往乡下庄子里买卖能种地的壮劳动力。
    一听要刘婆子进来,司徒健仁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才慌了。
    她们手足无措地看了一回会儿,就朝司徒健仁房里哭诉:“老爷!您要给我们做主啊!大小姐要卖了我们!”
    “她敢?!”司徒健仁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里屋响了起来。
    身子倒是不错……
    司徒盈袖在心里暗忖,一边吩咐道:“把我给爹煎的药端过来。”
    她到司徒健仁这里来,就是来收拾这里的下人。
    为了防备司徒健仁从中作梗,她给他备了“药”,可以让他闭嘴。
    采桑忙把拎着的食盒送了过来。
    里面有刚刚煎好的一碗药。
    司徒盈袖接过来捧在手里,起身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就把司徒健仁里屋的房门闩上了。放下帘子,走到司徒健仁床前,笑道:“爹,您的伤好些了吗?”
    司徒健仁哼哼唧唧地横了她一眼。道:“你不来气我,我的伤就好了。”
    “我哪儿敢?这些丫鬟婆子仗着资格老,爹又不能动,故意偷懒耍滑。我是担心爹被她们合伙欺侮,才专门来看看您的。”司徒盈袖和颜悦色说道。端着药碗坐了下来,“爹,这是止疼药,对您的脚伤很有好处的。”
    “真能止疼?”司徒健仁咽了口口水,他十分受不住疼,但是太医说伤筋动骨,不宜止疼,免得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就会误了伤处。
    司徒健仁当然不管。只要不疼了,让他做什么都行。
    司徒盈袖知道司徒健仁的这个脾气,就是上一世的时候,司徒健仁曾经从马上摔下来过,摔折了胳膊,太医就是这样吩咐的,但是张氏依然偷偷给司徒健仁煎了止疼药,司徒健仁因此对张氏更好……
    “真能止疼。”司徒盈袖说着,自己亲自喝了一口。
    这也是司徒健仁的脾气。
    别人不在他面前亲口尝一下,他是不会吃的。
    司徒健仁见司徒盈袖喝了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都没事,才道:“喂我喝。”
    司徒盈袖便将碗送到司徒健仁嘴边,给他喝了下去。
    这药喝下去不久,司徒健仁的脚踝处果然不疼了。但是他也困得不行,脑袋点了几下,就滑到被子里睡着了。
    司徒盈袖给司徒健仁掖了掖被子,放下帐帘,端着碗笑着出去了。
    这药里没毒,但是里面有一味药。跟司徒健仁吃的治脚踝骨碎裂的药配在一起,能让人昏睡不醒。
    她这碗药,至少能让司徒健仁昏睡到傍晚才能醒过来。
    有半天的时间,她想做的事情也能做个差不多了。
    从司徒健仁的里屋出来,司徒盈袖拿帕子擦了擦手,吩咐道:“老爷说了,你们任凭我处置。”
    “老爷真的说了?”一个婆子不信,眼风直往司徒健仁的里屋瞥过去。
    司徒盈袖看了她这幅样子,脸色立即一沉,恼道:“大胆!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看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着,又朝外面扬声道:“赵管事和刘婆子来了没有?”
    “来了!”采桑在外面应了一声。
    “带进来。”
    赵管事和刘婆子陪着笑走了进来。
    “大小姐,请问您有何吩咐?”
    司徒盈袖从袖袋里拿出一沓卖身契,道:“这是三十六份卖身契,都是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她们以下犯上,又企图以奴害主。”
    “没有啊!”
    “冤枉啊!”
    这些丫鬟婆子听了,顿时跪了下来喊冤,连连磕头。
    以奴害主可是要杀头的!
    司徒盈袖不过是吓吓她们。
    等她们磕足了头,才和声道:“我是个心软的人。虽然你们对我和弟弟,还有我娘不敬,又害得老爷跌断腿,但是我还是不忍心送你们去死。这样吧,赵管事和刘婆子都在,我就把她们赏给刘婆子,你拿了去卖,身价银子就不用还我了,给你发个财。”
    司徒健仁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当年都是张氏挑的。
    丫鬟一个个水灵灵的,婆子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看上去都很招人,而且一个个被她养得牙尖嘴利不让人,在这院子吃的好,穿的好,走出去又体面,就连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以前都不放在她们眼里。
    刘婆子见了这三十六个丫鬟婆子,被司徒盈袖不要身价银子就赏给她去卖。顿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声道:“大小姐慈悲心肠,为这些人找条活路,是她们的福气!”
    司徒盈袖笑着道:“你们听好了。这刘婆子是专门往乡下庄子买卖人手的。你们被卖到乡下的庄子,要好生跟着人学种地,千万不要偷懒耍滑。万一被人知道从我司徒家出去的下人好吃懒做,我可不依。”
    这些丫鬟婆子一听是要去乡下种地,立刻就当场晕了几个。
    司徒盈袖看也不看。就命人拖走,往刘婆子家送去了。
    她叮嘱刘婆子:“一定要卖到乡下的田庄种地。不许卖到勾栏院。我还要做人呢,如果被你坏了我司徒家的名声,我掀翻了你的铺子!”
    她是司徒家的大小姐,如果把人卖到勾栏院,说出去她的名声也不好听。
    再说,司徒盈袖觉得,卖到勾栏院,反而便宜了这些被张氏养出来的下人,就应该让她们去种地。尝一尝什么是真正的苦力。
    那刘婆子忙道:“大小姐放心,这三十六人,我一定卖到乡下种地。大小姐半年一次去查都行。”
    “你放心,我必查的。”司徒盈袖抱着那沓卖身契点了点,“等过了一年,我再把卖身契给你。”
    这些丫鬟婆子这时才慌了神,忙道:“大小姐就算要卖我们,也容我们回去打点行装,收拾行李。”
    “呵呵,你们有什么行装?什么行李?你们身上穿的一针一线都是我司徒家的。我没让你们光着出门就已经对得起你们了。”司徒盈袖恼道,“赶紧走。你们的东西,我自然分给听话的丫鬟婆子使。”
    刘婆子也道:“你们本来是奴婢,还非要把自己当主子。这不是自找的么?还是快跟我走吧,走得慢了,大小姐一怒,送你们见官,可是要跟你们的张主儿一样,去白塔大狱待着?”
    那些丫鬟婆子这才哭哭啼啼跟着刘婆子走了。
    司徒晨磊从外面走了进来。对司徒盈袖道:“姐姐,她们在哭呢。”
    “我知道。”司徒盈袖招手让他进来,“她们骑在我们头上的时候,可是笑够了。”说完又问司徒晨磊:“你来做什么?”
    “我担心姐姐这里有事,过来帮帮姐姐。”司徒晨磊笑着说道。
    他已经知道这个家里男人说的话,比女人管用。
    虽然他才十岁,已经感觉到家里外院和商院那些管事和掌柜,都对他比对姐姐和娘亲更恭敬。
    因此他时时刻刻想着要为姐姐和娘亲撑腰。
    司徒盈袖点点头,“小磊你长大了。”说着,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通。
    司徒晨磊忙道:“姐姐,我来帮你。”说着,便叫了下人进来,一一吩咐道:“把这屋里的家具陈设都拖出去烧了,再换一套新的。张氏的衣裳也烧了,首饰全砸了,送到首饰铺子里融了再铸新的卖。还有,给老爷这里换一批新的下人过来。这里的一切事宜,都要听我姐姐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所有的下人和管事齐声答道,已经是把司徒健仁架空的架势。
    司徒健仁在里屋一声不吭,大家都以为他是默许了,便按照吩咐下去忙去了。
    司徒盈袖感慨地带着司徒晨磊回了烟波阁,向沈咏洁说了司徒晨磊刚才做的事,夸道:“小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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