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前传》月霜的寒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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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刺下。程宗扬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只见那柄长剑紧贴著自己的脸庞刺进榻内,秋水般的剑身映出自己因为惊吓而扭曲的面孔。
    「将军!冷静!冷静一点!」
    腰间一松,月霜一手扯断他的衣带,把他裤子扒了下来。
    程宗扬心里惨叫,月丫头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己子孙根割掉,自己也不用活了!
    月霜手掌又凉又滑,手指僵硬著,微微颤抖。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那种感觉就像躺在手术台上,却发现大夫比自己更紧张。真被她一剑割了,自己一头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万一她手艺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也被人耻笑啊!
    月霜咬牙瞪著他,然後握住剑柄,拔出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低声喝道:「硬起来!」
    大点的割著好玩吗?程宗扬实话实说:「硬不起来……」
    剑锋划破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硬起来!」
    程宗扬一股怒气上涌,豁出去道:「你拿著刀子来回比划,我还硬个屁啊!想让它硬,你用嘴巴舔啊!喔!我干……」
    月霜一拳打在自己胯下,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头漂亮的母犀牛顶了一下。如果不是穴道被制,自己这会儿就该捂著裆满地打滚了。
    预料中的那一剑并没有切下来,月霜发红的美目瞪著他,目光充满厌憎、鄙夷、愤恨、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
    月霜厉声道:「闭上眼!」
    程宗扬尽量放缓语调,温言道:「月丫头,别忘了,我救过你啊!你这样对得起师帅,对得起你妹妹吗?就算你不用,你妹妹以後还要用的啊!唔——」月霜扯过枕头,重重砸在程宗扬脸上,把他的抗议堵了回去。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著,这疯丫头会怎么切?斩草除根,切个一乾二净?还是会留下睾,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残忍……最变态的……也许是竖著切……干啊!她让自己硬起来,是不是就打的这个主意?
    耳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正当程宗扬疑神疑鬼的时候,枕头突然掀开,月霜把长剑架在自己颈中,粉面涨得通红,口气却寒冷如冰,「你敢叫!我就杀了你!」
    这种威胁一点创意都没有,一会儿工夫她就说了两遍。程宗扬小声道:「我不叫……别冲动啊,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後含怒道:「怎么做?」
    程宗扬脑中一晕,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月霜衣服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小腿,原来穿的长裤脱在一边。
    程宗扬恍然大悟,「你……」
    月霜厉声道:「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连忙闭上嘴,使劲点头。
    月霜咬住嘴唇,忽然眼圈一红,美目中闪过一丝泪光,接著又忍下去,「你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急忙摇头。
    这一幕实在够二的,说的不知所云,答的也牛头不对马嘴。幸好两人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至於搞错。
    「别冲动,别冲动,我一定配合!」
    「你爬上来……」
    「像骑马那样……对……」
    「……然後坐下来……」
    「嗷——」
    虽然作著最亲密的动作,月霜仍对身体接触表示出极大的反感。除了必须接触的部位以外,月霜不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还极力避免碰触他的身体。
    被她骑著的感觉不但像是强激ān,而且像激ān,尸,自己就是那具倒霉的尸体。作为男人,这种被动的感觉简直窝囊透顶。
    距离自己上次在她体内射出,已经快两个月时间,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遵强行压制,郭遵并不想伤她性命,出手颇有分寸,如果是别人,调息两rì便恢复如初,但月霜体内的寒毒全靠真气压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时发作。再加上她不顾性命地冲击被封穴道,受创更重,丹田内像结了块寒冰般,久久不能化开。
    如果慢慢休养,差不多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复原,然而宋军云集江州,接下来一段时间必定大战连场。对於一心想上战场的月霜来说,让她後方慢慢养伤,看著别人上阵破敌,比杀了她还难受。
    被太乙真宗的迷香迷倒那晚,月霜并不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在瓠山时发作的寒毒突然消失,体内又多了一些他人留下的异物,让她很快联想起草原那个夜晚。
    这个混帐!月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体内的寒毒千真万确弱了许多,而且此後一段rì子里,真气运行更加顺畅,原本用来克制寒毒的真气释放出来,许多以前曾经无法施展的招术都运用自如。
    即使月霜对那个混帐没有半点信任,也不能不想起师帅曾经暗示过她,那个混帐所具有的充沛的真阳。也许这也是那个混帐男人唯一的用处。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月霜立刻撑起身体,用衣物掩住身体,然後提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口气森冷地说道:「我再jǐng告你一次!敢说出去,我便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听清楚了吗?」
    「听到了。」
    「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是一件工具,就要有当工具的觉悟!」月霜瞪著眼睛道:「今天饶你一命,滚!」
    说完月霜提起程宗扬,把他丢到门外,「呯」的关上门。
    就这么被人用完後扔出门,程宗扬心里悲愤而又苍凉,感觉直想挠墙。这口窝囊气憋在肚里,简直要把肺气炸。眼前这一幕应该反过来,自己用武力威胁,把月丫头强暴了,干完之後提上裤子,再得意洋洋地放几句「敢说出动,杀你全家」之类的狠话。然後月丫头抱著衣服,哭哭涕涕说,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呜呜……
    结果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霸王硬上弓,还遭受人身威胁被jǐng告不许向外说。妈的,自己脸皮再厚,这种丢脸事也不会向外说吧?
    程宗扬提著裤子,用力竖起中指。月丫头,算你狠!这事咱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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