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第五百三十三章乱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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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叨着什么大洋马啊。”
    “还不是这个小蹄子,这些日子腻着大人,已经专宠了好些日子了。”
    一袭四色琼花的茜紫宫曳裙,灿烂的金发高髻,斜插青鸟衔玉造型的掐丝金步摇,在阳光中和清风中像是在流动的金炎中飞舞,尉迟瑶,心思重重地踏进后园的时候,耳边还萦绕着尚宫和女史们八卦的私语。
    今天进宫拜谢内眷的日子,作为庸国长公主府第五女尚的推荐人,今后就沈妃那头,也算她的半个娘家了。
    “请瑶娘到临津苑。”
    和其他的女人一般,被给指到这位府上之前,她就听过无数这个男人的传闻,与他一贯恶劣的名声和品行相比,却是博学多才,全知全能之类的评价,有个笑话说,这位大人,除了像女人一样生孩子外,什么都可能涉猎过。
    比如在心情好的时候,可以不计较那些小儿女的喧闹和打扰,暂时放下尊崇的身段,抱起小女孩儿,逐一教她们唱一些明显是童谣的歌子,亲自教她象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站在摇篮边给小小的思雅唱入眠安神的曲子,居然唱的很好听,还有。
    领教了他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和趣味,和似乎永远都层出不穷变着花样的折腾人手段。
    临津苑是按照那位大人要求,新起的建筑,没多远就看到站在门前目不斜视的小侍女们,却没有看见官场形影不离的女总管初晴。
    直到她被引进去的那一刻,似乎被内室的情景给吓到了。
    玉带钩支起的鸾凤和鸣的团花绡金帐下,虎吞云的瑞兽银错暖炉,胡乱盖上了猩红的大褥毡子,姣花翠羽金线的锦绣裙濡、镶银嵌宝的帛带、簇花的胸围子、白纱的长罗袜带。还夹杂个把高叉低胸菱心的碧水青地的旗袍什么的一起丢了满地。
    斜靠金毛驼绒上的男人身上,像枝蔓横生的大树一样,同时横七竖八攀附着好几具不着丝缕的女人。一种略带腥甜的奇怪味道,混合着醒脑的异香,熏得人不禁面红耳热,连毛孔儿在衣裙里站立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了。可以用了”
    初晴面不改色的低头道,仿佛只是煮菜刚放了点盐一般的理所当然。
    那是妾侍中年纪最小的雨棠儿,拥有一番曼妙无双的歌喉,哪怕是在咿咿呜呜的动情舔吸时,也是如妙音鸟一般的动听。
    “不要大惊小怪,主人若是不在家。少不得我们要相亲相爱的,先学会坦诚相见吧。”
    正当她咬牙,闭起眼儿想逆来顺受,突然她被一个巧力翻了个身,不由头低臀高的趴伏在被褥上,蓬散的金丝遮掩了视线,哀哀的叫了一声,所有的矜持和戒惧,就随着激烈的动作和坚定的臂膀,被从身后贯穿了,
    “真是好多啊。”
    不知何时,出现在室内的小丫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要害。
    “我现在知道阿笑为什么老叫我们吃那种叫木瓜的东西了。”
    “原来你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啊。”
    小东西用一种很有怨念的声音,对着男人嘀咕道,口中却就不肯饶人。
    明明是无良大妇在欺压可怜小妾的情景,看起来为什么让人有一种类似母女情深之类,家庭情景剧一样的温馨的错觉。
    尉迟瑶生的的身段远比同龄女子高挑皮肤白皙,却不像阿蛮、云容那样的乳脂凝清,纤柔脱俗的让人爱不释手,或是小慕容的金丝柔柳一样的缠绵,或是采薇的盈称弹挺,萧雪姿的丰腴柔美,或是前郡主李昔悦的柔韧如水,捆绑起来承受的时候,依旧是气质盎然,让人想起了哈蜜瓜什么的。
    “大洋马有三好,体白金毛耐力好。”
    “阿雯。”
    “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东西狠白了男人一眼
    “你偷偷的教红线吃什么棒棒糖。和着蜜水一起吞下去的滋味怎样。”
    好吧,尉迟瑶忽然多少有些明白这位殿下,对那些女人的真正态度了,不会象大多数女儿家那样争风吃醋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些女人都是她的玩具而已,在真正那天到来前,用做观摩和实践的活道具。之所以每次喜欢出现在闺房之乐的现场,不过是一种主权式的宣称而已。
    “听说你熟悉西域那边的事情。”
    眯眼轻轻喘着气的男人突然开口道。
    初晴拿过一本装订精美的书册,被放在到她的胸口间上,那是一本戳着“内奏”火签的《西域时要》。
    “可以拿去看看,再说一下想法。”
    尉迟瑶心中一叹,终于还是来了,梁府果然没有养闲人的传统。心中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兴奋。
    作为最接近大唐的西域亲藩首领,于滇国的遭遇要比高昌、疏勒、龟兹那些曾经称雄西域,现在却不得不被养在长安当安乐公的王姓好的多,尉迟王家不但历代都有大批族人在大唐仕官,还保有自己的军队和臣民,不过这个偏于一隅的番邦王位的吸引力,有时候显然没有在长安更加滋润。
    与大唐这个庞然大物相比,她作为西域藩国公主,并没有中原那么多繁文缛节的讲究,代表国主和王家,抛头露面巡游治下是常有的事情,再加上母亲那边的关系,不但按照形势的需要出访过西域列国,她也出面安抚过那些在西域讨生活的安息遗民后裔,曾经拥有过大票的仰慕者,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自从父亲战死在静边,她与现任国王叔父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西域民风热情奔放,对传统伦理并不太过在意,因此在女人的勾当上,多奉行兄终弟及、父死子继的那一套,甚至血亲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带给她美貌遗传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太早过世,也会顺理成章的成为新王的妃子。
    但作为从小受到唐人方式教育下的王女,她却是无比的厌恶这种传统,为此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将来做赌注,获得这个留在大唐的机会,直到被指给这个男人。
    “是不是觉得我荒淫无道,实在无耻之尤。”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道。
    “至少我是在这自己的地方,和我名正言顺的女人在一起,行的是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周公大礼,寻求的是私密的闺房之乐。多一情趣和花样而已”
    “起码我这人不偷也不抢,也不喜欢玩什么强取豪夺,更不至于为了惩一时之欲,让人家破人亡。这就足够了了,不是么。”
    因为自小生的更相似出身安息,北塞血统的母亲,她在那些卷发褐目的同辈姐妹中,总是有那么些另类,对大多数唐人的审美来说,她这种太过明显的异族特征,并不算什么良配,也只有从这个男人赤果果的欲望中,才能感受到些许或许是发自心底的欣赏和喜爱。
    也许只有是据说西域归来,见识过无数地方的人,才会。
    她轻轻嘘了口气,用一种自己也说不明道不清的奇怪的心态,拿起这本书册。
    。
    “又丢了两州十一座城邑,其他烽燧堡寨无算。朝议有些汹汹。”
    我捏着额头道。又拿起一份通报,无非是梵衍那过覆灭的后续,但是突然撇见一个名字,让我大吃一惊。
    “居然是莲花生。”
    来自芒域(天竺)的大乘佛教显宗大师寂护,被处死在山南钦普城,后续的莲花戒不得不逃离后,天竺佛门并未放弃努力,又有来自乌遮那(巴基斯坦境内)的大乘密宗大师莲花生,自泥婆罗进入吐蕃,一路以密咒降服瘟神、山神、地神、本土神、游神、龙神、独脚鬼、作崇鬼等妖魔,展示神迹,又有来自东天竺的无垢友、法称、来自大勃律的安难多,还有来自小乘佛教的传持‘说一切有部’戒律的十二护僧。
    由于少年赞普的夺权失败,羽翼尽被剪除,马向在吐蕃变本加厉的推行灭佛毁寺,宣布历代藏王的短寿、国家的兵连祸结都是源于弘扬佛法,派去天竺请法的遮那护,偷偷回来后,还没开始活动就被人告发,烧死在大昭寺前,赞普身边倾向佛门的南柯宁布等内臣,桑喜(法名伯央)巴.赛囊(法名耶喜旺波)等贵族子弟数十人,都被流放到极域,因此历史在这里开了一个大玩笑,这些家伙居然现在全跑到唐朝来了。
    因为最后一个佛法昌盛和犍陀罗文化的庇护所,雪山之中的梵延纳国已经被来自呼罗珊的异族所攻陷,对周边的佛国信仰,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原本自松赞干布时代开始就在吐蕃传法,经历历次毁佛拆寺运动,经常在那里避难的僧众,再次变成了丧家犬。连莲花生这样的过客,也不得不踏上新的逃亡之路。
    所谓众多降妖伏魔的传说,不如说是为了传法过程中发生的惨烈斗争甚至是战斗。那些边境上原始雍苯信仰的吐蕃头领们,更喜欢把他们的血肉献祭给上天,以换取所供奉神明的欢愉。那些高僧无一例外不得不一边拥有相当程度防身技艺和追随者,另一方面又要精通医学药理天文地理等丰富的知识,以展示一些不可思议的奇迹和征兆,来吓退乃至折服那些原始而野蛮的头领、藩主,这就是所谓的护法外道金刚乘的来由。
    在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高僧大德背后,是更多的是因为饥渴、病苦、意外乃至认为的杀戮,而埋骨他乡的不知名僧侣。只是为了走上末世的佛法寻找一条出路。
    而这位莲花生可是来头不得了的人物,藏传佛教密宗祖师,先入大乘显宗再学密宗之法,号称龙树、马明之后的昌法第一人。
    虽然莲花生在吐蕃只呆了十八个月就不得不离开,但已经奠定吐蕃佛法的根基,为了奖赏他的功劳,吐蕃赞普甚至将宠爱的大妃可庆萨措嘎,布施给莲花生做金刚女,莲花生也将贫户出身的女子,指为金城公主转世,让赞普收纳为妃,密宗转世之说,至此开始。
    但是他也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人物,因为莲花生创立了藏传佛教特有的血腥密咒轨仪,要用人头骨、人皮、人血、人肠、人油,还有少女的腿骨做成法器和祭品,来降服那些高原自古就存在的鬼神。
    既然这只莲花生,有心跑大唐来和本土密宗的开元三大士抢饭吃,那藏史上第一座真正意义上剃度僧人的桑耶寺,第一个由僧人当任的官职偡布什么与藏传佛教相关的人和事,也就没了下文。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从西域找人把他干掉,彻底以绝后患。
    伏远城内,正是张灯结彩,歌舞欢声的一刻。
    城中心宽敞的高台上,众多披着彩帛,带着诸天鬼神狰狞面具的巫师,敲打着古朴彩纹的单面大鼓,且歌且舞,大批的牛羊和奴口组成的活牲被宰杀,血水像河流一样流淌在各色供物之间,
    苯教在佛法传入吐蕃之前,曾经是整个高原的唯一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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