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第一百九十九章烽火照西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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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但是大老远的一路之杀到关内来,攻击朝廷的正军实属反常。
    显然,谁也没有想到,贼军的援军,正是来自草原上的胡族,而且是来自一向亲善的回纥境内的。
    州攻战下来,贼军至少损失了四个军的精锐兵力,另有数个军的建制被打残,但他们所希望的效果也达到了,拖延时间到下雪,并消耗掉占用食粮的人口。大量自长安出逃的人口,并没有贼军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增加了西军后方的负担,长时间的围而不决,也使的诸军有些懈怠。
    要是仅仅这样的话,西军几十万人马的营盘,至少还有残破的四州为屏障,不乏牺牲局部换取稳定局面的时间。
    更糟糕的是,这只奇兵选择出现时机太好,好的我几乎怀疑西军内部有高位的内间。
    因为久战不下,兼之李嗣业因旧伤未能痊愈,在冬天里犯了湿症,正好被行朝那些大人们,以调养为名诏还平凉,以观军容使暂代其事,而这位观军容使乃是以宰辅之一房倌出任,为人很有点书生的臭脾气,虽然与诸将的关系谈不上多抵触,但也说不上什么威信,接到外围告警后,西军重点防备的是东面的来敌,对北向华州的警戒明显不足。
    因此,同罗部南下,得以一路焚城掠寨,轻易突破越过防备空虚河西北路诸镇,杀入关内道,最先遭遇的就是陈玄礼的河西兵,陈玄礼部都是诸镇边兵,所谓世袭边军,以军户为主体,耕战一体,不能离开驻地太远。一时促不及防,腹背受敌,又见来敌自北而下。听闻驻地陷没,担心家人不免军心动荡,结果在退防二线地时候,在胡骑的冲击下撤退变成溃退。
    要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大军联营众多,这些同罗胡骑冲击势一衰,就是陷入西军反击之时。
    但是这时候。配属陈玄礼的三万河西胡人义丛也乱起来的,因为配备不全,行朝的百营义丛勉力只武装了三万人。才半年的训练,并不足以让来自各个部族的他们形成真正服从和纪律,这种情况下,面对大规模的正战。很快就变成一场灾难,甚至冲击到友军地阵脚,被来敌顺势扩大了缺口,冲进联营中放起火来。
    然后长安中的困死之敌也内外响应,以绝死之士为前锋,开八门倾巢而出,而西军一时仓促应战,腹背受敌,各营只能自主为战,又情况不明。虽有马遂、李牺韵等得力大将一力抗击,力挽危局。但由于长安太大,造成围城的营盘的分散。在混乱中能够收拢的也不过是河西本镇军一路,其他路的山南军、关内军,陇右军败局遂成,独力难支只能且战且退。
    最后得到地消息是,连崔圆南路的山南大营背后也出现了崔字旗号的贼军,却是崔佑乾的另一只奇兵,牺牲了所有步卒吸引韩城解思部的阻击,而以清剿地方骚扰为名。虚晃一枪将仅有骑兵派出去化整为零,渗透到山南军的背后待机……重。放弃已残破的无险可手的京畿州,在贼军的追击下,逐步退往武关方向……
    待到军议散去。
    “这事也太蹊跷了,大军过境,回纥人怎么可能一无所觉,某曾随高帅巡狩,见闻过一些,这些胡人也有水草牧场的划地自守之念,就算是地同族,断然不可能随意逾越……也是著名边塞诗人的岑参,走过我身边地时候突然开口道,
    由于随我一路过来的老人,已经外派外放提任地不少,又补了一些人进来,象他这种曾追随名将高仙芝幕府转任数镇,还参加过与大食的恒罗斯之战的经历,更是我挖墙角的优先,本来他要投奔的是同属高仙芝旧故老熟人李嗣业李老元帅,楞被我用相当优厚的条件加半强迫的手段把全家一起绑给过来。
    说完这话,他面色十分凝重的叹然而走,无法介怀那一个可能性。
    这次同罗胡南下,未尝不是一个危险地信号,这些胡人崇尚利益,唯敬强者,素来以摇摆不定,为了生存,轻叛变而著称,光是累代恩泽并不足以让他们敬服,还要以雷霆手段的威慑,而大唐自建立一向巧妙运用击强扶弱地手腕,除了开国初的二十多年间外,在塞外翻云覆雨,东突厥强大时,扶西突厥共击之;至西突厥强大起来,则扶铁勒薛延陀,以分西突厥;薛延陀尾大不掉,则扶后突厥侵之,后突厥坐大,则扶回纥以击之,因此那些曾经试图独霸草原存在,都已经土崩瓦解,灰飞湮灭,连号称黄金狼族的阿史那氏王族的大多数成员,也在百年的羁政策影响下,忘却了祖先的荣耀与传统,蜕变成了唐朝高官厚禄优养起来的忠犬。
    因此,一个在内乱严重削弱的大唐,对想成为新草原霸主的回纥来说,并不是很矛盾,更别说无数长期被强大唐朝压制压制喘不过气来的草原部族势力。他们没有动手,只是忌惮于长久以来大唐兵锋之下的积威,以及对大唐战争潜力的不确定性,让他们即相互牵制又相互忌惮,所谓的饿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没有完全的把握前,是没有人希望成为别人开道的牺牲品。但只要大唐失去了足够的威慑力量,露出持续软弱的迹象,他们也会毫不犹豫象饥饿的豺狗一般蜂拥争上抢食。
    同罗事变,从另一方面说,更象是一种试探。就看西北行朝怎么对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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