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181我要整个城市闭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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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个杯子?”
    悦菱决定完全按照刚才的套路来,之前,她原本差点要回答“是”的,多亏了方律师打断了一下,让她醒悟过来不能顺着别人的思路走。
    此时,她听到冯家律师这样问,便巧妙地回答道:“我拿的,当然不是这个杯子。只是和你手中的杯子长得一样而已。”
    冯家律师听到悦菱的回答,心中觉得有些堵。
    虽然说,不管悦菱怎么回答,真正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但她回答简单的是或者不是,和目前这种回答方式,所达到的效果是有天壤之别的。
    如果只回答是或不是,按照一般法庭的规律,是不会让你有解释的机会的,冯家律师会紧接着一个问题连一个问题,让悦菱连气都喘不过来。可是悦菱偏不这样回答,她的回答就是解释。
    这样,不会让陪审团,以及法官产生额外的联想,从一个简单的是或不是背后,去延伸出其他不同的含义。
    短短的一问一答,已经让冯家律师意识到,这位瑜颜墨的未婚妻,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单纯好骗。在她纯真的外表下,同样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
    “我有请呈现一份证物。”冯家律师向法官申请。
    毫无疑问,他要开始比对保温杯碎片了。
    等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杯子碎片拿上来以后,冯律师便让守门人和悦菱分别辨认这是不是那一款保温杯的碎片。
    守门人当然毫不犹豫的说应该就是。
    冯家律师还特意反复询问,究竟是还是不是。守门人最终坚定地说了是。
    于是,冯家律师再面对悦菱。
    “悦菱小姐,请你仔细辨认,这块碎片,是不是就是带去的保温杯的碎片?”
    悦菱仔细看了很久。这块碎片,虽然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了,但还依稀认得出颜色和材质。但是,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那瓶保温杯的碎片。
    因为,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也不一定就是相同的东西。说不定,凶手也正好用了同款同色的杯子呢?
    所以,她绝对不可能说是。
    她只能说:“我不确定。”
    “你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冯家律师又反问。
    “不确定。”悦菱很坚决地。这是方律师教过她的,不确定就要说不确定,绝对不能说是或者不是,连可能是都不能说。否则的话,对方就要逮着你话里面的漏洞,追着你说出一个坚决的答案。
    辩护与辩论,说白了,玩得还是文字游戏。尤其是在有陪审团的制度下,陪审团成员来自社会各阶层,受过的教育程度也不同,每个人的思维方式都不一样。辩方和论方的每个字都可能引起不同的遐想和结论。
    “好吧,你不确定。”冯家律师脸上带了一点嘲讽的笑,口气里完全是揶揄。紧接着,他开始举着那一袋装有碎片的透明塑料袋,对着法庭上的所有人,开始陈述警方的发现。
    这个碎片是在屋子里发现的,通过技术手段可以推断出爆炸的时候它是在宿舍里而不是宿舍外。而上面还有硝化甘油的残留物。这就是说,凶手用它装了硝化甘油并倒下后,把杯子留在了屋子里。
    进一步推论,凶手当时就在冯利钦教授的宿舍里。
    “谢谢法官大人,我的陈述完毕了。”冯家律师毕恭毕敬地说。
    他最后没有说,悦菱就是凶手。
    但根据他前面的话,当时冯利钦的宿舍里只有悦菱和冯利钦本人,凶手是在宿舍里下的手。
    任何人都可以简单的推断出,悦菱就是那个凶手。
    听了他的话,瑜狄夜脸上的愤怒已经显而易见了。他紧紧握着拳,简直恨不得就上前去给冯家律师两拳头。而柳清叶则带着冷冷的眼神看着冯家律师,他要比瑜狄夜克制许多,但一向笑嘻嘻的医生此刻的神色,也让人毫不怀疑,他很想给冯家律师扎俩针解恨。
    反倒是水木华堂,至始至终都端坐着,嘴角一直微微翘起,带着惯常的面具,时不时用眼神窥着庭上每个人的表情,这之后,嘴角的弧度就会更大一些。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方律师已经起身,他对着法官鞠躬:“法官大人,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这位证人。”
    得到允许后,他便走到了守门人的面前:“这位先生,我想你回忆一下,悦菱小姐当时和冯利钦教授上楼时的详细场景。”
    守门人想了想,便一一陈述:“我见到冯教授和这位小姐一同上楼。上楼之前,这位小姐拿出了那个保温杯,说这是她给冯教授熬的甜汤,因为她听到冯教授在咳嗽。再然后,他们就上楼了。”
    方律师点点头:“请问,悦菱小姐是从哪里把杯子拿出来的?”
    守门人又想了想:“一个包还是手袋里吧?”
    方律师回去,拿出了一个包:“是不是这个?”
    那是一个红色的古琦手袋,竹节的提手是最明显的标志。守门人一看到就立刻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包!”每次,悦菱过去都会提着这个包,因为她的身份看似很特殊,打扮得又非常严实,所以守门人很是注意。
    方律师走到冯家律师那里:“对不起,我能借用一下你的保温杯吗?”
    冯家律师没办法说不。
    方律师就拿着杯子和包走到了守门人的面前。
    他试图把杯子放到包里去,无奈杯子很长,包很浅,竖着放要露出一大截。“你当时看到的是这样的吗?”他问守门人。
    守门人立刻摇头:“不是。”他回答很肯定。
    红色的手袋和银色的保温杯组合一起显得很突兀醒目。
    方律师于是把杯子放倒,横着放到了包里面,然后取了出来:“你当时是不是看她这样取出来的?”
    守门人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反正她是从包里面拿出来的。”
    “是还是不是?”
    “是。”
    方律师又点点头:“你能不能给我模拟一下她当时的动作和语言?”
    守门人迟疑了一下,他看向了冯家律师,想获得他的意见……
    一发觉了他的眼神,方律师立刻有些夸张的、大动作地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向了冯家律师。
    他这一个动作,全体法庭里的人,全都看向了冯家律师。
    冯家律师原本想要不易察觉地摇头,不准守门人模拟的。结果被全法庭的人一看,只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埋下了头。
    守门人得不到指示,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方律师趁热打铁,逼问道:“请问,身为证人,您可以模拟一下她当时的动作和话语吗?”
    守门人在方律师的气势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了装有保温杯的古琦包。
    “她就是这样的。”他学着悦菱提着包的样子,把包抱起来,从里面拿出了保温杯,然后晃动了一下,“她接着就说‘冯教授,这是我的小心意’。”
    “好!”方律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惊喜,他拿过保温杯,“你确定,她拿出来后,在冯利钦眼前这样晃了一下。”
    “是的。”守门人非常肯定地回答,“她就是这样晃了一下,我记得非常清楚。所以我对这个杯子印象非常深刻。”
    冯家律师暗叫不好,但是在这种时候,他没有办法提醒守门人。甚至没有理由说一声“我反对”。
    方律师紧接着转身,对着悦菱:“悦菱小姐,请问,你确实如这位先生所言,拿着杯子在冯教练面前晃了晃吗?”
    “嗯。”悦菱承认道,方律师眼中的暗示非常明显,但就算他不暗示,她也是要承认的。因为事实如此,“我当时从包里拿出来,在冯老师面前晃了一下,告诉他‘这是我的小心意’。”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方律师一手提着包,一手拿着保温杯,“各位都知道,硝化甘油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化学物品,只要轻微的碰撞和晃动都会引起爆炸。它的性质,决定了它不能随意横放,竖拿。刚才大家也看到了,证人和被告方小姐都表明,当时这个杯子是横着放在手袋里的。随后这样拿出,还进行了剧烈的晃动。”
    他的话配合着他的动作:“我方已经经过过严密的科学实验。用当时引起冯教授宿舍案等量的硝化甘油,进行这样的摇晃,杯子会即时爆炸。这是我们进行实验后的详细报告,有相关权威科研组作证。”
    他递上了相关报告:“如果里面装的是硝化甘油,当时就会发生爆炸。”
    “我反对!”冯家律师大声地举手。
    “反对无效。”法官这次很坚决地驳回了他。
    方律师对在场的人鞠躬:“我的话说完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第一回合,是悦菱方面取得了胜利。
    冯家律师起身:“法官大人,我还有些话要问我的第一位证人。”
    得到许可之后,他走到守门人跟前:“根据您之前在警局的证词,爆炸案当天,还有一位小姐来到了冯利钦的宿舍,对不对?”
    守门人意识到自己之前做错了事,导致冯利钦的律师方面占了下风,于是忙不迭地点头:“是的。”
    “她是谁?”冯家律师问。
    守门人显出恭敬的样子:“听她说,是水木家的小姐。”
    “她为什么要来?来干了些什么?”
    “她说,她很喜欢冯教授,想在那里等他下来。”
    冯家律师顺理成章地对法官请示:“法官大人,我想请这位水木家的小姐,出庭作证。”
    于是,接下来,李姗姗上了庭。
    她一眼看到悦菱,就要掩不住对她的恨。今天,知道要出庭作证,她可是精心打扮过,想要在法庭上出尽风头。
    但是一看到悦菱,那么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不知为何,就是要比她更高雅一等,穿着也似乎就要比她更得体,她的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
    “水木小姐,你好。”冯家的律师上去,对李姗姗鞠躬,“请问冯利钦教授爆炸案那天,你是不是也在那里?”
    “是的。”李姗姗回答,顺带盯着悦菱。
    悦菱也正看着她。真是没想到啊,水木家的小姐居然也会出庭作证。看她的样子,仿佛是站在冯家人的那边。为什么呢,她不是说过要和她做好朋友的吗?悦菱有些失望,看样子,这个水木姗姗小姐,并不值得做她的朋友呢。
    “水木小姐,请问,爆炸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冯家的律师问。
    李姗姗回答:“我就在冯利钦的宿舍楼下,和门卫说话呢。”
    “请问你为什么到那里去?”
    “我知道冯教授那天会十一点过下课,想在他宿舍外等候,约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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