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之国》第488章大气的毛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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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芦伟在餐厅给董彪打了电话，让他会议先开始，他和佟若莺会迟到。董彪怪叫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你个牲口，人家还没毕业！”
    叶芦伟根本没占着佟若莺什么便宜，闻言大为不愤，吼道：“滚，当哥跟你一样，大学就跟小七睡过了？哥昨晚跟两个美女共处一室，可是哥守身如软玉，一个都没动！”
    董彪压根不信，两人用语言互相伤害，扯蛋一阵，才挂了电话。
    佟若莺收拾好心情缓缓地下了楼，本来平静的心情，看到叶芦伟的那一瞬间又崩坏得一塌糊涂。
    “陆陆儿，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佟若莺一脸的苍翠欲滴，看着叶芦伟的坏笑，又想咬他一口，又想扑进他怀里躲着。
    叶芦伟干笑了笑，狗腿地小跑两步，接过佟若莺手上的包，又揽着她肩低声说道：“若若，你没准备好，你要准备好了，我分分钟钟把你吃得干干净净……哎呦，你轻点，这人多……”
    佟若莺收回自己掐在叶芦伟腰间的手，突然间就容光焕发起来，还甜笑了笑，问道：“早上吃什么？我不要吃甜的。”
    黄轻菊的医药采购，走的是卫生口的正规渠道，有了张姐那边的路子，黄轻菊带着前期已经过来的两个胃病医院中药采购，花了半天时间，就签定了采购合同。这年代的瓦片国，什么都缺，国际采购上毫无话语权，人家随便喊个价，你爱买不买，人家其实还不想卖给你呢。这种国际环境下，黄轻菊的合同就是个人家给的标准文稿，没有让你修改，只问你签不签。
    之所以要黄轻菊亲自来签这个合同，一来她自己想来这边所谓的经济前沿看看，二来张姐那边也希望滨江医院来个大人物，表示对这事的重视。因为有了卫生口的关系，理论上这张药店牌照还可以向各家医院销售药品的。不过叶芦伟让吴院长除了自己生产的胃药外，不做转手贸易。到不是什么道德洁癖，关键是叶芦伟觉得药店已经很暴利了，完全用不着去赚转手给国有医院那种窝心钱。药店放在龙凤基金名下，叶芦伟对龙凤基金期望很高，不想它身上有什么污点。
    不过合伙人张姐却不同意，她家的优势就是采购了药品再转卖给医院呢，怎么可能放着优势不用？两家意见不合，综合下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情况，即卖给国有医疗系统的药品，只限进口药和滨江医院自己生产的几种胃药，其它国产药品则只在零售店里出售，不去赚医疗系统的钱。
    张姐之所以同意这样做，是因为叶芦伟说只有这么多钱来铺货。因为国有医疗系统，大部分可是按年度结算付款的，张姐没办法说服国内制药厂同期结算，那么就要叶芦伟这边先垫付现金。现在钱不够了，所以只好选做点进口药品，进口药品肯定是先款后货，不过利润更加可观。有多可观？小举一例，一个不到两百元的进口不锈钢支架，医院一般只卖两万。
    黄轻菊搞定她的采购合同，和合作方吃了个寡淡的仪式午饭，就匆匆忙忙回酒店去。她早上走的时候，装起大气走得干脆潇洒，其实一直记挂着酒店那两家伙会玩什么花样。走的时候佟若莺可还在床上，而且还基本什么都没穿！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况，黄轻菊就觉得自己实在太“大气”了些，心下更是不安。
    进了酒店房间，黄轻菊到处看了看，发现除了多了一堆佟若莺的东西，其它地方甚至还整洁了不少，黄轻菊心下就有些失落了。
    这是高要求的商务套房，房客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服务员是不会主动进来收拾的，就算要收拾，也一定会征得房客同意。黄轻菊看到没有更换过的毛巾，就知道房间不是服务员打扫的。不是服务打扫的，那是谁打扫的？为什么要打扫？
    黄轻菊思绪越飘越远，渐渐地进入了某个轨道，开始了绕圈死循环。
    叶芦伟今天的讨论顺利了一些，主要是一些技术操作手段昨天人家已经讲解得差不多了。
    金融诈骗……咳咳，融资，融资！融资这事，有耒未木邀请来的几大海归统领操作流程做操盘手，又有聂家的招牌抵挡各路牛鬼蛇神，再有了董彪和孟夏洪的野心，现在构建的这个融资模型，以叶芦伟的节操看，已经完完全全是华尔街卖概念的水平了。要不是知道后世有人玩得更狠，并且还没有翻船，叶芦伟都想要报警了。
    花了大半天搞明白融资模型，叶芦伟把一众技术操盘手赶出会议室去整理纪要，只留董彪和孟夏洪两人开小会。佟若莺可怜巴巴地本来不想出去，不过王艳秋是有眼色的，直接上前挽着她出去了。
    “老孟，这么干，我们后续肯定会成为一个明星企业，说不定能大出亚洲去，你年龄大些，预测下这事会有些什么麻烦没有？”叶芦伟胸怀穿越者的各种先知福利，完全不用这么急进，来扩大挣钱速度和规模。现在的叶芦伟小有家财，已经对挣钱有些提不起精神。特别是利用这种复杂模型圈钱的金融手法，做为一个前小白领头领，本质上其实就是个吊丝，叶芦伟甚至有些抗拒这种近似诈骗的金融手法。
    想想现在稳妥地积累一点现金，明后年互联网概念就要烧到瓦片国来，到时候随便投一家听说过名字的网站，网络破灭前出手赚一波概念钱。等过了千年，这批互联网公司泡沫破灭，股价跌回一美元时，再当救世主买进来，过几年到了六十美元时再扔去。就这么两进两出，一个亿变两百亿都没任何问题。
    如果2004年时，再去给那个在网上摆地摊的英语老师雪中送几千万的碳，等到人家把光棍节搞成全球节日时，亚洲首富就没RB人什么事了。仅仅网络兴起的这么两三波投资，已经可以跟房地产商坐而论道，整体收益已经足够穿越者幸福到死出本位面了，叶芦伟哪里还有什么主动性去搞风险扩张。
    老孟看了看董彪，有些不明白叶芦伟为什么先问他。要说干这种超高杠杆融资的事，主要风险来自行政系统，风险评估当然应该以董彪的校友圈子意见为准。
    看了看董彪不出声，老孟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狼帅，你之前描绘的发展前景有些保守，我们投资其实一直做得很少，更多的在做施工和垫资，而不是自己投资。跟辽吉黑合作这两个项目，我仔细了解过，人家未必有我们资本金雄厚。当然，人家的融资渠道我们也借不了。但我们现在能打通的融资渠道，完全可以把你之前设定的目标再提高一倍，特别是发展速度，这才是关键。”
    “我们肯定要当明星企业，没有这层光环，我们找到的融资渠道也不同意。人家凭什么把钱给一家什么名气也没有的企业？而且还是纯粹的民营企业。风险？这要看彪子那边的意见。之前我们议过几次，一直认为政策面转向的可能微乎其微。只要政策面不转向，那么资本自会推着行政往有利资本的方向改革，这是资本的本能，也是历史的必然。”
    董彪之前跟叶芦伟在电话里，已经就这种务虚的事谈过很多次，连董彪这种坚定的主义战士，也认为现在的经济基础，已经在推动上层建筑往有利手资本的方向变革。而且，这种变革已经不可逆转。
    原因很简单，大家尝到了资本的甜头，特别是管理层尝到了资本的甜头。等几十年后低层生物被欺压得不堪重负，发现资本的本质无论在哪个主义下，都跟马克思描述的没有什么区别后，那时到底是要改革还是其它什么革，已经不可描述。
    董彪看老孟住了话头，落寞地苦笑了笑，说道：“你们两个家伙，一个诱惑我下海尝到资本的美味，一个逼着我用我所批判的资本工具去抢劫。现在又让我来评估风险？要我说，我要把你们统统吊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董彪说完，却忍不住自己都笑出了声，挥了挥手不让叶芦伟说话，接着说道：“好啦，我知道这套理论不适合现阶段，现阶段就是资本的理论才最适合，所以我同意用资本的工具去干。鲁哥不是说了吗，和尚摸得，我为什么摸不得？至于风险，求，有什么风险？大家都在这样干，只要站队别错得离谱，什么风险没有。”
    叶芦伟听董彪说了粗话，微微一笑，说道：“我反正不在局中，之前的协议就是防着你们两个家伙三五年就挣够本钱跑了，再3不带我玩，所以让你们尽快在大资金中做主。这事我同样不认为有什么风险。至于说站队，现在我们还不需要站队，至少彪哥不用站队。聂家现在固守军方，要做个坚定的中立派，所以你跟小七那点生儿子的事就不是个事。老孟这家伙不是个安份的，与其看着别人吃肉流口水，真还不如我们自己下场玩一把。”
    叶芦伟停了停，喝了一点水，看老孟只笑不作声，只好接着说道：“好了，我同意这样玩，不过老孟别太轻松了，尽快把手上的施工事务交给其它人，把精力转到投资上来。到于融资链条，需要跟聂小七协调，这事非借她家的姓氏不可。董彪正好跟小七玩出了结晶，就打着为这个爱情的结晶挣家产的名义就好了，这样大家都好说话。”
    在聂家那种神仙界，虽然讲实力，其实也跟凡人一样，其实还是要讲面子和借口的。聂家无缘无故闯入原来从来不涉及的门道，就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正好，聂小七要生一个得不到家族明面上承认的孩子，这个可怜的孩子生下来注定姓聂，却又有极大的可能继承不了聂姓的余荫，所以用给孩子挣点家业这个借口，这事相当地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