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瓷》第447章被怠慢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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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把方琳问住了!她刚刚说了许多仁慈的话,不想马上在表哥面前露出自己凶残的面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华哥看了看迟疑不定的表妹方琳,嘿嘿一笑,然后慢声细语的说:“刚才,我已经说过要让他们生不如死的。既然这样说,你难道还不明白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啊!”方琳回答的倒是干脆利索。
    “好,那我来告诉你。当一个男人除了脑子清醒之外,什么也不能做的时候就是最痛苦的,这就是所谓的生不如死!哈哈、哈!这样是不是很解恨呢?”华哥狞笑着说。
    方琳微微一笑,说:“既然您肯帮我,那么这件事就全凭您安排吧。”
    “好的,今晚你就把这两个人的详细情况写下来,写的越准确越好,最好有他们的照片,这样方便我的兄弟们找人,记住了吗?”华哥办事干脆麻利快,马上吩咐方琳。
    “派谁去办?”方琳想打听清楚。
    “至于派谁去,你就别问了,安心等着瞧好戏就行了。最近我就安排手下兄弟去洛江城为你报仇雪恨。”华哥回答说。
    “好的,晚上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办这些事情。”方琳答应着,心里的这块石头也算是彻底放下了。
    徕山的石阶路大约有三里路的长度,付扬和卢汉等四个人和小五不紧不慢,却也没费多大功夫就到了道观门口。
    可是小五看到,往日里整天敞开的大门今天却紧闭着,连一丝门缝也没留。
    “开门啊!我是小五有几位拜访大师兄的客人来了,快开门。”小五一边拍打着厚重的木门一边大声喊。
    好一会儿,大门才开了一条缝,守门的小道士伸出头看了看小五,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付扬和卢汉几个人,然后不冷不热的问小五“你提前跟大师兄说过有客人要来了吗?”
    “没有啊!我下山好几天了,这才刚刚回来,怎么提前告诉大师兄啊?”小五不动声色的回答。
    “大师兄吩咐过,今天无论谁想进道观,必须经过他允许。你们等着,我去通报一声。”守门的小道士说完之后马上缩回了头,大门刚刚敞开的那条缝又关上了。
    藏书阁里,大师兄听守门小道士细细描述完来的几个人的模样之后,像念经似的说:“记住,半小时后再给他们开门。来的人如果说要见我,就告诉他们道长在会客,请他们到宴客厅里去等着,要是问等多长时间,你就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好嘞!”小道士脆生生的答应着飞快的跑回大门里面的值班房里看了看表,然后坐在板凳上眯起了眼睛。
    门外的付扬、卢汉和保镖几个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开门,也不见守门的小道士出来说什么,心里渐渐的有些焦灼不安起来。
    “奶奶的狗头,从来没见过客人来了还得站在门外等着的道理,这些道士怎么这样没礼貌啊!”西沉怨气横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这位先生请闭嘴,涌金观不欢迎你这样没教养的客人。”小五不甘示弱,马上伶牙俐齿还击粗声秽气的西沉。
    付扬用极为厌恶的眼神看了看西沉,然后又无奈的看了看卢汉,那意思就是你也该管管这个狗东西了。
    卢汉心领神会,马上走到西沉面前说:“西沉,你记住一笔账。”
    “啥账?”西沉愣头愣脑的问。
    “离开涌金观之后,你自己掌嘴二十!”卢汉气哼哼的说着,还猛踹了他一脚。
    “记住了。”西沉低着头小声答应着。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开门,付扬有些腹诽!一来是等的心焦气躁,二是来之前自己说过,自己和涌金观的道长关系默契,结果呢,先吃了个闭门羹!这样一来,显的多没面子啊。
    “小五师傅,你敲敲门或者喊一下你的师兄弟,让他们开门,咱不能总是在门外等下去啊!”付扬沉不住气了,有些急躁的对小五说。
    “付先生,守门的师兄刚才说过去问大师兄了,不要催促,没用的!”小五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毫无婉转的余地。
    无奈加焦躁,付扬一屁股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点燃了一支烟,卢汉也随之坐下来,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眼睛却眺望层峦叠嶂的山峰。库锦和西沉也唉声叹气的坐下来了,唯独小五高高兴兴的在石阶上蹦来跳去,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一支烟吸完了,付扬又接上了一支,刚刚呼出一口浓烟,宽大厚重的大木门发出沉着而缓慢的声音,终于打开了。
    门外的几个人一起转头去看,开门的还是刚才那个小道士,人家的脸上不冷不热,环视门外如同残兵败将似的几个客人之后才对小五说:“小五师弟,道长说让你带着客人到宴客厅去!”
    守门道士的话音未落,多嘴多舌的库锦就小声嘀咕着说:“呵呵,还不错啊,刚来到就请咱们去宴客厅,肯定能吃顿大餐了!”
    卢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才意识到又多说话了,赶紧低着头进了门。
    “大师兄在宴客厅等着客人吗?”小五一边跨过高高的门槛一边问。
    “大师兄还在陪别人说话,他只是说,请刚来的几位客人到宴客厅等一下。”守门的小道士依旧不冷不热的回答说。
    小五看了看付扬,意思是继续等下去吧,还无奈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为这几个人指路。
    付扬没有接着往前走,而是停下脚步,脸色谦和的问守门小道士“小师傅,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大师兄还得多长时间才能见我们啊?”
    “说不准,不知道!”守门小道士摇着头回答。
    就这样,付扬和卢汉这拨人在小五的指引下进了宴客厅,落座之后小五还不错,为每个人沏了一杯茶,然后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宴客厅里的付扬、卢汉、库锦和西沉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说话,干巴巴的坐在那里等待大师兄的接见。
    日落西山,道观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也没有,也没有一点儿动静,活蹦乱跳的小五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付扬挺着后背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宴客厅门前的松树。卢汉看上去很累的样子,歪头耷脑的闭目养神。库锦坐立不安,一会儿站起来走两步接着又坐下,唯独西沉沉得住气,在巨大的宴客厅里东走走西看看,看什么都觉的新鲜。
    没多久,闭目养神的卢汉居然轻轻的打起鼾来了!
    满脸焦灼的付扬心想,究竟得等到什么时候呢?看这样儿,来到了涌金观不假,可是要见道长还真不容易。
    巨大的落地钟敲响了整点的钟声,那声音听起来悠长而又洪亮。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整了。
    洛江城里的朱桦和李晓童带着一卷字画准时赴约!
    俩人脚步匆匆的迈进“锦江书画研究院”的大门,七拐八拐之后进了一个雅致幽静的小院子,院门旁边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几个遒劲有力的字。
    “周宇哲先生工作室”
    “周先生就在这里上班,进来吧!”朱桦说着推门而入,并且立马堆起了讨好的笑脸对戴着老花镜看书的鉴定专家说:“周先生,我们没迟到吧?”
    周先生慢慢的放下书、摘下眼睛看了看李晓童和朱桦,然后干咳了两声才说:“你也知道我的习惯,等人的时候过了约定时间五分钟就不见了,还好,你们还算守时吧!坐吧!”
    李晓童和朱桦屁股刚落在藤椅上,另一位鉴定专家肖先生也进来了,刚刚坐下的俩人赶紧站起来满脸笑嘻嘻的跟他打招呼,没想到这位比周先生的谱还大,人家根本没正眼瞧俩人,只是不在意的说了声“坐下吧!”
    李晓童心里暗暗的想,他妈的,有学问就能这样摆谱吗?老东西这么没礼貌,就算是有满肚子的学问,那有有个屁用啊!
    “哎,你俩到里面来吧。”周先生不冷不热的招呼着。
    李晓童和朱桦赶紧站起来跟着俩老头进了里间,并且还手疾眼快的把十几幅字画全部挂到了墙上。
    从这时候开始,周老头和肖老头这两个老家伙一句话也不再说了,只是走来走去的看,还拿着放大镜仔细的观察画面上的落款和印章。
    李晓童站在门口既看不出什么门道,也不知道得等多长时间,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猜不透这次鉴定专家能给个什么样的结果。
    朱桦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很放松,在屋子里走走看看,还悠闲的点燃了一支烟。
    半个小时候,两个老家伙收起了放大镜等工具的时候,李晓童以为该说说鉴定结论了,马上迎上前去想搭话,刚刚咧开嘴笑了笑还没说出话来,没想到两个老头却转身走到书架前翻阅资料,把他给撂在了一边!
    李晓童无比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又是二十分钟过去了,两个光脑袋的鉴定专家一边翻阅资料一边和画作上的落款、字迹、落款作对比,同时还窃窃私语的交流着什么,那些话李晓童听的满脑子雾水,一句也没听懂。
    钟表“嘀嗒嘀嗒”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七点钟,俩鉴定专家放下手里的东西一前一后走出了这间房子,重新回到了外间。
    李晓童知道,现在到了宣布这些字画真假伪劣的时候了,他心里掠过慌乱、急切不安的情绪,却佯装平静的坐在那里,看似等待专家说话、洗耳恭听。
    周先生干咳了几下,用严峻的眼神瞅了瞅李晓童,然后又和朱桦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才扯着沙哑的嗓音缓慢而郑重的说:
    “我们两个人认真仔细的查看了十几幅字画的画面、笔墨、落款、印章和装裱情况,并与这位画家流传有序的原作影印件进行了比较,现在可以给你一个负责任的鉴定结论,从画面来看……。”
    周先生喋喋不休、滔滔不绝的讲着,从画面、笔墨、落款、印章、装裱等等方面进行论证,讲出了无数条依据,可是李晓童啥也没听明白,还得摆出一副听的津津有味的架势来。
    他心想,你他娘的直接说这几幅画真的还是假的、能值几个钱不就完了吗,老子又不是来学习鉴定知识的。
    末了,周先生提高嗓门像开会作报告似的说:“经过鉴定,我们认为这十三幅字画中,《踏雪听松图》和《童子煮茶图》是明代画家李侃的真迹,具有较高的文物和艺术价值。其余的均系清代道光年间的仿制品,仿照者不详,也没有多大的价值。”
    听完之后,朱桦好像卸下了沉重的包袱似的,长长的喘了口气。李晓童说不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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