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终结者》第十七章救了刘表一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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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蚁贼已撤退,北面五里没有发现敌斥候,我让他派出斥候,日夜监视蚁贼动向。
    王英领令而去。
    特种营和斥候营监视蚁贼的动向,双重保险!
    禀假掾史鲜于雨进帐拜见。
    “公常(鲜于雨的表字),城内有何异动?”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城内秩序井然,百姓都已听说大人杀死蚁贼上万人,大获全胜,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没有发生打架、斗殴!”
    “这样就好,但也不可大意,注意侦查,难民中是否混进了奸细?一经发现,先斩后奏!”
    “末将遵令!”
    我派出曹军、冯国才和李子分别去通知吴启成、吴阿满、蒯明和韩琦到张记军械营,本官在那里等他们。
    张记军械营。
    门口,
    张艺带着黄景、程潜之、管平、张凯和刘石头早早的站立门外等候。
    “今日血战,武钢连弩功不可没!但本官发现它也有缺点,守城可以,不便野外作战!你们能不能想办法将它装在一辆大车上,变成移动连弩车,跟随步卒移动,一旦和蚁贼交战,十几部一齐发射,给蚁贼造成恐惧!你们看!”
    我说着蹲下身子,大家马上席地而坐。
    我抽出军刺,寒光一闪,众人眼露精光。
    识货!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军工产品!
    “你们看!”我用军刺在地面画了一个草图,解释怎样支撑?怎样推动?做成四轮马车,双马或双牛拖动。
    现在还是两轮马车!
    “太好了!行校尉大人想法精妙,末将认为可行!”吴阿满首先发话,这时代的人的话语中时刻不忘赞扬上级领导。
    “末将看也行,就是需要很多人,花费巨大!”张艺恭敬说道。
    “人员不成问题,可以大量招募木匠!”韩琦表态。
    “钱不成问题!”蒯明面带微笑说道。
    官大好办事!
    “这两日,吴屯长、吴假屯长把事情安排一下,就住在这里,和张假军侯一起把移动连弩机做出来!”
    要趁热打铁!
    “末将遵令”
    “张假军侯,韩大人派来的两个管事来了没有?”
    两个管事在已等候多时,一叫马上就到了!
    “什长郭涛、什长曲波叩见行校尉大人!”
    “从今日起,升郭涛为队率、曲波为假队率!”
    官太小,不好管事!
    “叩谢大人!”
    “韩假军司马,给他们派五名手下,负责军械的登记和保护!”
    “末将遵令!”
    “大家都听着,我们制作的兵器,要避免奸细知道!用的工匠都要知根知底!闲杂人员严禁进出!这些军械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连亲戚朋友都不准告诉,违者以奸细惩处!不得有误!”我把二十一世纪的保密条例带过来了!
    “末将遵令!”跪倒一片。
    军营医馆。
    医馆靠近营房,两间两百平米的木房,隔壁的四间营房也清空,现在住满了伤员,污秽不堪,辎重兵来回走动,帮助照料。
    第一间诊疗室,生有炭火,受伤的士卒或坐或躺,等待救治,是一些轻伤的士卒,有说有笑,还在谈论今天的战斗;樊阿带着五名郎中,上药、包扎、止血,手忙脚乱。
    刚一迈进屋内,有士卒看见,急忙跪地叩见,我让樊阿继续诊疗,不能耽误治病。
    第二间是重病治疗室。
    辎重兵抬着担架进进出出。
    掀开门帘,一股热气和皮肤烧焦的臭味迎面扑来,一阵一阵的惨叫声传出。
    房间中间和四周摆放着四个木台(我设计的手术台,郎中们总不能长时间的跪地治疗),木台旁生有炭火,火上架着几块烙铁,华佗、李当之、曹行和一个不认识的郎中,一人占据一个木台,每台上还有两名郎中帮忙,大家衣服上沾满血污,面露疲倦之色。
    一名手臂中箭的士卒抬上木台,华佗面色平静,先让伤卒咬住一块木条,再用一把尖刀将铁簇周围的血肉挖开,取下箭矢,鲜血喷射而出,华佗拿起烧红的烙铁,朝伤口靠近。
    磁磁……青烟飘起,一股焦臭味。
    受刑?
    止血、消毒,一举两得!伤口愈合加快,不足之处就是剧痛、瘢痕较大。
    我这个现代人想得太理性,士卒受伤能活下来,就很幸运了!
    华佗不是发明了麻沸散吗?为什么不用?
    麻沸散是世界最早的麻醉剂。
    据说有曼陀罗花、生草乌、川芎等药。
    张成拿着医药包随我走进房间。
    众人见状,急忙跪下拜见,伤员坐在担架上拜见。
    华佗带着李当之、曹行和一群郎中跑过来拜见,满身血污,脸上也污秽不堪。
    大弟子吴普不在,可能带其他郎中到城外救治那些黄巾军的伤员去了。
    “大家辛苦了!”
    “行校尉大人辛苦!”
    “华军侯留下,其他人继续诊疗!”
    “末将遵令!”众人陆续离开,回到岗位,房子里又传来惨叫和磁磁声。
    看着士卒受伤后又受此酷刑,我头皮有些发麻。
    “华军侯,治疗了多少伤兵?还剩多少?”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轻伤员有一千六百多名,多是皮外伤和箭伤,大多已经包扎,还剩两百多人等待包扎;重伤员有五十四人,七人已死亡,全都得到救治;这里的伤员都是些较重的箭伤和刀伤,还有两百三十多人。”
    伤亡近三成,还在心理承受之内,好在大多人是箭伤!这时代的人耐受性很强,像韩丰,背部受伤还没拆线,还能连续打仗。
    “本官听闻华军侯有让人暂时失去心智的麻药?为何不用?”我小心地问道。
    华佗一惊,脸色突变!大概华佗的麻沸散还没公开?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明察,末将是有使人麻药的方子,但其中有一味名叫曼陀罗花的草药在城中没有买到,故末将没有用它!”华佗急忙解释,生怕我怀疑他有而不用。
    “救人如救火!华军侯,你去忙吧!本官自己看看!”
    “末将遵令!”说完,华佗回到了岗位。
    我要是就此离开,有点不近情理,要是士卒们知道我会治疗,不知道怎样看他们的上官?我贸然出手救治,会不会干扰话华佗他们的工作,是不是不务正业?
    想得太多了!外有周明、黄忠负责,蚁贼经此一战,元气大伤,不会造成多大的威胁。
    我帮些忙,能救治人算几人吧?再说这时代的人知恩投报,多救几人多几个忠实的手下!这些经过战火洗礼的士卒也是宝贝!
    我来到一名躺在毡上的伤员的旁边,大概十七、八岁,一双清澈的眼睛,面色俊秀,脸色苍白,右小腿内侧挨了一箭,箭矢已拔出,血液已浸湿包裹的麻布,从布的颜色表明伤口还在流血!
    “你们两人去搬一张台子来!你们两人去端盆滚水(开水),去拿一匹麻布来!”我吩咐旁边帮忙的士卒。
    “末将遵令!”四人惊讶不已,急忙跑了出去。
    我让张成出去喊韩丰、王俭进来帮忙,不一会,一身戎装的韩丰和王俭跑了进来。
    “你们两人都脱掉盔甲,把兵器交给别人拿着。”
    “末将遵令!”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俯下身子亲切地问道(是不是太做作)。
    “属下回禀行校尉大……大人,属下叫吴……吴坤,十八岁,孤……儿,十五号才从的……军。”吴坤结结巴巴,身上有些颤抖,低头,不敢正视。
    两个士卒抬着一张木台走了进来。
    两人把吴坤扶起,躺在木台上。
    一个士卒端着一盆冒汽的热水,另一个抱着一捆麻布,快步走进来。
    “你们再去端两盆滚水进来!”
    “末将遵令!”
    从包里拿出镊子、止血钳和针放进开水里,摊开麻布,用剪刀剪开口,撕成了二十条备用。
    让张成穿上线,让韩丰和王俭按住吴坤的小腿。
    我让吴坤咬住木条,告诉他会很痛,要忍住,他连连点头。
    我解开麻布,鲜血涌了出来,赶紧绑紧上端,血不流了!用布沾热水擦净伤口,静脉破裂,问题不大,我用针把裂开的肌肉缝了两针,皮肤缝了三针,撒上白药,包扎好,松开上端,血止住了!
    “过七日,记住找本官来拆掉伤口的线!”
    “多谢行校尉大人救命之恩,属下记住了。”吴坤热泪盈眶。
    士卒们扶着吴坤下台,慢慢走出房间。
    第二个伤员叫邓超、二十岁,是蔡瑁手下一个队率,瘦长,好像弱不禁风,但一双眼睛露出坚毅的神态,左臂被长矛击中,伤口直达肱骨,血液已浸湿包裹的麻布,面色苍白、神志有些恍惚,失血过多的缘故。我先绑紧上端,解开布,鸡蛋大小的伤口,鲜血还在涌,用布擦净血迹,暴露伤口,看清肱动脉破了、肱静脉断了!幸亏碰见了我,不然就用烙铁一烧,虽然血不流了,但左臂可能废了!
    室内光线太暗,我叫士卒拿来一盏油灯,仔细结扎肱动脉破裂处,缝合肱静脉、肱二头肌、皮组织、皮肤,用过期的活力碘擦拭,撒上白粉,包扎妥当,系了一条绷带,将左臂套在颈上,让士卒给他多喂些水。
    刘丰、十九岁,王国手下的队率,左臂箭伤。
    唐俊、十七岁,黄忠手下的士卒,左臂刀伤。
    吴庭、十九岁,黄忠手下的队率,右臂箭伤。
    林孔、十八岁,黄忠手下的队率,右臂箭伤。
    ……
    随笔:
    昨天中午的年饭气氛很热烈,推杯换盏。
    下午陪同事到茶社打了一场麻将,宵夜后到家时,已经较晚,坐在电脑前,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关机睡觉。
    今天开始放假。
    清晨四点钟(不需要闹钟)又坐在电脑前,这是一份责任,也是一种快乐!有读者朋友的陪伴,这个寒假会充满温馨和充实。
    周一上午,本书出现在历史新人作者新书榜的第四名(受宠若惊),傍晚就掉到了第七名!本周一直徘徊在第七-九名之间,每天有一千人次点击,三十次左右推荐!这些都归功于读者朋友的厚爱,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谢谢读者朋友晕箭,他每天都在陪伴着我,给我鼓励、支持和建议!
    放假了!儿子上学去了,老婆上班去了!家里安静。
    又坐在电脑桌前。
    放假了,收入减少了(没有了课时津贴),本人计划从股市上得到补偿(每次寒暑假,股市都没有行情,大概想要我们这些教师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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