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终结者》第十二章进入角色[2]

新三国终结者最新章节目录
   不准回家!”
    “多谢大人!”
    “鹏举坚守城池有何高见?”
    看看这富家公子的本事?也给众人听听,本官为什么一下子把一个刚来的富商子弟提拔为军侯?
    要以理服人!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人才的作用有时是不可限量的!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军中粮草、军费充足,士气高涨!蚁贼号虽称三万,但一群流民,粮草、军械只能靠抢夺,虽有士气,但连续作战,疲惫之师!我部以逸待劳,坚守城池,加紧训练新卒,时间越长,蚁贼越占不到便宜。”
    “鹏举说得在理。”
    “多谢行校尉大人夸奖!”
    不错!
    “明日,由蔡假军司马率部守城,黄别部司马率部加紧训练新卒,后日大战将至,各位要齐心协力,打好这一仗!”
    “末将遵令!”全体站立大喊。
    没有出洋相,大家很配合。
    “大家招呼士卒领军饷去吧!”
    “末将遵令!”众人陆续告辞,宽敞的军帐顿时冷清。
    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即将到来的大战结果会怎样?我也没有把握,尽力而为吧!
    走出军帐,一阵寒风吹来,精神一振,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遐想。
    突然想起天眼,问身边的韩段?他用手一指屋顶,天眼悠闲的停在军帐的屋顶上清理羽毛。
    我吹了一声口哨,它闻讯展翅飞来,停在我的左臂上。
    我抚摸它的头,亲热一下,主人不能保证你的食物,还要让你自己出城去寻找,对不住了!再摸摸它的食囊,饱饱的!
    不久,亲卫兵们提着铜钱陆续回来了,个个笑逐颜开,走进营帐,坐到毡毯上,一遍又一遍的数着铜钱,好像多数一边会变多似的。
    先按老军饷发放(时间来不赢,过后再补)。
    韩丰、王密三千钱,万里、田武和王俭一千二百钱,张奉、张思卿、韩段、张成、吴开、李江、曹军、马林、蒯东、耿飚和曹珲有八百钱,桂平、牛威、许浩、龚豪和刘双等为六百钱,其他义从五百钱。
    假军侯及以上的军饷和普通士卒的差别很大,怪不得人人都想上阵杀敌。
    升官发财!
    韩丰、张成和韩段把我的军饷也背回来了,一万四千钱!十四串铜钱,九十一斤!
    这是我的战时军饷(加倍),平时一月是七千钱,校尉一年俸禄八万四千钱,相当于四十二个壮劳力一年的收入!
    “你们把这些钱都拿回去攒起来,以后好娶媳妇吧!”我对王俭他们笑道。
    “末将遵令!”
    韩琦和蒯明回报,这次共发出军饷四百二十五万八千四百五十钱,军费还剩七百三十五万七千余钱!
    八千多人(八千零二十三人)每月要四百二十六万钱,一年光军饷就需五千一百余万,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桂阳郡一年的税赋加起来才五千余万,交给朝廷三千余万(四六开,朝廷拿走六成),剩下两千余万,军费开支一千一百余万,加上官员的俸禄、郡学、兴修水利等,剩下的钱就所剩无几了,怪不得刘表叫穷!
    没有钱什么也干不成,人穷志短!
    大汉有四百年的基业,富得冒油,但财富积聚在天子刘宏、外戚、宦官和各地豪门的手上。刘宏虽然出生侯门(解渎亭侯),但父亲死得早,孤儿寡母生活不易,他很看重钱,也是个经商的好手,通过卖官鬻爵、做买卖,除了堆积如山的古玩珍宝,还积攒了两百多亿铜钱!专门在北宫修了一座万金堂存放铜钱,每天都要过去看上几眼,晚上才睡得踏实。这也是为什么东汉末年叛乱不断、外夷侵扰,但朝廷还能维持下去的缘故!要不是他突然病亡(年仅三十四岁),凭他掌握的财富还能维持好几年!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个皇帝有权,又有钱,他突然就能垮了吗?
    怪不得桂阳郡只能养两千人的郡兵,不是不想养,是养不起!不敢多发军饷!我这个现代人太人性化了,多发钱当然讨将士的欢喜!但到哪里去找钱?总不能让城中父老再捐一次?要是伤亡惨重,承诺的抚恤金能否保证发放?两个月后的军饷有没有着落?
    名声受损不说(这时代,名声比生命都重要),到时只有裁军了!
    反正还早,车到山前必有路!
    有钱人是想方设法赚钱,穷人是想办法节约钱!
    掌灯时分,我带上周明、黄忠、孙嵩、蒯明、韩丰、王密、王俭、万里、田武、张思卿、张成和韩段,穿戴整齐,巡视军营。
    说来可笑,一名主官连军营都还没时间视察一遍!
    认识每个士卒说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从早晨到现在我一直忙碌,但我要让士卒们知道他们的上官没有忘记他们!
    寒风吹来,身上一阵寒颤,现在已是深冬;张成拿出一件绛红色披风给我披上。
    走出大账,天已经黑了,营房内能看见昏暗的灯光。
    那些单衣的新卒有没有棉袄?我忘记问了。
    军营中央和辕门各挂了一盏大油灯,四周的营房隐约可见。营房寂静,从营帐内冒出一闪一闪的红光,没有士卒走动!
    路上遇见两队十人的士兵巡逻,见我们过来,急忙行礼。
    推开一扇营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房子中间有一堆火,四周或坐或躺着二十几个士卒,四周铺位大都空着。
    好多铺位没有棉被,只有一堆枯草!
    “小的叩、叩见行校尉大人!”那群正在烤火、谈笑风生的士卒突然见我进来,大吃一惊,顿时哑口无声,手脚无措,慌忙爬起来跪下。
    “都坐下吧!”我解开软甲的下摆,在火堆旁屈腿坐了,顺手拿起一块木材放到火堆上。
    周明、黄忠等站在我身后。
    “谢行校尉大人!”士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席地而坐,敬而远之。
    为首的士卒高大魁梧,二十多岁,皮肤黝黑,络腮胡须,坚毅的眼睛,看起来是这个营房的队率,
    “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家在何处?当兵几年了?家中还有何人?”
    那士卒想站起来回话,我示意他坐下,他慌乱中只好跪下回话。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末将为黄大人手下队率张涛、张维高,二十二岁,冀州常山国人。十年前,黄河决口,父母淹死了,属下侥幸逃出,和舅舅生活。中平元年(一八四年)蚁贼叛乱,一个人逃难到了郴县,从军已三年。”
    “张维高,从那以后,回过家吗?”我记名字的能力特强,这是多年当老师的收获。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末将想回家看看老舅一家咋样?想在父母坟头烧柱香!但郴县离冀州数千里,一去一回要三个多月,路上花费也多!末将迟迟没有成行。”张涛一脸忧伤的答道。
    “张维高,本官答应你,等有机会本官到冀州去,一定带上你,让你回家去看看故乡!”
    “末将叩谢行校尉大人!”
    “维高,你一个队率,今天发了多少军饷?”
    “末将回禀大人,末将刚领到了八百钱,第一次一下子领这么多钱,属下还不知道怎样花?”张涛嘿嘿的笑着,周围的士卒都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你们每人都领到双倍军饷吗?”我笑着问周围的士卒。
    “属下回禀行校尉大人,属下都领到了!”
    “本官的军营,不准克扣士卒的军饷,不准体罚士卒,如有违令者,军法从事!”
    “多谢大人!”
    “维高手下有多少新兵?”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末将手下有七十个新兵、三十个老兵,伍长、什长都是老兵。”
    “大战将至,维高有信心训练好手下吗?”
    “末将回禀行校尉大人,末将一定尽力去做,不给行校尉大人丢脸。”
    “好!到时候,维高就带着手下跟随本官上阵杀敌。”
    “末将遵令!”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恭送行校尉大人!”
    我带着大家把整个营帐看了一遍,告假归来的士卒越来越多,军营里热闹起来。
    一行人走出辕门,街上早已宵禁,路面空荡荡,不时走过一队持械的士卒。
    郴县城南北长、东西窄,呈长方形,东西南北四门,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呈十字相交,中心有一座三层的木楼,登高能俯视全城,观察四门动静。
    南北大街又各分十六横街,东西大街宽各分十二横街。四条大街宽五丈(十二米),能容四架马车并驾齐驱,土石铺设,还算平整。
    街道两旁一堆堆篝火,一群群灾民躺着火旁,大概累了,除了幼儿的几声啼哭和老人的咳嗽,万籁俱静。偶尔一声犬吠,给黑暗的夜空更增添一份宁静。
    没有天灾和战争该是多好啊!这个时代的百姓对生活的要求很低,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满足了!
    我们轻手轻脚步行从北门到南门,又从西门来到东门。
    东门城脚下点燃四堆篝火,一群群士卒围坐在火旁神侃!士卒们看见我们走来,急忙起身拜见。
    假军司马王国、军侯张允、假军侯欧阳洪和刘欢喜闻讯急忙赶来拜见。
    今晚由王国率部值守。
    没有发现异常。
    路过叔父的宅院,看见里面还有灯光,张成想去敲门,我阻止了他。
    回来的路上,我叫周明、王密回家去了,他们的家眷就在城内。
    回到营房,黄忠回到了他的部队。
    房子不够,我叫孙嵩、蒯明今晚和我挤一挤,两人很感动!
    这时代尊卑概念很强,上下级关系明显。
    房间内点燃了一盆木炭,温暖如春。
    脱掉铠甲,卸下军械,轻松一大截,张成、韩段给我们端来木盆,用热水泡脚,一天的疲倦一扫而空。
    蒯明还处在兴奋之中,昨天还睡在客栈里,今天竟然从了军,还当上了主薄、司军侯职,掌管军中上千万的铜钱!
    孙嵩虽然面色平静,但内心激动万分,大概在回忆一生四处奔波的往事。
    “大家睡不着,起来说说话?”我提议。
    “末将也睡不着,和行校尉大人的想法一样!”蒯明坐了起来。
    “行校尉大人和别的官员一点都不一样,和行校尉大人在一起,末将感觉很安全!”孙嵩坐起来真诚的说道。
    “本官昨日还是庶民,孤身一人。昨日下午,碰巧在城外遇到抢劫,本官奋力杀退歹人,救了城内刘鸿生(刘恺)父女俩、还有无风(韩丰)三人,本官拜刘鸿生为叔父。今日叔父带本官到太守府商议退敌之事,临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