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国翔龙风云录》第三卷龙归大海第一九〇章高顺陷阵匈右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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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高顺陷阵匈右灭
    公元一九五年腊月九日凌晨丑时三刻,并州太原郡,祁县西北部,阎王古道。
    话说天龙军太史慈与黄忠为何能在这阎王古道附近出现呢?太史慈不是率领着“威龙团”向大陵县方向行军,攻击单于所在的匈奴中部、黄忠不是率领其“狂龙团”往兹氏县方向行军,攻击匈奴左部的吗?难道匈奴左部的莫里须与中部单于于夫罗的中军已全军覆没了吗?
    原来,在战前的部署与安排,天龙军北征军主帅高顺将军命令太史慈正率领着“威龙团”四千兵马扮成一万规模向大陵县方向行军,作出攻击单于所在的匈奴中部的态势,以迷惑于夫罗;同时于大陵县南部平陶县城外,由随行的陈登陈元龙向太史慈传达大军向东折弯,向匈奴右部祁县方向挺进的命令。同样,黄忠率领所部四千人马扮成一万人马规模,向兹氏县方向行军,作出随时进攻匈奴左部态势;同时于兹氏县东南方向八里处,随行的裴潜传到主帅将令,要黄忠率领所部向东北方向的祁县方向进军。
    当然,太史慈、黄忠均会沿途派出精锐探马绞杀匈奴军斥候,加上陈到按照高顺要求,特地派出三千精锐“护龙团”兵马沿途再次剿杀匈奴斥候的漏网之鱼,使得匈奴军三方的资讯情报中断,成为聋子瞎子,这才有了管亥“匪军”的胜利、刘晔“神机营”的大发神威与陈到赚开祁县城门,最终导致去卑的败逃。而在去卑败逃的路上,太史慈与黄忠二将依计率领所部在去卑逃亡路线的必经之路——阎王古道的左右两条道路埋伏已久,待去卑到时候,进行拦截截杀,使得去卑不得不向正西方向再次逃亡,所以才有了方才去卑逃军连遭左右两支伏兵夹击的一幕了。
    却说匈奴千夫长斛拔惆率军迎战正北方向杀来的天龙军伏兵太史慈所部,此时匈奴军已亡命奔跑近一个多时辰才赶至这阎王古道,人困马乏,而太史慈部埋伏已久,以逸待劳,风头正锐,匈奴斛拔惆驱马来战,被疾行而来的太史慈一个回合便枪挑于马下,三千匈奴兵随后无心恋战,被同是骑兵的太史慈部“威龙团”催马掩杀,被杀个人仰马翻,大半战死,余部各自逃命去了。太史慈策马奔腾追去卑去了。同样的,西南道上的黄忠所部为弓羽骑兵,趁着夜色追杀匈奴千夫长高车鉴所部,匈奴军内竟无一回合之将,黄忠亦是一个回合便将高车鉴斩于马下,后黄忠弃高车部不顾,仅留下数百名军士收拾残局,黄忠率军同太史慈部一前一后,亦是追赶去卑而来。
    此时的匈奴右贤王去卑所部二万六千人除去斛拔惆、高车鉴各自带走的三千人后仅余二万人,将不过万夫长且渠都侯阿史那猛与重伤的千夫长拓跋越。虽有斛拔惆、高车鉴二将舍命分兵前去抵挡天龙军使得去卑暂时得以逃脱,不过不到一刻钟时间,去卑便又听到后军传来汉军的追赶厮杀之声,料想斛拔惆、高车鉴估计早已凶多吉少,有死无生的了。此时万夫长且渠都侯阿史那猛为去卑先锋大将,此时断后重任的惟有重伤的千夫长拓跋越了。
    拓跋越于白日里与管亥交战时已被管亥砍伤左臂,逃回祁县县城后虽经过包扎,此时全身亦是痛楚难耐,基于去卑平日里的信任,与此时匈奴军的战将丁零稀少,拓跋越忍痛率领去卑派予自己的五千兵马杀向正在追赶的太史慈部。此时拓跋越可是学乖了,不再身先士卒,跑在士兵的前头与敌将单挑,他自己留在后阵,不断催促麾下士兵堵住汉军的脚步,并抽调亲卫队充当督察队,凡有临阵逃脱者杀无赦。
    一时间,拓跋越利用匈奴军人数上的优势,虽是太史慈部英勇异常,但匈奴军硬是以二至三人的人数优势与一名汉军决战,竟生生的阻止了太史慈部先头部队一刻钟左右的进攻,直至后来追来而来的黄忠催马赶来才得以缓解。黄忠看到此景之后,即令“狂龙团”弓羽兵先是一阵急射,后分兵轮番交替仰射,黄忠自己与太史慈分左右两翼向拓跋越部冲阵截杀。
    此时拓跋越一无兵力优势,二无勇猛武将,三者自己身负重伤,这下如何能抵挡得了太史慈黄忠两部的联合进攻,不到一个钟时间,拓跋越部五千人被太史慈黄忠两部八千人斩杀大部,仅有数百人趁夜亡命而逃,拓跋越本人力战而竭,被黄忠所擒获,不过此战,太史慈部死伤近两千人,黄忠所部死伤六百有余。
    而再次西面逃亡的去卑所部先头部队五千人在万夫长且渠都侯阿史那猛的带领之下,因夜色黑墨,一头扎进了在阎王古道中路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陷阵团的军阵之中。正在前方奔跑的阿史那猛先是感觉胯下战马前蹄一空,自己还没来得及勒住战马,就感觉被抛上了夜空,随即战马惨叫一声,连同自己身后的数百匹战马一同嘶叫,阿史那猛知道战马跌入了陷马坑。阿史那猛腾空的那一刻借着马上向前一跃,滚落在前方土地上,刚落下地来,阿史那猛便感觉前方同时传来一支冰凉的长戟,自自己左肋下插过,惊起阿史那猛的一阵冷汗,阿史那猛知道己方再次陷入了敌军的埋伏之中,匈奴军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之中。
    阿史那猛看到,当己方先头部队陷入混乱与止步之时,敌方军阵中并未有箭羽射来,而是听到一阵自敌军后阵呼啸而来的投掷之声,只听到哐当哐当的跌落破碎之声,似乎敌军刹那间投掷了数十个酒罐类似物,随即敌军自军中射来一阵火箭,射向方才酒罐洒落之地,一时间,匈奴军中火势蔓延,浓烟四起,古道上一片灯火通明。阿史那猛看得真真切切,对面的敌军铠甲具皆精练齐整,手持砍刀或长戟,身披铠甲,黑甲黑马,人戴面罩,马罩口罩,就连面罩都是黑色的,黑色融入黑色的冬夜里仿佛一道钢铁城墙,一动不动在等候着,等候着己方逃兵的到来,整个身体部分只留下一双眼睛在转动,才得以证明他们是活的。
    透过火光,阿史那猛看到敌军数量估计足足有五千之众,最前方的是一千长戟兵,左右竟各为一千重骑兵,中后军因视线阻挡没有看清军种与数量,敌军正雄赳赳,气昂昂,严阵以待,五千精锐于黑夜之中竟无一声战马嘶叫之声,无一士兵的说话之声,全场一阵静寂,令人窒息的静寂。即使面对前方匈奴兵的惨叫与被烧焦而面无表情或者根本就看不清他们黑色面罩之下的表情变化。这是什么样的魔鬼部队啊?阿史那猛一阵惊悸,即使他追随匈奴单于于夫罗与右贤王征战多年,不管是鲜卑军还是汉军,亦不曾出现或听闻过如此装容的部队?这难道就是洛阳天龙军卫侯吴骏的部队吗?
    而最前方的长戟兵趁着匈奴兵跌落下马之际,竟毫不留情的向前方刺来。阿史那猛赶紧向左侧连续翻滚躲过了敌军长戟的截杀,而自己身后的那些下属则是没有那么幸运了,随着自己翻滚,自己左右两侧惨叫声不断。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久,随着数百的战马把陷马坑趟平后,匈奴军中已有数千士兵与战马被烧死,阿史那猛看到己方后军的匈奴兵在主将去卑的率领与指挥之下才再次向前冲杀过来,而前方的敌军在一名武将的带领之下缓缓向己方移动,同时喊出了敌军的口号,“陷阵冲锋,英勇向前,有死无生,有我无敌!”
    不错,阿史那猛遇到的正是高顺的陷阵团,一支今夜与日后让敌军闻风丧胆的部队,一支为天龙军征战立下不朽军功的部队,今夜,将以匈奴的热血浇灌这片大汉的土地。方才左右两条岔路上太史慈与黄忠的伏兵在轮番追杀去卑的匈奴兵,就是为了将去卑赶往正西方向的阎王古道上来,因为在正西方向,等候去卑两万匈奴军的,则是天龙军北征军主帅高顺及麾下的五千“陷阵团”精锐,陷阵团目前五千兵马中,二千重骑兵,二千重步兵,一千长戟兵。要是军师田丰或军帅吴骏在此的话,一定会看得出来,高顺此战摆出的阵型正是进攻最犀利的阵型——箭矢阵,由陷阵团一千长戟兵在箭锋上,专克匈奴骑兵;左右边锋各为一千重骑兵,专门为冲垮匈奴军阵所用;中军后军为二千重步组成方阵,用于与箭锋上是长戟兵配合,以步破骑,全面截杀匈奴骑兵。
    古道周遭,交战场面,血肉横飞。陷阵团先锋长戟兵在一名武将的率领之下,竟像一颗楔子般镶嵌入匈奴骑军之中,随后两旁的重骑兵在两名武将的率领之下,像两座移动的巨型战车缓缓向匈奴军碾压过来,随后跟进的是两千重步兵。所到之处,匈奴骑兵与陷阵兵立刻绞杀起来,先是长戟兵的长戟犹如长枪一般刺入匈奴战马,而箭矢阵两边锋的重骑兵竟与匈奴骑兵对撞起来,当然被撞飞的是匈奴战马,随后跟进的重步兵专门砍杀跌落下马的匈奴兵,古道上一阵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反观匈奴骑兵,混乱不堪,因先前匈奴军先锋大将阿史那猛跌落下马,中军主将去卑还在后面,又是深夜,无法有效指挥,匈奴军一时间群龙无首,经过陷阵团的火攻之后,匈奴兵死伤一片,阿史那猛一片伤心,因为汉军长戟兵手中的长戟比匈奴军的马刀更长,战马之上的匈奴骑兵根本无法用战刀杀敌,除了能利用弓箭将汉军长戟兵射杀之外,阿史那猛悲哀的发现,匈奴的弓箭竟然无法射穿汉军重步兵或重骑兵的铠甲,除了射杀敌军眼睛之外其余部位全是轻伤,这战场之上竟成了一边倒的的绞杀,倒下的大部是大匈奴的大好男儿,不是被敌军长戟戳下马的,就是被重骑兵撞飞,最后是被敌军重步兵砍伤砍死,两万匈奴兵与敌交战不到一个时辰就已死伤五六千人,长此以往,这两万兵马最后还能幸存多少下来?这可是南匈奴右部最后的种子了,长生天!
    阿史那猛发现敌军的两名武将异常勇武,一位是指挥前锋长戟兵的武将,一位是指挥两边锋重骑兵的武将,因全都面戴面罩无法看清其二人真正的面容,阿史那猛心想,要是能遏制住其中一位的进攻,都可以为匈奴中军主将去卑减少更多的压力。阿史那猛思虑至此,在地上跃地而起,同时手中的战刀砍翻了正杀向自己的一名重骑兵,而被自己砍翻的重骑兵因铠甲笨重的缘故而无法追上身法矫捷的自己,随后阿史那猛夺马跃起,杀向离自己最近的那名长戟兵武将,“本将乃大匈奴且渠都侯阿史那猛,来将通名!”
    那陷阵军武将看到竟有敌军将领杀向自己,随手枪挑了一名匈奴兵后不管其死活,舍弃后杀向阿史那猛,手中黑杆黑枪指向阿史那猛,大声喝道,“你爷爷我乃天龙军陷阵团副将文稷是也,专杀你们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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