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袍子君休换》正文卷岩豆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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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他家也不穷啊,女儿怎么会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嘘…”
    壶壶听不下去了,但是又不能一走了之。想拉年华起来时她的膝盖像是粘上了502,“年小姐,这是公共场合,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壶壶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随便捡了一个“丢人现眼”来说。
    可没想到听的观众以为壶壶是在仗势欺人,纷纷拉着壶壶说:“小三,不要脸!”
    “你们知道什么,就这样乱说!”壶壶气得跑开,眼泪大颗大颗落在她身后。她没有看见背后边擦眼泪嘴角边蔑笑的年华。
    壶壶拨开一路的人群跑去,惊得人家纷纷望向她,猜想正哭的女孩发生了什么故事。
    壶壶真的不想回家,认为过了几分钟后父母会收到“你家女儿是人家小三”这样的噩耗。她想,只有父母是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你们这些王八蛋!”壶壶捡了一个石头往前面的大树上扔去,瞬间惊了群鸟,一些扑腾的羽毛从天空中落下。
    一句话凭空冒出:“你心思真毒!鸟窝都要被你打下来了!”
    壶壶猛地一转身看说话人,不知道谈羽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她立马看看时间,才想起来自己放了他的鸽子。
    “对不起啊,我给搞忘了呀!”
    谈羽皱了眉头,又笑笑说:“走吧。”
    壶壶站在原地没有动,他转过来问:“怎么,东西还没有带吗?”
    她点点头。
    顺着路途的风景沿路回去,壶壶突然不想带谈羽回到家里面,这种话说不出口,但是又知道回去得面对着什么。自己没面子就算了,搞得谈羽也被人误会成“陈世美”的话那就不好了。
    “嗯…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拿了就下来。”壶壶支支吾吾地说话,跟平时的豁达坦率判若两人。
    谈羽知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因为今天说好了领证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不可能会忘记,现在壶壶说不用他陪,他心里头有些不安,直问:“你后悔了?不想去了吗?”
    壶壶连忙反驳:“怎么可能,我先过去马上出来,你在这里等我。”
    她要转身的时候手被谈羽拉住。
    “壶壶,你有什么事情没对我说?”
    壶壶低头不语。
    “难道这个节骨眼上了,你想我们之间有隐瞒吗?”
    “隐瞒”两个字说得严重了,壶壶只是不想给另一人徒增烦恼罢了,“不是隐瞒,我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否则会打扰今天这个黄道吉日。”
    谈羽淡淡说:“没事,我们两个人难道不能一起承担吗?”
    壶壶被这句话动容点头,“刚才忘年的妈妈来找过我了,她说让我放弃你,她想给忘年一个完整的家。而且,现在很多人都认定我是小三。”
    谈羽的眉眼凝成天上的弯月,五官愁扭到一起看起来像是生气又很不屑的模样,“无聊。”
    啊?壶壶居然没想到谈羽称这个为“无聊”,“一个孩子想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是最宏大的愿望,你说这是‘无聊’?!”
    “我是说你无聊!”谈羽瞄了他一眼,嘴角依然是不易察觉的哼笑,“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放在心上。你越在意,谣言越是这样说,你就会越难过,我也会更难过。”
    壶壶挽紧了他,“那小忘年怎么办?你真的不打算为了他选择年华,选择堂堂正正,亲亲热热的一家吗?我怕你会后悔。”
    “你,难道不行吗?难道就不是一家人吗?”
    她连忙点头,“很是呢!”
    两个人走到家里,壶壶的母亲正修着盆景,看到女儿跟准女婿回来,连忙起身过来迎接,喜得盆景都要翻在桌子上了。
    “哎呀,我正纳闷说昨天你怎么不跟壶壶一起回来呢!”
    谈羽略笑说:“昨天刚好有点小事,挪不开时间。”
    “有点小事?我看是一桩大事吧!”一个严谨沉重的声音从外面走进来,脸色沉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壶壶看见这个样子的父亲就知道胡言乱语已经进了他的耳朵里。
    “老头子,你去了超市啊?”壶壶母亲帮拎过老伴手里的东西。
    吕老先生不好放好话,“去,怎么不去,不去还不知道咱们女儿受多大委屈呢!”
    壶壶跟谈羽撇下脸色不说话,她的母亲听得一头雾水,“说啥?”然后望着女儿发呆。
    “刚才,我亲眼看到一个女人给壶壶下跪,那个女人哭得伤心得很,后来我要去看的时候壶壶就跑了出去,我估计她没看见我。后来我问在场的那些人,他们都说咱家女儿是小三,原配给小三下跪,求离开!”吕老先生说完转向壶壶问:“你说,是不是这样,那个女人是不是谈忘年的妈妈?”
    “嗯,是的。”壶壶低声回答。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天以前。”谈羽说。
    吕家两老气炸了,吕老先生摊开手掌:“怎么现在了才让我们知道?谈羽,你说说,现在让壶壶置于何地?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谈羽冰冷的脸色微动了一下,“想跟二老报备一下,我今天是带壶壶去领证的。”
    吕家二老看呆了眼睛,母亲倒是没话说,她对谈羽这个乘龙快婿满意得很;而吕老先生久历半百之人,从前年华没有出现的时候面子上不曾表示什么意见,如今闹出来了一个年华,恐怕自己的女儿今后受人诟病不得安生,心里头已有了反对的主意。
    “谈羽,不是我说你,咱家壶壶跟了你何曾图过你什么,只不过是她自己喜欢乐意我们也不反对,如今倒好,一个小忘年没闹清,又添了他的母亲,你解决事情的方法就是领证吗?这下更加坐实了我家壶壶“小三”的不雅名声。你若是真为了壶壶好,先把领证的事情搁一段时间,将你自己的家务事处理好。”吕老先生哥谈羽说完又转向壶壶身旁,疾言厉色命令:“壶壶,你现在哪里都不许去,也不能跟谈羽走,给我好好地待在家里头!”
    “爸!”壶壶不满地直跺脚,又赌气趴在沙发上不说话。
    谈羽是个聪明人,很明白吕老先生护女心切,礼貌认错说:“岳父教训地是,是我想得不够周到。希望您们二老不要生气。”
    壶壶插进来劝了劝老伴:“你那说的是什么啊,现在的节骨眼领证了也没有什么不好,再拖着任由事态反倒是节外生枝。”
    吕老先生驳回去:“好什么好?你不怕到时候有人来闹婚礼啊!”
    壶壶妈这才不说话了。
    壶壶这段时间受到了圈禁,手机,电话…一样通讯工具也没有。她觉得自己像只猪一样,饿了有人送吃的,吃了饭睡觉,睡醒了看电视,看腻了电视翻翻书架上的书。她偶尔想想谈羽那边的“家务事”处理得怎么样了,或者是担忧父亲是不是喜欢谈羽了。
    后来趁着爸妈去别人家吃喜酒的时候壶壶“越狱”了,她来找谈羽的时候发现他跟年华正在争孩子的抚养权。
    “前些天跟我争谈羽,这些天跟谈羽争孩子。这女人阴晴不定的心思可真让人难以捉摸,既然是这样,那么当初她想回到谈羽身边是有几分真心呢?”壶壶心想着忍不住对这种女人鄙视起来。
    听说在法院僵持了两次都没有结果,因为谈羽跟年华没有结婚证,而谈羽的户口在谈家,再加上谈羽的经济条件优于年华,很大的概率是判给谈羽。为了小忘年的事情,谈羽还多次往向冬漾那里跑,请教了很多这方面的案例。年华的辩护律师也不赖,拿着亲子鉴定一味帮年华磨嘴皮子。
    果然,清官难断家务事。
    最后,法院的意思是询问一下小忘年的意思。
    所有的人都在纠纷于这场官司,而小忘年却因为这件事情变得不爱说话,一天到晚搭着积木不吭一声,然后又把堆高的积木推倒,刻板地重复这一行为。对于其他的事物没有了兴趣,似乎是忘记了所有人的存在,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谈羽也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儿子的感受,生怕孩子出了什么负面情绪。
    其实准确地说不是“生怕”,凭他的学医经验,他已经察觉到小忘年跟以前不一样了,后来带孩子去看心理医生,结论是小忘年得了自闭症。
    心理医生得知谈羽也是一名医生后对他进行了“同行教育”,批评这个父亲的不尽职。
    谈羽,壶壶,年华,谁都知道小忘年的心病是什么。同时也知道解除这个心病的根本方法。
    壶壶问过谈羽:“如果小忘年能好起来,代价是你跟年华在一起,你会答应吗?”
    一向精明稳重的谈羽回答了不知道。
    壶壶知道谈羽不是模棱两可的人,什么事情但凡有了选择的方向就会立马做下决定,并且决定了就会贯彻到底。
    他所说的“不知道”三个字也许是有些话不忍说出口。答案无非是有两个,一是“会,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小忘年”二是“不会,因为忘年比你重要”。不论是什么答案,别说做出选择的人不忍说,就连听选择的那个人也会不忍听。
    壶壶淡淡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这样的问题了。”
    谈羽看着壶壶,把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那一刻的壶壶,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谈羽的依靠。
    因为小忘年的自闭症,法院把监护权判给了谈羽。
    年华本性是个不甘心的女人,但是她还是不甘心地眼睁睁看着自己丢了夫人又折兵。后来有一次她想抢带孩子离开,被谈羽发现,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年华甚至用跳楼自杀来逼迫谈羽。
    当然,谈羽很清楚年华的性子,她是不会跳的。更觉得她把自己的命看得比小忘年的命还重要。
    后来谁也忘记了年华是怎么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的。
    没有一个人知道年华消失的原因。他们惊奇的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里,年华应该是寸步不离地照顾孩子才对,可她居然不顾自己的孩子再一次离开了。
    谈羽跟壶壶大跌眼镜。
    许多年后他们才从故人嘴里知道年华再次离开的真相,原因是年华的丈夫没有生育能力,去福利院领养一个没有血缘孩子还不如回过头来觊觎小忘年。年华的丈夫在得知小忘年有了自闭症以后果断拒绝接受小忘年。
    这样的原因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
    当时的年华已经有了丈夫为什么还想跟谈羽复合呢?
    其实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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