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别墅(GL)》88狸猫(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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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眸子却亮的让人不忍挪开视线。“只要我御初虹还在一日,就能为你安邦定国。”
    婼雪心头巨震,怔怔对上御初虹的眼睛。谁能想到,她面前的这个人,哪怕是面容已残,身躯已毁,甚至是性命也早已不在,却为了守那儿时玩笑似的一句誓语,从不见天日的九幽地狱重新爬回了人间,为她守护这若国的河山。
    哪里还忍得住胸中似要涌出的情愫,她倾身紧紧拥住御初虹,然后听到御初虹在她耳畔郑重的话语,心头堡垒俱已倾塌,只想着这辈子就这么随了她去吧。
    “阿雪,如今诸国生变,风云诡谲,若无我在,独坐三尺朝堂之上的你该有多无助。我愿意用我仅存的生命,为你披荆斩棘征战天下。”
    翌日,贡城收复。
    十一月,祁门关收复,斩杀昌国五员大将。
    次年一月,恭河岸边俘获昌国戚王。
    次年四月,莫城一带失地全部收复。
    次年五月,昌国大败,残兵全部被俘。
    婼雪的寝殿内仍旧是九盏宫灯,有宫娥碎步走入殿中。
    “启禀陛下,御前锋求见。”
    婼雪将攒珠盘龙钗又戴回了髻上,“御泽?他来见朕做什么?”
    “小的不知,或许又是为了军事方面的事吧。”
    外殿里的御泽有些坐立不安,待见到婼雪之后,心里仍旧在打鼓。这位女皇自从贡城一战之后性情又冷了不少,实在是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了。
    “御前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御泽行了一礼,方道:“陛下,昌国的战俘真的一个不留吗?这样做的话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啊。”
    婼雪没有立即回答,只静静地看着御泽,年轻的前锋少将被看得浑身发毛。
    “陛陛下,您……”
    “朕下的旨意,岂有收回的道理。”婼雪淡淡道。
    “可是陛下,您不是一直采用仁政么?”御泽终于鼓起了勇气,质问面前的女皇,“杀战俘这样的事情,陛下就不怕有违政德?”
    婼雪见他御前失仪倒也不在意,“比起这些,我更怕失去初虹。”
    御泽愣了,“表姐?”
    “昌国此次的军队,都知道一个秘密。”婼雪寒着一双眸子,里面像冻了数尺的寒冰,幽深地让人发怵。“那是克制初虹的秘密。朕身为若国国君,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这个秘密带回昌国,继而传遍天下呢?”
    “可是,贡城一战到今天已有半年,这个秘密怕是早就让昌国知道了吧?”
    “不可能。”婼雪直接打破了他的疑虑,“戚王和昌国朝中的几位王爷关系并不亲厚,这种攒在手里可以保他一辈子的秘密他是不会轻易公开的。至于军队中人,更是不必担心。昌国军纪甚是严明,只要主帅一声令下,莫有不从者。”
    御泽总觉得面前的人似乎不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温柔的姐姐了,他问出了此行最后一个问题,“敢问陛下,若是这个秘密已经传遍了整个昌国,您是否……是否会……”
    婼雪没有回答,但是御泽已经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答案。
    御泽走了。
    宫灯明明灭灭,婼雪一个人静静的立在原地,似要融入这一片昏暗。
    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御泽,你看错我了。
    为了保住初虹的秘密不被人发现。我只能这么做。
    我是一个很任性的人,为了初虹,我什么都可以做。甚至是,杀死原先的自己。
    龙椅四四方方,无所倚靠。千古帝王路,终究都是寂寞的。
    初虹,有你陪伴在侧,婼雪何幸。
    “她真的杀了当时所有战俘吗?”
    “真或假这么多年过去已不易考,不过她本质定还是善良的,这一点改不了。因为那是御初虹的心愿。”
    “哦……”
    看着年少的君主垂下的脑袋,国师不觉轻笑,“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有啊!就是关于御将军的画像的!那个仪笙大师的意思不是说用人皮作画,要是没有所托之人的心尖血混合墨汁,即便画出来了人也不会活吗?那个御初虹——额,御将军怎么活过来的啊?”
    “许是因缘际会吧。”
    “哦……啊!”年少的君主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一拍桌子,倒把正品着酒的国师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国师无奈。
    “我刚刚想到一个问题!!那个御将军的画像是谁画的啊?画像好像蹭的一下子就出来了,那个仪笙大师不是拒绝了皇姑婆,当时没有作画么?”
    国师闻言意义不明的一笑,放下酒杯,拿起置于一旁的羽扇轻轻摇了摇。
    “你怎知他没有作画?”
    麟阁外月明星稀,亘古不变。
    在那挂着万千忠将英像的阁楼中,有一副画像最为特别。画纸触手生温,细腻绵滑,那纸上所绘的是一位女将。跨着玄金战骑墨云驹,持着惊风沥雨斩将刀,勒着赤锦缀玉金抹额,高高束起的马尾迎风而扬。尤是嘴边那一抹笑意,端的是英华飒飒,风采卓绝。
    这幅画应该还可以保存很久吧。
    阿雪,我知你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我会帮你继续守护这若国的河山,直到……我再也不能守护的那一天。
    ——麟阁先画美人图·完——一、被玩坏的国师(上)
    “师父师父!不好了!”
    仪笙大师对自家徒儿这种莽莽撞撞的性格很是头疼,放下画笔问道:“你做什么?”
    小徒弟哆哆嗦嗦回答:“皇上领了七万人马把咱们的院子围起来了!”
    仪笙郁闷的看着自家大门外骑着流云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婼雪,很是头疼。
    “女皇陛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婼雪莞尔,这个样子在仪笙的眼里明显是来意不善。
    “大师莫要害怕。”
    不怕才怪啊!要是我领着七万士兵冲你寝殿门口去你怕不怕!仪笙腹诽。
    只听那女皇金口又开,“朕也就是想问大师借瓶修补人皮的胶水罢了。”
    “哎呀师父!!师父您怎么晕倒了!”
    二、初雪明虹
    婼雪看着完全修复了的御初虹,欣喜不已。一双手在御初虹的脸上流连不去。
    御初虹有点委屈,“原来你喜欢的只是我的脸。”
    婼雪一愣,“不,没有啊。”
    “你骗我,父帅在我小时候就告诉过我,长得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婼雪如遭雷殛,“初虹你怎么了?!”
    御初虹自顾自走到殿门口,坐在地上仰头看天,一张脸上尽是自嘲的神色。
    婼雪见御初虹不理她,无辜的睁大了一双美目,无措的走到御初虹身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初虹……”
    “嗯?”
    “你听我解释!”
    “不听。”
    婼雪惊呆了,她觉得一定是仪笙给她的胶水有问题!好家伙竟敢戏弄朕,明天再带兵去你宅子上,吓不死你!
    正回过神来,猛地被眼前近在咫尺的脸下了个正着。
    “初初虹!”
    御初虹嘴角一斜,“解释啊。”
    “我我我……”婼雪差点咬了舌头,这是怎么了!好歹她也是朝堂上杀伐果断的一代君主,将过息国使臣,激过昌国敌帅的!怎么到了初虹面前,就这般无用了。
    在御初虹的逼视下她节节后退,整个人都被罩在了御初虹的阴影下,“初虹,你别这样……”
    “我怎样了?”御初虹贴的更近了些,看着身下人儿一双眼睛像极了小时候受惊的样子,心中无比愉悦。这么多年风云变幻改了她的外在却没有泯灭她的内心,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她仍旧是自己的阿雪妹妹。
    婼雪一颗心剧烈跳动,她觉得御初虹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有点紧张地把手扶上御初虹的肩膀,弱弱出声,“都喜欢的。”
    御初虹佯装不解其意,“什么都喜欢的?”
    婼雪羞红了一张脸,不安地扭过头去,语气中带了一些别扭,“就是…都喜欢啊。”
    御初虹轻笑,顺势俯身下去,将人前尊贵的女皇压在了地上,一只手扶住她的头,以免寒气入体。只是话语中还不打算放过她,“这样的,也喜欢?”
    婼雪半嗔半羞瞪了御初虹一眼,“初虹…”
    “地上这么凉,要不要我抱你起来?”
    这句话像极了小时候把小团子一般的婼雪抱到高高的树上然后自己跳下来看着害怕的婼雪嗷嗷哭时候使坏的话,“树上虫子多,要不要我抱你下来?”
    婼雪这才反应过来,“你!你欺负我,不要理你了……”
    这话说的极其幼稚,但御初虹听得非常顺耳。心情大好地一把捞起婼雪横抱在怀,步入内殿。
    绕过屏风的时候,御初虹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那屏风上所绘的景色,雨后初晴长虹贯天,磅礴气象当是出自大家之手。
    嘴边缓缓扬起的笑意再也遮挡不住。
    三、被玩坏的国师(下)
    “师父师父!不好了!”
    仪笙大师对自家徒儿这种莽莽撞撞的性格仍旧很是头疼,放下画笔很无奈的问道:“你做什么?”
    小徒弟哆哆嗦嗦回答:“护国将军领了十十十万人马把咱们的院子围起来了!”
    仪笙郁闷的看着自家大门外骑着墨云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御初虹,很是头疼。
    “御大将军,您这是要做什么?”
    御初虹展颜一笑,这个样子在仪笙的眼里明显是来意不善。
    “大师莫要害怕。”
    不怕才怪啊!先是你家皇帝,现在又是你!要是我领着十万士兵冲你将军府门口去你怕不怕!当初就不应该一时手痒心软把你画出来!仪笙十分懊悔。
    只听那御初虹朱唇又启,“我也就是想请大师帮个忙罢了。”
    仪笙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何事?”不管什么事,一定没好事!
    “如今咱们若国正需一名通奇门遁甲的国师,不知仪笙大师可有入仕宏愿?”
    仪笙想也不想就拒绝,“没有。”
    “哎~国师不要这么快拒绝嘛。”
    仪笙不打算理她,哪有这样求贤的,这确定是在求贤不是在逼迫吗?!
    “国师要是不答应,我可就要告诉大家一件事了。”
    仪笙不以为意,“什么事啊?”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突然反应过来,“我还未曾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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