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撩为敬:国民男神,请自重》正文卷第一百五十五章我想对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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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男人。”
    “江老九。”
    江瑜和辛晓月同时说。岳凤姝听到两人的回答,先前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滚。”辛晓月怒目圆瞪,对着江瑜丢出了一个字后,又愤怒地说,“你胡言乱语,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你想谋杀亲夫?”江瑜微笑着问。
    辛晓月完全忘记他可能的阿凡哥哥这件事,一下子就扑过去。
    江瑜巧妙地闪到沙发后,看着辛晓月说:“你打住,我不是要见你,我要见的人是岳凤姝。”
    “你别打我大姐的主意。”辛晓月又扑过去。
    江瑜再次闪开,说:“你坐那边喝喝茶,吃吃茶点,或者进房间去陪恒恒玩一会儿玩具。我们的账你一会儿再算。”
    “恒恒在这里?”辛晓月和岳凤姝异口同声地说。
    “和你妈妈在那间屋里玩玩具。”江瑜指了指花墙后的一间卧室。
    岳凤姝就要奔过去,江瑜摆了摆手,说:“你得先跟我谈一谈,张小美。”
    江瑜直呼其名,岳凤姝一愣,很防备地看着江瑜说:“我不知你在喊谁?谁是张小美。”
    “你的师父白茶姓什么?”江瑜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岳凤姝平静地回答。
    “你是知道的。恒恒姓江。即便你的师父是卧底的身份不好说明真正姓氏,但最后你师母托孤的时候,定然跟你说过。要不然,恒恒不会姓江。”江瑜直接了当地说。
    辛晓月讶异地看着江瑜,岳凤姝却是神情平静,冷笑一声说:“江九少编故事的能力真好。恒恒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姓江,自然是因为已故的老公姓江。你说的什么师父师母,白茶卧底托孤什么的,故事编的不错。”
    江瑜看着岳凤姝,赞许地点点头,说:“不愧是白茶的徒弟,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不明白你说什么,你要见辛晓月也见到了,我想接走恒恒和我妈。”岳凤姝冷冷地说。
    “我说了,我要见的人是你。而让你叫辛晓月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你和恒恒罢了。”江瑜拦住了岳凤姝。
    “请让开。”岳凤姝横眉冷对,一脸暴躁。
    两人互不相让,剑拔弩张的。
    一旁的辛晓月看形势不对,怕两人打起来。这打起来,那一方受伤都是不好的。
    所以,她赶忙喊了一句:“停。”
    两人看了她一眼,辛晓月靠着沙发上看着江瑜问:“你到底想要干嘛?直接说目的不行吗?”
    “当年在缅境牺牲的卧底白茶夫妇,是我的大堂兄和大堂嫂。我们整个家族的人,只知道大堂兄夫妇俩在境外做生意,后来得到就是他们遇害的消息。就算是家族内部,也极少知晓大堂兄具体是做什么的。而我父亲与大伯父向来交好,我父亲过世后,也是大伯父和大伯母在照拂我。因此,我知道大堂兄的事。”江瑜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然后呢?跟恒恒有什么关系吗?你刚才说什么白茶的徒弟,托孤。莫非是说恒恒是你大堂兄的孩子?”辛晓月问。
    “聪明。”江瑜笑着对辛晓月竖起了拇指。
    “可说不通啊。恒恒五岁了,难道你们都没有找他吗?”辛晓月问出疑问。
    江瑜看着岳凤姝说:“当年,白茶夫妇在境外发展了好些线人。收了几个徒弟。最终活下来的就是张小美。张小美当时抱着孩子回来,说是自己的孩子,丈夫也是想线人之一,要求庇护。”
    岳凤姝脸色依旧未曾变化,只一脸冷然地站在一旁。
    江瑜继续说:“那个孩子降生后,亲生父母取小名叫小庄。由于白茶夫妇是在做卧底,并未与家里联络。因此,就是江家也不知道小庄的存在。”
    “那你怎么知道的?”辛晓月抓住重点。
    “这就是我今天约见张小美的原因。”江瑜说。
    岳凤姝抬头看了江瑜一眼,心中也很疑惑,但她面上依旧波平如镜。她不能被人讹诈了,尤其这是一个经历了九死一生,遭遇了无数劫难,整垮了无数竞争对手的男人。
    看起来长得好看无公害,实际上是个阴谋家、狐狸男。
    “没明白。”辛晓月摇摇头。她很清楚岳凤姝就是张小美,江瑜讲的多半是真的,但她也明白岳凤姝的顾虑:在没有百分百确定江瑜是友非敌的情况下,她不会露出一点点的妥协。
    所以,所有的疑惑,都由自己来替岳凤姝问。
    江瑜也不计较岳凤姝的态度,却依旧看着她说:“就在几个月前,江氏门徒忽然接到一个人传来的线报,说江氏大公子夫妇当年尚有一子,名叫小庄,是被江氏大公子的徒弟张小美拼死带走的。张小美后来杳无音信,应该是回到了国内。”
    “所以,你就开始寻找小庄了?”辛晓月问。
    江瑜点点头,说:“江氏门徒多方打听,确认白茶夫妇当年确实有一子,尚未满月,白茶夫妇身死。后来,这孩子不见了。同时,白茶夫妇的徒弟逃脱的只有张小美。与此同时,滇池市局承认当年接收了带着白茶印信和情报回来的张小美。并且将张小美母子送到了锦城,给寡妇张兰做女儿。只可惜张兰和其女不幸亡故,连同那个孩子。”
    江瑜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一眼岳凤姝,说:“前几天,江氏门徒找到了张兰的墓,也对张兰进行了验尸。”
    岳凤姝听到此处,不由得看了江瑜一眼。
    “张兰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割喉放血。”江瑜看着岳凤姝一字一顿。
    辛晓月脸上也满是讶异,看向了岳凤姝,想起她刚说的制造的张兰身死的事。
    岳凤姝倒是有点惊讶,不过脸上还是淡定。
    张兰是她杀掉的,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料江氏门徒真是很厉害,入土好几年,还能查出张兰的死因。
    岳凤姝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对江瑜说:“江九少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
    江瑜不理会岳凤姝的讽刺,这会儿是看着辛晓月说:“晓月,你坐下,我想跟你讲一些事。”
    “什么事?”辛晓月充满狐疑。
    她连续在这男人手里栽了跟头,对于他的提议话语一概是充满了怀疑。
    江瑜看她防备的样子,不由得苦笑,说:“你不要紧张,觉得我又要挖坑坑你了。”
    “呵呵,你也承认你挖坑坑我了?”辛晓月呵呵两声。
    “其实不算,那些稍后解释。”江瑜干笑两声。
    辛晓月也不想多耍嘴皮子,她还要想办法证实江瑜是否是阿凡哥哥。所以,她倒是乖乖坐下来,对江瑜挥挥手说:“请讲。”
    江瑜看她这么正式,倒是笑了。
    辛晓月看了一眼,就移开了,心里暗骂:尼玛,有事没事笑什么笑,弄得人怪紧张的。
    江瑜笑了一下,看她的表现,心情很好,又对岳凤姝说:“你的妈妈和恒恒就在隔壁,由康叔陪着,他们相谈甚欢。你不妨也坐下来,听一听,也好了解一下你的处境。”
    岳凤姝没回答他,只是找了一个离他最远的沙发坐下来,防备地看着他。
    两人落座,江瑜就开始讲江氏的内斗。
    “我爷爷与奶奶忙于经商,扩大规模。除了长子带在身边外,生下来的孩子都放在奶奶的娘家成长。奶奶的娘家没啥人,主要是奶奶的那些舅舅姨妈什么的帮着带孩子。奶奶的外祖父家姓徐,也是在沪上,算是个大家族。然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落得不成样子。家族里几个男丁都不成气候。我奶奶原本想着让他们帮着带孩子,也给他们一些生意做。只是人的眼界与格局一旦低了,心里就会生出各种恶鬼。”江瑜说到这里越发严肃。
    岳凤姝对这些没兴趣,为了孩子也是耐着性子听。
    辛晓月先前听江爷爷讲过他和江奶奶的故事,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些曲折,便也听得更仔细。
    “心里生出恶鬼,眼巴巴看着我爷爷奶奶聚集的财富眼红。他们就想着将手里的几个孩子培育出来,将来拿了江氏在手里,好歹徐家还能沾光,分得利益。若是爷爷奶奶身边的大伯父、七叔和我父亲取得江氏,那么,徐氏一定不会得什么利益。所以,那些恶鬼们,就开始灌输兄弟是利益的争夺者的观念,怂恿使坏,撺掇他们干各种勾当。”江瑜不疾不徐地讲着。
    然后,他喝了一杯茶,继续讲:“我大伯父为了避免骨肉相残,醉心学术,绝不经商,并且让唯一的儿子入行伍。却不料大堂兄惊才卓卓,深得爷爷和奶奶喜欢。就是因为这一份儿喜欢,明里暗里遭遇自家兄弟的暗算不计其数。甚至,我怀疑,他在缅境身死,或者都有家里人参与。”
    岳凤姝一听,眉头一蹙,心里顿时充满恨意。
    当年,害死白茶夫妇以及那么几个同门师兄的毒贩,早就因她带出来的情报,被警察一锅端得干干净净。她一直想要找出出卖白茶的人,又怕自己动作太大让自己暴露,不能保全恒恒。但是,她没有一刻忘记师父师娘和师兄们的大仇。
    那个通风报信的人,她有生之年,一定会将之挖出来,手刃之。
    如今,江瑜这番讲述说可能是江氏的人,她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少女,收起你复仇的心。这只是我的推测,那隐藏在背后的人,我还没挖出来。”江瑜看着岳凤姝,朗声说。
    岳凤姝一愣,生气地说:“你胡说什么。”
    “你神情淡定,但你眼睛有瞬间的变化。”江瑜指出。
    岳凤姝没说话,只讽刺地笑笑,以表明江瑜说的瞎扯淡。
    “别打岔,继续讲,然后再说说你讲这些的目的。”辛晓月催促。
    “谨遵夫人命。”江瑜笑着说。
    “滚蛋。”辛晓月板了脸。
    江瑜选择无视她怨愤的眼神,继续说:“我父亲在广西身亡。这些年江氏门徒查了,也不是意外,还有我七叔夫妇。”
    “有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吗?”岳凤姝主动问。她是真的想知道是谁害了师父师娘。
    江瑜摇摇头,说:“只知道不是意外,是人为。可是背后之人,隐藏得太深。”
    “呵呵,照你这么说,你们江氏只要有才华的都遭遇不测了。你怎么还活得好好的?”岳凤姝讽刺地问。
    “你说话真不中听。”江瑜说。
    岳凤姝翻翻白眼,说:“对卑鄙手段的人,不配得到中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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