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夫是外挂》正文卷168腊八施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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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和长公主问到这,反倒冷静了下来,“那你瞧着那位仇三姑娘怎样?”
    凤知南道,“音音很好”。
    荣和长公主恨铁不成钢,“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仇三姑娘知不知道你表哥的心思,对你表哥又怎样?”
    凤知南默了默,“我瞧着是不知道的,而且,仇三姑娘似乎对表哥有些防备,还有点惧怕——”
    她说着怕荣和长公主误会,忙又解释道,“毕竟表哥名声在外,我瞧着京城大多数人对表哥都是这个态度”。
    荣和长公主沉默,凤知南等了一会,又忍不住强调道,“长公主,音音很好”。
    荣和长公主幽幽叹了口气,“她不好我又能如何?那个孽障为了她大半条命都去了,我又怎么敢不成全他的心思?
    哪怕那位仇三姑娘是个母夜叉,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现在怕只怕那个孽障却根本不是要娶她,又不肯娶别人……”
    凤知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
    半晌,荣和长公主颓然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暂时不要叫他知道我知道了”。
    又扬声道,“来人,将给公主准备的冬衣和首饰都拿过来,给公主送过去”。
    凤知南沉默一抱拳。
    “阿南——”
    凤知南立住,荣和长公主眼珠子都快瞪到她身上去了,“你刚刚是怎么行礼的?抱拳?你在外面也是这般?”
    凤知南,“……”
    很好,还有心思挑她的刺,看来那点小打击,长公主还是能扛得住的。
    ……
    ……
    仇家的女孩儿第二天果然都去了花府赴宴,花越昔八面玲珑,那个武生打戏打的很好,宾主尽欢,直到日暮时分仇府的女孩儿才告辞离去。
    仇希音出了花府侧门,就见凤知南牵着那匹金黄色的高头大马站在一株香樟树下,手中还拿着一张胡饼吃着,应该就是在拐角那个卖胡饼的老头那买的。
    仇希音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上前见礼,凤知南摆手免了几人的礼,对仇希音道,“我寻你说几句话”。
    仇希音点头,对邓文雅几人道,“你们先回去,我一会自己回去”。
    邓文雅几人行礼告辞,凤知南这才将马背上挂着的最后一张胡饼递给仇希音,“你出来的太晚了,只剩这一个了”。
    胡饼的香味夹着荷叶淡淡的清香直钻入她口鼻中,仇希音接过咬了一口,顿时笑弯了眉眼,“好吃”。
    凤知南点头,“表哥说整个京城就这家的胡饼最好吃”。
    仇希音笑了笑,没有接话,凤知南瞧了她一眼,解下腰间的荷包递给她,“那个白锋是南宁府白氏的嫡系嫡长子,很有几分本事,你小心些,莫要在他手下吃了亏,若是拿捏不住他,就将这个给他”。
    仇希音愕然,“公主?”
    “我要回凉州一趟,年前不一定能回得来”。
    仇希音想起苗衍道最后交给她的东西,点了点头,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句,“公主此行小心”。
    凤知南点头,又道,“白锋此人虽有些不正经,品行还是能信得过的,你有事大可找他,实在不行,去找表哥也一样”。
    仇希音笑笑,“我能有什么事”。
    凤知南也就不再说,“我送你回去”。
    京城的街道两边遍植香樟树,香樟不耐寒冷,此时虽刚入冬,树干上都已围上了驱寒棉布。
    香樟弥漫的清香中,街道上行人、车马不绝,仇希音看着身边刻意放缓脚步的凤知南突然就生出了丝丝不舍来。
    这种不舍的情绪伴随着她一路走到了仇府门口。
    仇希音见凤知南停住脚步,也跟着停下,转身面对她,从衣领中拿出一枚犬牙状的玉柱,正要说话,就见凤知南紧紧盯着自己的脖子,眼中皆是不敢置信。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将脖子上的药玉往衣领里塞了塞,“怎么?公主认识这枚药玉?”
    凤知南收回目光,默了默方问道,“是表哥送你的?”
    仇希音心中越发的惊疑不定,“是,我刚来京城时大病了一场,正巧宁郡王来见父亲,听说我病了,便赏了这块玉,这块玉,不妥?”
    “既是表哥赏你的,不会有什么不妥,你好生戴着”。
    仇希音又追问道,“这块玉十分珍贵?”
    “表哥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会是俗物”。
    凤知南的目光落到她手上,“这也是表哥送你的?”
    仇希音知道她是不愿多说,只得按下疑惑,将玉柱塞进她手中,“这是祖母从灵隐寺求来保平安的,我从小戴到大,现在送给你,公主万事小心”。
    凤知南点头,上了马,打马而去,仇希音目送着她的身影远去,隔着衣裳捏了捏脖子上的药玉,这才转身进了门。
    ……
    ……
    凤知南一路快马进了宁郡王府,直奔止止院,宁慎之正站在一株菩提树下望着乌沉沉的天空出神,他披着一件黑色的鹤氅,整个人都似乎淹没进逐渐笼罩大地的黑暗中。
    这才刚入冬,他就穿上鹤氅了!
    凤知南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你将神之眼送给了音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宁慎之缓缓转过目光看向她,“我还活得好好的”。
    凤知南只觉一股恶气憋在心口,咽不下,吐不出,半晌才挤出一句,“我去跟音音要回来!”
    “神之眼的挂绳叫玲珑锁,没有钥匙,除非你将她的脖子砍断了”。
    “你以为我不敢?”
    “你不会,”夜色中宁慎之的神色有种不真切的柔和,“阿南,她远比我需要,而且,我放心不下她,这一次,我绝不会比她先死”。
    凤知南眉头一跳,“这一次?”
    宁慎之眉目越发温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回去吧,明天一早就动身”。
    凤知南没有接话,也没有动作,兄妹二人皆沉默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探微兴奋的声音远远传来,“咿,公主你也在啊,正好!”
    凤知南冷峻的面色柔和下来,这个人真是什么时候都如此的生动鲜活,似乎光是听他的声音就能让人也跟着活过来。
    “音音刚刚给我写信了,说想去谢家弄住一段时日,哈哈!这丫头肯定是想她表哥了!正好,我在京城待得有点腻了,回去指点她和树哥儿的课业了,来跟你们告个别!”
    凤知南看向宁慎之,大红灯笼温暖的光芒下,他的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于始,公主,你们要不随我一起去谢家弄顽几天吧?顺道去瞧瞧宁二爷。哎,公主,你好像还从来没去过谢家弄吧?”
    凤知南道,“我不去”。
    谢探微已到了跟前,笑嘻嘻朝她一抱拳,“不要这么快就拒绝嘛,说起来我种的北瓜应该这几天就能吃了,公主你不去尝尝?”
    凤知南沉默了,要不,今天连夜去谢家摘了北瓜带着路上吃?
    谢探微正要再劝,宁慎之开口,“我这次大难不死,阿南说要去太华山为我诵经祈福三个月”。
    凤知南时常去太华山诵经祈福,为的又是宁慎之的平安,谢探微自然不好再劝,又问道,“那于始你呢?”
    宁慎之默了默,摇头,“苗氏刚除,朝堂不稳,我走不开,待到腊月封衙前后,我若是得空就去住几日”。
    谢探微点头,“那我先睡了,明天就不与你们告别了”。
    他说着又朝两人行了一礼,往止止堂里去了。
    宁慎之开口,“阿南,你也回去歇着吧”。
    凤知南沉默一抱拳,转身离开……
    ……
    ……
    谢家弄里宁和如往昔,一年到头也难得在家几天的谢探幽已在家中住了近一个月,且还有常住之势,仇希音估摸着应当与谢嘉柠与谢嘉檬赴荣和长公主赏花宴之事有关,也不多问,只每日与谢嘉树一起读书习字。
    天气越来越冷,转眼便进了腊月,腊八这天,久未露面的谢嘉木出现在了谢家施腊八粥的法会上。
    谢家弄久成传统,每到腊八这一天,谢家嫡支请了法师高僧来,在明月湖畔举行法会,效法佛陀成道前牧女献乳糜的典故,用香谷和果实等煮粥献佛,施给过往人群。
    为表诚心,皆是谢家嫡支大小主子亲自施粥,不分贵贱亲疏,见者有份。
    因着谢家的特殊地位,不但谢家弄里的人家和谢氏书院的学子,京城和许多外乡人都会千里迢迢赶过来,只为沾一沾书卷气。
    仇希音还没有资格施粥,就站在谢探微的身边给他帮忙,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谢嘉木。
    谢嘉木看起来比上辈子这时候还要瘦削些,唔,应该是被她吓得,只精神很好,态度和煦温和,犹如玉树临风,倒是似足了在家中闭门苦学,学有所成的模样。
    由于来讨粥的人太多,谢家嫡支数来数去又只那么几个主子,偶尔还有需要停下来寒暄几句的,就算粥都是丫鬟盛的,主子们只经一道手,速度也还是很慢,直到擦黑时分,人才渐渐少了起来。
    谢探微懒散惯了,一天站下来只觉腰酸背痛,眼见人少了,忙一屁股坐了下来,仇希音十分有眼色的上前给他捶肩。
    谢探微舒服的叹了口气,“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明年的今天再怎么也得生一场病”。
    谢昌冷哼了一声,谢探微根本不怕他,指挥着仇希音,“音音,这边一点,这边”。
    自从他十六岁学成离开谢氏书院后,亲爹对他来说就成了个纸老虎,毕竟在谢家这样看重才学的人家,一个才高八斗的儿子难道还需要怕一个学不如他的老子?
    谢嘉树忙也走了过去,“小叔,音音站了一天也累了,让我来吧”。
    谢探微毫不客气,“一边一个”。
    谢昌见不得他那个样子,又重重哼了一声。
    “重华好福气”。
    宁慎之清冷的声音温和响起,他穿着一袭洁白如雪的狐裘,衣襟、袖口、帽檐镶着深紫的貂毛,在大红灯笼热烈的光芒下显得清贵又清俊,没有半分仇希音印象中的阴沉乖戾之气。
    谢家众人忙都整了衣裳,俯身行礼,“见过宁郡王、宁二爷”。
    宁慎之不紧不慢走近,摆手,“不必多礼,我带恒之来讨一碗腊八粥喝,沾一沾书卷气”。
    谢老夫人拍了还懒洋洋坐着的谢探微一巴掌,谢探微有气无力开口,“树哥儿,给宁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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