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光系列一捻暗》正文被蠢嘻嘻作者不小心删掉了,再发一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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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忽略了痴火的想法。
    不过...
    看样子,痴火有事,打算瞒着我们啊。
    她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并未暴露什么,只是转身的时候和自己夫君交换了个眼神,才继续说下去,
    “百年前吧,也是百花宴过后一段时间,天外天发生了一场大战。”
    “挺好玩的事儿,虽说后来天外天向外头封口了,但各个特殊界的领导者们或多或少都接到了些消息。”
    没有管众人此刻不一的神色,云凤儿直直的看向鬼王,眼神相交之际,千言万语都不足以概括。
    夫妻间的默契,鬼王终究还是垂下了眸子,不再阻止妻子的行为。
    语气复杂,她继续道,
    “那一届的百花宴上,痴火其实选中了一位...”
    “能够成为第六位尊者的天骄之子。”
    原谅我吧,痴火。
    若你真心相信这些孩子们,便要相信,他们绝不会负你所托。
    她闭上了双眼,像是在回想当时的场景。
    “和半凡告诉你们的一样,那次的百花宴,我们几位尊者带队,领了上千大能进了秘境。”
    想着当时痴火充满兴致的笑脸,云凤儿嘴角有着淡淡的一抹苦笑。
    “有一位天骄,是我们五人都看好的。”
    “若说为何...”
    想起当时站在殿下,文采艳艳的那个男人,和他满是野心的眼神,云凤儿的语气渐渐平静,
    “因为他提问了。”
    当着众界大能的面,那个男人曾经目光如痴,炽热却温柔,如同看母亲一般的眼神,看向殿上的痴火。
    “’天尊,您现在的境界几何?‘,他这么问。”
    席间当时一片的哗然,让云凤儿记忆尤为深刻。
    后来想想,其实这么简单的问题,大殿上每个人都可以问出。
    可他的眼神...
    明亮的,让人颤抖。
    也是那个眼神,让本来百般无赖的痴火,在那一次百花宴上,起了兴致。
    从当时的那个眼神里挣脱出来,云凤儿面色不改,语气却越发的沉缓,似乎这样能让她好受一些。
    “痴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了句,’若汝能入得了吾的天外天,总是有机会,和汝交手一二的。‘”
    她叹了口气,突然快步走到白自清身旁,重重的按在他的肩头,像是在警醒他什么,
    “野心,狼狈,地狱的孤狼,用看母亲般温柔的目光看向痴火,让痴火起了那个念头。”
    “我无法猜测她当时感受到的东西,但的确,那是痴火唯一一次任性。”
    云凤儿低着头,并未看向任何人,垂着的眸子里,却有着一丝狠辣和不耐烦。
    并未针对在场的某个人,却让众人霎时间感受到了强大的气场。
    那个男人...
    自从百年前他不惜背叛锁心之誓,不惜背叛痴火和天外天之后,半凡便在默默的找寻他的消息。
    可惜...
    隐匿了百年,仍旧没能抓住那个可恶的男人。
    她眸子里的厌恶一闪而过,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有些加大。
    肩膀的地方传来了强大的压迫力,白自清此刻感受到的,却只有来自云凤儿的一种忠告。
    针对什么,白自清不知,但却让他心里一紧,连脸都来不及红,便唰的有些苍白。
    “虽然我十分讨厌那个男人,但不得不说,他在那次秘境里,表现的极好。”
    她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怒火,过了一会儿,又像是没事人似的,变回了那个温婉骄傲的凤尊者。
    云凤儿脸上带着些浅浅的笑意,她拍了拍白自清,什么都没说,缓缓的走到众人面前。
    鬼王仍旧没有太大表情的站在那,像是个衷心的侍卫,
    和以前那个阴森冷怖的男人完全不同。
    变得越来越柔软了,在外人面前,也越发能维持自己的情绪了...
    有一瞬间,云凤儿的脚步有些微顿,有些恍惚。
    和初见时不同,鬼王,也早已不是那个被世人忌惮的少年了,
    他不需要再和任何人做了断,不用逼着自己向前,更不会再逼着自己孤独,
    生而为人,值得高兴的是,他终于可以抬头,朝着光芒的地方而去。
    时间,都是值得的。
    眼角有些许湿润,鼻头有些酸涩,连嗓子都有些抗拒开口。
    云凤儿看着已经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
    景色渐渐重叠,
    一如好多年前,
    刚刚大婚之后,不懂如何讨自己喜欢,冷着一张脸站在王爷府外,固执的看着自己缓缓回家的身影。
    在自己再一次受伤后,执拗的堵在门前,脸色冰冷,不允许自己外出的少年,
    无数个夜里,无论自己多晚睡,都默默站在房门前,不进,只默默守着的男人,
    那个无论自己在哪儿,都并未停止追寻的夫君,
    她唯一的,
    放在青花瓷杯里的,甜茶。
    季灵萱和戚洛然一路都并未和对方多说几句。
    对于季灵萱来说,戚洛然是抛弃了她的一方。
    而季灵萱真正生气的,其实是戚洛然一声不响就自己做决定这件事。
    书信不留,连天道那儿都没留口信,更别提丞相夫妇。
    几人对于戚洛然突然离去的行为,只能说是表示理解,却无法认同。
    季灵萱生来便是孤身一人,丞相夫妇收养了她,虽不能在明面上光明正大的说一句“她是丞相府的小姐”,但每次丞相夫妇外出时,都会带着自己。
    每次哪儿来的什么贵人又或是什么茶会,宴会,甚至是贵妇人们游湖之类的,
    丞相夫人就会不断的唠叨着,什么“要把灵萱打扮的美美的”,“女孩子就是要多撒娇些”,“我们灵萱不要怕,我看我们丞相府站在这,谁敢欺负你”之类的,有些跳脱,却十分温暖的话语。
    丞相则会默默的无言,乖乖的在马车里等着她们。
    而每次牵着丞相夫人和自己上马车的,一定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挚友。
    他会认真的大量母女俩的服饰,最后无论是否合适,都会说上一句,“打扮的漂亮,玩的也开心。”
    然后挚友会默默的骑上马,在丞相夫人“快点”的催促声中,骑马引路。
    她一般都是不说话的那个,只是默默的坐着,只有丞相夫人有动作的时候,才会有所反应。
    可能是因为她不擅长应付别人的善意吧。
    丞相夫人每次都会在众位贵妇中脱引而出,因为她每句话,在别人眼里,都是炫耀。
    什么“我夫君昨日又带了些没用的玩意儿,都说了不喜欢,还日日瞒着往家带,说是就算我不喜欢,也是灵萱以后的嫁妆什么的。”
    听的某员外家的哪一房小妾气的咬牙切齿,却又碍于丞相夫人的身份,只能挂着僵硬的笑容迎合。
    又比如什么“我儿整日不着家,这次总算是陪我们娘俩出来玩一次了。”
    气的某官员家的主母恨不得当场离席。
    丞相之子才思明睿又生的俊俏,小小年纪便在朝堂上得以重用,被皇帝拉着每逢下朝就在书房里谈家国天下,自然是没时间回府。
    再者,贵妇人里,也就只有你丞相家每次出来茶会都带着夫君和儿子,家里连个妾室都没有,都不知道要少烦多少心思,你还不满意。
    偏偏丞相一品大官的身份摆在那,每次又不得不发请柬给丞相府,丞相夫人又不是个会看脸色的,喜欢凑热闹的性子,真是每次都要来添堵。
    到了最后,丞相夫人还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好事儿一样,兴奋的拉着旁边不知哪家夫人,每次都要说上一句,
    “幸好,没事的时候还有灵萱陪着,可真真是个好丫头。”
    每当她说到这时,季灵萱都会环顾下四周,看看众人不一的脸色。
    说她腹黑也好,总得看看周围夫人们一脸苍蝇色不是。
    这也算是贵妇圈一大谜题就是了,
    “论,为何丞相家最得宠的,是个没名没份,不是亲生,又有些木纳的养女。”
    虽然贵妇们都是等丞相一家离开后才会三两句的八卦这个问题,但这种事,终究还是会传到季灵萱耳朵里的。
    每当这时,挚友就会突然幼稚的冷哼一声,然后说上两句类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诗文,然后便快步拉着自己离开。
    不是上街玩闹,便是去找戚洛然聊聊人生几何,虽说季灵萱不太懂这种舞文弄墨的东西,但看着挚友和戚洛然固执争执,唇枪舌剑的样子,倒也能从中找到几分乐趣。
    季灵萱会熟练的倚在自己一侧的手臂上,昏昏欲睡的听着两人讨论治理水患之类的话题,等两人争论不已都在气头上的时候,再默默的说上一句,
    “愿天下没有灾难。”来结束两人的话题。
    对于她有时倦怠懒散的样子,挚友和戚洛然也会哑然对视一眼,然后缓缓落座平息自己刚刚幼稚的火气,最后双双失笑。
    挚友经常会调侃她,说什么日后嫁为人妇,切莫如此和别人言论之类的。
    而戚洛然,则会赞同的连连点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那个时候,季灵萱只觉得,若是在这群人身边,自己一定不会孤独。
    而一切的转变,则是一个阴天。
    丞相夫人看天公不作美,便放所有的下人回房休息去了,
    而季灵萱,则是打算去给府邸外小巷里的流浪汉送伞。
    她摸爬滚打的几年里,也是靠好心人的馈赠活下来的。
    正当她推开门,便看见了湿漉漉的戚洛然,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手还保持着敲门的样子,眼里还带着未收回去的犹豫。
    当时的季灵萱并未成长,还只是个沉溺在丞相府宝贵温暖里的小姑娘,一瞬间也有些慌了。
    她慌忙的拿着伞将戚洛然带到檐下躲雨的地方,又急匆匆的嘱咐了句“在这等我下”,便马不停蹄的拿着要送到小巷里的伞,往巷子里冲。
    小心翼翼的靠近箱子里卷缩在一起取暖的一对母女,将伞缓缓睇过去,又将温在怀里的热乎糕点放在女儿手上,才深深做了一揖,急匆匆的朝戚洛然跑去。
    身后传来道谢声,她也顾不得什么大家小姐的教养,久违的大声回了句“照顾好彼此”,便消失在巷口。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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