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月如初之卿若为缘》三十三章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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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夜里,寒气还未散,浓浓的冷风夹裹在空气中,每吸一口空气,都会让人觉得心肺寒凉,正所谓春寒料峭,乍暖还寒。
    在这初春的冷风中,薛世景冷汗直流。
    “现在时间好像差不多了,该来人了吧,要不要猜一下,等会儿来的是你的人,还是朕的人?”东天极气定神闲的为薛世景分析起局势来。
    “你到底要的是什么?”薛世景遍体生寒,因为猜不透东天极的想法,让薛世景更加焦灼。
    “还记得橦嫔么?”东天极开始试着引导薛世景去回忆往昔。
    薛世景当然记得这个人,这个人是东天极的生母,橦嫔死的时候东天极还很小,理应不会记得才对,现在东天极突然提起是为何?
    “你们可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东天极一直假装不认识,但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去忘记。
    “你还记得她?”薛世景开始明白东天极想要的是什么了,想来必是来寻仇的。
    “忘了面容,但总算是还有一些记忆,”东天极每日睡前必做的就是回忆他母亲,在他查清楚当年的事情之前,他不允许自己忘记他母亲,他不能让他的母亲死得不明不白。
    “你要知道什么?”薛世景一下子便有了底气,因为东天极想要从他身上知道的事情就变成了他最大的筹码。
    “你所知道的全部,”东天极倒是完全不在意薛世景的态度,因为这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薛世景料定只要自己能把东天极想要的“东西”牢牢的捏在手里,东天极就不敢对他做什么。
    “你会告诉朕的,我们慢慢聊,反正现在我们都有大把的时间。”
    薛世景不知道东天极的意图,他并不想与东天极多说话,因为他害怕会被东天极套走重要的信息,毕竟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保命技能。
    “当年朕的母亲不过一个小小的嫔位,又不受宠,何德何能去威胁到你们的地位?你们又何须你们大费周章去杀她?”薛世景的沉默并不影响东天极继续说下去的兴致。
    薛世景动了动嘴唇,看样子应该是有话要说,只是被他忍了回去。
    “啊,让你们感到威胁的不只有朕的母亲,还有朕,那当时你们就应该连朕也一起杀了啊,为何又单单把朕留到十二岁才动手?”说实话他母亲被谋害的时候他还很小,小得根本不起眼,对这些人有没有威胁他更不可能知道,他只知道,当时所有人都在拼命的保护他。
    “或者说当时你们根本没把朕当成一回事?这样也说得过去,毕竟直到现在你们都没把朕当成一回事,怎么样,要不要说说现在的感受?”东天极想以羞辱的方式激怒薛世景,好让他开口。
    “你也得意不了多久,我只要出了事,司马仪不会意识不到你在做戏!”薛世景被不甘填满了整个胸腔,涨得他几欲呕血。
    “朕连你这种在暗处的老狐狸都铲除了,还怕和他明斗么?”东天极不怕薛世景拖时间,只怕薛世景一直不肯回应。
    “现在的你估计很绝望吧,呕心沥血十几年的努力而来的计划,今朝居然轻而易举的被朕摧毁,”东天极乘胜追击,誓要将薛世景逼入悬崖峭壁,这样才能激起他的反应。
    “当时刘氏能再聪明一点听我们的话,连你一起除掉,就省去今日这许多麻烦,”薛世景终于也是绷不住东天极的嘲讽,恶狠狠的对着东天极说。
    刘氏?刘氏便是那逃跑的太后,想当初先皇病逝之前,刘氏的势力可谓是如日中天,只是后来先皇有意要传位给东天极,才暗中削弱了刘氏的势力,不然先皇病逝后,刘氏何以需要远遁他乡。
    刘氏参与谋害他母亲的事情,是东天极早早便预料到的,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没能感觉到他的威胁的刘氏反而救了他一命。
    “这到怪不得太后,其实你们也聪明不到哪里。若不是你们天真的以为能控制朕,便也不会选择让朕来当这傀儡皇帝,”说到底还是薛世景聪明反被聪明误,否则也不必落得如此悲凉的下场。
    “果真是那贱人生的野种,这些也辛苦你了,隐忍了这么多年,假装被我们控制,这一点你倒是与那贱人母亲一模一样!”薛世景见不得东天极自以为是的样子,他也想用一点难听的话来激怒东天极。
    “你!”莫承欢一直默默的听着,本不想出声,可一听到薛世景侮辱东天极的母亲,便忍不住要为东天极出头。
    东天极倒是沉得住气,因为这本身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便伸手拦住了要动手的莫承欢。
    “莫承欢,你倒是没看错人,似这个野种这般本事的人也是值得一跟,只是你也别把这野种香的太好,迟早有一天你们也会被他利用,一旦你们没有了利用价值,你们同样会被他利用完以后残忍丢弃!就如同残渣一般!”薛世景气得瞪圆了双眼,想着既然已无活路,就想离间莫承欢。
    “你莫要白费心机,你不过是败军之将,少在这胡言乱语!”莫承欢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
    “倒是你也看错了人,承欢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策反的人,”莫承欢相信东天极的同时,东天极也从未对莫承欢有过一丝半缕的怀疑。
    “也许你也该试着去相信别人,不然何以落得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东天极不禁可怜起这薛世景来,这种人从未去真正相信过,也从未被任何人相信过。
    “你以为这些人能陪伴你多久?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力才是永恒,其他的所有最终都会离你而去!”薛世景对这种事情深有感触,他太了解了,这世界不会有永远的陪伴。
    “哪怕是比你多一刻,我们都是赢了你的,”莫承欢本想慷慨激昂的告诉薛世景,事实并不全是薛世景认为的那般,只是话到嘴边,情绪又有了改变。
    “东天极,你最终只会害了莫承欢,正如东正则当初害惨了若馨一样!难道你以为别人都看不穿她对你的重要性?总有一天他们会拿莫承欢来要挟你,到时候你是要你的苍雷,还是要你的莫承欢?”薛世景本想放肆的嘲笑东天极,可笑着笑着却差点哭了出来。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我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莫承欢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否则这十年的努力便算是白费了。
    “当初的若馨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可惜啊,可惜,最后又多了一个你!”薛世景悲怆的眼神最终落到了东天极的身上。
    东天极盯着薛世景看了好一会儿,任谁都知道东天极有话未说,可周围环境过于昏暗,谁也没能看清他的表情。
    “薛世景,你是不是对我的母亲存在着和某种异样的感情?”从薛世景对他母亲的称呼中便可以得知,薛世景对他母亲不仅仅只是敌对关系那么简单,他也是男人,他深知一个男人这么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
    莫承欢被打人机的提问吓了一跳,她预料到了皇家与薛家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辛秘,却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被吓到的人不只是莫承欢,薛世景在听到东天极的突如其来的提问时,薛世景想被戳穿了心底隐藏最深的秘密一般,楞在了原地。
    “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做甚,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而恼羞成怒罢了,”东天极一直知道薛氏兄弟与他母亲关系匪浅,所以他母亲死后,薛世章才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边,只是他一直不好去深究,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薛氏兄弟对待他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薛世景没有立即反驳,只是一味的笑,良久,他才缓过气意犹未尽的笑道:“被拒绝的人可不是我,是薛世章,薛世景才是那个一厢情愿的人!”
    薛世景多说点饿情况与东天极一开始设想的不一样,他便更加好奇当年的实情。
    “不是,朕的母亲最后选择的是我父皇,你与薛世景一样,都是失败者,并没有什么不同,”东天极沉着冷静的观察这薛世景的反应,他看到了薛世景的弱点,当年和他母亲有关的事情都是最好的突破口,他要继续了解当年的真相,那就必须要冷静的对待一切的不堪往事。
    “是我们选择了东正则,不是若馨选择了东正则,”薛世景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开始直言道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想要以此为自己可怜的自尊心做辩解。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选择了你,可你却把她送进了宫?”东天极双拳紧握,瞋目欲裂,他预想这个结果不会很好,但薛氏这种将他母亲视作工具的作为,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但他还是借助这不透光的黑暗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杀气。
    “她如果不进宫,结果又能如何?她是我的妹妹!”薛世景颓丧的说出了刺在他心头多年的遗憾。
    东天极犹如雷击,心乱如麻,险些失去了理智。
    “薛家只有薛氏两兄弟,这件事人尽皆知!”莫承欢之前从未听说过薛家还有这么以为小姐,不过细想下来也并不是不可能,似薛XX这种狡猾的老狐狸,当年若不是薛XX参与了刺杀东天极的事,大家也许还被薛XX道貌岸然的表面所欺骗。
    “是私生女,”东天极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薛世景会用“野种”来称呼他,因为对他们来说他的母亲是“野种”,那“野种”生下来的,当然也是“野种”。
    “于是你们就可以任意的安排她的人生么?”莫承欢对这种随意将他人人生当工具感到厌恶,每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她就会想到秋圣熙,秋圣熙美好的人生被似薛世景这般险恶的人摧毁了本该美好的一生,而且这些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边,这叫她如何不愤恨。
    “都是局中人,何必说这些虚言,最终你我都一样,”薛世景对莫承欢的责怪感到不屑一顾。
    “承欢与你不一样,帮她的人都是真心实意在帮她的,与你那些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东天极懂得莫承欢情绪愤慨的原因,便不想薛世景利用她这种情绪来控制她,于是开口为她辩解了一句。
    “她也是自愿帮我的,”薛世景得意洋洋的扯了扯嘴角,笑得狡黠而阴森。
    面对薛世景这近似羞辱的反驳,东天极并没有生气,他也跟着轻笑一声道:“我母亲一定很感谢你,不是你够绝情,把她送进宫,她也不会遇见朕的父皇。”
    “东正则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是因为我们无法在一起才有了东正则的插足!”薛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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