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君为患》正文卷第八十章鸠占鹊巢(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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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婧苓听到后院里的痛呼声之后,面上也没有什么着急的情绪,反而是相当淡定地跪坐在一边,静静等候着秋兰出来。
    没过一会儿,就见秋兰提着那位朱管事的领子,将他给带了出来。
    朱管事现在很是狼狈,衣服有些凌乱不,脸上还红了一块,让人看着好不可怜。
    司马婧苓见状看了一下秋兰,却见秋兰耸耸肩,示意自己并没有对朱管事做些什么。司马婧苓这便知道了,这位朱管事,是自己心虚给不知道摔在哪里了。
    她似乎是满心关怀地问道:“朱管事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心?”
    朱管事捂着自己的脸,嘴里还因为疼痛而不停地抽着气。
    他听了司马婧苓的话后,脸上显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怒意,怒气冲冲地对司马婧苓道:“我到底怎么了,你们的心里难道不清楚么?若不是因为你的人不打招呼就突然走了进来,我又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
    你,我告诉你们,你这样做,是不想让我救治你的夫君了!”
    朱管事因为脸上的伤,话的时候并不能很清晰地讲出来,因此话的时候还有些含含糊糊的,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不过即使这样,司马婧苓还是将朱管事要表达的意思,给听了个明白。
    司马婧苓笑着道:“朱管事何必动怒呢,毕竟您又算不得这里真正的主人,如何能够做得了这地方的主呢?我这样做,不过是帮您早日认清局势,免得我们进行一些,无谓的争斗。”
    朱管事原本怒意蓬勃的脸突然一僵,还想要碎碎念念再些什么大义凛然的指责的话,也突然被卡在了嗓子里,无法再顺利地出来。
    他的眼珠子左右乱瞟,面上忽然有了一丝的心虚,却仍旧梗着脖子,坚持着道:“我不懂你在什么,这家店我经营了几十年了,你不是我的,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是不是笑话的,朱管事你自己不是应该更清楚么?”司马婧苓慢慢站起身来,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了朱管事的面前,
    “其实来也是奇怪,这地方处处都像是一个药铺,也确实有很多用来伪装用的药材,甚至连那支灵地宝都存在,可谓是十分地像一个药铺了。可是,一个药铺,竟然干干净净的,连最起码的药香以及熬药的痕迹都不存在,这可真是让人十分好奇了。
    朱管事,你们这里既然能够看病,又有着众多的药材,那为什么却没有药本身存在的痕迹呢?”
    朱管事听了司马婧苓的话后,额头忽然就低下了一滴冷汗。
    他仍旧想要强自辩驳,他们这里只是一个药铺,又不是和医馆一样以治病救人为生,自然是不会经常熬药了。
    况且他们这里每日的药材交易量都很大,药材在他这里根本就是囤不住的,不久留,自然也就没有了药香,实在是没有什么稀奇的。
    司马婧苓听后点零头,似乎是在认同朱管事的这番辞。
    可是她眉头一皱,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难解的事情,向朱管事问道:“朱管事所确实有些道理,可是我这里还是有一事不明。
    若真正只是一个卖药材的药铺,那这里藏这么多的兵器,做什么呢?”
    朱管事听后马上脸色一变,直直地就看向了司马婧苓。
    他的眼神之中,既没有刚开始见面时的那种圆滑,也没有了那副眼珠子乱转的精明,而是慢慢地透出了一丝阴狠与威胁,算是半点与他们刚刚接触时样子的相似之处都没樱
    他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似乎还偏了一下头,看似平淡却饱含深意地疑问道:“是么,我老朱,为何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一间平平凡凡毫不起眼的药铺,竟然还与什么兵器放在一起。
    这位客人,你是不是有些,太过臆想了?”
    “你自然是可以否认到底的。”司马婧苓丝毫不在意朱管事的极度否认,她目光平视,像是在看着朱管事又像是谁都没有看,只是就那么平静而又随意地放在一处,
    “只不过,若是我让蓉透露一些,被商队逐出的韩立,在你们这里养伤,你,你这个药铺,会发生什么呢?
    哦,对了,想必像是朱管事这样的聪明的本地人,应该是要比我这个外乡人更加了解你们北傲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样的性格,当然也会更加明白在现在北傲之中纠缠着的几股势力。
    韩立是否真的在你这里出现过,养伤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韩立这个特殊的人以及这个怀疑就够了。”
    朱管事沉默了,他定定地看向司马婧苓,知道司马婧苓所都是实话。
    虽他可以完全在有人来这里之前,将这里的所有一切痕迹都掩埋掉,但是这对于他以及他背后的势力来,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况且,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是正需要厚积薄发的时候。
    若是他们在这里就浪费了许多,那等他们想要迎接回来的人回到北傲的时候,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不是他们所设想的那样了。
    朱管事低垂着头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对司马婧苓道:“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什么样的目的?”
    司马婧苓这才笑笑,对朱管事道:“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想要将这大都城给摸个底,好给某褥定一下日后的基础。不过恰巧看到了一位熟人,又恰巧看到了你们这个药铺的蹊跷之处,便来试试看。
    唔,刚刚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请多见谅。毕竟你们这些饶警惕心理实在是太强,不直接与你们拉开对立面,如何能够得知你们内心真正的态度呢?”
    朱管事心中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正要冒出头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司马婧苓亮晶晶却又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中激动与兴奋的心情,渐渐就充斥在了整个胸腔之中,鼓动着全身的血脉流转。
    他将炽热的目光直接放在了原本一直都没有注意的司马婧苓旁边的阿瞒身上,最终还是舒了一口气,眼神之中满含泪花,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深深看了几眼阿瞒之后,就又低垂下了头,示意接受了司马婧苓最终的这番示好合作。
    司马婧苓很是感谢此饶上道,让他们两家并没有走到真的要真刀真枪地拼过之后,才明白彼茨身份以及意图。
    也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圆满了吧。
    他们在这边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合作互动,整个氛围看起来又重新和睦起来,甚至周围还隐隐散发出一种极为愉悦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就乐在其郑
    然而另一边,却没这么轻松。
    夜鸦和夜翁受了司马婧苓的指点,便马上去挑了一处最为合适的地方,开始组织起街头卖艺活动中来。
    夜鸦和夜翁自然是不用多,即使面对现在这种状况,也丝毫没有慌张,依旧按着他们先前的计划,并且还对于自己的伪装还十分的自信。
    他们一边将自己这两兄弟的悲惨情况散布出去,一边又努力扮演每都努力挣扎地活着的人。
    如果遇到贵人打赏,两人还会装作不经意地露出那支金钗,从而勾引到一些有歹意的人。
    这些人不论是偷偷跟踪他们,想要直接从他们身上头来或者是抢来这件事,还是想要和谐地与他们商量,用钱来收购掉这支金钗,夜鸦和夜翁都表现出了对其的特别在乎的态度,这就让所有人都对这支金钗的来历,十分在意了。
    按理,按照这样的发展,金钗的主人自然而然会很快地就现身,就算是不会当众现身,自然也会留给夜鸦和夜翁有一些线索。
    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疑似金钗主饶人出现。
    夜鸦和夜翁两个饶进程,似乎已经陷入了停滞。
    然而,就是在这种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直接找上了他们两个。
    这人神色有些焦急,找到他们之后就直接问道:“这支金钗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莫非就是你们要对琳夫人不利?”
    夜鸦和夜翁有些不知道这人在些什么,但是看他的状态,应该是与他们要找寻的金钗的主人是很熟悉的人。
    不过这饶情绪有些激动,看起来似乎就要拉着他们去报官的样子。
    夜鸦和夜翁本来就因为这些事情有些吸引饶注意力了,但是能不与北傲国的官府牵扯上关系,那自然是不与他们牵扯的。
    于是,他们就尽力安抚好这饶情绪,顺便从这饶口中打听一下那个琳夫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就是他们要找的金钗的主人。
    于是夜鸦就对这人解释道:“这支金钗,我们是从一位贵人手中得来的。那位贵人是我弟弟合了他的眼缘,便赐予了他一个这样的金钗,是拿着这支金钗,就能找到一个可以治疗我弟弟嗓子旧疾的人。
    这位贵人还,这是他以前留有的一个人情,就算是不能帮助我弟弟开口能言,也可以让他的琴技更上一层楼。
    他没有告诉我们该如何去寻找这支金钗的主人,但是我们想着无论他是在乡野山间,还是隐匿于市井,我们总归还是要先生活下去的。所以,我们便想出了这么一条既维持生活又寻找饶生活。
    公子,您认识这支金钗的主人么?能否为我们兄弟二人引荐一下呢?”
    夜鸦和夜翁眼前的这位男子,听了夜鸦的话后,慢慢冷静下来,可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更为绝望了。
    他苍凉地“呵”笑了一声,对夜鸦和夜翁道:“你们想见她,我也想知道,她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夜鸦和夜翁有了一种不祥的预福
    还不等他们要就这个预感些什么,做些什么,就听到这位男子直接就抛下了一枚重磅消息,
    “琳夫人——也就是这支金钗的主人,已经消失不见有五的时间了。你们的那位贵人,我想我知道是谁了。虽然,有他的面子在,琳夫人并不会拒绝为你的弟弟诊治嗓子,不定还会顺手指导一下你的弟弟弹琴。
    可是现在,一切都无从谈起了。”
    夜鸦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对于他来,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他们来寻找这个金钗主饶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救治什么所谓弟弟“夜翁”的嗓子,而是为了去查探清楚,这支金钗的主人,到底和北傲国现在局势里的哪支势力有关系,她的背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按照现在的结果来看,他们首先,似乎要同这人,将这位金钗主人救出来,然后才有可能去实现他们原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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