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剧王妃:殿下请按剧情走》第六十三章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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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小苒叫醒了昨笙和迟安迟意,与他们说明了魏司羽的情况和自己的想法。
    几人一听都要陪着他们去彩南城,可是寨子里的事务还没处理完,不能没有人。经过商议,迟安和晚笙随他们前去,迟意则和北斗军一起留在这里,葛巴则准备拿到灵位之后就出寨和苗燕珊会合。
    迟安先行一步去寨外租马车,晚笙先施针给魏司羽止痛,可是几针扎下去,疼痛却丝毫未减。
    “怎么可能?这几针扎下去,怎么会一点用都没有?这不可能啊。”晚笙似乎对这一现象产生了极大的不敢置信,她一向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的。
    “会不会是,你扎错了?”慕小苒问道。
    “绝对不会,针灸术是我爷爷的绝学,我看他施过无数次了。”晚笙十分肯定的回道。
    “算了,我们还是先出寨去彩南城吧。司羽,你先忍着点。”慕小苒劝解道。
    三人朝寨外走去,由于寨里的路过于窄小弯曲,并不适宜驾马车,所以他们只能步行到寨口。
    “想死就尽管走吧。”此刻天刚蒙蒙亮,一个穿一身黑衣戴一顶黑帽的身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冷,使人听了感觉身体都沾染了三分寒气。
    “你是谁?”慕小苒盯着那道有几分森然的身影问道。
    晚笙只会一些三角猫的功夫,此时看了看痛得只剩半条命的魏司羽和完全不会武功的慕小苒,心中猜测若是动手,胜算能有几分。
    “想让他活命,就乖乖跟我走。”那人又说话了,慕小苒觉得他的声音有几分耳熟。
    “你让我们跟你走,可你却连真面目都不肯给我们看吗?”慕小苒问道。
    那人摘下帽子,果然是熟人,居然是巫王。
    “你到底对司羽做了什么?”慕小苒愤怒地问道。
    “不急,只要你留下来陪我,我自会慢慢告诉你。”那老怪物说着歪嘴一笑,眼角露出几道褶子,与他光滑的皮肤形成极大的反差,令人看着不寒而粟。
    魏司羽突然向前一步,伸出手掐住了他的喉咙,只需再用力一点,他的脖子就会被掐断。可那老怪物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继续笑了笑,说道:“你小子长得倒也不错,但可惜啊我只需要女人。”
    “快放手,不然会痛的。”巫王轻轻拍了拍魏司羽的手。
    他话音刚落,魏司羽的身体里果然有一阵巨痛袭来,让他不由得放开了手。
    慕小苒赶紧扶住他,小声问道:“司羽,要不我们信他一次?”
    魏司羽握紧她的手,坚定地摇头道:“此人阴险奸诈,不可。”
    此时身后传来多人的脚步声,想来是天亮时分来换班的守卫过来了。巫王听到声音,似乎并不想与他们碰面,留下一句“你们会回来找我的”便隐入一旁的林中小路。
    新来的卫护都是尤苏重新安排的人,向三人行了礼,又问需不需弄一个竹担子抬他们下寨。寨中的路不适宜用轿子,竹担子就是两根竹竿上面放了一把竹椅,轻巧方便在这寨中使用再合适不过。
    魏司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一个大男人坐什么轿子,不过些许疼痛罢了,哪就那么娇弱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他咬着牙健步如风走到了寨子外,迟安的马车已经停好在等他们了。
    迟安将在街上买的早点分与他们三人,便驾着车马不停蹄朝彩南城去了。
    这会儿,魏司羽身上的疼痛又消失了,慕小苒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睡会儿。
    彩南城夷王府并不算远,不过午时他们就到了。
    夷王将府中的大夫悉数叫来为魏司羽诊治,可一个个看完全都眉头紧锁,根本看不出殿下究竟是所患何病亦或是身中何毒。
    晚笙一脸鄙视地盯着他们,道:“你们就这些本领?害我们白白奔波几个时辰!”
    “要不,等殿下再次发作时,我等再来瞧瞧?”一个大夫建议道,因为此时魏司羽毫无症状,与常人无异。
    “你们还要殿下再次发病?养你们有何用?一群废物!”夷王气得吹胡子瞪眼,生怕这位殿下在自己这夷王府里发病生出个好歹,他可担待不起啊。
    “只能如此了。”慕小苒想了想说道,发病时病症表现得最为明显,或许那时他们就能看出魏司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为了能在第一时间为魏司羽诊治,接下来一群大夫便一直守在他左右,寸步不离。
    可这疼痛也像捉弄人似的,你让它出来它偏不出来。接下来一整个下午,魏司羽都好好的,没有丝毫不适。手痒的他还在夷王的兵器库里挑了几件趁手的兵器耍弄了好一阵,那精神头,怎么看都不像有疾病缠身的样子。
    一群大夫跟了他大半日,终于在入夜时分等来了魏司羽的疼痛复发。
    “这,殿下的脉象并无不妥啊。”几名大夫纷纷议论,大家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越来越急。
    “若是那般容易,我们还大老远跑来这夷王府做甚?”晚笙讥笑一声。
    “老臣会些针灸之术,可以先封住殿下的经脉,缓解疼痛。”一位大夫出了声。
    “我试过了,不管用。”晚笙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不可能啊,任何疼痛都要行经全身经脉,经脉封住,毒也好伤也罢不能游走,疼痛都会缓解的才是。姑娘你扎针的手法可有误?”那位大夫提出质疑,他一出声,大家都望着晚笙,好像真的是她的施针出了偏颇。
    晚笙被他们的质疑惹恼,气道:“不信的话我拿你做个实验,你看看我扎得准否?”
    晚笙当真拿了针出来问道:“谁来?”
    有一位长像斯文年轻些的大夫见大家都不出声,便道:“我来吧,姑娘请在我身上施针就是。”
    晚笙也不跟他客气,当着众人的面就施起针来,她的针扎得又快又准,让众人根本挑不出瑕疵。
    但同时,大家也陷入新一轮的僵局,什么样的疼痛,封住全身的经脉都不管用呢?
    这一次的疼痛比起之前两次更甚,魏司羽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底下的床单都被他生生扯破,头上的汗怎样也擦不尽,他紧咬着牙关忍着噬骨的疼痛不让自己出声。
    “小苒,别哭,你这样我更疼。”魏司羽看着眼眶泛红的慕小苒,硬生生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
    “会不会殿下这根本不是生病,也不是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蛊。”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此人曾经去过南岭八十六寨,对于蛊毒有所耳闻。
    众人闻之色变,彩南城很多年前,也有人养蛊,蛊毒曾扰得这里民不聊生、人人心惊胆颤。但近些年经过夷王的治理,已经没有人养了。众人对于邪恶的蛊毒,也都是又憎又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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