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玉臂寒》正文卷第67章:噩耗传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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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婆母去说和,皇后好像也答应,这件事情怕是要成了。如今这局面,他们柴家,应该做梦都没想到,还会再出一位皇后。”
    珊儿赶紧摇头“那个柴壁君,与我在闺中有一些交情。我听她身边的人说起,虞鹤国师曾经给她算过命,说她是拿到东珠,也没有戴上的命。”
    东海所产的海珍珠硕大光滑,世代都是皇后专用的。
    关于柴壁君,新月还真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外界只当她和太子的八字不合,这个预言,说她也就只配做太子的侧妃。
    新月想了想,依照容映的性子,娶一个柴壁君,就能够把根深蒂固的柴家握在手里,这实在是一门很赚的买卖。容映一定会答应的,至于什么东珠不东珠的,容映从来没有在乎。
    “慢慢的来吧,以后总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珊儿到不了年底,你就要临盆了,这段时间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再出门走动了,你肚子里可是你夫君家里,最重视的事情,务必要保重自身。”新月岔开了话题,说起了珊儿的身孕。
    “是”新月看着珊儿抚摸自己肚子的神色,就又让她想起了怜月,好似每一个要做母亲的,都会这样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小声的说话。
    “瑶儿,你呢?曹捷一走也快三个月,你可想他?”
    “大…姐姐,你在嘲笑我。”瑶儿低着头,雪白的脸上多了两坨粉晕。
    “你们新婚燕尔的,肯定是难舍难分,要不是他要在湖州那边先立了足,肯定一时也不愿意与你分开。”珊儿也开始打趣她。
    “我下个月就去看他了,有什么想不想的。”瑶儿一边害羞一边还嘴。
    “对了,瑶儿,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且仔细的记在心上。”新月说起曹捷,还真是想到一件事情。
    “姐姐你说”瑶儿见新月正色了起来,也就洗耳恭听了。
    “曹捷此次领的是湖州刺史一职,而湖州所在的府尹,家里有一个比你小一岁的嫡女,那小姑娘在家里备受宠爱,你去了湖州以后,可得好好的把曹捷看牢了。如果那小丫头,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你干脆就给你大哥做个媒,还有萧氏不是还有两个未娶的兄弟。总之,她若是对曹捷有什么贪图,你就给她乱做媒。”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不安分的人的?瑶儿,姐姐说的对,如果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你可不能心慈手软。”
    新月记得自己在梦里,曹捷虽然与自己的妻子也算恩爱,那好像就是因为自己的妻子不太安分,我以家宅不宁,有些耽误仕途。
    “总之你防着她就好,她的身份也不低,总不能嫁给你家郎君为妾。你且细,看看人品如何,不然真给你呵呵做个大媒就挺好的。”说着,新月久违的笑了笑。
    “看姐姐,你这样子,是真的与我大哥没有半分可能。”瑶儿见新月笑了,心里还生出一些感慨。
    “你可听过,夫妇二人合离后,还有再复合的例子?”新月问。
    “有啊,汾城有位娘子就与她的夫婿再复合了。”珊儿抢在瑶儿前面开口。
    后来她也是想让自己,在和她大哥复合,但是新月心里是有数的,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这也就是说,新月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注意了,那就是柴壁君。
    不过柴壁君的命运,虞鹤算错了。在新月的梦里,柴壁君就是成为了又一任的柴皇后,光耀了门楣。
    三人聊了好久,就算是吃过午饭,现在已经到了下午,两个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过珊儿现在是个孕妇,不宜久坐,先告辞后,瑶儿不好再坐,也就一起走了。
    两个人走后,原本很热闹的房间,还显得有些冷清呢。新月倒是很会收拾这样的情绪,不一会儿就觉得没什么了。
    刚刚坐在床上,曹氏有些慌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样子,她该知道的事情现在已经知道了。
    “新月…”曹氏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嫂,你坐下慢慢说。”新月站起来亲自把曹氏扶着坐下,颦儿也给她倒了一杯茶。
    “我前几日就觉得有些奇怪,你大哥每月都会与我写一封家书,可是据上封家书寄过来,已经有快五十天了,二十天前,我听说前线吃紧,你大哥顾不上写信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我前天进宫去见皇后,只是远远的跟皇后请了安,并没有得到她专门召见,后听同去的几个夫人说皇后的脸色并不好,她们也没有待多久,还有几个夫人没有见到皇后。我本是不担心的,可是越想越不对,你大哥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事情?然后你们都瞒着我。”新月见曹氏总算是有些反应过来,于是点了点头,伸手拉住了曹氏的手“我全部与你说,只是大嫂你答应我,不要冲动。”
    “好,我答应你”说着,曹氏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新月就把自己知道的,依照如今京里的消息同曹氏说了一遍,最后道“那紫利,用了我父的头骨,要挟哥哥,哥哥为人子,这么做是无口厚非的,只是牵扯到了太子,太子,也有可能身死了。我来侯府那日,就收到了容旭的信,说豫王爷领了兵去驰援锦城,想必就是去救太子的,只是如今看来,也是为时已晚,他到了,也只能找到太子的…尸体了。”
    “那你哥哥呢?可还活着?”曹氏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但是她觉得此时的新月很是冷静和可靠,让她有一种那说的话就是对的心安。
    新月皱眉“想来,哥哥是没事的。”
    “那就好,你哥哥没事就好。其他的我就不怕了,皇上作为他的舅舅,总不至于杀了你哥哥。以后境遇如何,只要他活着就好。”说着,曹氏的眼神倒坚毅了起来。
    新月点头“大嫂,这才是将门之妻该有的气度,哥哥不会有事的,我也是不会允许的。”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曹氏稳定了一会情绪,想到这些事如果不是新月告诉她,她是怎么都不会知道的。
    新月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梦到的,于是说“大部分是容旭书信告诉我的”
    “东都离锦城近,他知道的自然比我们清楚,他说你大哥无事,那就好。”说着,曹氏用帕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
    “恩,大哥无事。”新月送走曹氏,刚刚又坐会自己的榻上,突然有了一种预感,那种预感十分强烈,那就是…
    她思绪还没有想完,就听见了有刚刚走出自己院子的曹氏尖叫出声。
    新月在颦儿的搀扶下,赶紧出门去看曹氏,只见曹氏摔倒在地,如同失了魂魄一样,手里拿着一封刚刚拆了封的信,曹氏看见新月就把信递给新月,新月接过后一目十行看完后,紧紧的皱眉,上书“太子战薨,尸身有损,但具在。侯爷获救,有伤不危及性命。太子灵柩由江大将军扶灵南来,月底抵金陵,侯爷因违反军令获罪下狱,同与太子灵柩和江大将军回京。锦城由豫王驰援大捷,斩紫利,夺回老侯爷遗骨。”
    新月蹲在地上,想要安慰一下吓坏的曹氏,自己的眼泪却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些早已预料的事,还是让她方寸大乱,容昭死了,容昭,因为自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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