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妃之庶女凰途》正文卷362功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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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出声来,努力地绷住脸,若非场合不适合,她几乎要给楚云逸鼓掌了。大少爷的蹴鞠真是玩得不错!
    琥珀还得看气氛,但猫就不需要了。
    “喵呜!”
    被楚云逸困住的黑猫不悦地叫了一声,疯狂想挠人。
    楚云逸被沈千尘嫌弃惯了,没把她方才的这些话放心上,反驳道:“姐,我才不是这样呢!”
    “如果我带兵,当然是会以大局为重!”
    他怎么会让麾下的士兵跟着他找死!他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楚云逸觉得,他必须在他姐夫跟前澄清他的人品!
    顾玦静静地看着姐弟俩斗嘴,一言不发。
    沈千尘挑眉:“所以,不带兵,就可以任性,可以犯傻,可以不以大局为重了?你以为你现在做的蠢事,将来就可以一笔抹杀,可以服众吗?”
    楚云逸:“……”
    黑猫的两条后腿重重地一蹬,踢了楚云逸一脚,终于从他的桎梏中脱身,只留了一胸膛的黑毛给他,为少年徒增几分颓然。
    沈千尘觉得她家月影可真乖,赶紧赏了它香喷喷的小鱼干。
    月影满足地吃小鱼干去了,而楚云逸这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发现自己傻乎乎地被他姐给绕偏了。
    他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绪,在沈千尘的旁边坐下,暂时没去理会这满身的猫毛。
    楚云逸握紧了拳头,正色道:“宸王府被禁军包围了,这不仅仅是康鸿达能做到的,跟皇上也有关吧?”
    “姐,我不傻,我知道是有人在拿我作筏子。”
    楚云逸这番话也是掏心掏肺了。
    他不蠢,看得出来皇帝以及康鸿达要对付不是楚家,更不是他,而是宸王府。
    楚家虽然乱七八糟的,但光父亲楚令霄杀了二叔楚令宇的罪名,就能轻松置楚令霄于死地了,由京兆府出面即可;
    就算楚令霄真的在幽州窝藏过一个山匪,那也不过是包庇之罪,这个罪名最多也就是抄家了事,不需要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把罪名上升到“谋反”。
    对方是借着楚家的名义,来对宸王府出手!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谁让楚令霄就这么一个人,劣迹斑斑。
    每每想到父亲,楚云逸就觉得苦涩。
    父亲本该是榜样,本该必有儿女,他的父亲偏偏是这么一个卑劣的人!
    楚云逸努力不让自己陷入那种自怨自艾的情绪中,这根本于事无补。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沈千尘,道:“我只不过是‘某些人’拿来向宸王府出手的把柄而已。”
    “所以,把我交出来,没有了这个把柄,对方就师出无名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后,周围再次静了一静。
    沈千尘真想再抓枚棋子丢他,但还是懒得费这力气了,直接斥道:“蠢!”
    楚云逸:“???”
    楚云逸觉得自己也太委屈了。
    他又哪里蠢了?!他明明长进了很多好不好!
    顾玦为他家的小姑娘助威:“蠢!”
    沈千尘与他一唱一和,一脸嫌弃地再道:“又蠢又笨。”
    楚云逸:“???”
    面对来自姐姐、姐夫的暴击,楚云逸简直快蔫了,头顶那对无形的猫耳朵颓丧地耷拉了下来,自闭了。
    “你是不是不想待在王府了?”顾玦对待小舅子时,展现了罕见的“耐心”。
    楚云逸肯定地点头:“不想。”
    沈千尘不去看楚云逸,垂首喝着花茶。
    江沅连眼皮也没动一下,目光飞快地在楚云逸身上掠过:楚家大少爷对王爷的了解简直可以用“一无所知”来形容。
    话说,王爷自从北地回来后,或者说,遇上王妃后,手段已经“温和”很多了。
    顾玦平静地道:“那就走吧。”
    楚云逸以为顾玦同意他回楚家去,起了身,正儿八经地作揖,想告辞,话还未出口,顾玦的下一句钻入他耳中:“去玄甲营吧。”
    “……”楚云逸愕然地抬眼,又去看顾玦,双手还维持着作揖的姿态,显得他的样子有些蠢,有些呆。
    他的身旁,吃完了小鱼干的黑猫正蹲在那里用爪子洗脸,颇有种事不关己的悠然。
    顾玦轻轻掸去了几根飘到了袖口的黑毛,目光根本就没落在楚云逸身上,淡声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好好学学了。”
    楚云逸还想说话,可是顾玦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扫来,楚云逸就觉得自己喉头干涩,发不出声音。
    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觉得自己仿佛里里外外都被对方看透了。
    紧接着,顾玦转头问江沅:“苏慕白今天休沐吧?”
    江沅应了一声,然后就奉命去找苏慕白了。
    楚云逸完全被晾在了一旁,沈千尘与顾玦继续下起棋来。
    接下来,就再人没理睬楚云逸,沈千尘由他这么傻站着,还是琥珀“同情”地给楚云逸上了茶,楚云逸顺着琥珀递来的台阶又坐了回去。
    楚云逸只能喝茶,他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也就是猫愿意施舍他一个眼神,或偶尔过来挨挨蹭蹭两下。
    而他那个严厉的姐姐,在面对姐夫时,又变成了软糯的小甜心。
    一会儿让姐夫让她三子;
    一会儿告诉姐夫她让厨房改良了菱粉糕的方子,让他试试味道;
    一会儿问姐夫晚上吃什么;
    一会儿美滋滋地吃起了姐夫给她剥的松子、瓜子……
    楚云逸简直如坐针毡,不仅觉得自己多余,还觉得满嘴的腻味。
    很多时候,顾玦与沈千尘明明没有笑,但两人眉宇间仍给楚云逸一种笑意盈盈的感觉,两人眉眼相对时、举手投足间,带着由心而发的愉悦,透出彼此间无需言语的默契。
    在楚云逸的望穿秋水中,江沅领着穿了一袭蓝底紫色祥云纹直裰的苏慕白来了。
    苏慕白目不斜视,给自家王爷、王妃行了礼,甚至没有多看楚云逸一眼,让楚云逸再次尝到了那种微妙的被人无视的感觉。
    顾玦吩咐道:“苏慕白,你去丰台大营,全权负责一切,顺便把楚云逸也带去。”
    “楚云逸,你也跟去看看。为将之人,只有在实战上才能锻炼出来,平日里训练一百遍,都及不上一次实战。”
    平日里顾玦都是跟着沈千尘唤楚云逸“逸哥儿”的,今天却是直呼其名,摆出了公事公办的态度。
    顾玦的这种态度反而让楚云逸感觉自在多了。
    但他细品顾玦的话,又是一惊,明白了顾玦话中的言下之意,顾玦不是让自己避去玄甲营,而是接下来双方恐怕会打起来。
    楚云逸:“!!!”
    楚云逸瞳孔微微一缩,震惊地环视着顾玦、沈千尘与苏慕白。
    他完全不能想象,现在封住宸王府的是禁军,难道姐夫是打算要跟禁军正面对决?!
    楚云逸的心脏一阵失控的狂跳,耳边似有雷鸣声不断。
    “你敢吗?”顾玦微微勾了下唇角,神情依旧云淡风轻,仿若立于云端,没有什么可以映入他眼中。
    沈千尘与苏慕白的神情同样平静,波澜不惊,让楚云逸忍不住自我谴责:他还是不够沉稳。
    楚云逸在极短的时间内稳住心神,掷地有声地吐出三个字:“当然敢!”
    随着这三个字落下,他的血脉沸腾了起来,早就把刚刚的顾虑抛诸脑后了。
    楚云逸意气风发地随苏慕白离开了,凉亭中的小夫妻俩继续下着棋,谈笑风生。
    说句实话,楚云逸本以为他们会悄悄地走什么密道离开宸王府,不想,苏慕白直接带他走了王府的正门。
    当王府的朱漆大门在一阵粗糙的声响中打开时,围在王府外的所有禁军将士的目光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苏慕白与楚云逸一下子成为这些目光的焦点。
    两人跨出了高高的门槛,身后还跟着数十名王府侍卫。
    楚云逸昂首挺胸,目光清亮。他怎么也不能堕了姐夫的威名,让人说宸王的小舅子只会躲在别人的背后,是缩头乌龟。
    一根根长枪交叉着拦在了苏慕白与楚云逸的前方,不让他们继续往前。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将士朝二人走来,对着苏慕白拱了拱手:“苏兄,这是打算交出楚云逸了吗?”
    他含笑的声音中带着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
    在他看,宸王府把人交出来,那也是迟早的事。
    “不。”苏慕白笑吟吟地否决。
    那年轻的将士脸色微僵。
    所以,苏慕白这是想带着楚云逸离开宸王府?!
    “苏兄,吾等也是奉命行事,宸王府的人都不许踏出王府!”
    年轻的将士声音渐冷,抬手做了一个手势。
    更多的禁军将士朝正门的方向涌来,但还是留了一部分人手守着王府围墙、侧门、后门等。
    王府大门口的人越来越多,气氛中有种一触即发的沉重感。
    苏慕白与对方四目对视,莞尔一笑,声音不轻不重、轻描淡写:“真的吗?路校尉,要是我非要走呢?你敢对宸王府的人动手不成,你可想好了?”
    苏慕白笑得意味深长,让人发慌。
    路校尉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另一个粗犷嘹亮的男音响起:“苏大人是五城兵马司的人,不属于宸王府的人,当然可以出去,但是……”
    来人大步走到了路校尉的身旁,正是楚云逸昨日曾在西城门见过一回的五军营参将杜华堂。
    杜华堂抬手指向了楚云逸,冠冕堂皇地说道:“楚云逸乃朝廷钦犯,必须交给吾等。”
    “不交。”苏慕白的唇角依旧噙着一抹儒雅的浅笑,连眼角眉梢都没有动一下,“有本事你们自己来抢。”
    模样像书生,语气也慢条斯理,可是说的话就像无赖流氓,让楚云逸自愧不如,暗叹自己的脸皮还不够厚,也难怪云展、唐御初总是左一个老狐狸、右一个老狐狸地挂在嘴上。
    杜华堂嘴角抽了抽,自觉威信在大庭广众下受到了挑衅。
    他是武人,本就性子冲动,被苏慕白一击,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似的炸了。
    “拦下!”他一把抽出了自己的佩刀,高高地挥起,刀刃上寒光闪闪,杀气凛然。
    他身后的几十个禁军将士朝苏慕白和楚云逸围了过来,目标都是冲着楚云逸来的。
    “杜参将!”不知道是谁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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