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容易》以长为尊090、不乐意,谁都不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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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时间就来找阮泱泱了,让她帮忙拿主意呗。
    从软轿里下来,阮泱泱看了一眼最前方已经从软轿里下来,正在观赏树上结的果子的项蠡,身旁还有和郡王陪着,看样子这地儿他挺喜欢。
    “也无需太过小心翼翼,如我们上次来,你想出来的那些花招就行。出门在外,如何招待自是也比不上他那宫里,所以反其道而行之最为得利。你这园子里这么多的果子,各有各的吃法,各有各的玩法,你就尽情展示出来,让他每日瞧新鲜就成了。”只要不涉及家国大事,其实挺好哄的。
    马长岐十分认真的听着,不由点头,记在心里头,同时又在开始计划,怎样伺候好。
    其实就如同阮泱泱所说,哄项蠡玩儿,真不用太麻烦,但凡他没见过的,他都新奇。
    有些方面,其实他和阮泱泱挺像的,譬如看见了那德德,他也感兴趣。
    马长岐就给他讲德德的事儿,项蠡听得也十分认真。
    阮泱泱就想啊,马长岐可以把德德开发成一个项目,听他的故事收一份钱,想近距离看看他,再收一份钱,和他交流,更得掏钱。
    在亭子下的一个小马扎上坐着,阮泱泱看着园子里的人在做果子酒,无需发酵的酒,做出来就能喝。
    小棠和小梨站在一侧,也在看,毕竟挺好玩儿的。而且,那果汁一出来,味儿是真好闻,空气都是甜的,甚至吸引了不少的小飞虫过来。
    看到了小飞虫,他们就在四周放上了一些新鲜的草,刚刚割下来的,断口处在流汁,味儿飘出来,就熏跑了那些小飞虫。
    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么神奇。
    天色暗下来,这周边开始挂灯笼,果子酒也做好了,项蠡终于回来了。
    马长岐与和郡王一直陪着,这会儿倒瞧出了马长岐有点儿文人风骨,不似和郡王那般小心谨慎,都刻在脸上了。
    他过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儿,阮泱泱也站了起来。
    项蠡压压手,示意继续,他走过来,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这玩意儿小,猛一坐在上头还摇晃,他就笑。
    阮泱泱也坐了下来,旁边和郡王马长岐陪坐,灯火明亮,周遭果树飘香,远处山峦茂盛,除了那些人做事的声响外,什么都没有,太宁静了。
    “这德德是中了祝由术,要说祝由术,宫中倒是有一位高手。”还想着德德呢,他一说,阮泱泱也扭头看过去了。
    和郡王接连是是,他也说不出别的了。
    “听将军说,军中也有精通祝由术的人,不过都是有兵士受了严重的伤,需要切割掉他们的肢体时,避免他们太过疼痛才会用上祝由术。”阮泱泱接话,她也是真有点儿好奇。
    项蠡微微颌首,“没错,加以药物,的确是能让深陷痛苦的人精神恍惚,军医才得以顺利的进行治疗。当然,这是正面所用,若用此作恶,遗祸无穷。”
    “那不知宫中的那位高手,到底有多厉害?”在宫中养着,阮泱泱觉得,一是有备无患,二可能就是他感兴趣。
    “的确不得了。曾有意欲篡权者,被施了祝由术,不止供述了自己大大小小的罪行,之后更是自此不言不语,形同魂骨抽离,形容枯槁,死相凄惨。”项蠡说着,和郡王听得最认真了。
    阮泱泱真是质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可又无法怼他。
    “无渊真是任何琐事都说与阮小姐听。不过也是,寻常时,他身边也没什么人可说话。这如今更是只有阮小姐一个亲人了。”看着阮泱泱,项蠡叹道。他眼光温和,语气也很轻,其实听着真没有什么压力。
    “不,将军嘴可严,能一个字儿概括总结,他绝不说两个字儿。是我没什么见识,什么都新奇,什么都想知道,他不得不说给我听。”摇头,阮泱泱在维护邺无渊的时候,基本上都不需要思考。
    当然了,她最多的是不想,邺无渊迎来的麻烦是由她引起的。
    一听这话,项蠡笑眯眯的。阮泱泱就觉得他这是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这天下貌似就没有他不喜欢看的热闹。
    天下之大,各有各的性情。
    魏小墨那种妖精是玩儿的精,感兴趣的就钻进去玩儿,玩儿的透透的。
    她与魏小墨相似,想钻研的就投入进去,十头牛拉不回来。
    邺无渊不玩儿,可他纵容,她如何玩儿,他都在旁边瞧着,不手痒,心里宽。
    眼前这位,就是过眼瘾了,满足眼睛为头一条。
    果子酒做好,自然是先敬给项蠡。他先看了看,之后大内侍卫先端过去喝了一口。
    这也是正常程序,都了解。
    阮泱泱捧着那果子酒闻了闻,这东西她不太敢喝。自己的身体太特殊了,再加上此时脑壳也破了,哪儿敢喝酒,闻闻味道也就是了。
    闻够了,递给了小棠,叫她们俩尝尝。
    项蠡也品尝了下,大赞不错,也不知怎的,他说起宫中的藏酒,其中有一种就与这果子酒的味道类似。
    回忆起年少时,他曾与邺无渊,还有那位现如今掌管刑狱司的钟大人私下里饮酒,喝的就是那种酒。
    当时不曾饮过其他的酒,那种没什么滋味儿的酒把他们三个人灌得酩酊大醉,邺无渊和钟大人都会功夫,差点把他太子府给拆了。
    他在说这些事情,旁人自是不敢插嘴或是打断。
    阮泱泱也听着,觉得凭借邺无渊的心性,他喝多了一次,估计从此后就会练酒量。
    还真是没见过他喝酒。
    项蠡所知那真是多,而且杂。从说完果子酒,又说起其他的酒,无不是宫中珍藏佳酿,寻常难得一见。
    又说道其他品种的酒,天南海北,他都知道。最特别的要属崇国寺佛爷座下的苦酒,入口真是苦的,咽下去又无比的辣,余味很酸。酸辣苦皆有,唯独没有甜。
    说起了寺庙,就又转到了高僧的身上,项蠡说此次秘密前往湘南,在来到阳州城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位特别的僧人。
    一听僧人,阮泱泱就眉头一动,再一听项蠡的形容,可不就是那位从大隐寺跑出来的元息嘛。
    眼睛一动,就和马长岐对上了,他也知道是谁了,他大嫂相中的那个,还使坏下药,险些把人给糟蹋了。
    他脸色难看,同时也没想到那元息高僧会跑到阳州城来。多亏了眼下他那大嫂被关在郡王府呢,若不然他在城里出现,还不得被抓走?
    “皇上在城中何处见着了那位高僧?”阮泱泱询问道。
    “回青街的一家客栈前,一个乞丐死在了客栈旁,他握着那乞丐的手,在超度。”项蠡之所以印象深刻,正是因为那个画面。
    阮泱泱轻轻点头,“这位高僧,应当就是刚刚入秋时,在盛都崇国寺讲经的那位高僧,来自东夷。”
    这个项蠡倒是不知,“东夷。”
    晚膳准备好了,就在亭子里用,阮泱泱要喝药,就先回了住处。
    项蠡那儿有和郡王作陪,马长岐绕了个圈,就跑到了阮泱泱这儿来了。
    “小姑姑,那和尚在城里,不如咱们……”他真是深思熟虑,心里头又有点儿邪性。就觉得那得长成啥样,能让他那大嫂不惜给人家下药,都要那啥。
    “你是打算只瞧一瞧,还是扣起来给你大嫂送去,让她圆满啊?”喝着能把人苦死的药,阮泱泱嘴上不饶人。
    马长岐啧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儿。不行的话,就把他赶出阳州城。再说,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偏往阳州城来。逃出去了,他不躲得远远地,还送到门口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跑到阳州城做什么呢?现在这个风口,但凡有个东夷来的,都得重视。”也不知邺无渊那儿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元息。
    “我先派人进城探探。”马长岐是心里头别扭,想想他大嫂做的那些事,荒唐吧。他哥虽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这种羞辱也着实无法忍受。
    觊觎出家人,头上没有一根毛,得长成啥样,让他大嫂不顾一切的。
    “好。”阮泱泱点头,这个她同意。想想那日在大隐寺后,元息多狼狈的逃走,他没回东夷他自己的地盘儿,偏偏跑到了阳州城,多奇怪。
    马长岐自己手底下的人就是阳州城里土生土长的了,在城中行走自是方便,又熟悉地形,占据天时地利。
    很快的,翌日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呢,打探的人就回来了。
    得到了消息,马长岐就坐不住了,跑到阮泱泱这儿来了。
    站在门外等着,阮泱泱还没起身呢。
    洗漱,更衣,全部收拾妥当了,她才从房间走出来。
    “太阳还没出来,你就跑到我门口来候着。这若不是四周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我和你还真说不清楚了。”凑巧这附近正好有个喜欢看八卦的皇帝,可热闹了。
    “小姑姑,我派进城打探的人回来了,他们真找着了那元息。他就住在鸿升客栈,眼下城里客栈酒楼不许收客,那元息就住在鸿升客栈的后院里。”马长岐小声的汇报,他是真不知道他此时的样子就跟阮泱泱的小跟班儿似得,啥都跟她汇报。
    “店主虔诚,收留高僧,这也说得通。”仅凭这一点,无法说明什么。
    “是,也兴许是这个道理。只是,你猜还瞧见谁了?”马长岐微微眯起眼睛,他显然情绪不太稳定。
    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魏小墨。”他说出这个名字,又长长的出口气,“魏小墨说不见就不见了,谁也找不着她,谁想到她就在城里呢。说真的,她来历成谜,谁也不知道她来自何方。如今她也在那儿,这就说明,她和元息可能认识。元息来自东夷,那魏小墨……”
    看着他,阮泱泱轻轻地颌首,“他们俩是认识,我知道。”
    “那……”马长岐更糊涂了。
    “这种时候,他们这样,确实很值得怀疑。其实吧,我之前对魏小墨的来历出处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她就是个搅屎棍,任性而为。这回,我真想瞧瞧,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儿。”最初,魏小墨捉弄元息,就像是和他有仇似得。后来在大隐寺,元息问起魏小墨,又不像是仇人的样子。如今阳州城这形势,他们又藏在了一起,就像蛰伏着。
    一个如同得道了的高僧圣人,一个天生活妖,如何想也是不同路,可事实上,却真有不知原由的牵连。
    做了决定,阮泱泱就和马长岐就要亲眼去看看那一圣一妖。当然了,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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