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容易》以长为尊085、忙着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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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扰不到她们。
    睡成这样,也着实是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脚下一动,他无声的绕过屏风,扫了一眼那趴在桌子上酣睡的两个小丫头,之后视线便落在了那靠坐在床边的人身上。
    她就那么睡在那儿,太危险了,如若一个不稳,便会从上头摔下来。
    脚下无声,他出现在这房间里,好似和这房间里的静谧融为一体,又好似他本来就在这房间里,忽然出现一点儿都不突兀。
    走到床边,他垂眸看着她,想想这几天她在这里做出的大事,他抿起的唇也跟着扬了起来。
    这城里的百姓在胡言乱语,说一些不着边的话,当然了,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对付这些人这些事,有时根本就不需要如何动脑,甚至只需要铁蹄从眼前而过,他们就自动闭嘴了,再也不敢瞎说。
    可谁想到,这次有人看不过去了,第一时间就给予了反击,并且效果十分好。
    她做了啥,邺无渊都知道,如此维护,单单想想,他就……
    是真的没想到,十分意外,但,真的很高兴。
    微微俯身,他凑近了看她一会儿。果然是睡得沉,热热的呼吸,她畏热,眼下这门窗都关着,房间里也闷热,她还能睡得如此熟,也实属不易了。
    一手顺着她后颈穿过去,另一手托住她腿弯,小心的将她抱起来。
    她是真的柔软,如同一滩水,任由他如何摆弄。
    把她放回了床上,许是真的因为忽然之间舒坦了,她就那么一翻滚,趴伏在那儿了。
    发丝也铺到了她的脸上,随着呼吸,发丝也在颤动。
    单手撑在床上,邺无渊就那么俯身看着她,缓缓的抬起另一只手,将铺到了她脸上的发丝挑开,撩到一旁。
    露出脸来,趴在那儿的人又动了动,也不知怎的,似乎是睡梦,又似乎是醒了。迷迷瞪瞪,眼睛掀开了些,也不知看没看到悬在近处的人,她就笑了笑,眼睛又闭上了。
    这小脸儿,笑的娇憨娇憨的,谁知道有没有看到他。可邺无渊就觉得她是看见自己了,正是因为看见自己了,才会这样憨憨的笑着又闭上了眼睛。
    安心呗,因为看到了他,安心,潜意识里就放松下去,这会儿睡得更香了。
    一手落在她的脸上,以食指的指背轻轻地沿着她的脸颊滑下来,细腻而温热,再伴上热乎乎的呼吸,他的眼睛都不知何时跟着柔和成了一滩水。
    外面的大雨似乎小了些,雷声也不再那么吓人。邺无渊俯身在床边,就那么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直起身体。
    没有立即出去,反而是走到了窗边,打开了一扇窗子。
    因为下雨,还有风,吹进来的空气比往时真是凉爽许多。只打开这么一扇,又不会正吹着床,又的确能让睡在床上的人舒坦些。
    站在原处还稍稍观察了下,邺无渊这才又静静地走出房间。似乎,他好像一直都没注意到趴在桌子上的小棠和小梨,就像她们俩一时间隐形了一样。
    更别说,注意到那打开的窗子吹进来的风会正好吹到她们俩。
    其实细想一番,与其说阮泱泱心枯,枯到吓人,但此时此刻,他是不是也是另外一种心枯?
    大概真是因为下雨降温,阮泱泱这一晚睡得真是很不错。趴伏在床上,这一晚她也没再动弹。
    直至醒来时,天都亮了,她也趴伏的时间太久,半边身子都僵了。
    翻过身来,继续躺在那儿,头却歪着,小棠和小梨已经醒了,只不过瞧这两个丫头好像不太舒坦,很疲累的样子。
    “小姐,你醒了?将军回来了。”看到阮泱泱醒了,两个小丫头也过来了,一人扶她起床,另一人取衣服。
    坐起来,她微微的晃了晃脑袋,活动一下脖颈,“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知道,反正天还没亮,我们俩被雨声吵得醒了,走出去就发现将军回来了。”小棠摇头,具体时间她们哪里知道。
    不过,她们俩醒来时发现这屋子窗子是打开的,明明昨晚因为下雨她们把门窗都关上了,八成是将军回来打开的。
    长舒口气,下床,更衣,洗漱,不紧不慢的做着这一切。
    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过太阳仍旧没有出来,透过打开的窗子能闻得到外面带着雨水味道的空气,还挺好闻的。
    昨儿的雨这么大,阮泱泱倒是好奇起一件事情来,魏小墨那屎尿冲天炮添加了东西进去,粘性更强。不知雨下的这么大,又下了这么久,那些屎尿被冲刷的如何了。
    一大早的脑子里就开始研究屎尿,以至于在走出内室一眼看到摆在桌子上的早膳时,她都没了兴趣。
    眸子一转,就对上了坐在软榻上邺无渊的脸,那么稍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嗯,看起来挺不错的,应当没受伤或是吃亏。
    朝着他走过去,他的视线也一直追着她。
    “我的花为什么吊在那儿?”视线越过他,就瞧见了她昨天做的那花束吊在窗棂上,就吊在中间,好像在极力的展示它有多美似得。
    闻言,邺无渊回头看了一眼,“我想,应当要它站着。只是,放置花瓶之中,又实在破坏了你的一番包扎。所以,挂在那儿最为合适。”
    这种回答,想想也的确是除了他,再没别人了。
    “你开心就好。”阮泱泱点了点头,就是可怜了她的花。本来离了水也新鲜不了多久,这会儿吊在窗棂上,可能熬不过两个时辰了。
    “马长岐一早回来了,将见了他长姐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一遍,并且要完完整整的通传给你,要听么?”看着她在自己旁边坐下,邺无渊问道。
    想了想,阮泱泱摇头,“捡重要的说吧。”隐隐的有那么点儿不耐烦样儿。其实她是心里头清楚,肯定没什么有意思的,再说也猜得到他们姐弟都说啥。
    邺无渊轻轻点了点头,还真给她传上话了,“和郡王妃暂时将马夫人接到了郡王府,决定待擒住了马长印之后,再让他自己做决定。”
    “你们没抓着马长印?”扭头去看他,还以为折腾了好几天不见人影,找着他了呢。
    微微摇头,表示没有。
    阮泱泱不免几分失望,但转念一想,她心底里的某些疑惑,实际上还没有彻底解开。
    由此,再看邺无渊,她就觉着这坏犊子没准儿还憋着什么招儿呢。
    “马长印出了这种事,和郡王府那边怎么样了?”那可都是马长印的亲戚啊。
    “和郡王自是清楚该怎么做,无需我教他。”或许和郡王看起来是有点儿胆小,作为皇亲国戚来说,好像还有点儿窝囊。但实则,他却很聪明,尽管他没见过皇上多少次,可却是深知帝王心。
    就如最初他的家卫跑到了边关去,被他逮着了,派人给送回来,就把他吓得够呛,一定要亲自赔罪。
    当然了,和郡王如此惧怕,正是因为知道皇上对他邺无渊的信任。同时,又抱着一种很多人都会产生的心思,与他拉近了关系,就是与皇上拉近了关系。
    轻轻点头,这和郡王一家没闹腾,有些出乎所料,毕竟这里算是他们的地盘了。
    但想一想,他们想闹腾,也得闹腾的起来才行啊。就算是皇亲国戚,还挂着国姓呢,可邺无渊是谁呀,兵权大军在手,敢惹他那是不要命了。
    “你回来了,这禁足令是不是就解除了?”微微歪头,这几天都没出去,昨晚又下了一场雨,感觉温度都降下来了些。
    “想出去了?”她其实也是能闷得住,具体来说,是能闹腾,又能清闲。
    “那束花你也看到了,昨天亲卫回来说,这城里侍弄花草的人很有一手。他们看到了运货的车,上面都是花,可好看了。”她笑着说,眼睛也跟着弯了起来。
    看着她笑憨憨,邺无渊也随着微微弯起了薄唇,“那么,你是想养花,还是想卖花?”
    “卖花?挺有意思,试试呗。”说起卖花,她还真来了兴致。
    邺无渊没拒绝,看得出,她是在这儿待得烦了。
    说做就做,当天下午,便全部撤离了三生馆,直接在城中的育香堂落户。
    这育香堂就是亲卫买石竹花的那家园子在城中的铺子,这铺子里都是侍弄的极好的花草,通长的店铺,两侧都是花架,靠着墙一直到高处,每一格都不一样。
    可,正是因为这不同品种,却又生机勃勃,鲜艳四射,空气中泛着一股花草独有的气味儿,和三生馆那纸醉金迷形成了天和地的差距。
    到了这里,小梨和小棠两个小丫头就撒欢儿了,在店里扑腾,来来回回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店里留下来的两个小伙计跟着她们俩,一个劲儿的给介绍,热情不已。
    店铺后面就是一个偌大的后院,房间各个不同,院中还有一个水井,更有一个可移动的密封架子,里头装着的可都是各种花肥药料。水井旁摆放着各种浇水工具,大的小的,各不相同。本来院子很大,可就是堆积这些东西,愣是营造出了很拥挤的局面来。
    如今后院的各个房间都被清理了,变成了可供人休息的地方。
    并不知邺无渊是如何征用这里的,反正这里的东家挺高兴的,将不少难伺候的花草给拉走了,临走时还表示如若他们喜欢,把这些花草留下来也可以。
    阮泱泱坐在水井旁研究那些浇水用的水壶,不接触这一行自然是不会了解,如今却才知道,养个花可比之前预想的难多了。
    每一种花的性情都不一样,不说其他,单说浇水。有的就得细水长流的浇,若是真豪迈的喷下去,它们就死定了。
    有的则是每日定量,超过一丝丝,花根就会腐烂,多娇气。
    一个一个的拿起来看,阮泱泱仔细的不得了。她不远处,有个人蹲在那儿,满身的怨气儿没处发。不是别人,是马长岐。
    马长岐是服了这女人,这就是佛经中那役使恶鬼,谄诱他人,驱役己用。尤其貌若天仙,娇软无害,却是真真的口蜜腹剑,心都是黑的。
    他就不知道自己为啥被她盯上了,他长得很像个奴仆吗?
    好不容易邺无渊回来了,雨停了他赶紧离开郡王府回了三生馆,正好她还没起身呢。
    他将在郡王府所发生的一切向邺无渊禀报,并且真的是极为真诚的恳求,恳求邺无渊管管自己那姑姑。他这般配合,这般无辜,把他当成囚犯一直押着,细想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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