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极品儿子跪在我面前叫妈》正文第二百七十七章一家人都被你们带到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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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入夜,大胡子还是挨个窝棚的还着东西。
    原本油亮的额头,早就磕肿磕破。
    血痴都来不急结,就又硌破了。
    跟着大胡子走上这么一圈。
    林桃发现个啼笑皆非的现象。
    若以大胡子的窝棚为中心辐射点。
    这些吃食,都是外围人的。
    内圈还有不少的窝棚。
    可大胡子还的东西,好像和他们毫不相干。
    难道说……林桃看了眼,手里沉甸甸的包袱。
    她似乎明白了。
    缴得上吃食的住最外圈,缴银钱的住内圈,大胡子一伙,则住在城门边上。
    若是东魏人杀过来,也有外圈的人给挡着。
    整整一晚,大胡子都在求爹爹告奶奶的,‘请求’那些人,把他抢的东西接回去。
    林桃肚子里的气,也散了不少。
    天光微亮,一匹插着西栖旗帜的快马,从远处行来。
    省城的城门,终于有了动静。
    快马进城后不久,城门大开。
    难民们激动得不行。
    不少人整理身上的衣裳,在城门前,排起队来。
    也有人,收拾好东西,只是进城的路让出来。
    此时一看就知道,排队的,要么是还有钱能进城的。
    要么定然都是有四等民腰牌的。
    林桃这边也只是看着,让大伙收拾好东西,准备进城。
    简休南忽然跑过来问:“林桃?你打算缴钱升户籍进去?”
    “不然呢?”这话都把林桃问懵了。
    她倒是想凭本事,挖了城墙进去。
    这不是被文叔拦了嘛!
    “等会!”简休南眨了下眼,匆匆跑开。
    就看他把马放了,又从钻到车架底下摆弄了一会,提来一个箱子。
    “白缴钱给他们干啥!你们进城,还得花钱不是!”
    简休南说着,打开箱子。
    这一下,可把众人的眼都晃瞎了。
    里面都是等级腰牌!一箱的等级腰牌啊!
    “这有个四级的,来拿着!”简休南递给林桃一个。
    又在里面翻:“这个也是。”
    “这还有。”
    “还有这个。”
    “嗯嗯,这个也是。”
    “……”
    好嘛!不过十几分钟,他们都人手一个四级腰牌。
    林桃真是开了眼了。
    这小子,不仅是骗子,绝对还是专业的!
    简休南关好箱子,提在手里。
    “一会儿,我打头。你们什么也不用说。都由我来应付就行。”
    甭管怎么说,简休南有一点说对了。
    他们一家进城落脚,都需要银子。
    若是把钱都花在城门这。
    难道进省城去当乞丐吗?
    四等民的乞丐……那也是乞丐。
    就西栖朝堂这个尿性,说不定乞丐住破庙,还得缴钱呢!
    一家人排队进城。
    城门守兵,甚至开出两个通道。
    一个,是给补缴银子升户籍的。
    一个,是给本就是四等民,可以通过的。
    守兵查得那叫一个认真。
    对着他们的腰牌,那是查了又查,验了又验。
    甚至还盘查起问题。
    比方说,是省城的原住民,还是来投奔亲戚的。
    若是原住民,还得报出自家宅院所在。
    若是有说不明白的,就会被带走核实。
    简休南应答得那叫一个溜。
    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他们一家,带进了城。
    省城内外,一道城墙之隔,竟是两个天地。
    城内繁荣一片,街道喧嚣繁华。
    走到一处僻静小道。
    “简大公子,你这玩的,是寻找刺激吗?在西栖,私刻盗防等级腰牌,那可是死罪!”
    搞不好,还要株连九族的那种。
    简休南嘿嘿的笑着,把大伙手里四等民腰牌,收进手里的箱子里。
    “见笑了!我也就是比别人胆大罢了。你想,就是因为别人不敢。查的人,才不会查得太细致。”
    别说,能省下一大笔的钱。林还是有些感激简休南的。
    “你们初进省城,需要我领着你们逛逛省城吗?或者说,买院租房?”简休南问。
    林桃连连摆手。
    “不必!不必!简公子还是早些回家,报个平安。我们家的事,就不劳您大公子费心了。”
    道了别,简休南也没有纠缠,还刻意给张大海报了自家府邸的位置。
    一再强调,若是遇着事了,一定要去找他。
    张大海和张大山,也不知为啥高兴成那样。
    笑得眼睛都没了。
    目送了简休南,两人还欢喜的击掌抱在一块。
    就跟抽中了几百万的大奖似的。
    看得林桃挑眉皱眼。
    趁着这个角落里没人,林桃打开从大胡子那抢来的包袱。
    里面铜板、碎银、银锭、首饰一堆。
    粗略数数,就银钱有二百两之多。
    加上自己家的银子,手头将近四百两。
    当初灵芝拿去请曲掌柜拿卖。
    还没回音呢,就遇上了战事。
    家里买卖那几月,也就存了一百多两银子。
    如果这些银子,买不到带铺的院子,就只能先租个住所下来,从长计议。
    然而打听来打听去,别说带铺的院。
    就是那种破败的独院,都早四百两起步!
    租铺子就更贵了,小小一个十平左右的,一月百两之上,一付就得半年。
    她要有六百两,还不如买个独院呢!
    见着林桃愁眉不展,张大海和张大山两人嘀咕着,把那张简休南写的欠条拿了出来。
    简休南在山里跟着他家一住,就是将就两月。
    一天十两,那就是四百两之多!
    “娘!我们之前,没敢跟您说。”张大山一脸愧疚。
    张大海悄咪咪的往后退。
    果然,挨揍的还是张大山。
    “你们当初,就因为钱,才保下简休南的是吧!这红色的……是血?”
    两人的不作声,自然就是默认。
    “我一直告诫你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们都当耳旁风吗?说了一万次了,别见着钱,就没了底线!爱财事小,以血代书,你们怎么做得出来!这在侮辱人知道吗!”
    没人敢反驳林桃的话。
    张家二老只能说些好话,把两个孙子先护下来。
    林桃气得把‘血书’砸在张大山脸上。
    “你们两个,觉得自己的脑子,能比得过简休南?这下好了!你们还以为挣了一大笔是吧?一家人都被你们带到坑里了!”
    张大山和张大海瞪大眼。
    “怎、怎么、怎么可能!虽然逼他以血来写,是我们过份了!可伙食费,是他自己说的。他、他不敢不给!他走的时候,还刻意留了他家位置!就不怕我们上门讨要?再怎么说,他也得要脸面吧!”
    林桃直翻白眼。
    此刻她明白,为什么简休南要撺掇着她,使用假的等级腰牌进省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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