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住手他是病娇反派》孽徒,为师和反派跑了第064章红衣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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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会,这处坑就被填满了。
    江然确认无误,道:“回客栈吧,过几日镇上的人肯定还要来此处,坑已经被毁了,到时候没了烟气迷惑,所有人不受控制,那人会现身的。”
    “师尊肯定吗?”莫泽问道。
    “万事万物没有一定的道理,在天佛庙和大墓时,华烨就露出了马脚,做了一件事,总归会留下痕迹,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永远回不了头。”
    莫泽好奇问道:“佛不是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吗?”
    “那也要有岸也行,百年过去了,那人都不知道悔改,他已经把自己后路断掉了,怨不得别人,佛也帮不了他。”
    莫泽作揖:“师尊所言极是。”
    江然甩袖离开,这次走的是凤溪园的正门,出去后直直回了客栈,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个掌柜。
    迷茫的看着两人,问道:“两位是来住店的?”
    莫泽掏出门牌和钥匙,礼貌道:“我们昨日就来了。”
    “抱歉,抱歉。”掌柜急忙出来,拱手作揖,不好意思道:“今日出了趟门,不知怎的,又失去记忆了,我这都是小本生意,我这一天天忘这个,忘那个的,连本钱都快赔进去了。”
    “今日,你出门了?”江然记得他们出去时,掌柜还在柜台算账,似乎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掌柜点头应下,道:“我早晨看见你们两位出去了,恰逢今日是祭拜的日子,所以我出了次门。”
    看着他两迷惑,掌柜又补充道:“就是镇子正中的凤溪园,那处地界可神奇了,有求必应,但出来后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江然道:“你们都求什么?”
    “我们这个镇子之前经历了一场大火,死了好多人,剩下的都是幸免于难的,所以每次到半夜时,总能听到许多人的哀嚎,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在求着让我们救他们,没办法,我们只能去求庇护,让他们安息,让我们也能睡个安稳觉。”
    江然:“你们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起火?”
    掌柜的擦了把眼泪,眼角湿润,“那火是突然起的,毫无征兆,每家每户都有被烧死的人,也有活下来的人,终究不过一个悲字,爱别离,求不得。”
    “谢掌柜,我们先上楼了。”江然作揖,没再多问,拉着莫泽上楼了。
    刚一坐下,莫泽就端过来一杯茶水,“师尊,事有蹊跷。”
    “确有蹊跷。”江然抿了口,想到掌柜说的话,笑道:“经历火灾,每家有烧死的,也有活下来,这就是疑点,天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如果确实是冤魂日夜哭喊,不得安息,镇子中的人又用镇压的方式让他们怨气更重更深,甚至无法离开原地,似乎也足以构成凤溪园的阴气的。”江然把玩受上瓜子,一颗颗将他们从手中抛下,像是已经笃定了,又像只是随口提了一句。
    “失忆镇,说起来也不小,若真是人为放火,那死的人可就太多了,不止是几百那么简单。”莫泽握紧拳头,他不知道,那个恶魔还要害多少人才能罢休。
    “天佛庙,一百五十个孩童哪一个不无辜可怜?他们是父母的期望,家族的希望,平白遭了害,被人弄成那副模样,只能说恶魔不在乎杀多少人,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莫泽突然跪下,恭敬的作揖,问他:“师尊,弟子愚笨,还请师尊指点,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江然手中红骨扇轻轻摇着,扶他起来,说道:“招魂想来也招不出什么,不如守株待兔,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把握其中的主动权,就是把握全局。”
    莫泽赞叹道:“我若早日跟着师尊学习,也不会如此愚笨了。”
    “现下也为时不晚。”江然揉了把头顶。
    为了不打扰师尊休息,莫泽租下了隔壁的屋子,白日里和师尊讨问知识,晚上就回去休息。
    时间就这么过了六日,莫泽觉得自己的见识广了不少。
    这几日他也没闲着,跟掌柜打听了下一次去凤溪园的日子,因为他们是外乡人,掌柜犹豫许久,才说了是明日。
    空闲六日,总算是有些线索和盼头了。
    那晚两人都睡得很早,醒来时天才蒙蒙亮,莫泽平日就起得早,而江然则是想早点去,好熟悉环境,定制对策。
    他们收拾好下楼退房时,掌柜热情的邀请他们以后常来。
    两人应下来,还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
    “莫怪莫怪,昨晚有一件事,觉得有必要跟两位说一说?”
    掌柜拿出一锭银子来,道:“昨晚来了个男人,长相俊美,宛如谪仙,他扔给我这锭银子,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位满头银白和一个看着比较傻的人……”
    莫泽:“……”
    江然抓起头发看了看,终究是考虑欠缺了,从妖域出来后,忘记换个行头,竟然用的还是真皮。
    见过他真实模样的人并不多。
    “请问掌柜,昨晚那个人是何种模样?”既然开了口,想当然是少不了好处,江然拿出一锭银子放过去,示意掌柜收下。
    掌柜看着银子,道了几句谢,说道:“红衣墨发,戾气很重,眉宇间都是煞气,看的人直起鸡皮疙瘩。”
    前几个字出来时,江然就已经了解是谁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又拿出一锭银子放下,无奈道:“多谢掌柜帮我们隐藏了行踪,还望日后也不要说出去。”
    他看着那锭银子,吞咽口水,却并未收,一番心里挣扎后,决定实话实说:“这……我实在不敢,那人昨日来的时候盯着你们住的那层许久,走的时候,只是说了句,我等他。我觉得那副模样,是已经认出是您了。”
    “他说在何处等?”江然抱有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原本以为躲过了。
    他知道他找的到的,也知道他能看的出来,只是没想到他留了三个字。
    比起来当面质问,这种平静更让人害怕,有的时候,面对未知才是最恐惧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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