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正文第七百五十六章幺幺出逃记录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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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凤凰思量再三,才挣扎着张开嘴叼起幺幺手上的丹药。
    才入口,一股浓郁的焦糊味混合着苦涩的药味直冲脑门,小凤凰被呛得两眼带泪,美目上蒙了层薄薄的水雾。
    “唧……”小凤凰虚弱的呻/吟。
    ——也没听说丹药会这么难吃啊……
    幺幺理不直气也壮:“这……自古以来,你见哪个药是好吃的?”
    小凤凰仔细一琢磨,觉着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她一点头——那行吧!
    将丹药囫囵个儿吞下去,小凤凰蔫吧地躺在床上:“唧……”
    ——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药都是需要时间才起作用的嘛!”幺幺眨吧着眼睛,一拉被子对着小凤凰保证道:“睡觉,睡醒了你就能化形了!”
    小凤凰一听,觉着在理,便怀揣着化形的美梦昏昏睡去。
    ……
    云岛之上,灼华扶额,她有气无力地对着琼荧控诉:“你家崽子到底和谁学的炼丹?”
    琼荧满脸无辜:“这种东西还用学?”
    ……
    小凤凰这一睡,便睡了个昏天黑地,梦中她似乎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展翅可达千丈,吐息可焚天煮海。
    可她一不小心,却将自己点着。
    梦中的小凤凰忍着蚀骨之痛,笑的轻蔑又张狂。
    凤凰涅槃,每一次消失于火焰都意味着新生!
    梦外,幺幺看着被火焰烧的黑乎乎的小凤凰,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在恍恍惚惚间,也不知怎么的便割开自己的手腕,将殷红的鲜血淋在了小凤凰的身上。
    血肉生万物,灵魂转因果。
    她是娘亲的女儿,血肉应该也能起一点作用吧?
    幺幺稀里糊涂的放了血,她亲眼看着小凤凰身上的火焰变得纯粹,这才缓缓收回胳膊。
    手腕上的伤痕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治愈,就连一道白痕都没留下。
    幺幺收回胳膊,失神地盯着小凤凰,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黑漆漆的小凤凰在火焰中一点点的褪去狼狈,赤金之色在她身上流转,火光明媚耀眼,璀璨的宛若春日里天上骄阳。
    直到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柩洒入屋中,熟睡中的小凤凰才抽动了一下。
    她像是由雕塑化作了实物,抖动着金灿灿的羽毛揉着眼睛爬起来,还蹬腿伸了个懒腰。
    “唧?”小凤凰臭美的对着幺幺问。
    ——怎么样,我化作人形好不好看?
    坐在她身边守了一夜的幺幺这才回神,她敲了敲脑袋,觉着自己一定是被魇住了。
    “唧唧?”小凤凰得意洋洋地说。
    ——干嘛?难道是被我的盛世美颜惊到了?
    它叫完这两声才意识到不对劲,惊得一蹬腿飞起与幺幺直视。
    在从那双黑曜石般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时,小凤凰发出了一声凄厉地悲号。
    “唧!”
    ——我#¥%&*@#!
    主屋里,艾秀才正在嘱咐玉娘去镇上时的注意事项,忽而听见惨叫声也被吓了一大跳。
    两人循声望去,就见浑身衣裳皱吧的幺幺抱着脑袋在院中乱窜,身后还跟了一只玩命啄她的小凤凰。
    小凤凰羽毛油光水亮,在晨辉下熠熠生光,圣洁的好似才从天上飞下来似得。
    玉娘不确定的抬头看艾秀才:“小凤凰今儿是不是比昨儿好看点?”
    艾秀才摇头苦笑,他就说按照昨天那个架势,怎么可能成丹么!
    果然……
    效果不太理想……
    待等到玉娘将幺幺从小凤凰手里解救出来时,幺幺手背上已经被抽出了几道浅浅的红印。
    小凤凰委委屈屈地落在一旁,耸头搭脑地站在篱笆上,好似已经失去了做凤凰的希望。
    “囡囡,等下和姨姨去镇上好不好呀?”玉娘笑盈盈地问。
    幺幺诧异地看她——你不是不知道从迷阵中出去的法子吗?
    “叔叔……叔叔也一起吗?”
    艾秀才意味不明的看他:“学堂还有课。”
    幺幺撇嘴——有本事你别在后面跟着呀!
    艾秀才语噎,警告般瞪幺幺——不许乱说话!
    幺幺哼了一声,轻飘飘地移开视线。
    玉娘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中失落。
    真不公平啊……分明是她最先捡到的幺幺,可这才几天,这丫头怎么就和夫君这么亲近了?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几人简单用了早饭,玉娘便带着竹篓拉着幺幺出了门。
    “姨姨,咱们怎么去呀?”
    行在乡村小道上,幺幺趁着四下无人好奇地问。
    “去村头坐牛车。”玉娘一本正经地答。
    幺幺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有槽不知道该从哪儿吐。
    真到了村口,幺幺才发现这里竟然真的有一辆牛车在等着,牛车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个人,之前的陶阳赫然在列。
    见了玉娘,陶阳忙跳下车,恭敬地对着与玉娘拱手:“师娘。”
    玉娘诧异地看他:“今天不用上课吗?”
    陶阳还没开口,他母亲陶氏便接了话:“他二姨家的姑娘今天出嫁,咱们去镇上吃席勒!这才叫孩子告了假。”
    玉娘笑着说了声恭喜,顺手给赶车人递了两个铜板过去。
    幺幺爬上车板,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听着玉娘和村中人闲聊。
    牛车好似就在等他们两个似得,见着玉娘上了车,赶车人轻轻一挥鞭子,牛车咯嗒嗒行在了泥土小路上。
    幺幺昨夜枯坐了一晚上,这会子依偎在玉娘怀里,隐隐的有了睡意。
    就当她昏昏欲睡的时候,鼻间忽而一痒,逼得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幺幺随着这个喷嚏身子前倾,坐稳了身子,只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她面前的陶阳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狗尾巴草来,草的一段正抵在幺幺鼻子下面。
    “阿嚏!”
    幺幺又打了个喷嚏,懵了一瞬才绷着小脸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清冷的目光看的陶阳遍体生寒。
    陶阳尴尬的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块水果糖来。
    “囡囡乖,叫哥哥,哥哥给你糖吃!”
    幺幺木着脸看着他,私以为作为一个十二岁的熊孩子来说,做出这些事还算是正常。
    可面前这位,二十多岁了啊!
    幼不幼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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