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夫郎在我怀中哭戚戚》作品正文卷第五十五章母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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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之事,实在太过凶险,还好玉葭之前便有测算,这照云楼今日人少,能旁观到谢皓落水的又都是些酒楼小二,倒也都是好拿捏的人,不用怕今日的事情被说出去。
    只是方才那名拿住李氏的年轻男子瞧着面生,而情急之间自己一时也没顾得上,倒是没看出来他是什么身份。
    玉葭不免慌张了几分,一边听着谢皓絮絮叨叨说着害怕,一边用眼睛四处观察着,希望能瞥见那男子的踪影。
    “姊姊……你看什么呢?”
    “嗯?没什么……我是在想,侯府的车马什么时候能来。”
    谢皓嘟一嘟嘴,越发委屈:“姊姊,我好难受啊!你说……大嫂子是不是疯了?”
    玉葭点点头:“确实是疯了。”
    谢皓白了一眼玉葭:“姊姊就会敷衍我,这是什么话嘛?”
    玉葭很委屈,满脸茫然:“我怎么敷衍你了?你那大嫂嫂确实是疯了啊!”
    这下轮到谢皓茫然惊奇,他害怕地的抖了抖:“真……疯了?”
    玉葭肯定地点点头:“她眼神涣散,面上尽是凶光,面色透黄,行为更是癫狂,想来……是她从前便有这样的病症,只是一直未犯。今次……好似是受了什么刺激,又好似……是被人下了药。”
    至于下药的人,玉葭倒是不太确定。
    李氏应该是受了两种药。
    如果自己猜的不错,大概是小柴氏下了一种,而悦榕也下了一种,她们双方也并不是想要李氏死,不过是想让李氏身子弱些能稍微安分点。
    只是两种药混在一起,日积月累,反而是将李氏从前的母猪疯病给激发出来了。
    “大嫂嫂……本来就有母猪疯?”谢皓瞠目结舌,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
    得到玉葭肯定的回答之后,谢皓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怎么从前都一直不知道呢?若是……若是大嫂嫂真的身子不好,谢家又怎么会娶她?”
    “哼哼。”玉葭冷笑着:“大嫂子这病想是娘胎里便带来的,又易遗传,李家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挂在嘴边上?这不是白白教人说嘴么?”
    “至于谢家会不会同意,父母之命,大郎君又不是郡主娘娘亲生子,便是知道什么,又能怎么样呢?”
    玉葭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相信以谢皓的脑子,他该明白的。
    “这……”谢皓畏惧地摇一摇头:“姊姊……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玉葭神色坦然地道:“这些事情不过是我顺着人心所想,又有什么难以知道的?”
    谢皓点点头,眼中全是崇拜:“姊姊说的真对,姊姊真是天上的仙女,又会医术又懂人心。天呐,以后我绝对万事都听姊姊的。”
    看着谢皓如此不遗余力地拍马屁的模样,玉葭不免一笑。
    这个人虽然很幼稚,但是当真幼稚的可爱。
    “皓哥儿!皓哥儿!”有熟悉的声音传来,玉葭与谢皓一抬头,便见长宁侯爷谢皎已然站在面前了。
    谢皎身边,居然还站着方才那位看管李氏的年轻男子。
    “大哥哥……这位……”玉葭忙地起身见礼:“方才多谢义士帮忙。”
    玉葭正要算一算这男子究竟是何人,谢皎的声音已然在一旁响起:“这哪里是什么义士,这是咱们的楚王殿下。”
    楚王赵煜,当今陛下的堂弟,深得当今陛下喜爱。
    当今陛下无子,有传言说,当今陛下欲以楚王为皇太弟,故此楚王在这上京城之中自然成了炙手可热之人,豪门权贵,无一不想讨好。
    而长宁侯府向来周正中立,从不参与朝中党争,平日里也未有与楚王府有什交集。
    可今日看楚王与谢皎之间相处极为安然放松,谢皎眼中更是连一丝臣子的谦卑疏离之色都无,分明是认识了许久极为相熟的模样。
    谢皎的眼中,尽是对于楚王的放心。
    可惜自己方才为谢皓动用了改寿符咒,这会子灵力不足,也不能再仔细去看一看这楚王了。
    “原来是侯府五大娘子。”楚王微笑着对玉葭点头还礼,倒是谦恭如松,也没有端着亲王的架子。
    单看面相,楚王赵煜面皮白净,中庭略长,五官大气,浓眉大眼,看着很好相处。
    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值得放心的。
    “还好今日遇到了楚王殿下,楚王殿下是最值得放心的人了。”谢皎扑上前去仔细端详着谢皓,心有余悸地道。
    楚王微微一笑:“阿皎你这是拿我当外人了。”
    说完,楚王又示意周围之人尽数散开,将整个照云楼顶楼给直接清空了出来,只余下他们四个。
    谢皎解释道:“楚王殿下是这照云楼的实际东家。”
    他说完忽地一皱眉,十分懊悔地回头看着楚王:“殿下……不好意思……这能说么?”
    楚王眉目微动,“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的亲弟弟弟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奇怪,一向稳重从容的长宁侯爷谢皎,今日居然会难得地在外人面前露出一丝不稳重来。
    玉葭这样想着,心底里忽地萌生出一个不太寻常的想法。
    可能……楚王并不是外人。
    这样想着,她看楚王与谢皎的眼光就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玉葭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至于李氏怎么推谢皓入水的,她就不说了。
    谢皓则是畏畏缩缩地道:“我……我喝醉了……我也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背后有人推我,我就掉下去了。然后大嫂嫂都一直都按着我。”
    楚王则附和:“我也只是看见现场一片混乱,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了。”
    “那李氏那个疯妇呢?”谢皎闻言,气的连面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恨恨地捏着手中的茶盏,顷刻间便将那茶盏捏碎成齑粉。
    “你别急,我将你开大房娘子派人看着了,这会子,应当在王府里头呢。”
    玉葭缓过神来,方才情况紧急,自己对于李氏的处置实在是有些草率。
    自己一向是谨慎的,这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
    虽然李氏就算跑了也不怕,可到底会多些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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