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今天飒爆了》正文第228章一位合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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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年琚也在不远处听着他们的话,乔晚凝又加上一句,“保一方百姓平安,与保皇权稳固是两回事。只要不做危害百姓之事,就是我的底线,其他的,我全部不放在眼中!”
    这话是说的很透彻了。
    也是给了康鸿远某些答案。
    若康鸿远将这话卖给了别人,就别怪她翻脸!
    康鸿远沉默片刻,抬眼注视着乔晚凝,“也就是说,不论何时何处与何人在一起,你都不会做伤及无辜百姓之事,对不对?”
    “是。”乔晚凝肯定回答,“我不仅不伤他们,若遇到难者,会尽力搭救。”
    乔晚凝没当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只是觉得这愚昧年代的百姓很可怜。既然她来了这世上一遭,总得做点什么。
    康鸿远眼中闪过微亮,“我知道了。”
    然后站起身,“你能与我说这些话,我已知足。”
    这是什么话?
    这可是让有心人听了能给乔晚凝自己带去麻烦的话!
    在手握皇权的人看来,任何人命都是他们的附属,他们才是最大的那一个。乔晚凝这话在他们看来就是大逆不道!
    可乔晚凝这话,又与师父曾经的问题不约而合。
    师父就是感到身心无力,无法真正为民做主,才放下皇粮,窝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中,自给自足。
    当他慕名求见师父,想要拜师时,师父就问过他,“若百姓与官员产生矛盾,你会为谁出头?”
    他说,他会拼力帮助百姓。
    这个回答得到了师父的认可。他日后也在努力去做。
    可是,当真正遇到一些事,会让他感到很无奈。他甚至都管不好自家的弟弟妹妹,任他们一次又一次仗势欺人,任性而为。
    最终,康鸿飞在乔晚凝手中吃了苦头,康鸿丽也落个自作自受的下场。
    ……
    自从谭老夫人过世,曾经的乔小姐变了。变得像浑身长了刺,成了天璃朝廷潜在的危险。可又能明明白白的指责她哪件事做错了?
    而他呢?
    起初并不想与这个女子有什么牵扯,甚至恼怒被她一次次利用,可是,与她站在一起,又那么相形见绌。
    ……
    康鸿远有些失神落魄地走出院子,都忘记与年琚夫妇告别。
    年婆婆想叫住他,被年琚拦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婆婆,茶喝完了,能再来一碗吗?”
    乔晚凝拿着空茶碗来到年琚夫妇面前。
    “这都到晌午了,乔小姐粗茶都能喝的,不如留下吃口粗饭?”年琚问。
    “好啊。”乔晚凝爽快答应。
    年婆婆便接过茶碗去张罗。
    乔晚凝跟着年琚的步子再次来到那张小破桌前坐下。
    康鸿远的茶碗还放在桌上,已经凉了。
    年琚将那只茶碗推到一边,“焉城中,像鸿远这样的贵家子弟真的很少。”
    “世间像年伯伯这样的人也不多。”乔晚凝道。
    “唉!”年琚叹了口气,摆摆手,“我是无用之人。”
    “您若无用,当年又怎会插手到侯府的事。”
    年琚能够探到细作的动静,掌握到谭老夫人母子的真正下落,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可惜无人认可,还要掩盖真相,怎能不令其失望?
    查探这种事,需要眼睛,也需要脑子。能在焉城留下名头,又被康鸿远甘拜为师之人肯定是有几分真能耐的。
    还有此人的心性。
    年琚归隐与此,便是对天璃朝廷看得并不重。所以,她与康鸿远说的话,就是故意让年琚听。
    这样的人不是真的甘于落寞,而是他出的力得不到认可,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不得不蜷居角落,缩起光芒。
    年琚听了乔晚凝的话,手指戳戳自己的心口,“我家老婆子说,我这里太直,容不得弯曲。”
    乔晚凝微微一笑,“那年伯伯听了我的话,能容得下我这个无视朝廷的逆女吗?”
    “那你最后回答鸿远的话,有几分真?”
    “十分。”
    年琚点点头,“如此,在我看来,你的心也是直的,不懂弯曲。也难怪遭人恨了。”
    “年伯伯知道我多少事?”
    乔晚凝想,年琚怕是想错了,她遭人恨,可不是因为她好事做得多。
    “之前的传闻也就罢了。关于你近期的事都是鸿远与我说的,我也相信他的话没有偏颇。其实,让你来我这里本是我的意思。不论鸿远如何说,想要我说出看法,还需亲眼见到你这个人才好判断。鸿远几番犹豫,直到今日方将你带来。”
    “结果呢?”乔晚凝唇角一勾。
    “鸿远没有让我失望。他对你的犹豫不是因为偏见,而是你的言行确实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你把我只在心想,而不敢明言的话说了出来。没想到镇安侯会有你这样的外孙女!”
    “我也没想到康少卿有你这样的师父。”
    康鸿远还真是有福,能拜这样的人为师。
    看似一介农夫,之前也不过只是个大理寺捕头,其实满心睿智,眼界明朗。
    有点像……她在现代的特警义父。
    经常被她当做工具人的康少卿这回可是主动给她利用了一回,帮她引见了一位合缘之人。
    “来,先吃几个果子。我刚从房后的树上采的,水灵的很。”
    年婆婆一手拎着捆柴,一手挎着个筐子从房后回来。
    “果子不是还没熟么?”年琚起身,帮年婆婆接住柴火,“收拾柴火就收拾柴火,怎么又登梯子爬树!”
    乔晚凝也起身迎去。
    “有些快熟的,酸是酸点,也能吃了。”年婆婆没理会年琚的埋怨,从筐子里拿出个果子递给乔晚凝,“来,尝尝。”
    “好。”乔晚凝接过果子,咬了口,“嗯,确实利口。”
    “有人来了。”
    将柴火放进伙房的年琚沉声提醒。
    不是正常的往来,而是鬼鬼祟祟的步子,否则年琚也不会生出几分警惕。
    乔晚凝自顾吃着果子,看着年琚抄起墙边靠着的榔头,朝院门挪步。
    人还未到门前,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其实,院门本来就是虚掩的。敲门是保持基本的礼貌。
    但这礼貌又是出自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这就有点搞笑了。
    年琚快步走去,一把将门拉开。
    一人准备再次敲门,却冷不丁地敲了个空,身子前倾,一头撞进了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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