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九天:妖孽谋妃太倾城》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宴会(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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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不会被人发现。
    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发生的。
    如今厅中虽也有许多人,但他们皆是出身世家贵族,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与平民百姓还是不一样的,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口无遮拦。
    所以顺宁长公主道:“由我府上的人来调查就足够了!”
    李青如还待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严婷扯了扯衣袖。
    “季公子是公主府上的管事,与我等又如何会结仇?想必是公主府上的人吧。”有人叹息了一声。
    一旁也有人道:“也说不准季公子是自戕了呢,现在连他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又如何能知道凶手是谁?”
    顺宁长公主听着,心中的怒火越发难以压抑。
    四皇子明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案发现场才是最容易看出破绽的地方,与其是在大厅里胡乱推测,不如先去竹青院看一眼吧。”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一致的赞同。
    “四皇子说的不错。”
    “是啊,再是如何揣测,若是见不到案发现场,那也没有任何用处,还需看看案发现场如何。”
    顺宁长公主点点头,但语气依旧冷到了冰点:“那走吧。”
    说着,便在婢子的簇拥之下向着竹青院的方向走去。
    众人便跟着一并去了竹青院。
    只是如今大雪纷飞,地上已经覆了一层厚厚的大雪,随着众人的前去,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的痕迹。
    足迹渐行渐远……
    及众人到了竹青院时,不由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
    无他,竹青院里十分奢靡华贵,粉砖金瓦,琼石林立,甚至还未踏进竹青院的大门,迎面便能闻到扑面而来的梅花香气。
    且不是寻常梅花,而是最珍贵的垂枝美人梅,垂枝美人梅极难培育,即便是在宫中也并没有大批栽种,可在一个管事的竹青院里,竟能见到十数枝垂枝美人梅,可见竹青院中人的地位了。
    众人也纷纷揣度了起来。
    这个季公子的身份,定然不同寻常,否则,顺宁长公主也不必如此紧张了,更不必因此连报官也不愿意。
    而在竹青院的院子里,便见有一人躺倒在地上,身下有着大片凝固的血迹,大抵是因着天气太过冰冷,整个人身上似乎都覆上了一层寒霜,在心口处似有一处伤痕。
    而若是在仔细看去,这位死者的面容十分清丽俊俏,比之京中的世家公子也不逞多让,端的是风流多情,即便如今已死,面容略显苍白可怖,但仍是俊朗万分。
    在看到季公子的刹那,顺宁长公主的心口一痛,但她勉强收敛了神色,让自己不至于太过失态,只是在开口问话的时候,语气依然是冰冷到化不开:“仵作,可调查出什么了没有?”
    仵作忙道:“回公主,公子应是被人利器捅过了心口致死。”
    顺宁长公主的目光更加深沉。
    并不是什么复杂的死因,只是被人用刀剑之类的利器穿过了心口。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与之前的热闹喧嚣仿佛是在两个世界当中。
    季公子一向是独居在竹青院里,身边并无下人,如今出事,顺宁长公主甚至都没有一个可问之人。
    可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婢子扑通一声的跪在了雪上,道:“婢子方才看见了季公子。”
    顺宁长公主的目光仿佛是一柄利剑,锋锐的光芒便投射了过去,道:“你说清楚!你在哪里看见的他?”
    “婢子是在流翠湖边上遇见的季公子,季公子说是院中的水不多了,要去打点水来,婢子想着正好无事,便帮季公子去打水了,可等回到流翠湖的时候,季公子已经不在了,婢子还以为季公子是自己打了水回去了,正巧管家让婢子去做别的事情,婢子就没有在意,只在地上捡到了这个。”那婢子越是说着,就越是不安了起来,继而从身上拿出一小块布,道,“婢子以为是季公子无意之间落下的,便想着等婢子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再还给他,却不想……”
    再然后话皆化作声声呜咽,但已经不重要了。
    可沈风絮在看到那一小块布时,忽地面色一变。
    那似乎是从某件衣衫上剪裁下来的布,只有区区一角而已,可无论是那一小块布的材质还是颜色,都与沈风絮身上的这一件别无二致。
    她忙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竟被人剪裁了一小块下去,因着是在裙摆下方,所以并不惹眼,故而也没有人发现。
    众人的视线皆落在了那块布上,继而纷纷对视而望。
    沈玉楼似有似无地开口道:“我怎么觉得,这块布料,像是在风絮身上裁下来的。”
    心念电转之间,沈风絮倏忽转头看向沈玉楼。
    她一时间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凉到可怕,她自己竟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被人剪裁了这一块衣料下去,究竟是有人潜入她的归云院,在她穿上衣裳之前裁过了,还是方才席间所裁?
    不!衣裳是今日出门之前才随意挑选出来的一件,断不可能是有人一早裁开的。
    那么,就定是有人在方才的时候裁开了她的衣裳。
    就在她不经意间……
    而这个猜想更令人背后一寒。
    不知是天气太过寒冷还是怎地,一股凉气从沈风絮的背脊直涌而上。
    她忽然想起来了,沈玉楼这一次前来参加冬日宴,并没有带上青栀,而是带了一个十分面生的丫头,她起初还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来,沈玉楼身边唯有青栀是可用且信任的人,又怎么会随意的放下?
    她新换上来的婢子,定然有问题!
    众人不由纷纷转头看向沈风絮,而顺宁长公主的目光中带着森森寒意,看着沈风絮,如欲吃人:“来人!检查一下沈风絮的衣裳!”
    沈风絮当即后退了一步,扬声道:“慢着!公主!我虽只是区区东宁伯府的一个姑娘,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您当然可以命人检查我的衣裳,但在这里,是否太过不合时宜了!”
    若是被检查出来,便没有退路了。
    及到了那时,还有什么人会听沈风絮的辩解?
    顺宁长公主冷笑了一声,道:“既然不配合调查,那定是真凶了!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若是还敢反抗,当场杀无赦!”
    众人顿时惊若寒蝉,顺宁长公主当真是不留任何情面,对一个伯府里的姑娘说查就查,说抓就抓,甚至还要当场斩杀!
    是死局。
    眼下同顺宁长公主讲道理定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沈玉楼柔柔地开口:“六妹定是清清白白的,我相信六妹绝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她说罢,转而看向沈风絮,道,“六妹,你既没有做,便让长公主殿下检查一下吧,你既然清白无辜,公主殿下绝不会为难你的。”
    沈风絮深深地看了一眼沈玉楼,道:“正是因为我清白无辜,所以更不能让长公主搜查!”
    “在季公子消失的地方,只留下了风絮姑娘身上的衣料,风絮姑娘还要作何辩解?”胡蕙之不咸不淡地道,“照我看,你若是坦白了,兴许长公主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怕是要连累着整个东宁伯府了。”
    宁王妃也密切注视着沈风絮。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沈风絮心中有些不安,但依然十分镇定地看向顺宁长公主,道,“还请长公主明察,风絮根本不认识这位季公子,也从未结过仇,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且这样的料子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是正巧与风絮今日所穿着的颜色相似罢了。”
    “可不知是颜色相似呀……”胡蕙之又添了一句,有心将沈风絮置于死地,“连上面的花色都是一致的,风絮姑娘还要说是巧合吗?”
    顺宁长公主原本还是能冷静下来的,可事关季公子,是她最心爱的人死在了她的眼前,她再也不能冷静下来分析沈风絮是否有理由杀害季公子了,既然线索直指沈风絮,便调查清楚就是了,若是错了再说就是,宁愿错杀,也绝不能放过。
    她并不觉得检查沈风絮的衣裳是多么过分的事情!
    于是顺宁长公主咬了咬牙,冷声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上去抓住她,检查她的衣裳!”
    一旁的婢子便蜂拥而上,丹砂有心想要上前拦住,可丹砂一人哪里是那些婢子的对手,当即也被制住了,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到沈风絮的边上。
    “且慢!”说话的声音清冷又疏离。
    正是宁王妃。
    宁王妃身份尊贵,她一开口,令那些婢子顿时犹疑了起来。
    顺宁长公主顿时暴怒了,道:“安阳郡主!你不要随便插手我的事情!”
    自宁王妃嫁入宁王妃后,便甚少有人会唤她安阳郡主了,如今顺宁长公主如此出言,想必已经是暴怒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冷静了。
    而宁王妃也毫不客气,冷冷地道:“这可不止是你的事情。”
    顺宁长公主气极反笑,道:“那你倒是说说,与你何干?!”
    “沈风絮是我的义女。”宁王妃视线清明冷冽,看着顺宁长公主,寸步不让。
    随着宁王妃的话音落下,顿时惊了所有人。
    沈风絮是宁王妃的义女?
    不仅仅是旁人,即便是沈风絮这个当事人也是一脸惊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是宁王妃的义女了?
    但惊愕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宁王妃愿意对沈风絮伸出援手,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在眼下这个情况来看,都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于是沈风絮柔顺地站在宁王妃的身侧。
    大夫人也是十分错愕。
    她想到了此前宁王妃亲自送沈风絮回来,那时就觉得是沈风絮高攀上了宁王妃,却不想竟然已经与宁王妃到了如此地步?沈风絮究竟给宁王妃灌了什么迷魂药?
    而一旁的明疏也略有吃惊。
    唯有顺宁长公主冷冷地看着宁王妃,道:“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在我的府上,我要搜查她,你没有道理阻拦!”
    宁王妃也毫不退让:“她既是我的义女,便是四品郡君,公主若是没有诏令,便不能对一个四品的郡君搜身!”
    四品郡君。
    一般只有已嫁人的京中贵妇才会有封诰品级,而少女们是唯有皇嗣王族的后代才会有封号与品级,可沈风絮两者皆不是,却无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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