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逆九天:妖孽谋妃太倾城》正文第一百七十一章宴会(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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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浅素淡,却十分华贵雍容,便在婢子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
    沈风絮看着顺宁长公主,目光中有阴晦的情绪一闪而逝。
    其实顺宁长公主的驸马并非是病逝,而是死于顺宁长公主的手中,世人皆道顺宁长公主性格平淡,从不过问世事,自驸马病逝后,便独居公主府上,除却每年冬日举办一次宴会外,在京中几乎无甚存在感。
    可在永平十九年时,也就是七年后,顺宁长公主在身败名裂后自尽了。
    无他,只是那一年有刺客在京中作乱,明锦勃然大怒,下令搜查,但在封锁了整个京城后,却也并没有查到刺客所在,明锦在震怒之下,便令青临卫挨家挨户的搜查,哪怕是世家贵族也不放过。
    自然也包括了顺宁长公主府。
    顺宁长公主并没有谋逆的心思,但刺客的的确确是在顺宁长公主府上。
    因为……那是顺宁长公主的男宠。
    自驸马死后,公主府里便豢养了男宠,顺宁长公主自是日日与男宠纵情玩乐,她不曾嫁人的原因,也是因着这名男宠,可顺宁长公主并没有料想到,那男宠竟怀了大逆不道的心思,她有心保全男宠,可明锦震怒之下,自然不放过京中任何一个地方,莫说是顺宁长公主府了,便是连太后的宫中,明锦也命人一寸不落的搜查了。
    而在搜查过顺宁长公主府后,此事自然是遮掩不住了,顺宁长公主在府上豢养男宠的事情也公诸于世,世人纷纷猜测当年驸马的死因,各种猜测如潮水般涌来,加之旁人的各种异样的目光,顺宁长公主承受不住旁人非议,便在永平十九年末,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饮鸩自尽了。
    这件事情在当时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沈风絮自然也听说过,如今再一次见到顺宁长公主,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倒也不是错觉了。
    顺宁长公主端着酒盏,微笑着举杯,众人自然纷纷举杯而对,不敢有任何怠慢。
    宴会如常举行。
    酒至半酣的时候,忽有少女高声道:“听闻玉楼姑娘舞艺无双,不如当众表演一二?”
    沈风絮顺着看了过去,说话之人是胡娴之,于是微微一笑。
    胡娴之此刻,自然是对沈玉楼嫉妒万分,她一心想要成为九公主身边的伴读,也做了十足的准备,自认那一日的策论写的极佳,甚至是沈风絮这个一向与她不对付的人,都承认了她文采斐然,偏后来夺得头名的人竟是沈玉楼。
    胡娴之自然不服气。
    不仅是不服气,更是嫉妒万分,若是没有沈玉楼的话,能够入宫成为九公主伴读的人,想必就会是她了。
    沈玉楼眉梢微蹙。
    一旁有人附和道:“是呀,如此佳节,若是见不到玉楼姑娘的水袖舞,再好的珍馐美馔,也是难以下咽的。”
    沈玉楼不禁有些犹疑,能在这样的场合出风头自然不错,可却是由胡娴之提议起来的,不免让人觉得心中不安,她虽然与胡娴之并不相熟,但也隐约知道胡娴之并不好相与。
    于是沈玉楼道:“娴之姑娘谬赞了,在场的众位姑娘们,哪一位不是比玉楼更优秀,玉楼又怎么担待的起无双二字?自然不敢献丑了。”
    胡蕙之皱了皱眉,看向胡娴之,道:“你若是想要表演,不如就自己上去,提起玉楼做什么?”
    胡娴之虽然是她的妹妹,可胡蕙之却与胡娴之的关系一般,相比于沈玉楼,她与胡娴之更像是陌生人似的,出言更是讽刺且无情。
    胡娴之被一口气呛住了,可她只深深地看了胡蕙之一眼,便道:“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大姐不信就问问旁人,是不是都想看玉楼姑娘表演?”
    胡娴之说着,看了沈风絮一眼,问道:“风絮姑娘,你说是不是?”
    这种时候,沈风絮自然不会反对了,于是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大姐的舞艺冠绝京华,要是论起舞艺,或许京中还有人可与大姐相提并论,但若是说是水袖流云舞,京中只大姐一人了。”
    沈风絮的话让一众贵女纷纷侧目。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将旁人放在眼里吗?
    可沈风絮只是看着沈玉楼,目光中满是倾慕地道:“大姐不止是水袖流云舞出众,诸如凌波舞、霓裳舞、折扇舞……也皆是一流,在场众人,怕是连大姐的十之一二都没有。”
    沈风絮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完完全全是落在沈玉楼身上的,带着一种钦佩羡慕的神色,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赞誉沈玉楼,可随着沈风絮话音落下,众人的视线皆不自觉地落在沈玉楼的身上。
    在场的男宾倒也罢了,可在场的世家贵女们,纷纷露出了不满之色。
    她们多少也是自幼学习六艺的世家贵女,如何就连沈玉楼十之一二也比不上的?往日里就常常听旁人提起沈玉楼,如今连参加一场冬日宴也不消停。
    在场许多世家贵女是生在沈玉楼的阴影之下的,自幼便听着家中的父母兄长夸赞东宁伯府的沈玉楼,及长大后,所遇到的人,但凡提起沈玉楼,也皆要说一句沈玉楼容色无双,才貌双全。
    听的人耳朵都要起茧了。
    沈玉楼情知不妙,便站起身来,道:“家中幼妹胡言乱语罢了,玉楼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如何能与各位姐姐妹妹相提并论?”
    “我大姐可还被选中做了九公主的伴读呢。”沈风絮又微笑着补了一句。
    男宾席上,明疏摇头失笑。
    他只觉得沈风絮实在是太过分了,在这样的场合里将沈玉楼推到最高的位置,无非是要看着沈玉楼重重的摔下来,也不知道这位玉楼姑娘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沈风絮要这么过分的报复。
    若非是当着旁人的面,沈玉楼定要回头狠狠地剜沈风絮一眼,但此刻面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不妥之色来,只是道:“玉楼的舞艺不堪入目,实在没有风絮说的这样精妙。”
    大夫人也出言道:“多谢诸位对玉楼的厚爱,只是玉楼不过粗学几年罢了,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又怎能污了顺宁长公主的眼?”
    顺宁长公主稍稍蹙了蹙眉,道:“玉楼姑娘既不想表演便罢了,府上也并非没有舞娘,不必为难玉楼姑娘了。”
    她也是不希望看着沈玉楼被旁人刁难。
    顺宁长公主既发话了,众人便也只能偃旗息鼓。
    随后,便有舞女上厅,在厅中舞了一曲,虽无甚过人之处,但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
    见计谋未能得逞,胡娴之目光中露出失望之色,但她并未气馁,依旧准备着伺机而动。
    往日里可没有什么机会能见到沈玉楼,她如今日日在宫中,连白鹿书院也不去了,在冬日宴上动手,可是最好不过的机会了!
    正厅中的火炉温热,加之众多人的闲谈说笑声皆在耳畔,沈风絮只觉得太过闷热,便与沈白棠说了一句,起身向外而去。
    迈步走出了正厅外,有冰冷刺骨的风雪扑面而来,沈风絮这才稍稍觉得舒心了一些。
    丹砂扶着沈风絮,道:“婢子扶着你去客房里。”
    “不必了,随便在院子里走走吧。”沈风絮轻轻摇了摇头。
    “外面这样冷,姑娘不去客房里暖和一下吗?”丹砂低声道,“婢子担心姑娘染了风寒。”
    沈风絮笑了笑,道:“哪里有那么娇气,走吧,今日天气正好,也没有那么冷。”
    丹砂便只得跟着沈风絮一并沿着小路随意地走着。
    也不止是沈风絮一人从大厅中走了出来,各家的公子姑娘们或是不喜厅中氛围,或是有些不胜酒力,总之,沈风絮也在路上看见了不少的人。
    及沈风絮走至望雪亭时,正见顾向宁孤身一人站在亭中,且她身边连个随从的婢子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
    沈风絮便走了上去。
    “向宁姑娘。”她轻轻唤了一声。
    顾向宁闻言,转而看向沈风絮,面上神色平静,道:“你怎么也不在厅中?”
    “向宁姑娘不也是吗?”
    顾向宁偏头,低声道:“我本不想来的。”
    顾向宁的确不想来,只不过是因着顾次辅与顾夫人强行带着顾向宁前来参加顺宁长公主的冬日宴,不得已之下才来的,她去年就没有参加冬日宴,今年若是还不来,难免会失礼,顾夫人自然不顾女儿的意愿,便将顾向宁带来了。
    “既然都来了,向宁姑娘便不要在这里愁眉苦脸了,左右也不过就一天的时间,等晚上回去便好了。”沈风絮微笑着道。
    顾向宁轻轻叹了一口气。
    顾向宁似乎并没有旁人说的那样疏离冷淡,只是不曾主动与旁人攀谈而已,一来二去之下,自然没有人与顾向宁深交。
    沈风絮是知道顾向宁将来人生走向的,故而心中存了几分惋惜之意。
    “对了。”沈风絮忽而问道,“听说向宁姑娘的兄长与平远侯府的大姑娘定亲了,可是真的?”
    顾向宁的兄长名唤顾景中,也是个一表人才的京中贵公子,是顾次辅的长子,便在几月前,与平远侯府的大姑娘赵锦容定亲了。
    及一年后,便是顾景中娶妻之日。
    若论家世,顾景中本是求娶不到赵锦容这样的侯府嫡长女,却不说赵锦容是出自侯府,却更是府上最尊贵的嫡长女,却偏偏这样的两个定亲了,也着实是京中的一大奇闻。
    “是啊……”顾向宁淡淡地道,“我兄长一心求娶锦容姑娘,我爹娘本还担忧平远侯府会拒绝,却不曾想是平远侯府的大夫人亲自登门说亲了。”
    虽然面上的表情淡淡,可语气里难免透露些疑惑之意,莫说是顾向宁了,哪怕是顾景中自己都没有想到,平远侯夫人不仅是同意了这一门亲事,更亲自上门说亲。
    然而,在顾景中欣喜之余,顾次辅与顾夫人皆有些担忧,事出反常必有妖,赵锦容若当真是平远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出大姑娘,平远侯府的人怎么会让赵锦容嫁给顾景中?
    顾景中虽是京中的青年才俊,但顾府并无爵位,顾景中将来只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而不是继承府上的爵位。
    会不会是赵锦容有什么缺陷?所以平远侯夫人才让赵锦容嫁入顾府上?
    可当时头脑一热就答应了,总不能无缘无故的退婚,即便是顾次辅想要退婚,也得问问顾景中的意思。
    “向宁姑娘不必担心。”沈风絮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平远侯夫人也只是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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