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只想搞事业(重生)》作品正文卷第二十九章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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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婶婶送娘亲回去更衣。”祈月反应极快的说,“这桶粥泼了,麻烦阿柔去衙门后厨催一催。”
    姚氏的话梗在喉咙里,她还想说什么,吴氏已经向她伸出了手,示意搀扶。
    “你这儿一人怕是忙不过来,让阿柔……
    姚氏的话未说完,祈月便一把拽过祈星道:
    “不会的,这位慈幼庄上的星姑娘很是能干,她能帮我。阿柔平素少见外人,今日人多繁杂,恐她不安,玉筝,你陪二姑娘去后厨管事吧。”
    吴氏锐利的目光顿时睃了过来,但她什么都没说,很快又看向姚氏和祈柔。
    祈星被祈月紧搂着,诧异的看了祈月一眼。
    她知道这时候祈柔还没露出她那贪婪伪善的面孔,祈月与祈柔纵使不算姐妹情深,也算得上相处和谐,为何半点机会都不给祈柔呢?
    只能是祈月知道,吴氏不会乐见此景。
    祈星知道祈月生性聪敏,但纳罕在这瞬息之间,她能对于吴氏心思把握的如此精准,又实行的这样到位。
    不知为何,祈星觉得这母女俩之间的关系,有些说不出的别扭。
    祈柔和姚氏就这样不甘愿的被分派两处,人群中已有些好生事的人刻意高喊,“还分不分了?不分我去张家那边!人家的腊八粥里有桂圆!”
    祈月搂着祈星胳膊的手顿时一紧,祈星笑着道:
    “几粒桂圆,味都尝不出来吧!我们这可是有莲子、薏米和红芸豆的!”
    阿雯到底是没忍住,去张家那讨了一碗来喝,又尝了祈家的粥,还品评了一番,“张家的甜些,祈家的稠些。”
    新粥很快又来了一桶,祈星抄起铜勺一敲木桶上的铁圈,道:
    “要吃的排好队!这样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要我找官爷帮你们认一认位置吗!?”
    祈月虽有头脑,可毕竟养在深闺,说不出祈星这样的话。
    她感激的看着祈星,眼眸深处却有藏着一丝愧疚。
    莫姨在旁差点没把牙给咬碎了,她倒是很嫉妒祈星得了这份差事,可祈星却不这么想。
    她被贼人追杀那天,手肘处有伤,本以为好全了,盛了几碗粥,渐渐有些发疼了。
    铜勺沉重,人又络绎不绝,祈星其实有点吃力。
    “祈姑娘,我来吧。”
    祈星和祈月一齐看向说话人,是墨心。
    墨心没看祈月,而是认真的看着祈星,还接过她手上的铜勺。
    祈星本就不想接这个差事,顺势就退了下来,祈月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不自觉的跟着祈星飘了一段。
    墨心以为她不乐意了,就替祈星解释,“祈姑娘受了点伤,不太方便。”
    “啊?”祈月想仔细问问祈星的,但是又走不开,回首瞧了一眼,就见祈星正在跟易随云说话。
    这个知县大人祈月也见过几回,样貌不错,但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冰霜模样,给祈仁笃行礼问好时也不见半分谄媚之色。
    此时见他垂下眸子同祈星说话,虽也没笑,但神色似乎柔和许多。
    她忙了一阵,又瞅了个空回头看看,祈星已经不见了。
    祈星带着阿雯回家去了,她可不知道祈月这样留意自己。
    有祈家在这,又有易随云代劳,祈星觉得莫姨在欠款上是打不了什么鬼主意的。
    但她没想到,给她送欠条来的会是玉箫。
    “您就是星姑娘吧。这是我们姑娘让我给您送来的。”玉箫笑盈盈的站在门外,双手递上欠据。
    应该是祈月打听了昨天她的来意,做了个顺水人情。
    祈星乍一见玉箫,心绪复杂,但并未表露出来,只是扫了她一眼,垂下眸子仔细的核对欠据。
    在祈星移开视线的一刹那,玉箫抿了抿嘴角,深呼吸了一口,很是不满她这轻慢的态度。
    “星姑娘姓杜吗?”玉箫打量着杜家的门匾,笑道。
    祈星比了比自己的指印,又看了纸角她刻意留下的撕口,确认无误后,就当着玉箫的面撕碎,抛在脚边搁伞的木桶里了。
    “不是。”祈星假笑了笑,就要关门。
    玉箫赶紧抬了抬手,好像是下意识想抵着门。
    祈星动作一顿,道:“还有什么事?”
    “我家姑娘昨个听说星姑娘前些日子受了伤,今日让我来,也想慰问一番。”
    祈月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若是真心慰问,不会让个二等婢女空着手来,这绝不是她的做派。
    所以,不是祈月要问,而是玉箫想打听。
    忆起往昔种种,玉箫实在居心不良。
    “既是慰问,总要有所表示,我看你两手空空,难道是带了银子充作礼物?”
    祈星勾起唇角,弯起眸子,像一个十足贪财的市井小民。
    玉萧脸上终于也还是露出了一丝鄙夷,祈星盯着她,细究她的神色。
    她僵了一会,从腰间扯下一个荷包,正要从荷包里数银子。
    祈星一把拿过来,颠了颠,道:“二两?也行吧。替我谢谢祈姑娘了,告诉她,我好得很。”
    说完,她一把将门关上,随后悄悄将门上的小门洞支开了一点缝。
    就见站在门外的玉箫脸上难看到了极点,紧紧攥着拳,胸口起伏急促。
    半晌,她才平复下来,咬牙低声骂了句什么。
    祈星没怎么听清楚,只觉得玉箫恨得要命,却不知,她具体到底在恨些什么。
    祈星满腹疑虑,但见玉箫吃瘪,心情还挺不错的。
    回房用小秤称了称银子,足有二两二钱,实在是是天上掉下来的。
    阿晴来她房间里拿绣样,见她笑眯眯的像得了什么美事,就走了过来。
    见她桌上随手扔着玉箫的荷包,就顺手拿了起来,看上头的那丛红花。
    “阿晴,白得的银子,我与你分吧。”祈星说笑,半天不见阿晴吭声,就见她捧着荷包看个没完。
    “怎么了?”
    “这哪来的?”
    “祈姑娘身边的玉箫给我送银子来,这是她的荷包,怎么了?”
    阿晴又仔细的看了看,迟疑道:“只是觉得跟莫姨的荷包绣工好像。”
    “莫姨的荷包是什么样子?”
    “不是常见的花样,是一只兔子。所以我记得明白。”
    祈星蓦地想到,玉箫属兔!
    有什么东西好似呼之欲出,祈星正要细想,大门口传来小鱼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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