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血脉》第80章英雄救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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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着对方的话,拉斐尔显然很不舒适,紧皱眉头。
    “那些人,那些手里有刀的渣滓们,当他们强迫我的时候……”
    贝利西亚凄然一笑。
    “我反抗,他们就打得更凶,我不反抗,他们就以为我很喜欢,认为我乐在其中,说是我主动委身,有意攀附,是贱,是浪荡……”
    “可我只是一介弱女子,有什么办法?我能做什么?自杀以明志吗?”
    贝利西亚粗暴地拭掉泪水,她明明浑身颤抖,却兀自坚强地直视荒骨人。
    如傲立霜雪的寒梅。
    眼见引爆了对方的情绪,拉斐尔清了清嗓子,一时无措,不知如何回话。
    “我只想活下去,可他们不让,除非我自觉地张开大腿——哪怕是像你这样的青皮,想要的也只是把手伸进我的胸布和裙子里,把它们扒个精光!”186中文网
    拉斐尔又是一顿。
    贝利西亚意识到了什么,满面泪痕的她往回缩了一下,竭力拉好衣袖裙子,不让更多的肌肤裸露出来。
    同时恶狠狠地盯着拉斐尔。
    被她这样一盯,拉斐尔更加尴尬,只能不自在地扭过视线。
    贝利西亚护着胸一前和大腿,死死望着荒骨人,眼泪止不住地滴落:
    “而我当然只好,只好按他们说的做……”
    “我只想活下去!”
    “在你们这些男人的手里!”
    她泪眼朦胧地呸了一声:
    “用‘粗暴’来威胁我?少来了!这世上对我粗暴的人多了去了,不少你一个!”
    贝利西亚喘息加粗,泪如雨下。
    倔强的她不得不抬起袖子掩盖擦拭眼泪,但效果不好,很快便湿掉一大片衣物。
    拉斐尔深深地叹息。
    他望着手里的文件,不知如何继续。
    审讯室一时只剩下女人的啜泣喘息。
    玻璃的另一边,泰尔斯心情复杂,倒是旁边的黑先知饶有兴趣,悄声道:
    “很好,我喜欢这姑娘。”
    莫拉特低下头,对膝头的恶魔藤蔓轻声道:
    “告诉拉斐尔,就是她了。”
    他轮椅上的黑脉藤蔓涌动着应和。
    审讯室里,贝利西亚的哭泣似乎没有停息的意思。
    倒是拉斐尔感觉到了什么,向玻璃侧目。
    这隔着藤蔓的一来一回,虽然之前见过,却依旧看得泰尔斯一阵不适。
    拉斐尔深呼一口气,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掏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
    女人起初一怔,随后才在对方的示意下,试探着接过手帕。
    “谢,谢谢,”
    妆容失色,满目通红的她用手帕擦拭着泪水,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拉斐尔,羞愧难当。
    “我……我不想哭的,只是……对不起。”
    拉斐尔再度叹息,表情苦涩。
    “没事的,”荒骨人皱眉看着自己的文件:“你在这儿很安全,没人会强迫你,没人能伤害你。”
    “不!”
    “兄弟会很厉害的,何况我在红坊街被劫走,失踪这么久……”贝利西亚反应过来,说到这里,微微变色:
    “不,他们不喜欢叛徒和告密者……”
    她慌乱起来,但拉斐尔打断了他。
    “嘿,听着!”
    拉斐尔握住她的手,严正地道:
    “我会保护你的。”
    贝利西亚一顿。
    “保护我?”
    贝利西亚用力挣脱拉斐尔的手,倒是让后者有些不好意思。
    带着低低的啜泣,哭花了妆的贝利西亚讽刺一笑。
    “对啊,你确实很英俊,看上去也不像是个坏人,至少不是兄弟会那样的渣滓,”她脸上的讽刺慢慢消失,留下深深的恐惧和凄然:
    “但你不够,你保护不了我的……你不知道他们有多恐……”
    正在此时,拉斐尔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
    笑得很肆意,很放纵,玩世不恭。
    贝利西亚啜泣哭诉的声音为之一静。
    “你也是这么对付他们的吗?”拉斐尔脸上的苦涩和怜悯消失无踪。
    仿佛之前那个温言安慰的男人并不存在。
    贝利西亚颤抖抬头,正好看见拉斐尔靠上椅背,举起手臂对她示意了一下:
    “这一整套?”
    “什么?”
    贝利西亚怔怔地看着他。
    直到拉斐尔扑哧一笑。
    荒骨人神态自若地翻开桌上的档案,推出一页纸:
    “铁蝠会的‘大手’盖瑞,十几年前神秘失踪,至今为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看见素描画上的形象,贝利西亚愣住了。
    拉斐尔推出第二页纸:
    “血瓶帮的毒贩头子‘狗牙’博特,在生日那天被手下干将,也就是如今的‘幻刃’凯萨琳反水火并。”
    “穆杜·塔伦,西城警戒厅的腐一败警戒官,东窗事发进了白骨之牢,数月前越狱失败,当场被杀。”
    “芬香商会的名誉理事之一,香料商人波利·加图,出外郊游时路遇山贼,被勒索重金,却依旧惨遭撕票。”
    拉斐尔有条不紊地把一页页档案亮在贝利西亚面前:
    “至于曾经大名鼎鼎的血瓶帮第一高手、臻至极境的流浪骑士‘洛桑二世’……”
    拉斐尔眯起眼睛,神色忌惮:
    “更是在十六年前,伏杀黑剑失败,被后者以一敌二,阵斩街头。”
    听见熟悉的外号,泰尔斯警觉抬头。
    贝利西亚没有说话,她只是茫然地注视着这些档案,像一个被无故卷入大案的无辜路人,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涸。
    “身为‘一介弱女子’,贝利西亚小姐,”拉斐尔目光阴冷,撕开最后的伪装:
    “好像你从十二岁开始,所傍上的每个大人物——或者按你说的,每个拿刀子强迫过你的恐怖‘坏人’——下场都不咋地?”
    贝利西亚呆呆地坐在原地,似乎连哭泣都忘记了。
    下一刻,女人缓缓抬头。
    拉斐尔紧皱眉头。
    不知不觉中,贝利西亚脸上的脆弱和痛苦消逝无踪,她不再喘息,不再啜泣,不再抹眼泪。
    女人扔下手帕,缓缓地站起身来。
    她从嘴边开始,勾起一个弧度诡异,惹人心寒的笑容。
    直指对面的拉斐尔。
    “小帅哥,你好了解我哦。”
    贝利西亚的声音娇俏酥软。
    她侧坐上桌子,整个人向前倾斜,动作充满诱惑与挑逗:
    “那你,你想不想了解得……”
    “更深入一点?”
    她本就天然殊丽,纵然哭花了妆容,让脂粉晕开两侧脸颊,贝利西亚的笑容也不显得难看,反而多了一股别样、诡异而致命的诱惑力,引人注目更甚。
    玻璃的另一边,泰尔斯感觉到狱河之罪一阵烦躁。
    拉斐尔面色紧绷,不作回答。
    但桌子上的贝利西亚眼神迷蒙,她将一根手指咬在嘴里,几乎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子,诱人地靠近荒骨人。
    “还是说,其实你也想像他们一样,拿硬硬的刀子……”
    她轻喘着贴上他的耳朵,把呼吸的热量都送进拉斐尔的耳廓:
    “捅我?”
    贝利西亚声音里的挑逗意味令人抓肝挠心,心潮澎湃。
    拉斐尔的呼吸开始加快。
    泰尔斯也不得不想起小时候、发现这女人好事时的那次对视,不禁微微脸红。
    但就在此时。
    喀嚓!
    一声轻响。
    贝利西亚脸色大变!
    她低下头,惊愕地看见自己撑着桌面的左手,正被一副手铐,牢牢铐死在桌腿上。
    于是现在的她姿势奇怪地侧趴在桌子上,一手被铐住,但挣扎无果,又坐立不得,狼狈而别扭。
    女人愤恨地侧身回头:
    “你——”
    但拉斐尔只是淡定地捧起文件,绕桌子一周,走到原属于贝利西亚的座位上坐下。
    贝利西亚不得不狼狈地回头,才跟上拉斐尔的方向。
    但她眼珠一转,面上的愤恨顿时又无影无踪。
    “原来你好这口哦,哎哟。”
    贝利西亚绽放一个神秘的笑容。
    姿态别扭的她干脆蹬掉鞋子,整个人盘上桌子,在拉斐尔面前诱人地侧躺下来。
    女人修长的双腿交夹一处,裙内风光隐秘,充满诱惑。
    “其实我也挺喜欢……铐着做呢。”
    但她失望了。
    拉斐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全无动心之意。
    几秒后,贝利西亚的笑容消失,她扯了扯手铐,狠狠地呸了一声。
    “这样都没反应。”
    女人恶狠狠地盯着拉斐尔:
    “怎么,是你鸡鸡太小了没自信,还是压根儿就硬不起来?”
    拉斐尔不由侧目。
    玻璃后方的泰尔斯蹙起眉头。
    “要不……脱下来让我看看?”
    贝利西亚扑哧一笑,再次流露浑然天成的魅惑力,她在虚空中一握,向嘴边一捣,舌头则从里往外拱了拱,让脸颊来回凸起:
    “我好帮帮它?”
    看着对方熟练的演示动作,拉斐尔一阵无语。
    荒骨人咳嗽一声,尽力不去理会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表演技巧。
    “关于这些名单,这些倒霉的男人,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拉斐尔看向桌子上的一份份档案,或者说,每份档案所代表的每个死人。
    贝利西亚的表情冷漠下来,她扫过桌子上的每一个档案,目光里尽是不屑。
    “哼。”
    “你知道吗,每一个强迫我的人,一开始都是同样的说法。”
    “‘我来帮你’,‘你在我这儿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贝利西亚侧躺在自己被铐住的手臂上,冷冷看着拉斐尔:
    “就跟你刚才一样。”
    拉斐尔嗯了一声。
    “每一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比‘别的男人’好,都想向我证明他们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想证明他们是真的尊重我爱护我,而不像‘别的男人’那样伤害我。”
    此刻的贝利西亚不苟言笑,目光阴冷,仿佛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但结果呢?到最后,他们还是会迫不及待地扒下裤子,或者等着我主动报答脱下裙子。”
    “而如果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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