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华歌》正文卷第314章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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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了吗?”
    李砚点点头,一边把药碗递给她。
    “你好好躺下,找铺子的事儿,就别担心了,放心,那么多钱,我一定能给你找到。”
    “我想同你一路。”
    “你怎么同我一路?怎么,你担心我私吞你的金库?”
    “不是。”
    “那就好好呆着,我会回来的,你放心。”
    柳微出去后。
    李砚慢慢闭上眼,回忆起在淮安的事情来。
    李砚径直走进房间:“我们认识。”
    “你们认识?”
    顾明澈终于抬起头来。
    呃……红彤彤一张脸。
    “你去洗洗,脸花了。”
    李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顾明澈仓促着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后面:“我先下去一下。”
    屋子里只剩下她和李砚。
    以及,门口露出一张脸的冷封。
    冷封在门口站着,眼神就是一把刀,使得小侍想要进来又不敢进来,一直杵在门外斜对角,眼巴巴往里瞅。
    她收回视线,看着对面的李砚:“你怎么来了?”
    “来不得?”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时之间,搞不清楚他问这话的目的。
    喜事?
    成亲?
    她起身挪到他那边,凑近了,低声问道:“你跟二郎是好友?”
    “二郎?”
    “顾明澈啊。”
    “你知道他定了亲?”
    “听说了一嘴,具体不知道,唉,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瞧得上我这样的。”
    “你瞧上了他?”
    “先前在门口,你不是听了许久的壁角?”
    “站住。”
    冷冷那么一声。
    原本不打算站住。
    但是给冷封的眼神给吓退了。
    “大哥,你找我到底是有啥事儿?钱,我会还你,但是……一时间,资金周转,没有那么快,如果……给你道歉,我刚刚是语气不好,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种小女子一般计较,好不好啊?”
    因此,不用多问,此人必定是非富即贵。
    此外,越是这种,越不能上赶着去热脸贴冷屁股,越是被忽视,不受待见,对方反而对她越感兴趣。
    “所谓取经呢,意思是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东西,比如,挣钱的法子。”
    “有一事不解。”
    “且说。”
    “听闻你为淮安府尹献上一计,白白给了他一种巩固水坝的泥浆,若是用来卖钱,估计你早是腰缠万贯,日进斗金。”
    “你怎么知道?”
    李砚看着她,却是没有解释。
    别瞧李砚拥有一副不接地气的皮囊,跟她说起话来,其实蛮接地气,有时故意嘲笑他两句,倒是没有生气。
    在李砚的“要求”下,跟他聊了聊最近的生意。
    李砚表示最为看好的是“月刊”。
    交易
    还真怕他偷师。
    并没有讲得具体,只是大致带过而已。
    真正的夜深人静时分。
    他的手指敲了下杯盏:“酒。”
    “冰镇酒?”
    “不是有种叫作烧刀子,烈性子的酒。”
    当他说这话时。
    她撩了下额边的发丝。
    同时,脸转一侧转了转。
    等的时候,李砚正往四周看。
    作为一张“狗皮膏药”,她实在是撕不掉他,话又说回来,腿长他身上,大路也朝天,他愿意往哪儿去,就往哪儿去,保不住……人家是想再确认一下她的情况,就跟她要亲自去一趟西北一样。
    具体的情况,等上了路,是时候了再谈。
    他俩坐在铺子里。
    冷封站在门框内侧,一双眼望着外面,目光一一扫过路过的行人。
    “他俩兄弟的性子,还是差了不少。”
    他“嗯”了一声。
    “你更喜欢哪个?”
    “各有所长。”
    她长长“噢”了一声儿。
    确实没大会儿,董杏林回来了。
    “柳掌柜?”
    “过来,坐。”
    招呼董杏林去了内里单独的隔间。
    “我来跟你说个事儿。”
    董杏林瞅了眼外面:“那人?”
    “我要去一趟西北,跟他一起。”
    “什么时候动身,我还没准备好,后日有个病患……”
    “没你的事儿。西北一带十分危险,你就别去了,你给我准备些药,尤其是那种受了外伤的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赶紧的,三日后我就走了。”
    董杏林张大了嘴:“啊……”
    “舍不得我?”
    “你……我的药!”
    董杏林往后拂了下袖子:“知道了,啰嗦。”
    摁住胸口。
    继小草妹儿以后,又有人敢这样对她了。
    好歹她还是个掌柜的啊。
    因此。
    对于自身,她总是有清楚的认识。
    像是顾明澈那样的男子,凑得近了,终归是看看,逗着玩一下子,实在是没有其他意思。
    她真没有故意调戏人家。
    董管事的看法,她也是认同的,今日特地来一趟医院,倒不是纯聊天。
    “董管事,我近期要离开淮安。”
    “上哪个方向?”
    一听这话,她就笑了。
    董管事说话办事,一向很有分寸。
    没有问具体去哪里。
    “他回来的时候带着个女孩,他的小女儿。家中又没有其他人,把孩子交给邻居什么的,他又不放心,就不得不带着娃儿上工,所以……你知道的嘛,没人要他。”
    “你为什么要?”
    “为什么不要?不就带个孩子嘛,再说了,我有学堂啊!”
    她看了李砚一眼,眯眼笑了起来:“我坏着呢,囡囡在我学堂里念书学习,他就别想逃出我的五指山,得踏踏实实,一心一意为我做事。”
    李砚不语。
    走了几步,她回身看他:“你是想说他藏了许多秘密?”
    落后几步的人,并没有回答。
    她就自言自语说道:“谁没有一丁点秘密呢?他有秘密,我也有秘密,只要他不起坏心就成,再说了。”
    “你。”她低声说道:“我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秘密,而且,都是大秘密那种。”
    对方却是话锋一转:“我还没去过你置办的学堂。”
    “你是要给我投资吗?”
    “投资。”
    “我可当真了啊?”
    嘴上是当真了。
    紧着,两人去了淮安镖局。
    那位“尾巴”先生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有阵子没去淮安镖局,还没进大门,在拐外的地方碰见一件趣事儿。
    她贴在墙角,探出个脑袋,往镖局大门那边去瞧。
    瞧了一眼,赶紧缩回来。
    媒婆此时叫作“喜娘”,其主要作用在于牵线搭桥,为人做媒,顺带着收一些双方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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