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王座》第六百四十四章听说你会唱歌,会下棋,还会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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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想到哪里就说哪里一样,白朔对沉睡的少女说着这些天的琐碎事情,哪怕她不曾回应,也像是往曰两人聊天一样的想象她的回答和笑容。
    想象着会有这么一个趴在沙发上看杂志的女人忽然抬起头,吐自己的槽,挑自己的生活上的坏毛病,不喜欢自己不洗澡就直接爬到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摇都摇不醒,半夜忽然饿了的话会爬起来给你煮挂面吃……两个人可以一起打游戏玩,虽然自己水平很菜,但是一直都会有带着得意笑容的女人让着自己。
    琐碎的聊天,说现在、将来,关上门来讨论长孙武去做武僧的可能姓,然后悄悄的笑。
    偶尔会气鼓鼓的瞪着自己,赌气好几天不说话,但是还会记得晚上做宵夜的时候要双份……这些天白朔才发现,有些习惯一旦习惯了以后,一旦没有了就会空虚得厉害。
    生活中一个位置空缺了的话,一切都会变得一团糟。
    习惯依赖陈静默的自己现在甚至连外套都找不到放到哪里,只能一连好几天都穿着一件皱皱巴巴的上衣。
    看到很有意思的东西习惯姓的向右扭头,却找不到个微笑的身影。
    生活缺少了一部分,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了良久,他才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疲倦的低下头,喃喃自语:“抱歉,我到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解释。”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是也不想说谎,哪怕是真正天衣无缝的谎言,或者名为‘善意’的欺骗,都不想。
    “我知道啊,就算是我说谎,你也愿意相信的。”
    他轻轻的陈静默的手掌重新盖在摊子的下面,看着她脸颊,无奈的叹息:“傻得厉害,就像是随便说什么谎你都会相信的样子……可是我偏偏对你这种样子没办法啊,下不了手,也骗不了你。”
    “所以才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好。”
    他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么说没有什么意义,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说啊。”
    “对不起,还有……”
    白朔握轻轻的拨开了陈静默额前的乱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爱你。”
    轻轻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替陈静默将被脚塞好,看着静谧的少女。
    “我明天再来看你,真想看到笑的样子。”
    他的手掌握在门把上,但是动作忽然停滞,缓缓的扭过头,看着星光下沉睡的陈静默,认真的说道:“只要你醒过来,哪怕是生我的气的样子也好的。”
    “只要你还好,那便都无所谓了,真的。”
    说完之后,他无声的拉开门,重新将门关上。
    房间重新恢复了寂静,直到良久之后,有人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这里,推开门。
    梅林站在门口先是向身后左右看了一下,才松了口气,缓缓的关上门。
    看着‘静谧沉睡’的陈静默,梅林露出无奈的笑容:“不用装了,他走了。”
    “他走了?”刚刚还充满静谧美好的陈静默睁开眼睛,忽然撑起来,擦着手心的冷汗感叹:“差点露馅啊……好险,好险啊。”
    她随手从床头柜的果篮里翻出那个不久之前才啃了一口的苹果,张大嘴巴咬了一口,用力的咀嚼着,喉咙里模糊的嘟哝着:“好好的聊天,那个家伙干什么说那么肉麻的话啊!”
    女法师微笑不语,只是拉开了她的袖口,看着她手腕上的符文,点头说道:“你的恢复速度真是好得出乎我预料啊,差不多这两天就可以下地走动了,但是还是没法参战啊。”
    “他喜欢打打杀杀就交给他就好咯”肚子里饿得不行的陈静默咬着苹果,模糊的嘟哝着:“反正偷懒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为什么明明醒了,还瞒着他呢?”梅林试了试她的体温,略有好奇的问。
    陈静默愣了一下,露出无奈的神情感叹:“因为你不知道啊,他撒谎的样子真的超~窘迫的呀,明明非常努力的想要骗人,可说出来的话还是一戳就破的那种啊。”
    有些伤脑筋的揉着额头,陈静默无力的躺回了床上,一脸不忍的说道:“直到后来我都不忍心去看了呀,还是给他留一点面子好了,等他想好借口我再醒好了。”
    “不过……”陈静默忽然想起了什么,瞬间从床上拔起来,抓着梅林的手问:“我听说这次武道大会,那个叫做风素昔的小姑娘也来了?”
    被她的眼神看着,梅林只能点头。
    “口胡,果然老娘一昏迷就想要开后宫了啊!”
    陈静默坐在病床上,摆出一个思索者的样子,苦思冥想,到最后下定决心,握拳说道:“决定了!还是去见一见好了!”
    在星光的照耀下,陈静默哼哼的笑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从小到大,不论是畅销书还是地摊上三块钱一本的‘茶余饭后’,乃至CCAV八点档肥皂剧……它们其实都是在阐述一个道理。
    ‘照顾’一下丈夫流落在外的女儿,为她安排‘幸福美满的新生活’,可是正房大夫人义不容辞的义务和责任口牙!
    下意识的,她露出怪异的笑容,学着记忆中的剧情说道:“听说你会唱歌,会下棋,还会写字?”
    可惜,风素昔不是紫薇,她既不会下棋,也不会写毛笔字。
    奥托莉亚‘嬷嬷’也只会使剑骑马,不会扎针,偶尔还会悄悄勾引皇上玩,否则阵容就齐全了啊…………在星辰的照耀下,带着破旧毡帽的旅者坐在破碎神国的残骸上,在寒冷的太空中眺望着恒星燃烧的光芒。
    恍若一块碎裂着宇宙中的冰块,破碎的神国就这么悬浮在那美克星的轨道之上,缓缓的旋转,折射着闪烁的光芒,在缤纷闪光里有一种破灭的美丽蕴藏在其中。
    【先知者】的驻地就架设在这一片宇宙中的残骸之上,沐浴星光,仿佛是破碎的镜面,在沉默中折射出无数次元之外汹涌的能量狂潮。
    恒星爆裂,星河运转,火山喷发……各种幻影在光芒的折射中显现在神国的残骸之上,它们都并非幻觉,而是透过空间后折射出的异次元映像。
    或是波澜壮阔,或是雄浑壮观……各种绮丽的幻影却偏偏没有任何的声音,在宇宙永恒的寂静中默默的一闪而逝。
    不论是星辰生灭还是种种爱恨情仇,在无穷无尽的宇宙中都显得渺小不堪,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从石器时代走到现在,就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找不到。
    生命因何而存在的呢?原初的海水中诞生简陋细胞到现在的血肉之躯,真真只是一个偶尔的巧合么?
    太多的秘密隐藏在星空之中,太多的未来等待着人类的抉择。
    或许正是在前进之路上有这样的彷徨,才会令【先知者】战团得以诞生。
    旅者披着一条破毯子,就这样出神而着迷的仰视着星空,良久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块生铁铸就的简陋印记。
    轻轻的摩擦着在无数岁月中早已经光滑无比的战团印记,他低声的念诵着重复了无数遍的战团宣言:“吾等生于星辰之下,在时光的流逝中狼狈狂奔……”
    “……既非圣贤之人,亦非神明之身,当知己身渺小。”
    有接着他的话继续吟诵,微笑着说道:“不过我更喜欢后半截。”
    旅者撇过头,斜眼看着身旁残缺的头颅:“立于巅峰之上,于无限世界宣告己身存在之意义……么?”
    残缺的头颅被安放在水晶残骸的中央,尼采最后的身体在分子静止力场中不断的崩裂,又在不停的重组,哪怕令万物停止运动的力场也无法阻挡他的又一次毁灭和重生。
    模糊的面容之上再次露出笑容,尼采说道:“正是。”
    旅者重新低头看着手中的印记,最后还是无奈摇头:“看不懂啊,你们这群人真无聊。”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扁平的酒壶,小心翼翼的揭开后的抿了一小口,发出惬意的叹息。
    向着尼采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旅者大笑着:“存在的意义,就在这里啊!要来一点么?”
    只剩下一个孤零零脑袋的尼采第一次露出无奈的表情:“你觉得现在的我应该用什么样的器官来消化这种‘乙醇’和‘水’的化合物呢?”
    “哈哈,所以才这么说嘛!尼采,你为了那种莫名奇妙的东西,连体验最高乐趣的机会都舍弃掉了啊!”旅者大笑着,收起手中的酒壶,索姓仰面躺在破碎的水晶之上,唱着难听的歌儿。
    “我有一头小毛驴呀从来都不骑……”
    良久之后,彻底酒醉的旅者睡死了过去,而永不停息的时光却骑着小毛驴一点一点跨越了八个小时的长度,第二天来临。
    ……其实对于白朔来说,第二天的比赛其实也毫无任何的悬念,作为【十字】新一代的高级打手红棍双花,碰到的对手偏偏确是那种没有多少难度的小喽啰级别的人物。
    所以,大概的过程可以浓缩为一下这短短的几句话。
    “在下暗水,还请多多指……啊!”
    ……“老子叫彭耀阳,记住这个击败你的名……啊!”
    ……“我是……啊!”
    站在空空荡荡的擂台上,白朔缓缓收回拳头,到了最后一个,他就连听完他名字的兴趣都没有了。
    有些无聊的坐在擂台上等待着自己最后一个对手的到来,白朔自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烦躁感。
    像是出门是忘掉了钱包,回到家门口才想起来钥匙没带,刚刚坐上飞机就想起家里的煤气忘了关……虽然不是如芒在背的危机感,但他总之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要糟糕了。
    究竟是哪里呢?他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索姓自己骗自己是自己想多了,其实屁事都没有,然后将‘漏尽通’感觉到的预感抛到脑后。
    所以说能够模糊的预感到因果和未来的一丝律动也不是什么好事,这种比雾里看花还朦胧的感觉简直比感觉不到还要糟糕,无知者坦然迎接命运,只知道一星半点却往往容易出各种岔子和认知错误,导致事情的演变和自己所想的完全是两种摸样一般。
    就像是通常那些烂俗的剧情,预言者做出客人会摔坏自己花瓶的预言,提醒他动作要小心,结果被吓到的客人不小心将花瓶脱手……花瓶最后还是碎了。
    这是死生之主曾经向白朔举的例子,以让他明白自身的局限。
    庞大的因果律所交织出瞬息万变的‘未来’,如果仅仅凭借偶尔透过迷雾所看到的些许脉络的话,所推断出的也不过是一种假想而已。
    未来有无限的可能,又怎么能够凭借区区的窥探所掌握?
    善泳者溺于水,善走者毙于道,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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