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七百四十章种猪的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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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比安一愣,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没见过,那个,应该和狗狗差不多吧。”
    姓谢的中年人身后的几个男女都轻笑起来,其中一个女的走上几步道:“没事,交给我吧,我原来是镇里兽医站的,懂得怎么配种。王比安小朋友,你就到旁边休息一会儿吧,喝杯热茶。”说着,就要接过王比安手里的绳子。
    王比安把手一背,摇摇头道:“不行,我要亲自看着,说好了配一次种200公斤米的。”
    几个男女又是一阵哄笑,那女兽医道:“行,你要看就看吧。只是不要难为情就行了。”
    王比安红着脸道:“有什么难为情的,我、我可是大人了。”
    王比安牵着公猪,来到了小广场中间,只见广场中已经放了一只架子,前高后低,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这时,一群10多只母猪被赶了过来,广场周边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王比安赶紧数母猪头数--好家伙,这次公猪立大功了,爽歪歪几下就替崖山赚了这样多的米。
    这时,公猪也嗅到了发情期母猪的味道,顿时来了劲儿,一个劲儿往母猪群里挣,王比安紧紧拉住绳子,人都被公猪拉得站不住脚。
    不说王比安和发情的公猪叫劲儿,那位女兽医已经忍着笑,和几个汉子一起,将一头母猪赶上了那个奇怪的架子,那架子的结构正好容母猪趴在上面。女兽医又将母猪的四条腿全绑在架子的支架上,摆了个--好吧,标准的后入式架势。
    王比安手里的二师兄早已经被架子上母猪[**]的体态和“妖媚”的哼哼声刺激得口吐白沫,嚎叫一声,硬生生挣脱王比安的手,拖着绳子,一头扑了上去。
    王比安被绳子磨得手心生痛,只一转眼,就看到公种猪已经扑到了母猪的背上,两只前蹄架在母猪身上。后蹄直立。从下腹伸出一杆细细长长的“家伙”--这公猪看似肥壮,那“家伙”却是细长型的,只见公猪一阵乱捅,急切寻门而入。旁边女兽医的纤纤玉手一托一送。帮助二师兄入了那母猪的身子。
    那公猪顿时兴奋地耸动起来。母猪也直哼哼。当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周边围观的众人顿时哄笑起来,有女子捂着孩子的眼睛。呸着道:“不要看,这脏东西有啥好看。”
    立刻有小伙子反驳道:“什么脏不脏的,咱们还指望着人家夫妻洞房后,赶紧生小猪呢,平时你不也盯着这几头猪大流口水,念叨着啥时候能吃它们的肉,白白喂了那么多陈化粮,当祖宗一样供着。这要是多生几窝小猪,咱们才能吃肉啊。到时候,看你肯不肯比别人少吃块肉。”
    广场上的众人笑闹着,还有人给公猪加油打气。
    王比安脸也有些红红的,他是第一次看到公猪交配,怎么说呢,总是有点少儿不宜。这时,那谢健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要不要到我家里坐坐?这交配还要花不少时间呢?”他挤了挤眼:“你不会对这个感兴趣吧?想从头到尾看个全?”
    王比安涨红着脸:“我才没这种变态爱好呢!”他顿了顿:“那就去你家坐坐吧。”
    谢健带着王比安绕过人群,向仓房后面走去,王比安沿路看到,广场两侧,晾晒着大批的白花花的大米,空气中略有淡淡的霉味儿,王比安禁不住一皱眉;女配斗女主,佩服佩服。
    旁边谢健敏锐地观察到了王比安的神sè,他道:“你放心吧,咱们给你们的粮食都是好的,这些粮食是用来当饲料的。”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王比安看到,一个巨大的仓房里,停放着成排成排的大型机械,铲车、吊车、挖掘机应有尽有,谢健落落大方地道:“这些车辆都是我们这里一个私营老板的,他专门做施工机械出租生意,生化危机暴发时,幸亏有这些机械在,才帮我们挡住了丧尸,后来又挖出鸿沟,挡住了尸cháo的冲击。”
    谢健三转两转,带着王比安进了一排平房,那平房显然新盖不久,外面只抹了简单的一层水泥,王比安留意看着,平房的隔间有大有小,小的也就10多个平房,大的倒有2、30平方,显然是给不同的家庭居住的。
    谢健的房间是个小户型,里面就一张床,一桌,两把椅子,却没看到卫生间和厨房间,想来另有大型卫浴设施和食堂。
    谢健拖过一把椅子让王比安坐下,从一个热水瓶里倒了杯东西,递给王比安。
    王比安接过,低头一看,杯子里的是白sè的液体,同时,鼻子里嗅到了熟悉的腥气,他脱口而出:“牛nǎi!”
    果然是牛nǎi,上好的牛nǎi,王比安只喝了一口,淡淡略带nǎi腥气的牛nǎi就在嘴里弥漫开来,这nǎi极淳厚,比王比安以前喝过的甬港市地产所谓8元一小盒的顶极环保nǎi还香甜。
    崖山虽然有牛,却是耕田的黄牛,不会产nǎi,那只母羊也就是在孕期产nǎi,而且味道也不好喝,王比安尝到久违的牛nǎi忍不住咕嘟咕嘟连喝好几口,这才放下杯子,舔了舔嘴唇上的一圈nǎi汁,不好意思地冲着谢健笑了笑:“不好意思,真好喝。”
    谢健端起热水瓶道:“喜欢就多喝点。”热情地重新将杯子加满。
    王比安忙道:“够了够了,这样的好东西稍微喝点就够了。”
    谢健笑道:“什么好东西,咱们的nǎi牛场里每天都有大量的新鲜nǎi,因为没有冰箱,所以一定要赶紧喝光,要不然,很快就变馊,只能倒掉了。我们这里原来有个甬港市牛nǎi公司的定点养殖场,一sè澳大利亚进口的荷斯坦nǎi牛。每头牛每天产nǎi50公斤呢,我们都是当水喝的。”
    王比安一呆,往着杯子里的牛nǎi怔怔道:“这样好的牛nǎi,就这样倒掉了?”
    谢健耸耸肩:“有时候也会用来喂喂猪。”
    王比安刚见识了白花花的大米发了霉,被用来当饲料,又见到牛nǎi喂猪喝被倒yin沟里,不知为何,想起老爸王路刚到崖山时,因为找到了一包红肠欢天喜地献宝一样塞到自己怀里的那一幕,心里不由自主一酸。端在手里的牛nǎi杯子。变得异常沉重。
    王比安勉勉强强将剩下的牛nǎi喝了。站起身对谢健道:“我们回广场上去吧。”
    谢健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这样快就回去吗?还早着呢,配种还没结束呢。再坐一会儿吧。”
    王比安心中一动,他隐隐察觉,谢健似乎想将自己拖在房间里。糟糕。难道他们有什么yin谋对付自己--不。不像是对付自己,难道,是要对付咱家的独一无二的宝贝种猪?
    王比安转身就走。也顾不得和谢健再客套,快步向广场跑去,谢健耸耸肩,嘀咕道:“这王比安倒还不是个笨蛋,只不过,应该是赶不及了吧。”
    王比安冲到广场上时,看到围观的人群依然在,里面也传出自家种猪的哼哼声,松了口气,还好,种猪没遭“毒手”;穿越之妃你不可。
    他分开围观的众人,挤进人圈中,只看了一眼,就僵在当场。
    只见那公种猪,依然扑在架子上,只是古怪的是,架子上并没有母猪,那公猪只是在架子上徒劳地耸动,而更离奇的是,猪身下蹲着那个女兽医,一手抚着公猪细长的那话儿,一手却端着一只不锈钢的茶杯,将杯口对准那话儿的口,嘴里还学着母猪的声音哼哼着。
    王比安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好半晌才醒过神来,大叫一声:“你做什么!”就想扑进场中。
    他身形刚动,就被人摁住了肩膀,谢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动,这是在人工采jing呢。”
    “人工--采jing?”王比安结结巴巴道。
    “是啊,确切地说应该是公猪徒手采jing配种,其实除了公猪,对马啊牛啊也可以用得上,这可是兽医站唐阿姨的拿手好戏呢。”谢健笑嘻嘻地道,但手上却没松劲,牢牢摁住了王比安。
    这时,那名姓唐的女兽医终于放开了公猪的器官,站起身来,端着杯子看了看,笑道:“够了,足够给剩下的母猪人工授jing的了。”
    王比安这时终于挣脱谢健,冲到了场内,先是上下抚着查看了自家的公猪一番,只见这二师兄吧咂着嘴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混不知自己刚才是被打了手枪,并没有别的异常,这才转身瞪着那唐兽医嚷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把我们家的种猪弄坏了怎么办?!”
    唐兽医一边盖好杯盖,一边轻声细语道:“姓王的小朋友,你放心好了,阿姨这样的人工采jing做过不知几百上千回了,绝对不会伤着你家的猪的,而且我这样做,其实是在保护公猪啊。”
    王比安气得头脑发胀:“你用手--那个--这样子,怎么还说是保护我家的猪?”
    唐兽医一笑:“真的是在保护它啊,这公猪配一次种也很伤身体的,可它自己不知道节制,你牵来母猪,就要硬上,次数多了,不但伤了它自己的身子,配种成功率也受影响。我采用人工采jing,这公猪一次正常交配的jing液,就能给10多只母猪配种,而且成功率在90%以上。你说,我这不是在保护你家的公猪吗?王小朋友,这sè字头上一把刀,对人是这样,对猪也是同样,过度交配可要不得。好吧,你把你家的公猪牵下去吧,我要给母猪配种了,可有得忙了。”
    这时,早有尚田镇的人上前,将公猪牵下架子,将母猪送上去,又向唐兽医送上针筒等物,谢健忍着笑,一手拉着王比安,一手拉着种猪挤出了人群,“王比安,谢谢你亲自跑一趟啊,现在配种已经完成了,你可以走了。对了,这张条子上开了些我们需要的物资,如果你们能帮我们弄到的话。尽管来交易,想要米、猪,甚至nǎi牛都可以。”
    王比安被人耍了一把,却有苦说不出,拉着脸牵着意犹未尽哼哼着的种猪往门口走,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车,上面装着配种交换来的粮食。王比安已经吃了一次亏,生怕再上当,跳上车打开每个袋子查看了一遍,确是还算干净的陈米。他刚绑上袋子。突然一怔:“不对!说好了配一次种给200公斤米,这里哪有200公斤,顶天了只有600公斤!”
    王比安冲着谢健怒瞪双眼,叉着腰道:“好哇。你们说话不算话!怎么着。当我们崖山是好欺负的?我告诉你。就算是你把我抓起来当人质,我爸--我们崖山的王路队长,也有的是办法灭了你们这样的定居点!”
    谢健连连摇手道:“王比安。你误会了,崖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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