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二百四十一章梨头乖到妈妈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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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一章梨头乖到妈妈这儿来
    周chun雨听到身边有阵格格的声音,他一转头,看到陈佟冬的全身正在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撞击在一起,和她一样发抖的还有丈母。
    她们看到的一幕,活生生证明了周chun雨刚才的话。
    周chun雨扶丈母坐下,又扶陈佟冬坐下:“我想你们都知道了,爸爸他――现在变成了什么东西。”
    陈佟冬眼泪长流,哽咽着道:“你要拿爸爸怎么办?”尽管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变成了怪物,但陈佟冬还是叫他“爸爸”。
    周chun雨不知说什么好,最正确的办法,自然就是砍断丈人的脖子。
    陈佟冬似乎猜到了周chun雨的想法,她一把握住他的胳膊:“别,别,求求你,不要杀爸爸,万一……万一这病有办法治呢?”
    周chun雨摸着陈佟冬满是泪水的脸,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生化病毒发作前期,医院都治不好,龙观乡里病人多得都躺到了派出所办公室里,如今彻底变成丧尸,又怎么可能指望打个针吃几粒药就能恢复的。
    丈母娘早就瘫坐在椅子上,只会喃喃地重复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封海齐一直密切关注着床上“丈人丧尸”的行动,看到绳子足够结实,丧尸完全挣扎不脱后,才放下心来,走到周chun雨身边道:“小周,不管怎么说这里待不得了,我们要想法子走。”
    周chun雨点点头,现在如何处理“丈人丧尸”不是重点,老婆要是实在不忍心,大不了就把“丈人丧尸”绑着扔在这里就是。只是大家必须赶紧走,村里也出现感染者了,山道上又有大批丧尸下山,原地待得时间越长,越难以脱身。
    周chun雨一手一个搀扶着陈佟冬和丈母出门,边道:“妈,佟冬,我们到楼上说话。”
    陈佟冬和母亲早被隔壁孙优军家的惨剧震惊得骨软筋酥,神志也有些不清了,被周chun雨搀扶着出了门,上了二楼的房间。
    一进房间,周chun雨当机立断道:“佟冬,妈,你们也看到了,现在这世道完全乱了,我们一定要逃出去找个安全地地方;天才蛮妃太难追。茅镬村这地方不能久待,我们先下山,到周公宅水库那儿。那地儿背山靠水,建筑都是钢筋水泥的,比这种石头老房子安全多了。”
    说着他拉过还在发呆的陈佟冬:“快,把东西收拾一下。梨头的衣服多带几件。”
    丈母这时才多少缓过些神来,一把抓住周chun雨的手哭道:“小周,你说老头子是怎么得上这病的?他昨儿上山时还好好的呢,一点事儿都没有。难道是隔壁的孙优军把他感染过的,可老头子都没和他接触过啊,一到村子里我们就呆在房子里没出去过,这连面都没照过,怎么就传染了呢?”
    周chun雨长叹一声:“妈,爸这病,不是隔壁孙优军传染的,我估摸着,该是他去阻拦盘山公路那群想抢车的人,被其中一个感染者咬了。这病象狂犬病一样,被咬了也会感染的。”丈母毕竟年纪大了,没看过什么生化危机,对生化病毒的感染途径并不了解,周chun雨只得给丈母补补课,特意叮嘱道:“妈,你可千万别被丧尸咬着了,只要咬上一个小伤口,也会变成丧尸。”
    咣一声响,周chun雨一转头,看到一只热水瓶在楼板上摔得粉碎,陈佟冬单手举着一只保温杯正在发怔――原来她正在往保温杯里倒水,以备给梨头在路上喝,这时却失了手。
    周chun雨连忙绕开地上的碎玻璃内胆小跑到陈佟冬身边,扶着她的胳膊道:“佟冬,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热水烫伤。”
    陈佟冬抬起头,满脸是泪,眼中是说不出的惊恐,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周chun雨的胳膊,用力之大就像一个行将溺水而死的人抓住一根浮木,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哽咽着道:“我被爸爸咬过。”
    周chun雨一开始没听清,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妻子话中之意,他傻傻地重复了一句:“你被爸爸咬过?”
    陈佟冬哆嗦着下巴点了点头,抬手,拉下自己穿着的宽松式内衣,露出了肩膀和半边**,周chun雨一眼看到,妻子的肩膀上,有一个牙印,不是很深,但很清晰,皮破了,血也结了痂。
    陈佟冬颤抖着道:“爸爸回来后,就躺倒了,一直是妈妈照顾他,我等梨头睡下后,去看了看他,妈妈抽空去吃饭,爸爸说要喝水,我给他喂水时,他突然抱住我咬了一口,但立刻又放开了我,说他刚才不知怎么人犯糊涂了。我、我看咬得不重,怕妈妈担心,就没告诉妈妈。”
    陈佟冬眼巴巴地看着周chun雨:“chun雨,我、我被咬了,应该没关系的对不对?我也看过生化危机,被丧尸咬了才会有危险,爸爸那时候还没有变成丧尸,我就是被咬了也没关系的,是不是?是不是?”
    周chun雨很想告诉妻子“没关系”,但这三个字就是说不出口,他看着陈佟冬肩上的牙印,只是默默流泪。
    丈母踉踉跄跄跑了过来,抱住陈佟冬长声大哭:“我的小囡啊,老头子要咬就咬我好啦,反正我年纪一大把,和他一起走好了。不应该咬你啊,不应该咬你啊。”
    周chun雨蹒跚着走到丈母娘身边,扶着她往门口走:“妈,我和佟冬单独说几句话。”
    送出丈母,反锁上门,周chun雨搂住失神地瘫坐在地上的陈佟冬,只是简短地道:“我陪着你。”
    我陪着你。我能做的,就是陪着你。
    因为,我无能为力。
    陈佟冬躺在周chun雨怀中,双眼失神,似乎已经被这噩耗彻底夺走了心神。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封海齐的声音:“小周,我都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你妈**。”
    周chun雨没回话,只是把妻子搂得更紧了;无凤何鸣。
    不知何时,外面的天亮了。
    鸟儿啾啾鸣叫着,在窗外飞过。
    床上的梨头醒了,她哼哼了几声,发现没有人来抱她,立刻不满意地哭起来。
    陈佟冬在周chun雨怀里动了动,下意识地道:“让我给孩子喂nǎi。”但她立刻僵住了身子――自己的nǎi,还能给女儿吃吗?
    她突然想到,昨天,自己在被父亲咬后,还给梨头喂过一次nǎi――她在周chun雨怀里剧烈挣扎着:“梨头梨头她喝过我的nǎi我的nǎi有毒”
    周chun雨也悚然想到了这件事,两夫妻从地上挣扎起来,双双向孩子扑去,但快到床前时,陈佟冬停住了身影――她现在已经是个怪物了,她不能害了孩子。
    周chun雨抢到床前,抱起梨头,打开衣服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无异状,孩子的眼睛没发红的迹象,也没有发烧,哭闹只是因为拉了泡尿。
    周chun雨连忙给女儿换尿片,一边对又后退了几步让自己离孩子远点的陈佟冬道:“孩子没事。真的没事。”
    陈佟冬惨然一笑:“chun雨,你把我绑起来吧。我、我不想害了孩子。”
    周chun雨呆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他抹着满脸的泪匆匆下了楼,不一会儿,带着绳子上来,把陈佟冬绑了起来,在绑妻子时,周chun雨察觉她的体温在上升,眼底隐隐在出血,肩膀的牙印高高肿起,显出了淡淡的黑sè。生化病毒已经不可逆转地在陈佟冬体内繁殖,正在一步步“转化”她。
    陈佟冬也察觉了自己的变化,但她没有流泪,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床上哼哼的梨头:“老公,把我搬到床前,离梨头近一点,让我看着她,和她说说话。”
    周chun雨默默地把五花大绑的陈佟冬搬到床前,让她坐在椅子上,正对着床头的梨头。
    陈佟冬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梨头,嘴里轻柔地道:“梨头好乖,妈妈在这儿呢,不要哭啊,好宝宝才不哭呢,梨头,以后妈妈不能赔你玩了,只有爸爸陪着你,你要好好听爸爸的话啊。外面有好多好多怪物,不过爸爸会保护梨头的,梨头也要小心,不要哭不要闹……”
    听着母亲熟悉的声音,梨头慢慢安静了下来,咬着拳头,在床上嗯嗯呀呀和妈妈应和着。
    周chun雨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剧痛,蹒跚着打开门,跌跌撞撞下了楼,蹲在地上,拉长着声音痛哭起来。
    封海齐一脸疲倦地坐在楼下客厅的椅子上,默默堤炝着手枪,见到周chun雨冲下来大哭,他站起了身,却又馁然坐下――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自己的这个下属。
    直到听得周chun雨的哭声低了下去,封海齐才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小周,梨头还靠你照顾。”封海齐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梨头才是支撑周chun雨生活下去战斗下去的惟一希望。
    周chun雨强撑着站了起来,他低声问道:“我丈母娘呢?”
    封海齐叹了口气:“她说想看看老伴,就在房间里。”
    周chun雨能理解丈母的心情,这就像陈佟冬一样,猛然间发现深爱的人天人永隔,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要倾述,只是,正如梨头听不懂妈**话,已经变成丧尸的丈人也听不懂丈母娘的话了。
    周chun雨擦了擦眼泪,一家三代五口人,转瞬间只剩下老的老小的小三个人,他身为惟一的男人,一定要撑起这个家。他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妈,是我,周chun雨;岁月难安!。”
    门内悄无声息。周chun雨又敲了敲门,呼喊了几句,还是没人应门。
    封海齐也赶到门边,贴着耳朵一听,脸sè一变:“快,砸门”
    在两个男人重重地撞击下,木制门板轰然倒塌,周chun雨跌跌撞撞地扑进门,一抬头,只见梁上挂着一物,不是丈母娘又是哪个。
    封海齐扑过去托住了老人家的脚,转头对周chun雨吼道:“快把绳子弄断。”
    等周chun雨找来剪刀,弄断绳子,再把老人家放下来,发现一切已经晚了,老人家上吊时间已经很久了,连大小便都已经失禁了。
    封海齐也知道,人已经没救了。他能够理解老人家为何走上绝路,老伴变成了丧尸,女儿也正在变成丧尸,在外面,原本可以安度晚年的太平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与其等自己哪一天也被成丧尸,或被活生生吃掉,还不如自寻了断。
    封海齐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女儿还有远在七台子河的老父母,他们,不知还活着吗?
    突然,二楼传来咚的一声响,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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