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一百九十九章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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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九章chun梦了无痕
    王比安吐吐舌头,老妈也真是的,一会儿一个主意,下午就因为自己拿大号电池点灯珠,还被她唠叨――“等你爸爸回来看到你浪费他的电池,可有你受的。”现在却又让自己点灯。
    王比安可不敢当着陈薇的面埋怨,连忙翻出了大号电池,联上直通灯珠的电线。
    王比安还是下一番工夫的,他不知从哪儿找了个硬板纸盒来,里面正好可以装下两节大号电池,在纸盒两头,他用粘胶纸贴上了两块小铁片,铁片上缠了电线,电线的另两头接上了灯珠,只要把电池往纸盒里一塞,灯珠就亮了。王比安原来还想再接上块开关的,那就省得把电池塞进取出的了,只是手关没有开关面板,只能等王路今后下山给他带了。
    灯珠亮了,大号电池的电不是很足,灯光有些昏暗,可看在眼里,比柴油灯舒服多了。
    陈薇看着灯光发着怔,半晌才道:“早点睡吧。”又道:“今天你爸爸不在,王比安你和妈妈睡一床吧。”
    王比安一阵雀跃,从自己的高低床上铺把毯子和枕头抱到了陈薇床上,又把王路的脏枕头扔到了自己的铺上,这才上了床。
    陈薇拧灭了柴油灯,刚要取出纸盒里的电池,玻璃窗户几滴轻响,屋外淋淋漓漓地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不一会儿,只听窗外哗哗地一片。
    ……
    在头顶瓦片的雨声中,王路翻了个身,虽然牵挂着崖山上的陈薇和王比安,王路以男人惯有的粗神经,还是睡着了――这一天对他来说也够折腾的。
    陈老头和崔老太住在楼梯右侧的一间大卧室,王路和谢玲住在左侧的房间。
    左侧的房间其实是两间,前后相通的两间卧室,谢玲住在外间,王路住在里间,中间只有一门相隔。门板很薄,王路入睡前,都能听到谢玲翻身时压得床板吱嘎作响的声音。
    王路一开始有些不习惯,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谢玲“分开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薄薄的一道门板让他感觉很不爽,在崖山上,四人挤在一个卧室里,偶尔走个光什么的,也没让王路觉得有什么不适,可今晚刚睡下时,看到透过门板缝传来的谢玲睡着的外间的蜡烛光,王路总觉得很别扭。直到蜡烛灭了,王路还瞪着黑暗中的门板发呆。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陈薇和王比安,想着明天村里的丧尸会不会散去,想着皮卡车上的太阳能电池板会不会撞坏,想着隔壁的谢玲有没有睡着……不知何时,王路才沉沉睡去;合欢计。
    他做了个梦。
    和陈薇睡在一起。
    只是陈薇很不老实,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摸得王路火气大涨,刚要翻身把陈薇推倒,陈薇却媚眼如丝,坐到了他身上。
    靠,逆推啊。
    哥喜欢
    王路超爱观音坐莲这一招了,他在下面能欣赏到陈薇蔓妙的**,在享受激情的同时,还能细细把玩那两峰丰满。
    陈薇在王路身上扭动着腰,细细地喘着,王路觉得坠在自己掌中的陈薇的胸口似乎又变大了,娘子,果然是越大越好啊。
    陈薇修长的腿紧紧夹着王路的腰,王路在火热中喷发了。
    惨了,好像梦遗了。王路在梦中一闪而过尴尬的念头。
    陈薇却没从王路身上下来,她俯下了身,埋下了头,含住了他。
    即使在梦中,王路也差点呻吟出来,这妖jing,看为夫重振夫纲,收拾了你
    这一夜,在梦中,王路重回新婚时一夜三次郎的汉唐雄风。
    当两人双双到达**时,陈薇突然在王路耳边娇吟道:“哥。”
    王路猛地睁开了眼,从梦中惊醒,见鬼了,陈薇怎么会叫自己“哥”呢。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王路陈薇两口子其实有个秘密,王路外貌看上去比陈薇要老成,其实两人是难得的“姐弟恋”陈薇比王路要大,大了整整――6天。
    两人是同年出生的,王路是1月14ri的生ri,陈薇是1月8ri。热恋时,王路曾经开玩笑叫过陈薇“姐姐”,结果被气鼓鼓的陈薇痛扁了一顿,姐弟恋神马的人家最讨厌了,jing告王路以后绝对不能拿这大了6天开玩笑。
    所以,就算是两人情浓时,王路绝不敢叫陈薇“姐姐”,但也不会叫“妹妹”,而陈薇,也绝不会叫王路“哥哥”――明明是“弟弟”的说。
    但在梦里,王路却听到了她叫他“哥”。
    好奇怪的梦啊。王路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时,谢玲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声:“哥。”
    王路一个机灵,“哥”,的确有人在叫自己“哥”,不是别人,是谢玲
    板后又传来一声低唤。
    “啥事?”王路下意识地问。
    “陈老伯叫我们起床,要准备出发了。”门板后传来谢玲的声音。
    王路噢了一声:“我这就起床。”
    谢玲道:“我先下去洗脸了。”说着,传来嗵嗵的下楼声。
    王路重重揉了揉脸,真是好奇怪的梦,*梦。
    又不是毛头小伙子,还做什么*梦啊。
    幸好,梦里的喷发并没有变成现实中的遗j,要不然,在陈老头家睡一夜,居然要让人家晒被子,王路的老脸都剥光了;无凤何鸣。现在,内裤上并没有传来湿嗒嗒黏糊糊的感觉,太平无事。
    王路下意识地摸了把下面,的确没湿,太好――见鬼了
    王路是个成熟男人,做惯了爱做的事,他自然知道,一个男人早上醒来时,那话儿是什么状态的。
    但现在,“小兄弟”却是垂头搭脑的,一幅剧烈运动过度的模样。
    有个荒唐的念头从王路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光着脚跳下床,把盖在身上的小毯子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又把床单摸索了一遍。
    没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颜sè。比如说,红sè。
    床单是蓝白条纹的,除了有点皱,一点异样都没有。
    昨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切,只是王路的梦。*梦。
    发哥曰,*梦了无痕啊。
    王路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什么,他又有些遗憾,心里甚至微微有些失落。
    王路没有叠被子,草草穿上了衣服,就向楼下走去。他没注意到,在枕边,落着几根虽然不长却柔顺的发丝。
    王路自己被陈薇刮了个大光头。直到如今也只冒出了一点发茬茬。
    下了楼,崔老太在厨房里忙着弄早饭,没看到陈老头的身影。
    王路转到院子中,看到谢玲正站在井口刷牙,旁边放着打水用的桶,脸盆,毛巾。谢玲背对着王路,牛仔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
    王路盯着谢玲的背影,不自觉发起愣来。
    谢玲刷了牙,涮了口,正要绞毛巾洗脸,一扭头看到王路,含糊着招呼了声:“哥,起啦?”
    王路“唉”了声,谢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脚边另一个脸盆:“崔阿婆给你准备好毛巾牙刷了。”
    王路连忙过去,把水桶扔到了井里,揪着绳子晃了晃,熟练地让水桶倾斜过来沉到水下,打了满满一桶水上来,倒脸盆里,洗脸刷牙,随口问谢玲:“陈老伯呢?”
    谢玲哗地把脸盆里的水往地上一泼,道:“老伯出门去探路了。”说着,端着脸盆往厨房走去。
    王路装着刷牙,眼睛却盯着谢玲的腰、腿,那腰,那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谢玲转身,走路,还是一样大方干脆利落
    不过话说回来,想当初王路和陈薇共度第一夜时,两人一夜癲狂,第二天起床还是该玩就玩该闹就闹,古人书里所谓**过后娇儿走不了路云云,在现代女xing身上都是瞎掰。
    甚至就连那找不到的红,现代女xing惯于运动,无意中破了的也常见得很。
    *梦了无痕啊。王路喃喃低语了一声,哗啦,把凉凉的井水泼到了脸上。醒醒吧,你这傻瓜。自己没胆子推倒她,也就只能在梦里yy了。
    只是,那梦里激情的感受未免太过真实了点。
    还有那“小dd”的反应,也是做不了假的。
    靠,难道自己居然阳痿了?
    不会吧
    前不久夜里还和陈薇爽了一把的说,不至于说萎就萎了;岁月难安!。兄弟我又不是柳下惠。
    那难道是该死的感觉丧失异能居然发展到了“弟弟”身上?
    那可比阳痿还惨太监好歹还割了一刀呢,感觉丧失异能真要发作到了“弟弟”身上,真是应了句老话――银枪蜡样头,中看不中用。
    王路鬼鬼祟祟摸了一把下面,捏了捏,cāo,好痛,谢天谢地,“弟弟”还是有感觉的。
    王路正在瞎七捻三乱搞,小院的门吱一声推开了,陈老头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正慌手慌脚用毛巾胡乱擦着脸的王路:“小王起来啦?昨儿夜里这场雨下得好,把村里弄堂里的丧尸赶得七七八八了,我刚才看了看,路已经通了。”
    这时,崔老太也走了出来:“小王,来吃早点吧。”
    早饭很丰盛,有烙饼、皮蛋粥、杂米馒头,配着咸菜、榨菜丝、酱豆腐,王路急着赶路,吃得飞快,偶尔瞟一眼旁边的谢玲,她正低着头喝着一碗粥,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吃了早饭,带上崔老太送的鸡兔笼子,一行人准备出发,王路喃喃着不知该对崔老太说啥好,他倒是有心邀请崔老太和陈老头住到崖山去,可一想,人家老两口在后隆村的ri子过得世外桃源似的,比崖山还要好上几分,别的不说,光人家住的房子都比龙王庙的破房子好多了,自己凭什么请人家走啊,罢了罢了。
    王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阿婆,以后有啥事,尽管到崖山来找我。”
    崔老太拍了拍王路的手:“给我向小陈老师问个好。有空多来坐坐。”
    陈老头在旁边抽完了一支烟,把烟蒂一扔:“走喽。”
    陈老头带头,王路和谢玲紧跟在后,出了门。
    门外,就是条长长的弄堂,有几条岔道通向旁边的民居。陈老头没有带着王路和谢玲沿着弄堂直行,走了10来步,他一个拐弯,进入了旁边一户农家,穿过空荡荡的客厅,来到厨房后门,推门,进入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行的夹弄。
    在夹弄里走了又没多长路,陈老头停下了,示意王路帮着他把一辆竖放着靠着墙的平板车推开,王路依言做了,尽量不发出声音,平板车后露出了一扇木条捆扎的简陋的门,推门而入,里面是间柴房。
    柴房里很暗,也很狭窄,王路手里的竹筐边撞到了高高堆在旁边的柴上,竹筐里的鸡兔sāo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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