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进化系统》115大胜而回,封上将军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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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前线的守将程均闻讯赶来,拜见他这新任的顶头上司。
    众人在一处坡顶视察形势时,程均作了报告。
    李良安排他分批撤退,同时向大军宣扬援军已至,还要夸大为三十万大军,由王翦与李良两大将统率;[快穿]炮灰虐渣指南。
    程均听得目瞪日呆。
    纵使兵不厌诈,但骗的总是敌人,如此连自己人都要欺骗,确是少有,但又不得不承认是稳定军心的妙法。
    到天明时,李良送走了近三万人,只留下十二万较精壮的队伍守在高垒深沟的最前线。
    是夜乌云盖天,却又密云不雨,最利偷袭。
    敌方聚集大批车马步兵,布置成车阵,架设投石机以千计,大举进攻,左方密林处设置伏兵,后面黄-河又有大量兵将预备渡河突袭。
    对方连车成阵,李良把握时机,先布置火攻,将对方埋伏在密林里的机动性最强的骑兵破出;又早派出荆俊领军伏击黑夜渡河袭来的敌军。用以破坏对方的包饺子战术。
    程均等精神太振,对李良信心陡增,反之敌方则慌乱起来。
    秦军勇猛精锐,甫一接触立时把敌人的先头部队冲散,杀得对方弃车而逃,最要敌人命的是他们的运石和投石车反成了己方的屏障,使箭手能迫近对方的战车阵后,向阵脚未稳的敌人作远程攻击。
    战鼓再起。
    秦军箭手此时蜂拥而出,接应己方骑兵撤返营地,留下横七竖八的石车和仍被焚烧的战车,瓦解了敌人第一波的攻势。
    此时那右方的密林全陷进熊熊烈焰里,照得整个战场火般通红。
    敌人退却后,布在中场的五、六万敌军。又在挡箭车、樯木车、卫击车的掩护下,分由左右中三路攻来,发动第二个进攻的浪潮。
    攻防战就在这种惊心动魄的情况下进行着。
    伤兵不断被运离营地。第二重防御线快要失守时,天已大明。敌人筋疲力尽下,只好退却。
    接着后方传来捷报,荆俊于敌人建起浮桥渡河时,发动猛袭,摧毁浮桥,还令对方折损了近万人。
    秦军闻此消息立时士气大振。
    李良知道时机已至,准备“败走”,下令分批撤走。却不忘虚张声势,不让敌人看破己方的意图。
    刚吃过早饭,敌人又发动攻势,显然尚未知道渡河兵吃了大亏。
    撑持到黄昏时,第二重防线终被攻破,全面撤退的时间终于来了。
    李良是最后一批离开的人,整个营寨陷进火海里,还蔓延往附近山头,教敌人难以追击。亦只有这等险恶山地,方可以这种手段阻挡追兵。
    合纵军果然中计。衔尾追来。
    李良又在扼守往西通道的第二线坚垒硬挡了合纵军五天,待大军撤往安全地带,才烧营逃走。沿途以陷阱尖桩遍布道路,教敌人快骑难以全速追赶。
    此后数次接战,均佯作败退,到退返蕞城时,李良已知胜券在握了。
    桓奇出城三十里来迎接他们。
    这时原本由一万都骑和两万速援部队组成的骑兵队,只剩下二万许人,可见沿途追逐战的激烈。
    离开山区,踏足于蕞城向东的广阔平原,四周群山环铙。黄河的渭水河段在北方五十里外由酉往东流去,由于山岭重重。除非攀上高处,否则便看不到大河奔湍的壮观情景。
    由函谷关至北;国之重器。足有三百里的路程。
    大军朝蕞城开去,沿途的防集工事做足工夫,所有制高点均设有以土石筑成的堡垒。
    李良满意道:“小奇果然有本领,只看这里显示出来的阵势,已足可教庞爰心折了。”
    桓奇得他赞赏,欢喜道:“大将军在前线出生入死,我怎能躲在这里只享清福,现时蕞城加入了后撤回来的军队,总兵力达十五万之众,人人养精蓄锐,更清楚大将军亲自殿后,好让他们能安抵蕞城,又知大将军旨在诱敌西来,使敌人变成疲军冉予痛击,故现在人人摩拳擦掌,要为大将军效死命。”
    众人笑了起来。
    桓奇向李良身后的周良打个招呼,赞道:“周兄今吹立了大功,现在军中人人称你作鹰神,只要见到你,就没有人忧心会给敌人突袭了。”
    周良笑得嘴都合不拢,摸着肩上的鹰王,谦虚一番。
    谈笑间,李良等越过护城河,由放下的吊桥进入城内。
    那场面立时吓了李良他们一跳。
    城内军民都拥到主街再旁,夹道欢呼,如痴如狂。就像他们已大胜凯旋而回,事实上真正的大会战是尚未发生呢。
    三天后,合纵军的先头部队才到达蕞城平原东面的地区。
    桓奇趁他们人疲马乏,又不熟地形的弱点,不分昼夜对他们轮翻攻击突袭,又放火烧营烧粮,合纵军被迫退了二十多里,才站稳阵脚,但已折损了近万人,对士气的打击尤其严重。
    李良等藉此争取到休息复元的空间,终日在蕞城外排练阵法。
    李良布置了最有利于在这种封闭式环境中发挥的“螃蟹”阵,就是不将兵力按常规集中于正面而作“正兵”,而是将兵力集中于两翼来发动进攻的“奇兵”。
    由于他们是背城而战,“正兵”可借助高墙上的投石机和居高临下的弩箭增加防卫力,故不惧敌方作正面主力冲击。
    而两翼的奇兵,则由最精锐的都骑与速援两支骑兵作主力,他们的厚背大刀,最适合这种冲锋砍劈的任务。
    敌人今次西来,沿途尽是山石,笨重的攻城车和投石机都要弃置途上,减少了对秦军的牵制威胁。目前唯一对合纵军有利的条件,就只在占优的人数。
    现在已进入秋季,合纵军若不能在严冬来临前攻破蕞城,就要陷身于冰封雪盖的窘境中。动辄是全军覆没之局,所以李良不愁他们会筑垒坚守。
    所以只要李良肯出城应战,庞爰等只会谢天谢地。希冀能速战速决。
    十天后,合纵军再次往蕞城推进。缓缓注入蕞城之外广阔达五十里的平原上,在边缘山区设营立帐,又以战车结成防御栅垒。
    李良下令停止一切扰敌的攻击,任由敌人立稳脚步。
    但大战即来的气氛,却拉紧了敌我双方每一个人的神经。
    再三天后,五国联军全部抵达。
    众将看着对方军势盛大,都有些感慨。
    李良知道对方是疲军远来,故作外表强悍的样子罢了。
    安排荆俊领军出战。命桓奇作为辅翼。
    两人各领一队两万人的步骑与投石车混合组成的部队,越过平原,冲击敌阵;星光万里不如你。
    李良和滕翼则领军押阵,好于必要时掩护他们退却。
    战至黄昏,连破了敌方数个营寨,才收兵回城。
    接下来联军攻城,李良反而坚守不动,等到敌人势疲力乏,全面退却时,才倾巢而出。在城外布成早先定好的阵势。
    合纵军此时虽不愿意作战,但因不想放过会战的良机,更惧怕给秦军冲击。亦全而出动,在平原另一边布下战阵。
    李良和滕翼登上中军的一个小丘上,观察敌方布置。
    这时朝阳升离束山,阳光普照下,敌我双方的兵器甲盔闪烁生辉,点点精芒,漫布两边平原,弥漫着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
    合纵军的兵力明显减少了,只约有四十万之众。分成五大阵。
    兵力主要集中在中央处,以步兵为主上。前方均是战车,后阵为骑兵。成前中后三阵。
    左右两阵则是快速的骑兵。
    中央的步兵又依兵种分作九个小阵,最前三阵是盾牌兵和轻装步兵,其他六阵都是攻击主力的重装备步兵,每阵达二万人,分持弩、枪、剑、盾、拒马、矛、戟等远程防御或攻坚的武器。每队占地大小、相互间的距离,均谙合某一战阵法规,绝非乌合之众。
    滕翼叹道:“国师虽是初次领兵,但每趟均料敌如神,像眼前般避开敌人中央的主力,把重兵置于两翼,确是高明之致。现在即管庞爰知道不妥,亦难以变阵。何况他更不知我们的骑兵每人都有厚背大刀,保证可让对方两翼持剑作战的骑兵吃上大亏。”
    敌阵战鼓忽轰天而起,集结在前阵的近三千乘战车,在步兵的紧随下,一声发喊,开始推进。
    周良肩上的鹰王亦感染到那种兵凶战危的气氛,拍翼低鸣。
    李良下令坚守,鼓声立响,传讯兵则以旗号知会两翼的桓奇和荆俊。
    就在快将进入射程时,三千辆分六排而来的战车上前两排忽地加速,朝前冲来。
    每乘战车除御手和一乘车兵外,还跟了一队车属步兵,各有职责。
    御手驱车,乘车兵则配备弓、弩、矛、戟等兵器,距敌远时用弓弩,近战则以矛、戟格斗,而车属步兵则紧随战车,与战车密切配合,互相掩护接应,以扩大杀伤和防御力。
    战车的御手和战士因不用步行,均戴重盔穿坚甲,不怕一般箭矢,战马亦然,在战场上确有任意纵横莫之能御的气概。若给它们冲入阵来,战斗队形休想再能保持完整,此时若对方后援继续攻来,不败者几稀矣。
    一时双方鼓鸣人喊,箭矢交飞,杀声震天。
    敌方两翼的骑兵亦各分出一万人来,掩护中锋队的两翼。
    大战终告拉开了序幕。
    李良待对方完全进入射程里,才下令城上的投石机发动。
    漫天巨石不时往敌人冲来的战车投去。
    人仰车翻下,仍有近百辆战车冲近阵前来。
    李良一声令下,前线秦军潮水退后,露出后方无数陷马深坑,敌车那想得到秦军有此一着,登时车翻人陷,给秦军乘势击杀。
    城上箭如雨下,失去战车掩护的徒步兵卒纷纷倒地。
    此时敌方两翼骑兵杀至;湛蓝之誓。
    李良再打出旗号,左右两翼骑兵杀出,人人手持大刀,把持剑的敌骑砍劈得溃不成军,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秦军铁骑一向都优于东方士卒,现加上最利马上攻击的新武器,更是势不可挡。
    李良中军在粉碎了敌人首轮攻势后,开始推进,向敌人第二轮攻来的战车步卒推进了数百步,又布成阵势,以投石机和箭矢对敌人进行远距离攻击。
    此时敌方两翼骑兵狼狈溃败,敌方中央军怕失去两翼掩护,陷进三面受敌的窘境,连忙撤退。
    岂知战车在前冲时虽势不可挡,但转动却不灵活,近半战车在急忙掉头下碰撞一团,混乱之极。
    这也难怪合纵军,谁估得到两翼的骑兵败得这么快和这么惨。
    李良知道时机来了,再下达全面进攻的命令。
    首先是桓奇和荆俊的左右两支骑军各两万人咬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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