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630》第五十一章旧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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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代替金银!”
    “另外一种东西代替金银?”洛巴诺夫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难道你们明国人愿意接受?”
    “洛巴诺夫先生,你和我都是商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不是两国之间贸易的量越大,越多,商人挣得就越多?”
    “不!”洛巴诺夫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假如买的东西太多,不得不亏价出售,不但不会赚的更多,反而会亏本。”
    “正是,假若无论多少东西都能卖的出去呢?”
    “那自然是最好!”洛巴诺夫说到这里,哑然失笑道:“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自然有!若是没有金银,只要他有土地财产,借给他便是,又岂会卖不出去?“
    “借给他?”洛巴诺夫只觉得眼前仿佛有一道闪光扫过,看到了许多黑暗中未曾见过的东西,但这道闪光转瞬即逝,那些自己从未曾见过,甚至连想都么有想过的东西又消失在黑暗中,他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刘成,眼中满是期盼恳求之意。
    刘成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笑了笑,站起身来道:“天色不早了,今天便到这里吧,列位在我这里先好生歇息几日,贸易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谈!”
    洛巴诺夫只得送刘成出了门,刘成刚刚出了门,便低声对赵文德说:“莫要让这些俄罗斯人到处乱跑,还有,那个装了条木腿的替我好生留意下,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
    “是,大人!”赵文德虽然不明白刘成为何对那个跛腿汉子这么留意,但他跟随刘成已久。知道他往往在不经意间便留下后手,自己只需认真照办就是。
    刘成跳上战马却没有走,反而俯下身体对赵文德说:“建生,这次回来你就不要再去准格尔人那里了。我这里要借助你的大才,做一番大事业!”
    “大事业?”赵文德笑道:“破林丹汗七万之众,枭单于之首,俘其妻妾,献俘于京师。勒石燕然、卫公破突厥也不过如此,千百载后自然有后人传诵大人的功业!大人您还要做什么?”
    “那是功业?而非事业!”
    “那又有何区别?”赵文德不解的问道。
    “建生,我问你窦宪勒石记功的燕然山在何处?“
    “这个——”赵文德顿时哑然,他思忖了一会答道:“窦宪大将军发北军五校、黎阳、雍营、缘边十二郡骑士,及羌胡义从、南匈奴名王出塞三千余里,于稽落山大破北匈奴,追击直至私渠比鞮海,生俘牲畜百万,畏汉之威德来降者八十一部,二十余万人。遂登燕然山。令班固作铭文,勒石记功,纪汉威德。不过稽落山、私渠比鞮海、燕然山的具体所在,今日叫什么名字就不知道了,想必是极北之地。“
    “建生你倒是好记性,连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也能记得清楚。“
    “大人谬赞了!“赵文德笑道:”范蔚宗(《后汉书》的作者范晔,字蔚宗)虽然人品不佳,但才华绝世,如此佳文,一经过目。便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那也是你,我是肯定记不住的!”刘成拍了拍赵文德的肩膀,他这亲昵的举动让赵文德有点尴尬,但很快就将其掩饰过去。
    “这么说吧。若论武功,窦大将军我是不敢比的,他是越过瀚海,出塞三千余里与北匈奴决一死战,我是鞑子破了边墙,围攻宁夏府城。我出兵救援里应外合破贼。两者的难易程度不可以道里记。后世史家但凡有点良心的,就绝不会将我与窦大将军相提并论。但将帅者,国之司命也,天子以倾国之众相授,考虑的就不能仅仅是自己的武功了。窦大将军以倾国之兵,空国而出,出塞三千余里,破北匈奴,可是这燕然山、稽落山、私渠比鞮海今天在哪个地方连像建生你这么博闻强识之人都不知道,想必当时东汉也无法将其控制吧?“
    “不错,土地贫瘠,气候苦寒,得其地无法耕织,得其民无法驱使,而使中国疲敝。且北匈奴虽去,鲜卑复起,终世为汉之大患,可谓去一贼复来一贼!”此时赵文德已经明白了刘成的意思,低声道:“大人您莫非想要复秦汉之旧疆?“
    “建生知我!”刘成点了点头:“河套背山临河,土地平旷,一岁所耕,足资十年,此乃天赐我之资粮。今若取之,收察哈尔、土默特、准格尔、叶尔羌、和硕特之劲果为前驱,以大明之精兵为后继,女真不足定也!”
    “大人为我大明做百年之计,建生敢不尽心竭力?“赵文德躬身拜了一拜,抬头问道:“那吕大人还有胡监军知道此事吗?”
    “还没有!”刘成笑着摇了摇头:“如今朝廷上各结朋党,相互攻讦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做事的人?这件事情咱们只能做,不能说,不然事情做不成倒也罢了,自家性命恐怕都保不住!”
    赵文德听到这里,想起自己旧主杨鹤的遭遇,神色黯然,叹了口气道:“大人所言甚是,这件事情的确必须保密。”
    “嗯,将这伙俄罗斯人打发了,你就回来,把这摊子事接过去!”
    “是,大人!”
    东北,沈阳。
    冬天沈阳城的天空呈现出一种铅灰色,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下雪。皇太极抬头看了看天,这让他有些不安,因为这会耽搁修建城墙的工程。外面传来锯子和铁锤的声响,那是工匠们正在日夜赶工修建新的衙门。在大明朝,沈阳城的正式名称是“沈阳中卫”,顾名思义这是一座军事要塞,里面的居民也多半为士兵和他们的家属、以及为军队服务的工匠、商人。坚固的城墙绵延九里十步,高达两丈五尺,但在金国与明国的长期战争中,除去北门外,城墙几乎被完全毁坏。1625年,努尔哈赤将都城从辽阳迁至沈阳。以便于统治以广袤肥沃的辽河平原。但努尔哈赤并没有投入多少资源到重修城墙上,这位一生几乎都在马背上度过的戎马汉子更相信手中那支身经百战的军队,而非高耸的城墙,沈阳城的重建实际上是在皇太极登基后才开始。自从他继位之后,每年秋收完毕,他都会大量征发沈阳周边的百姓参加劳役,就连八旗的属民也不例外,将沈阳城建设成一座配得上正在勃勃崛起的后金国的都城。在满洲贵族的宴会上。皇太极时常听到有人在低声抱怨,说先汗在的时候绝不会这么使唤旗民,连窝冬的日子都要被拉出来挖土,再说城墙有用吗?汉人修了那么长的城墙,难道挡住了咱们?对于这些抱怨,皇太极抱着一种鄙夷不屑的态度,他们难道忘记了面对明人的城墙和红夷大炮时,他们流了多少血吗?
    “陛下!”一个阴沉的声音说:“范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皇太极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看了看书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脸上不禁泛起一丝苦笑。作为一个新兴的,官僚机构还没有完全形成的国家统治者,皇太极可没有崇祯皇帝那么幸运,手下有那么多人才替他分担庶务,许多原本应该属于官僚处理的事情都必须由他自己处理,他必须身兼天子、统帅、宰相几个职务,也难怪他五十出头就去世了。
    “微臣参见陛下!“范文程一进门跪下磕了一个头,低声道:”扎鲁特部那边有急信传来,林丹汗死了!“
    “林丹汗死了?”皇太极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站起身来。问道:“范先生你起来说话,他怎么死的?”
    “谢陛下!”范文程磕了个头,站起身来,低声道:“据信使说是被明军杀的。林丹汗所部遇到雪灾,将士多死,便领兵进攻明国的宁夏镇,初战得胜攻破边墙,但围攻宁夏府城不下,明国的援兵赶到后。里应外合大败,自己也死在明军手中。”
    “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皇太极的神色颇为紧张。
    “是个察哈尔部的小头目,他的姐姐是阿苏特部王爷的小福晋,被打败后就投奔自己姐姐了。”
    “就是说他没有亲眼确认林丹汗死还是没死啦?”皇太极问道。
    “嗯,不过应该很快就有其他消息传来,加以比较分析就可以了。”
    “不行,这件事情我要切实的消息!”皇太极摆了摆手,沉声道:“范先生,你挑几个信得过的人,去一趟那边,不要我们女真人,太显眼了,要蒙古人或者汉人,我要确定林丹汗是死是活,明白了吗?”
    “遵旨,陛下!”范文程跪下磕了个头,他此时在文馆任职,表面上看这不过是个翻译汉文书籍与记注本朝得失的文职地方,但实际上在他手下已经聚集了一批主要来自降人的情报人员,建立了一个规模不大,但效率很高的情报收集与分析机构,颇得皇太极信任。他偷偷看了看皇太极的脸色,看出对方心底隐藏的喜悦,打着胆子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了!”
    “明国乃是我之大敌,林丹汗又未必死了,有什么可喜的?”
    “请恕微臣直言,林丹汗才是我国之死敌,明国倒未必是我国之死敌!”
    “这倒是新鲜了!”皇太极笑了起来:“自从我父汗以七大恨誓师伐明以来,明军死于我大金的名臣大将数十,两国死伤的将士更是数以十万计,怎么说明国非我死敌,林丹汗反是我国死敌,范先生你说来我听听?”
    “大汗,您觉得明能灭我否?”
    皇太极笑道:“明之疆土广袤,百姓亿兆,但其上下离心,将帅不习武事,诸般积弊,积重难返,纵然有一二雄杰之士也难成事,自大凌河一战便可得知。反观我大金已得关外之地,兼且得蒙古诸部羽翼,士卒精炼,将帅皆身经百战之人,明要灭我大金只怕须得天助。”
    “那我大金要灭明国呢?“
    皇太极皱了皱眉头,摇头道:“明国虽然积弊甚深,然其立国两百余年,恩泽甚深,百姓众多,士民殷富,天下莫及,今虽有弊,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非其自相攻伐,外人岂可得入?纵然能破其国,恐怕也不是我能够看得到的了!“
    “陛下所言甚是,既然我不能灭彼,彼也不能亡我,那又何必自相攻伐,徒伤士卒呢?岂无二三才智之士,化干戈为玉帛,两国为好,岂不美哉?“
    “呵呵,范先生说笑了,大明皇帝视我等为蛮夷之徒,又岂会与我等和谈?”
    “陛下,宋朝初年,契丹与宋何尝无仇怨,两国交兵数十年,就连宋太宗都大股中创,伤重而死。可是两国最后还不是结为檀渊之盟,边境百年无干戈之事?明国与我之仇,还能大过宋与契丹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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