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道长讲故事》作品正文卷万神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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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亲戚家里居住去了。加之,之前曾经找过那个冒牌的‘圣僧’又被坑去了很多钱,现在家家户户吃饭都快成问题了。”说着,白道友竟自顾自的给师父和秦道长跪了下去。
    师父和秦道长对视了一眼,双双伸手搀起了白道友,并由师父开口说道,“不知道你可认识,那座山的山路?今夜可敢带我们去看看嘛?”
    白道友努力地抹了抹发红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弟子认识,只要您二位想进山,弟子随时听候调遣。”顿了顿,白道友继续说,“这二位小师弟是不是不要进山的好,还是留在弟子家里吧,进山太危险了。”
    师父不等他话说完,便抢着道,“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带他们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听了师父的话,我下意识偷瞄了一眼淡定的王道友,只见王道友诺诺地向秦道长伸出了三根手指,秦道长一脸无奈的回了一根手指,紧接着王道友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伸出两根手指,秦道长无奈地点了点头。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位王道友非常喜欢喝“珍珠奶茶”,每次跟着师父出门做事,总是要央求师父给他买奶茶喝,方才就是跟他师父在“讨价还价”呢。不过,人生这种事情很难说,现在的王道友居然真的在无锡开了一家名字叫“望月饮”的奶茶店,据说他将上清派的符法融入奶茶中,不但解渴还可以治病,这倒是后话了。。。
    走在进山的小路上,两边都是阔叶的参天古树,山风吹过树叶哗哗的作响,道不尽一股凄凉,江苏的山风没有北方那么猛烈,但是其中难免夹杂着雨后泥土的腥味,和一丝淡淡的忧伤。
    在这种茫茫大山中,举目四望,一片苍苍,如果不是白道友带路,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径。走着走着,忽然听闻侧面有一丝轻微的喘息声,我愣了一下扭头看去,只见一片漆黑,哪有什么异样。此时,师父与秦道长似乎也觉察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了脚步,仔细侧耳聆听着什么,看他们二老认真的样子,我与王道友对视一眼,不敢作声。
    突然一声沉闷的牛吼,从我们的后上方传来,我与王道友,急忙扭头看去,手电光照处,只见后面的大树上,居然挂着一只“牛头”,那牛的两只犄角都是月牙状对勾的样子,那“牛”吼出声的时候,嘴里居然露出白森森的尖刀一样的獠牙,两只“牛眼”在手电的灯光下居然泛着蓝光,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与王道友忽然见状,不免呆住了,连声音都发布出来,腿像灌铅一样的沉,想挪步都挪不动。就在这时,只见那“牛头”又是一声低吼,同时微微昂起头来,一道金光直向我们眼睛飞射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与王道友还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各被一股巨力从身后按倒,紧接着,看到一根赤红色的“竹杖”奔着那“牛头”飞射过去。“牛头”迅速地躲过“竹杖”飞也似的离开了那颗树桩,师父也横着手中“法杖”站在我们身前,并且不住地四处张望,如临大敌。
    我与王道友缓过神来,定睛看去,竟是我师父在关键时刻,搂住我们把我们扑倒在地,秦道长将手杖掷出,逼退了“牛头”。原来,那秦道长的“竹杖”是用蜀南一种特殊的“罗汉竹”经过丹砂、大红、八角莲等几十味中药秘炼而成,故此乍一看去,是根红色的“竹杖”,在于他们上清派,称此物为“追魂杖”,素能降妖伏魔。
    而我师父手中的拐杖则是用我们武当山独有的“万寿藤”的根在“鲛油”(一种大鱼的鱼皮炼成的油)中反复浸泡数次,再以本门秘传的方法祭炼后制成,此物在本派中则唤做“阴阳法杖”,在一些特定的法事中可以代替法剑使用。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我与王道友赶忙爬起身来,但见王道友把掌中的折扇打开,却是写满符文的“上清法扇”,我则是随手从师父的法袋中取出拂尘擎在手中。此时看到,就在刚刚我们站立的地上,有一团泛着金色光芒的丝线,正在疑惑间,却见一只澡盆大小的蜘蛛从天而降,师父大吼一声,掣起手中“阴阳杖”一个纵身,使出一招“三环套月”,手中杖直点在蜘蛛的腹部,蜘蛛一声惨鸣飞将出去,落在地上,顺势爬起来,但见那蜘蛛,是“蛛身牛首”,牛嘴两侧一对巨螯张张合合,口中不时发出一阵低沉的牛吼。
    恰在此时,秦道长从身后赶来,自王道兄背后抽出法剑,纵身跳将过去,与那“牛头蛛”战在一处,那蜘蛛速度极快,更兼尾部能够喷出金色的蛛丝,未过几个照面,秦道长便是左支右闪,仅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记得他大叫帮忙。师父这时也没想其他,拎着法杖飞身形跳入圈内,与秦道长并在一处双斗“牛头蛛”。虽说那“牛头蛛”速度奇快,但是,架不住两位高人一前一后,一个使剑一个抡杖,不消片刻,便挨了秦道长几法剑,身上流出了惨绿色的虫血。
    此时,那“牛头蛛”叫声突变,不似之前那般牛吼,却似钢刀刮过铁板,其声音又是刺耳又是难听。这时,师父大叫一声不妙,我与王道友听了,怕是师父有难,各持家伙准备加入战团,却见师父忽然高高跳起,双手抡起法杖,一招“五雷轰顶”直直地拍在那虫的背上,那虫儿一声惨叫未绝,秦道长手提宝剑横着就是一式“横扫千军”,只听“刺啦”一声,将那怪虫斩做两段。
    于此同时,树上又是一声牛吼,一只身形比之前的“牛头蛛”稍小,腹部却是五彩斑斓的“牛头蛛”,奔着师父的后背就扑将下来。在这时,白道友抄起来一根断树枝奔着那虫便砸过去,秦道长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小心,这怪物有毒!”
    可惜为时已晚,白道友将树枝砸到那虫的身上后,缩手稍微慢了片刻,右手上已经被缠上两道蛛丝,倒地哀嚎起来。师父见状,抡法杖跳上前去继续斗那虫儿,边斗边喊,“你们速去用我法袋中的瓷瓶去取那死蛛的血,只要蓝色,不要绿色,那东西能解毒。”
    我与王道友听了,不由得一阵手忙脚乱,打开师父的法袋,取出一只空瓷瓶,赶紧跑到那只死蛛的身旁,去找蓝色的血液。到了那死蛛身边才发现,原来那死蛛的血尽是绿色,只有切面中间一个出血点有点点蓝色血液溢出,不消说,赶忙小心翼翼地取血不提。取后,又用衣角包着瓷瓶盖好,放回师父法袋中不提。
    却说,师父与秦道长,自然又是一番苦斗,只是耽于那虫身上有毒,不敢用剑去斩杀,一时无奈。这时王道友大吼道,“师父,斩他的脚!”
    秦道长瞬间会意,掣法剑向虫脚斩去,不由须臾,便已经斩断那虫三五根虫脚。当在此时,师父精神暴涨,抡起法杖不要命地咋向那怪物的头部,砸了十余下,那虫终于算是不动了。师父怕他不死,用杖抵住虫尸,让我们捡来些枯木,点火化了才算放心。
    事情结束后,师父与秦道长皆长叹一声,缓缓说道,“那第一只虫死前变声,想来是召唤同伴,这第二只虫死前没有变声,想来已经没有同伴了。”随后,便一齐下山,回到村里,为白道兄治伤不提。
    回到了房间,处置了伤症,大家又环首而坐。
    师父第一个开口,“此番虽说解决了那虫怪,但是贫道以为,问题的根源并没有解决,试想,那虫怪,既然会吐丝,那么他吃食自然是吸取精华的,而不该是去肉存骨。”
    秦道长附和道,“蒋道兄所说不差,既然在‘万神宝阁’中发现了‘伏魔瓮’的残片,也就是可以断定,其中所封存的‘孽障’必然已经为祸人间了,但是,这又说不通了,那为什么那孽障前些年并没有出来作祟,却是在牛头蛛出现后便随之出现呢?”
    “也许是那孽障被牛头蛛冲突而出?”师父呷了口茶继续说道,“倘若那孽障本身就是可以以牛头蛛为食的存在,那么牛头蛛来到这片山脉,他自然会感知得到吧。”
    “嗯”秦道长不免大点其头,“这么说倒是了,那孽障在追寻牛头蛛的路上,发现了比牛头蛛肉质更鲜美的人肉自然也就不会放过了,对吧?”
    “应该是这样的,”师父以手探额道,“如果这个推论成立的话,那么我们白天去‘万神宝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丝毫端倪呢。。。”师父说着,在房间内一圈一圈地踱起了步子,过了半晌才又继续悠悠地说道,“如果说,‘万神宝阁’有一个地宫是用来存放‘伏魔瓮’的,那么为什么做阵眼的主神要用‘阴玉皇’神像呢?按照常理来说,哪怕是勾陈、紫微两位帝君中无论哪一位都是可以镇住妖邪的啊,而又将神系倒置于地下,意义在哪呢?这个孽障又会在哪呢?”
    秦道长也在深思,忽然中精光暴注,说道:“蒋道兄,我懂了,如果说‘万神宝阁’本身就是地气的‘阴户’所在呢?如此以来,似乎一切都说得通了。”秦道长说完,抬起头,直视着师父的眼睛。
    师父略一思索,不觉恍然大悟,“如果,是‘阴户’所在,再建伏魔地宫自然就需要乾坤倒置了,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此地究竟镇压了什么邪祟,居然要用到这种手段?”
    “想来,”秦道长道,“那必然是阴邪之物,如果需要用这么大的阵法制衡,想来也绝对不简单,只是他究竟是什么,又在哪呢?”
    “这样吧,”说着,师父背起了法包,“我们现在再去看看吧。”
    “二位前辈,”白道兄插进话来,“现在已经很晚了,今天大家都很累,要么您二老还是明天去吧?”
    秦道长嘿嘿笑道,“师侄啊,你是不了解蒋道兄的,他听到哪里有妖魔邪祟就跟猫见到鱼一样,不让他去看看,今晚谁都睡不好。”
    白道兄闻言吐了吐舌头,并不再说话了,我提了把法剑、王道友把法扇别在腰间,同时拿了一杯奶茶,跟随着各自的师父一齐出了房门,竟奔“万神宝阁”不提。
    到了“万神宝阁”,四周静悄悄的唯有虫儿不时地鸣叫,走着走着,师父忽然倒吸口凉气,随声叹道,“好大一股子妖炁啊!”
    我与王道兄互相对视一眼,急忙要问,秦道长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你们自己开眼看看就是了。“哦!”我们听了同时应道,随后我掏出开眼符,又拿出一瓶水来,一边念着“天目大神,地目神君,百眼魔王。。。”的开眼咒,一边将符咒入水中,昂头饮下。却见王道友,斜眼看了我一眼,说了句,“开个眼那么麻烦?”之间他右手剑指,伸到左手的奶茶杯子里蘸了蘸,而后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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