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地藏》闉鬼浮屠第124章失踪的考察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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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而过,犹如白驹过隙,我在帕米尔高原驻守已经有四年的时光。这四年过的还算如意,习惯了在祖国西陲边境戍边的日子,阅历也随之丰富,见识了群书万卷大山之雄壮。人生与之相比,渺小可悲得多。
    我打算就此了却余生,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这样多好,身在群山万壑之间,能见雪山巍峨,气势恢宏,说不出的慷慨激昂,道不尽的澎湃心胸。忽然之间,好像自己已经和这奇景阔色融合到一起,@22ff!com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送走了四批老兵,迎来了五拔新兵蛋子。我也从普通小士兵逐级升到了连长一级。平常我带了新兵蛋子训练,参加巡逻,搜救等工作。也就在那年连队番号也改了,不再属于二十二兵团管辖范围内,连队更具主动性。
    随着改革开放,大批科考队,考古队,探险队造访,期间不少队伍失散,失踪。所以我们连队最后被单独分离出来,时任新疆军区某特别侦察连,而我们的主要任务变成了整个新疆境内的搜救工作,基本居无定所。
    当时整个部队都在研习整编阶段,遇上搜救工作,根本就抽不出人手来,所以军区特别编制了野外侦查连,像我们这样的连队在整个新疆地区共有七支。可能在当时独立侦察连最高军级到了连就到了顶,以上不会再有营、团、师、军等概念了。以我自己的理解,我们就是一支特殊的机动部队,不会再有任何军区记得在新疆的戈壁荒漠还有我们这么一个队伍存在。其实我们这样的连队是在大环境背景下还没来得及整编的队伍,因此更像是散兵。
    我们连队戍边任务交到另外的哨所兄弟部队手中,这一哨所就是神仙湾哨所。
    驻地往南一百多公里还有一处哨所---神仙湾哨所。神仙湾哨所位于喀喇昆仑山脉的中段,地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皮山县境内。那里的海拔高度在5300米以上,年平均气温都在零度以下,昼夜最大温差30多度,一年下来冬季就覆盖了六个多月。风势也很大,一年里17米
    秒以上大风天可占到一半,空气中的氧含量也极低,还不到平地的45%,但紫外线强度却高出50%。对于神仙湾哨所还有另外一个响亮却让人闻之色变的名字---高原上的高原。
    我曾经到过神仙湾哨所两次,了解了一下情况,把我们连队的锦旗也送到了他们的手中。我到那里才知道他们的环境情况比我们连队糟糕得多。
    站岗的士兵基本就裹着军大衣站在风雪之中,屹立不倒,我当时蔚为激动,他们为祖国的西陲安定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我还记得我最标注的军礼就是在他们哨所脚下敬的。军人的贡献和意义在那里体现得更加透彻。
    我的连队有三个排,跟随我的一共也才二十三人,凑合两个班的人数,还不到一个加强排的人数。我们的连队被划分成三支,在新疆境内不同的地方作搜救以及辅助主力部队工作,一年下来我们聚会见面的次数还不到两次。所以我手下就没有什么排长,就带了两个班长和两个班的人数。
    那日我们在塔什库尔干营地休整,驻军的军区首长把我找到他的办公室内。我当时想应该不会是其他要紧的事,无疑是又有人员在新疆境内走失了。
    当时外来人员都会在新疆旅游局或者军区等相关部门登记留名。方便万一走失时组织人员搜救,所以来访的人员基本信息是可以确定的。最怕的是偷偷入境的人员,目的不确定,大概路线不定,搜救起来就比较困难了,这些队伍大多是盗墓探险寻宝的队伍,这些人之中不乏外国人士。
    随着楼兰墓地和小河墓地相继挖掘,再加上斯坦因四度进疆探险,盗掘搜刮了不少的中国文物,文物面市曾引起西方轰动,不少西方探险家对于神秘的新疆充满了向往,来疆探险寻宝的外国人就成倍增多了,在过去三年的时间里,我曾率队搜救过五次外国的探险队,已经司空见惯。
    军区首长办公室内还有一个老人,首长介绍说是新疆考古研究所的老研究员张毅恒。
    张毅恒说,三个月前到过一支国外的探险队,一共四个年轻人,年纪都在二十四五上下。他们专程重新走了一遍丝绸古道,起点在古都长安,目的地则在巴基斯坦的吉尔吉特。
    四个年轻人在旅游局登记了相关信息,并在军区相关部门拿到了边防证,回疆的时间大致定在两个月前后,可是如今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年轻人还是音讯全无。因为讯息通讯不发达,也很难和巴基斯坦方面取得联系,而国内的运输线上基本查找不到他们回疆讯息,所以张毅恒认为四个年轻人可能失踪了。
    听张毅恒说完此番话,我心中泛起了疑惑,四个外国年轻人何故让这张毅恒此番紧张,说不定他们是玩过了时间,忘记返回也说不定。
    张毅恒垂头沉默,接着他才道出了另外的讯息,这支外国探险队还有两名中国考古研究所的两名研究员,一位是他的太太,另一位是他的儿子。
    我想专门从事考古工作的研究员怎么可能无故让自己的家人队友随同国外的探险队出境,这有悖常理。我说:“张教授,你怕没有把实情全部告诉我,这对以搜救不利!”
    张毅恒面露难色,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好像思考权衡了一下才回答:“没有了,没有隐瞒之处了,你看,这是登记的信息!”我把张毅恒递过来的几页表格细看了一遍,确实没有可疑之处。
    一旁的首长开口说道:“搜救任务就交给你的连队去办了,一定要找到人,队里可有我国的两位考古专家!”
    我急忙立正,洪亮的答道:“保证完成任务,请首长放心!”首长又语重心长的交代了一番,这才让我和张毅恒出了门。
    我随张毅恒教授回到了他的住处,想再了解一下情况。我估计他肯定没有把实情全盘托出。
    张毅恒的住处在塔什库尔干中心位置,我随他走进房间,张毅恒急忙给我端上茶水来,在我一旁坐下却没开口说话,或许为他的妻儿担心吧。我想探险队既然有他的妻儿在内,那这此次行程只能是个人行为了。我推测了几种可能的原因,最可靠的无疑是盗掘文物出逃售卖。
    国内“破四旧”损坏了不少的文物,改革开放以后,国家加强了盗掘文物打击力度,对于盗墓惩戒是非常严格的,所以盗墓贼一旦在新疆地区盗得文物基本不会在中国境内倒卖,只能依靠外国势力。
    看着张毅恒羸弱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往此处推测他的用意。不过眼下也仅有此条最能合理解释,毕竟新疆出境逃外比较容易,在新疆挖掘的文物最合适用这条道。
    我说:“张教授,您可以说了,现在就你和我两个人!”
    张毅恒摇这头没说出话来,似乎还有所顾忌。我急忙追问:“您老不说出实情,我很难帮你,我一个连一百多号人,现在就剩下二十三人由我带队,想进茫茫昆仑山搜救,没有可靠的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张毅恒教授脸色凄惨,还是没有开口,我只得再劝说:“张教授,您总不能让我没头没脑的在昆仑山中四处乱找吧,你大概给我个路线,我好寻踪觅迹!”
    张毅恒教授听完我的叙说,连连摇头,摆摆手说道:“算了吧,听天由命!”我想他家人失踪,时间超过一个月,他此番说‘听天由命’,可能真有难言之隐。
    “小兄弟,事已至此,我也仅能作罢,等着和我妻儿相聚。”
    “张教授,并不见得你妻儿已经不在人间,你何必如此意志消沉?”
    我这句话以为会让张毅恒稍有反应,没想到他却没有半点欣喜之情,只是连声叹气,似乎万事都已成定局,再多挣扎也无济于事。他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对天默拜,衣袖落了下来,在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符号,我为之吃惊。
    “张教授,您去过云南?”
    张毅恒猛盯住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没去过云南,你手上的‘瘗字文’哪里来的?‘瘗字文’是不被科学承认的古文字,能见识到瘗字文的人并不多,这种文字只在云南出现过,一字可断千言!”
    此时张毅恒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极尽吃惊,缓过神来追问:“小兄弟,你知道‘瘗字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说:“张教授,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想要的是你可提供搜救探险队的线索!”张毅恒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看他的样子还是心存疑虑。
    刚才看到张毅恒教授手臂上的“瘗字文”,我可以把之前认为他盗宝外逃售卖的推测推翻了。想要他开口,恐怕我也得多费些口舌,让他信服,于是喝了一口茶水说道:“瘗字文本来就是诅咒,出自还未被科学界承认的原始部族之手,和杜立巴石碟上的神秘文字并称两大‘天字文’。你手上文字不是纹上去的,应该是自主生成。瘗字文一共才七十九个字,讲述的是七十九个孤立的事件,最后一字翻译出来的话是‘祭’,也就是诅咒,我想你应该是受了诅咒了。你手臂上的字翻译过来是‘定’,排在第五十二位。”
    听完我这番言辞,张毅恒教授显然放下了警惕,连叹几口气,接着便说开了。
    张毅恒曾经是北京考古研究所的名誉所长。1962年曾在云南澜沧江畔发现一座洞中墓葬,当中的墓志铭碑文上就书写着奇怪的瘗字文。当时他对古文字研究甚少,只把瘞字文当做普通的古文字对待,并没有稍加留意。
    据张毅恒教授所说,他们发现的墓穴之中只有两副空棺,连尸骸和衣物随葬品都没有,棺椁内俱书写着瘗字文。张毅恒一来对古文字知之甚少,二来对棺椁遗留下的信息不足,所以对这一墓葬的研究就陷入了瓶颈。后来张毅恒北上回京,请来了当时北京最有名的古文字研究专家,薛严清。
    几个人又回到山洞内研究,薛严清当时看见瘗字文就大惊失色。瘗字文向来以“邪恶”得名,当年薛严清也曾在澜沧江畔的草丛中发现一只千年神龟,龟壳上就刻有瘗字文。但凡见到瘗字文的人无故丧生,毫无征兆。薛严清的随从无一幸免,皆离奇死去。后来薛严清由于某种原因得以存活下来,直到被张毅恒请去云南,那是他第二次见到瘗字文。
    张毅恒教授接着说,当时他和薛严清返回北京,想通过媒体揭露这一神秘的文字,无奈,当时处于动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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