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新书《恶鬼,别跑》试阅[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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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工夫,我就画完了,对着看了看,还挺是那么回事儿,转头把乖乖呆在那里都有点痴呆样儿的玛丽鬼抓过来,团巴团巴,往充电宝里一塞,搞定了。
    转头问独角蛇,“哎,怎么能知道我这画的符有没有效果?”
    “不用验,你这又没净又祝,画的还断断续续,这符肯定没效果,效果,这效果……”
    独角蛇伸爪子接过充电宝,突然间就打了个磕巴,眼睛瞪得老大。
    “这,这怎么可能?居然好使了?这,这不科学啊!随便由笔画画就能用吗?”
    “画对了不就可以用了吗?”我怀疑地说,“这有什么麻烦的?你说这玩意好使了?哪能看得出来?”
    “阴气消失了,你感觉不到吗?”独角蛇怀疑地看着我。
    我诚恳地说:“它在这儿的时候,我也没感觉到什么阴气,就是觉得挺凉快的,赶上空调了。”
    “感觉不到阴气?这也太扯了。”独角蛇嘟囔道,“这根本不可能,你别唬我了。”
    “谁唬你了?”我看看手机,见时间不早了,再过一会儿不到家,我妈该着急了,既然独角蛇说这玩意好使了,干脆把百鬼丸也掏出来塞进充电宝里。
    独角蛇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你,你把什么塞进去了?好重的阴煞,这么随便画画的符,可压不……呃,压住了?这,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以前一定会画这个符对不对?你故意装不会,你是在扮猪吃老虎是不是?”
    “你一条蛇我怎么扮也不可能吃你!”我把充电宝往书包里一塞,将独角蛇往肩膀上一扔,迈开大步下山出林,直奔屯子。
    路过刚才惊起野鸳鸯的地方,我又探头过去瞧了瞧。
    嗯,这回没人了。
    哎,地上那是什么?
    小小的一团。
    我好奇地过去一看,呦,居然是条***!
    啧啧,我们这么个乡下小屯子也这么开放了,居然还有穿***。
    想是刚才跑得太慌张,光拿大件的衣服跑了,这小件的掉下没注意。
    不过,这玩意我可不能捡回家。
    一来咱没那个变态爱好,二来要是让我妈发现了,不用我爸动手,她就能直接抽死我,这要是再让我爸看见了,就得来个男女混合双打。
    一会儿那野鸳鸯大概能回来找吧。
    我这样寻思着,转身正准备走,不想独角蛇却突然叫道:“等会儿,你把那裤头捡起来,我看看。”
    哎呦,真是蛇不可貌相,真看不出它还好这口!
    这是条色蛇啊!
    我语重心长地对它说:“做人得正正当当的,就算这内裤是人家掉下的,你也不能捡回去做坏事嘛,再说了,你可是条蛇,就算发情,那也得对着母蛇发,怎么能对着人类发呢,这人兽可是禁忌啊,你看白蛇子和许仙,多惨啊,啧啧,以后可别……”
    “你能扯什么?一脑子的淫秽思想。”独角蛇怒斥我,“我是母的!再说了,我又不是你们人类,对着裤头就能发情!这裤头上面有阴气,穿这个裤头的,不是自己是个鬼,那就是鬼附身了!不管是鬼要跟人野合,还是鬼附了身驱使人跟人野合,都是有不轨图谋。这可是在你家附近,有个要害人的鬼乱转,你不管?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就当我没说好了。这好心当成驴肝肺,你说我这不是多余嘛我……”
    “行了,行了,你厉害,我错了还不成吗?”
    我赶紧过去把裤头捡起来。
    我爸妈小妹都在家里,屯子里真要有鬼的话,必须得干掉才行。
    嗯,这小裤头,就两根线,前面钉了块小三角的透明的纱布,纱布上面还绣着花儿呢,活灵活现的,仿佛长在上面的真花,花上还有一只小蝴蝶在飞舞,好像随时都能飞出来一般。
    咱虽然没啥见识,但只看这绣的花和蝴蝶,就能猜到,这玩意不带是便宜货的,弄不好得挺贵。
    不过,阴气神马的,我是一点也没感觉出来,只好问独角蛇,“你看出什么来了?”
    独角蛇盯着裤头说::“嗯,这阴气乌浊,应该是个没脱怨气的野鬼,从乌浊程度来判断,化鬼不超过三天,死亡不超过五天,范围不超过九里地,应该是你们屯子里死的人化成的鬼。一会儿你进屯子打听一下谁家死人了,晚上我们去他们家里看看。把裤头揣好,等晚上的时候,我们可以用这个东西当线索,找到穿这个裤头的人。”
    靠,这货是蛇啊,还是检验仪?就看个裤头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
    为毛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这是高蛇啊,可不能再乱叫它独角蛇了。
    我就诚心诚意地问:“你叫啥名字?我总不能整天总是哎哎的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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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家宅不宁
    没想到,我这么一问,独角蛇却特警惕地看着我,一脸防贼的表情问:“你问我名字干什么?”
    我说:“问你名字怎么了?你名字还不能问了?以后你可是归我养了,难道我就哎哎地叫你不成?”
    独角蛇吐了吐信子,“你养?你不是让我自己养自己吗?”
    我说:“行,那我现在就送你回老刘头家去,我还不侍候了呢!”
    “你除了威胁我,还有没有点别的招?”独角蛇很不爽。
    可我很爽啊,“就这一招,对你就好使,有能耐你拿出点骨气来,别怕啊!”
    “其实我没名字,做为一条蛇,还是被捡回来的,哪有人给我起名字啊。”独角蛇立刻就怂了。
    “没名字啊。”我摸着下巴说,“那做为你现在的主人,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了,嗯,你是母蛇,得起个合适好听的名字,哎,有了,阿花,怎么样,好不好听?一听就是只母蛇,就这么定了!”
    “你就不征求我的意见?”独角蛇看着我的眼神很绝望很忧伤。
    “谁给宠物起名字还征求意见的?再说了,你就是只蛇,连数都不识,懂个屁名字好坏啊!”
    看着独角蛇一副要吐血的委屈表情,我不由哈哈大笑。
    让你装傻,我新晋超人闪电侠不怼死你,算我无能,这只是开始,咱们以后的日子慢慢来,看谁能磨过谁!
    我把小裤头揣兜里,背好书包,肩上扛着独角蛇,不对,现在它有名字了,应该是,肩上扛着阿花,钻出小树林,沿着大道进了屯子,直奔家里。
    我们这个屯子因为在大山里,人口少,就一条街两排房子,房前就是村道,房后就是山坡,我家住在屯子紧里面,这么一路走过去,正好能把全村看个遍。
    我这一路上就特别留心看着谁家办过白事儿。
    可是都到了家门口,却楞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家家门户都很正常,一点办白事的痕迹都没有。
    嘿,这可就奇了怪了。
    谁家死人不得发送啊,就算门不钉麻,家里不搭棚,至少也得撒点纸钱神马的吧。
    我们这乡下小屯子,又不像大城市,有专人打扫卫生,扔在地上的纸钱,好些天都能看到呢。
    难道阿花看错了?
    我揣着疑问,进了自家院子,没看到我妈,先看到我妹妹在院子里晃悠。
    我妹才两岁,刚会自己走没多久,走起路来,一摇一摆,手里还捧着块发糕,走两步,就啃一口,一看到我,就瞪大眼睛,一脸看到外星人的惊奇表情,“蛇蛇,蛇蛇……”
    看到我妹,我就开心,上去抱起她,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我妹没反抗,咯咯笑着,就往我肩膀上伸手,一边伸手一边叫:“蛇蛇,玩,玩。”
    呦,她居然能看到阿花?
    都说小孩子的眼睛毒,能看到许多大人看不到的东西,这话果然不假,这一路上,可没人看到我肩膀上有条蛇呢。
    阿花往后缩,看样子是不想让我妹碰。
    嘿,我妹想跟你玩是看得起你好不好,你一条蛇有什么可牛逼的。
    我一把抓住阿花塞到我妹手里,“陪我妹玩一会儿,在我们家,现在我妹是老大,想留下,就哄好我妹啊。不然……”
    “不然送我回老刘头家,是吧,我知道了,你也就这一招了。”阿花不爽地嘟囔。
    我得意洋洋地说:“就这一招就吃死你,不服啊!不服你给我憋着!”
    “小谦,你跟谁说话呢?”我妈大概是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一看,呦,打扮得好整齐,就问:“妈,你要上哪儿去?”
    我妈这人,不是出门办事儿,平时都是随随便便,头发都不好好梳。
    “你个死小子,总算知道回来,这放了假就知道出去野,也不知道回家帮忙干活。”我妈一张嘴,就是先惯例数落我一屯,然后才说正事儿,“我去村上一趟,书记刚给我打电话,说是你爸他们去年出去打工剩下的款子到了,让我去领回来,正好你回来了,我也不用找人了,看好你妹,等我回来,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吃。”
    红烧肉,我的最爱。
    我妈做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我自己就能吃一大碗。
    “那你快点回来啊。”我叮嘱了一句,“哎,我爸呢?不是说今年不出去打工了吗?”
    “之前村长说是没好活儿,今年就不领大家伙出去了,可昨天突然打电话说又有个好活,还挺急的,你爸就跟着走了。”
    我妈一边说,一边推出摩托,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们村的村长叫姚大龙,是个包工头子,挺有本事的,而且也愿意拉村里乡亲一把,年年都带着大家伙出去包活,我爸会木匠活儿,手艺好,人还本份,每次有活都准准第一个给我爸打电话。
    我抱着妹妹进了屋,把她放炕上,她就笑呵呵地坐在那里扯着阿花玩,一会儿把阿花扯得老长老细,一会儿又团成个球,一会儿又塞屁股底下,这要是条真蛇,估计早就被它玩死了。
    阿花不会被玩死,可也挺郁闷的,一直气鼓鼓的样子。
    我打开书包,正准备把暑假作业拿出来整理一下,就听到院子里鸡咯咯乱叫,还噼哩扑腾的折腾,伸脖子往院子里一瞧,赫,居然有只好大的黄皮子进了院子,正追着我们家最肥那只母鸡满院子跑呢!
    我这几个月没回来,黄皮子都这么猖狂了,大白天就敢进院抓鸡?
    我噌地站起来,拿出闪电侠的速度,嗖一下穿出屋子,来到黄皮子旁边,一伸手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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