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棠都》第二十二章老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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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豪景顺利完成了所长交办的事,心里有了成就感。小燕妮的户口得以解决,在虹桥社区成了家喻户晓的新闻人物。人们不时向童豪景反映一些尖酸刻薄的问题,他听得认真,记得详细,但处理起来很棘手,特别是传得沸沸扬扬的洪都娱城吸毒、打架等敏感的治安热点,他半信半疑,虽然里面问题不少,但老姜每次带他去例行检查场所时,里面却是风平浪静,一片祥和喜庆的景象。
    童豪景脑中浮现出寸头草说吸毒与洪都娱城有关等问题困扰着童豪景,他不知道为什么兰官、吕桐审不出唾手可得的寸头草、打手打架一事。
    到城西所的时日已久,城西地界依旧是一片拆迁繁忙的景象。三三两两的渣土工程车不时在街面穿梭,卷起的尘土满天飞扬。朦朦胧胧的天空遮住了童豪景的视线,他孤林林地走在大街上,像是一个落败失魂的斗士,在昏暗的天底下迷失了方向。
    轰鸣的除尘洒水车喷着满天的水雾擦肩而过,弄得满头是水的童豪景像是洗了一个冷水澡,他猛地一抬头,前面就是洪都街口的邱家羊肉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让童豪景忘记了琐事的烦恼,
    天色已晚,虹桥社区黑压压的,几条交错的街道路灯不明,只有洪都娱城和城西宾馆的闪烁不定的霓虹灯照亮了城西夜空。门前公路上走走停停的出租车不时有人上下。
    洪都街口邱家羊肉汤热气腾腾,羊肉汤的香味沟起了童豪景的食欲。这又是一家百年老店,羊肉飘香十里,这是童豪景听母亲讲得流口水的美食。店里人太多,童豪景要了一个泥色粗碗,在二楼窗台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童豪景悠闲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就在此时,视线中寸头草和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往店里走,除了寸头草外,另有一个也很眼熟,他想起来了,此人不就是中分头打手吗,对,就是打手,童豪景确定无疑。
    寸头草曾说打手是他们的小头目,也是洪都娱城的常客,跟着他定能发现些什么端倪。童豪景拿定了主意,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块肉,喝了两口汤,草草付了钱就在店门外不远的一拐角处等着打手和寸头草的出现。
    底楼的餐厅里,来的正是打手、寸头草与其手下的几个小混混。打手在寸头草和几个小混混面前大哥味十足,说话指指点点的,几个小混混更是对其俯首帖耳、毕恭毕敬。小混混轮番敬打手的酒,打手高高在上,忘乎所以,他差一点就醉了。
    童豪景在外等了近一个小时,寸头草和几个小混混扶着打手跌跌撞撞地出了店门,打手说:“走、走洪都!”
    小混混们应声道:“要得,找几个小妹,大家耍高兴!”
    洪都娱城是城西娱乐场所档次最高的,生意向来很好,但不知怎么的,前些年老板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任老板经营最长的时间不超过两年。如今的美姐却出奇地已经营两年多,人们都说其有来头,神通广大。老姜曾不止一次跟童豪景说里面的问题复杂,但童豪景跟着老姜,每次走到洪都例行检查,里面都是歌舞升平,却发现不了什么问题。童豪景疑惑不解,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童豪景。
    童豪景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看到了打手蛮横的肉脸,听到了粗野的说话声,自己虽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但只身一人,总觉得有些不妥。他想把发现打手一伙的情况告诉老姜,以得到老姜的支持,但老姜求稳的心态又让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更不用说向唐所长报告,唐所长那板着面孔,充满了怒视的眼神更让人心生不安。
    打手与小混混几人走到了洪都大门口,保安立即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说道:“胡哥,请!老板在里面!”保安对打手一伙很熟悉,他们知道打手与老板的关系不一般。
    打手、寸头草和几个小混混满嘴酒气,象无头苍蝇一样在迷宫般的通道里窜来窜去。几个穿红色礼服的服务生很费力地才将混混们引到了大厅。一个笨手笨脚的服务生不小心将茶水倒在了打手身上,打手眼睛一睖,几个小混混见状,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寸头草没有了以往的莽撞,他已放弃了打打杀杀的念头,有些看不下去,劝道:“兄弟们,算了,胡哥不计较这些!”
    打手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抖动着脚尖,一幅悠闲自在的样子。
    寸头草转过脸,望着打手媚笑道:“胡哥,你说是不是!”
    打手蔑了一眼寸头草,没有再说话。
    童豪景跟了进来,恰恰错过了这一幕。他坐在大厅的左角,光线很暗,几乎看不见人影。他叫了一杯咖啡,密切地注视着打手、寸头草、小混混们的一举一动。
    小服务生抱着头,蜷缩在地上,没有喊叫,也不敢叫,因为叫得越凶,会被打得越惨,这是服务生的同伴说的。
    一个打扮时常很有气质的女人出来了,笑迎道:“胡兄弟,咋来得这么晚!”打招呼的女人叫郭美辰,高个苗条,30来岁,一缕飘逸的披肩发,美白的脸里透露出一丝女人的高贵,她是洪都娱城的法人代表,人称美姐。
    “胡哥,算了,小生不懂事!”美姐带着祈求的眼神,笑脸上前搭话。
    打手看了一眼美姐,脸色一沉,阴阳怪气道:“住手,没看到我们美姐来了吗。”打手心里怪痒痒的,眼晴发光似地盯着美姐,好似想讨要什么。
    “美姐,生意好!”打手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嘴上叼了一只烟,吐了一丝烟圈。
    美姐目光一斜,盯在了柜台服务生的脸上,服务生懂事地去拿了几包好烟,一阵讨好似地塞进了打手身后的几个混混的手里。
    “怎么好意思呢”,打手假意推辞而后一个暗示的动作,美姐心领神会,连忙走到打手面前,他无所顾忌地问道:“美姐,小虎的生日开始没?”
    美姐弯着腰,俯下身子贴着打手的耳朵说:“他们早来了,就等着你们,在情未了包间。”美姐知道打手早已和小虎约好了的,小虎请了自己十多个好友,需要打手提供的“包子”刺激一下。这是他们娱乐场里最时常的活动。
    打手冷笑道:“不按约定,他不知道后果吗!”本是打手不守时,却怪别人来早了,这明显是强盗逻辑。
    “美姐,这段时间还有人来骚扰没?”打手假惺惺地关心道。
    “没有,没有,有我们龙哥在,谁敢还来捣乱!”美姐很是感激的样子,内心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她寒暄了几句,向服务生暗示了什么,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打手叫其中一个小混混进了情未了包间,不一会儿,小混混跟着小虎出来了,小虎笑脸向打手赔了不是道:“胡哥,包子少了点吧!”
    打手睖了一眼小虎道:“不知道吗,现在他妈的警察管得严,各个路口封了,货进来得少,物以稀为贵,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嘛!”
    小虎陪笑,知趣地不说话了。
    童豪景隐约地看见打手、小混混与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理论了几句,他不知道里面究竟在干什么,但凭自己的直觉,他们肯定在做不为人知的脏事。童豪景盘算着如何接近打手,此时,一服务生过来冲茶,大厅的灯光照到了童豪景的险,打手正好看见了。
    他愣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右手朝童豪景一指,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道:“哼,真是冤家路窄,今天终于让老子碰着了”。
    自从打手被城西派出所取保候审以来,他一直对印象中的童豪景耿耿于怀,他痛恨这个多管闲事的大个子,害得自己坐了几天的牢,刀疤脸却东躲西藏,还死了一个矮个兄弟伙,好在龙文找人施以援手二人才得以脱险,要不然蹲几年大狱是铁定了的。但打手却不知童豪景叫什么,干什么的,对他的模样也是只见过一面之交,上一次在城西街碰见童豪景与老姜走在大街上,他一点没认出来。今晚两人对眼相视,打手突然有了映象,他略略判定此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但又不敢确定。
    “走,那人不老实,教训他一下!”打手身边的几个小混混听胡攀一说,拽紧了拳头,立即都站了起来,弄得脚下的板凳稀里哗啦地响,旁边的闲客一看,事情不妙,纷纷躲避散了。
    童豪景坐在原处,面无惧色,依然悠闲地喝着咖啡,他暗地里早以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凭自己的身手,要制服这几个混混不在话下。
    寸头草尿急,上了厕所刚出来,就看见打手一伙上前要对童豪景动手。寸头草一愣,见是自己的恩人,连忙上前站在双方中间,双手伸得长长的,将几人隔开。
    “胡哥,误会,这是我兄弟,有话好好说!”寸头草极力劝阻道。
    “他是你兄弟,咋没听你说过,他叫什么?”打手听寸头草一说,就不敢贸然断定此人就是棠都河边招惹自己的那个人,心里增添了几分不确定性。不过样子还是恶凶凶地,有点盛气凌人的架势。
    “介绍一下,他是警……哦……是警小杰!”寸头草被打手的架势吓住了,说话有点慌乱,但还是机灵地没暴露童豪景的身份,他故意乱说了一通。童豪景有些佩服寸头草的脑瓜子,关键的时候还是沉得住气。
    童豪景心里打量了这几人一番,逐个记下了他们的面貌特征,心里盘算着如何教训他们一下,正好寸头草说认识一下也无妨。
    按照以往在部队,这种混混早就被打得哭爹喊娘,不过现在自己的身份不同了,他忍了忍,压了压自己的火爆脾气,站起来主动伸了手,这样也好让寸头草下得了台。
    看到童豪景高个健壮的身材,一幅让人一看就是机灵帅气的好小伙形象,明显不是别人的对手,打手退后了一步,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好,看在寸头草的面子上,算了。”打手仍是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让童豪景更显愤慨,他伸出右手握住了童豪景。童豪景稍稍一用力,打手的手掌就变了形,痛得脸的轮廓都有了变化,他咬着牙不敢吱声,出现惊恐状,极其难看。旁边的小混看到这一幕怪怪的,个个都惊恐得不敢喘气。
    打手感觉到此人非等闲之辈,再也不敢有招惹之心,他招呼几个小混混坐回原处,一场即将恶斗被化解。
    服务员打电话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在场外的美姐,他事情没办完就匆匆赶了回来,幸好双方已熄气罢兵,她拿了两瓶红酒,叫了几个小姐,让大家解闷助兴。寸头草倒了一杯,准备敬胡攀,转身却发现童豪景不见了。
    打手坐在沙发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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