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局档案》第三百二十七章红衣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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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点了点头:“是的,飞机失事对乘客来说是灾难性的,一般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别担忧了,以前的飞机是什么设备和技术,能和现在比吗?再说今天晴空万里,也不是什么雷电交加和大雾的天气,不会有事的,一个小时后,飞机就会到达南昌。”紫嫣对我劝慰道。
    阿三这时候又转过头来,睁大眼睛对我和紫嫣问:“林哥,紫嫣姐,假如,我是说假如哈,这飞机要是出了意外,我们是跳伞呢还是不跳?”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我这次忍住没有训斥他,向他反问道:“这飞机上没有降落伞,你拿什么跳啊?你的羽绒服撑着吗?”
    “那座位下面的是什么?”阿三不解的问道。
    “那是救生衣,麻烦三哥你有时间看看乘客须知好吗?”我无奈道。
    阿三嬉笑了下:“林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认字不多的,那看得懂啊,你说是救生衣,给我们救生衣干嘛,难道能替代降落伞。”
    我转向紫嫣:“还是你给他解释吧,再说下去我都想跳飞机了!”
    紫嫣笑了下,对阿三普道:“民航飞的高度很高一般在八千米到一万两千米,飞行速度又太快,一打开舱门的话,高速气流灌进,飞机很可能就会解体,就算不解体,这么快的速度人跳出去后会被气压撞得飞身碎骨,所以跳伞根本没有必要,可以说是死路一条。”
    “那救生衣是干什么的?是在水里用的吗?”阿三追问道。
    “当然了,只要驾驶员还能控制飞机,迫降在水上解体后,乘客自救用的。”紫嫣详细解释。
    阿三听后冲我和紫嫣笑笑:“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坐飞机了,太吓人了,出点什么意外想出去逃命都没有机会,只能等着上帝——”
    “轰——”阿三的话还没有说完,晴朗的天空中忽然炸出一声雷。
    整个飞机就像被一把巨大的斧子在上面砸了下,剧烈的颤动起来。紫嫣吓得大叫一声,捂着耳朵钻进我的怀里,我一把抱住她,心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难道说飞机真的出事了?
    不过还好,飞机只是抖动了两下就恢复了平稳,飞机上的乘客都骚动起来,有的已经离开了座位,有的站了起来,都议论纷纷,不停地喊着空乘,询问怎么回事,但是不知怎么了,空姐没有一个过来解释。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阿三不见了,心一下子提起来,慌忙站起来去寻找,却发现前面的座位下面一个后背在瑟瑟发抖,顿时悬着的心放了下,长出口气,一把伸过去抓着阿三的衣领将他拎起来:“你缩着干嘛!这又不是地震,真要出事跑得越快越好,而不是藏起来。”
    阿三一脸慌张地朝四周扫视了下,见已经没事后使劲拍拍胸口:“唉呀妈呀,吓死我了,以为飞机被导弹袭击了呢!”
    “行了,被导弹袭击的概率比你中十次双色球头奖还小,你要是能碰上也算幸运了。”正说道着阿三,我突然发觉飞机里逐渐变黑起来,而且外面响起呼呼的响声,不由得朝窗外望去,发现前方一大权螺旋状的乌云向飞机袭来,很快给飞机来了个亲密接触,乌云是螺旋状的,就像蛇缠绕飞机在飞机上般,
    不知道是飞机穿过了乌云还是和乌云相互穿过,总之整个过程既刺激又迅速,这情景就像飞机从一根巨大弹簧的中空钻了出去,让我想起了上学时物理老师经常叨叨的电磁感应,磁铁穿过弹簧导线会产生电流,不知道刚才的乌云有没有带电。
    很快飞机里恢复了明亮,刚才的惊险一幕已经过去,外面又是晴朗明亮的天际。强哥和李师傅他们都没有事,站起来朝后张望,见我和阿三还有紫嫣没事后,放心不少。这时候飞机的广播响了起来:“各位乘客,非常抱歉,刚才飞机和冰云擦肩而过,出现了一点碰撞,不过已经恢复正常,请大家放心。”
    许多站在走道里的乘客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座位上,不一会很多空姐过来道歉和安慰,飞机里又恢复了安静。
    “阿飞,刚才的冰云好奇怪啊,就像凭空冒出来般,幸亏只是擦肩而过,要是正面撞上去,或许我们这一次真的就像当年戴老板乘坐的飞机一样,坠毁了。”紫嫣唏嘘道。
    “温度这么低,又飞的这么高,出现冰云很正常的,要相信飞行员的水平,再说了,不是有保险吗?要是真出事至少还能留下一大笔钱给亲人,没什么好后怕的。”我故意说得像个玩笑,其实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真要出了意外,下面又不是海洋,坠下去直接就烧熟了。
    当心里还在为空中的一幕唏嘘时,飞机降落的提示响了起来,不一会平稳的停在机场,机舱离得所有人自发的欢呼起来,似乎在庆祝能安全着落。
    出了机场我打开手机,发现有一个未接电话,是那个运送我们装备的司机,打过去后他告诉我说昨天出发今天一早就到了,让我们去火车站拿行李。
    一行人打了两辆出租,到了火车站付钱接了行李后,发现问题来了,从南昌到上饶的动车晚点,而且今天班次的票已经售光,看看候车室乌压压的人群就知道延误了不是一两个小时,眼下只有两种办法,一是购买明天或者后天的票,然后找地方住下来,明天后天什么时候车来了再出发;二是雇一辆出租车去上饶。
    我们闲了半个月,早就不想等时间了,决定雇车。在火车站口朝一位的士司机一问,好家伙!要价两千,走了几步对另个看起来和气些的大姐问价,这大姐更是信口胡来,要价两千五。
    阿三气的反问了句:“大姐,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呢?那样来钱更快!”
    “崽里子要坐就坐,不坐快走,别耽搁我拉客,你们几个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大姐还挺有理。
    走远后阿三不解地问我:“林哥,刚才那娘们说崽里子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骂我的?”
    “不算吧,就是小孩子的意思。”我拍了下阿三的肩膀回道。
    “阿飞你不是北方人吗,怎么会听得懂南昌话?”强哥不解地问我。
    “大学的时候有个舍友是江西人,七七八八能听懂几句。”我笑笑。
    李师傅这时候担忧起来,叹息道:“想不到出租车也宰客,看来我们今天是非要留在这里不可了。”
    我突然想起给我们拉装备的黑车是依维柯,车身比较长,应该能坐得下我们八个人,于是赶紧掏出手机来给那司机打的那话,还好他没有走,正在吃早点,他同意一千块钱把我们送到上饶。
    我们早上赶飞机只是匆匆吃了一点,现在也饿了,背着大包小包进了一家肯德基店,进去后,里面的人全用厌恶的眼光看着我们,似乎以为我们是打算回家的民工,赶紧闪到一旁。不过这样也好,在节约空间的快餐店里,给我们腾出了放行李背包的空间。
    还好里面的店员有人认出我们用的是始祖鸟背包,知道我们不会付不起钱,客气的让我们点餐。不知道路上的积雪有没有完全融化,说不定要好长时间才能到达上饶,所以我们都放开了肚子吃,汉堡鸡腿,薯条蛋挞,不停地加餐,就连一向不喜欢西餐的李师傅也吃了一个炸鸡。
    吃过之后,休息了没一会,那司机就打过来了电话,说在车站外面等着。我们背起小包,扛着装备出去找到他上了车。还好他的车是是十一个座,拉我们绰绰有余,多余的正好折叠起来放三个大背包。
    除了市区之后,路面上没有融化的积雪结了冰,司机为了安全开得很慢,我按照距离和速度算了下,到达上饶要五六个小时之久,在慢慢悠悠的车上很容易就害困,他们几个也是,赶飞机起得太早,现在都连连打哈欠,不一会就都睡了过去。
    车里没有空调,我将羽绒服脱下来,盖在躺在我腿上的紫嫣身上,坚持了一会也合上双眼睡去,临睡前看到只有李师傅还没有睡,一直望着窗外,估计是不放心司机吧。
    正睡着香,忽然身子猛的摇晃,胳膊撞到了车窗上,刚好的肘关节有隐隐作痛起来,睁开眼睛一瞅,车子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停住了。大家都被突然的晃动给惊醒了,纷纷揉着眼睛不解地瞅着司机。
    司机苦笑了下:“轮胎坏了!”说完开门下了车。
    紫嫣也醒了过来,看到我只穿着毛衣,忙把羽绒服给我穿上:“你干嘛啊,装绅士呢,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我嘿嘿笑了下:“我不冷。”说完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下车之后,看到司机正蹲在轮胎前用手触摸着已经瘪了的橡胶胎。李师傅和强哥站在后面,着急地瞅着他。这时候仔细打量了下司机,四十来岁,平头方脸,中等身材,人长得很敦实,一路上话语不多,看得出来不是憨厚就是内敛。我走过去,朝地上的司机询问道:“怎么了?被扎了吗?”
    司机没有回答我,好想摸到一个什么东西,用钳子夹住后,猛一使劲拽了出来,然后把钳子举向我们。
    我们低头一瞧,原来是一根锋利的三角钉。
    “怎么会有这种钉子?”紫嫣从后面走过来,好奇地问道。
    “靠!还用说吗。肯定是有人故意撒的,弄不好就是附近那些修车的店铺干的!”阿三愤愤的回道。
    我咂了咂嘴,对司机问道:“有备胎吗?”
    司机摇了摇头:“没有。”
    听完他的回答我心说这事情可就麻烦了,四下瞅瞅两侧是田地山野,而且前后并没有看到有车来,看来只能找找附近有没有流动补胎的电话,打电话让他们来解决了。
    找了一会,还真发现公路旁的一块公里碑上写着补胎电话,顿时心里一阵咒骂,搞不好就是他们这些人撒的钉子。电话打过去后,那边一位男子懒懒散散地接了电话,听我说完公里碑上里数后,打了个哈欠:“你们等着吧,我正在忙着呢,要到下午四五点才能赶过去。”
    我心说忙你个头,忙着睡觉吧,刚要骂他两句,这时候看到米姐搓了搓手指,意思是给他加点钱,于是对那头笑道:“大哥你能现在就来吗,价钱的话好商量,不行给你加点。”
    “这不是钱的事,我现在抽不开身,你们要是愿意等就等不等的话想别的办法吧,反正这这上百里沿线就我一个干流动补胎这一行!”说着已经开始不耐烦。
    心说他要是不来我们还真没辙,只好赔笑道:“那大哥你先忙,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希望你早点过来。”
    电话那头嗯了两声后挂了电话,我骂了两句然后将手机装进了兜里。紫嫣打了我胳膊一下:“以后不准骂人!”
    “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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