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求生记同人修改版》卷一第一百九十回人非草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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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陆仁身边的这些人全都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糜贞还在徐州与其兄糜竺在打理族人迁居一事而没有在场而已。而在晚饭过后,陆仁便拉起了婉儿去后花园乘凉小坐,其余的人也都知趣的不去打扰他们。
    月已高升,陆仁与婉儿静静的坐在后花园的池塘边上一齐抬头望月。此刻的陆仁坐在婉儿的身后,双臂揽住了婉儿的纤腰,脸庞在婉儿的耳畔轻轻厮磨,温柔的话语中却带着几分责备:“你这傻丫头,半年多的时间不见瘦了不少呢。我当初随军出征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看你现在这样子就知道你在这半年里整日都茶不思饭不想的……你没听我的话哦!说,认打还是认罚?”
    婉儿抿嘴笑了笑:“只要主上身体安康,婉儿消瘦一些又有什么关系?主上要打要罚,婉儿都认了。”
    陆仁也笑了笑,心中默算了一下时间脸色却又苦了下来道:“你的那几天还要过上几天才能到吧?”
    婉儿俏脸一红,轻轻点头,但马上就劝慰陆仁道:“主上如果有所欲求……”
    陆仁赶紧摇头道:“别乱来,你这傻丫头身体一直就不怎么好,现在又瘦了这么多……”对陆仁来说几年的时间都就这么过来了,现在已经是最后的一年还忍不了?
    不料婉儿却道:“主上误会婉儿的意思了。婉儿的意思是说,主上如果真的有所欲求,那不如去找蔡姐姐或是秀姐姐吧?婉儿见到主上安然归家,心愿已足,其他的事没关系的。”
    “……”陆仁无语半晌,心说对一个男人而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能还是古代好些吧?只是现在陆仁又哪里愿意离开婉儿的身边?双臂又抱紧了婉儿几分,双眼也轻轻的闭上,柔声道:“你这傻丫头啊……我的为人如何,婉儿你还不清楚吗?我虽然好色了一点,可是我与昭姬、阿秀之间都有一个约定,就是她们如果不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强求半分,因为我知道自始自终只有我家婉儿对我最好。其实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主上……”
    陆仁翻转了一下身体躺到了草地上,头则枕到了婉儿的大腿上,双眼也满足的闭了起来。也许是心情在此时刻能够真正的放松下来,陆仁在无心之下说出了一句心里话:“出征半年,我虽然不怎么上阵打仗,可是我真的很累……现在什么也别说了,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好吗?”
    婉儿轻轻的应了一声,任由陆仁在她的身上作出这有如孩童撒娇一般的举动……
    夜已深,整个陆府中都静悄悄的,似乎是谁都不愿在这个时候破坏掉陆仁与婉儿之间的这份宁静。
    后花园的院墙之上,貂婵正怀抱着双臂坐在墙头,静静的望着池塘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动过一下的陆仁与婉儿。时近中秋,月色甚明,而貂婵借着明亮的月光,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陆仁与婉儿脸上平静而安逸的神情。望了许久,貂婵忽然轻而又轻的叹了口气,略一纵身自墙头悄然落下,向靠在墙窗那里静望园中的蔡琰轻声道:“你说得不错,或许义浩只有在婉儿身边的时候才会真正的安静下来,而这时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自己。细想自下邳回到萌县的这一路上,他总是在找机会对我毛手毛脚,可是回到了萌县把婉儿相拥在怀,他却能……唉,他对你我,果然是有欲而无爱。看着他们这样,我都有些羡慕了。”
    蔡琰微微一笑,只是微笑的背后有着些许的苦涩:“他虽然对你我有欲而无爱,但至少他能够尊重我们,没有强求过我们……我们都是女人,你说你羡慕婉儿,我又何尝不是?”
    貂婵微一错愕:“原来你也……”
    蔡琰轻轻摆手:“别说了,你我心知足矣。说起来这些话我一直都压在心底不敢对旁人,特别是不敢对婉儿与义浩说起。可惜的是你无意于此终究要走,你走之后我就没有了个能真真正正的说说心里话的人……罢了,现在天色已晚,兼之秋夜清寒,我们去劝他们回房安枕吧。”
    貂婵点了点头,与蔡琰一同进到花园之中。将要靠近陆仁与婉儿之时婉儿发觉了她们,还未等蔡琰或貂婵开言,婉儿便急忙伸指竖到嘴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关爱之情望向陆仁,轻而又轻的道:“二位姐姐,不要吵到他,让他就这样好好的睡上一夜吧。他太累了,不止身体累,他的心更累。”
    蔡琰与貂婵对望一眼,又望了望婉儿那关爱的神情,还有陆仁在睡梦中流露出来的满足的微笑,也只能轻轻点头不再多嘴。略一沉吟,蔡琰先解下了身上的外衣轻轻的盖到了婉儿的身上,之后貂婵则把她的外衣盖到了陆仁的身上。办完了这些事,三女彼此对望,各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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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在后花园里枕着婉儿大腿睡了一夜的陆仁醒来时见婉儿眼中带着几许血丝,心痛得要命,连逼带哄的逼着婉儿回房好好睡觉去了。
    陆仁自己好好的睡了一夜,精神抖擞的当然不想睡觉,于是便来到了书房检阅蔡琰这半年来对那些文献的清理成果。这一看可不要紧,陆仁可当真是对蔡琰彻彻底底的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那时留下的各类文献乱七八糟的到也罢了,关键是很多地方由于各种因素的关系并不怎么完整,可蔡琰居然硬是凭着过人的学识把不完整的地方给补全了,只有少数蔡琰实在是不懂的地方才空留在那里。现在陆仁问起时,蔡琰有条不紊的把空留的与她也不确定的地方一一翻找出来让陆仁来补全。
    不过在这个时候陆仁也才发觉蔡琰的身边多了一个有些与众不同的侍女。说起来是因为昨天陆仁的注意力全在婉儿的身上,其他的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什么。现在和蔡琰一开始校验文献,这才发觉是这个侍女在代蔡琰动笔。这个侍女的字体虽说远不如蔡琰的字那么好看,但是工整秀气,再看看这个侍女的气韵风度,陆仁觉得这个二十来岁的侍女应该有着良好的学识修养,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子弟,而且长得还不错……当然,和蔡琰、貂婵、婉儿她们比一比的话就差了很多。
    发觉这个侍女有些与众不同之后陆仁自然就向侍女发了问,却见那侍女回应道:“妾身张氏,本为河内人氏,因战乱之故与家人失散而流落至此地,衣食无着之际幸蒙蔡、婉二位主母得以收留,故留在府中为侍。后蔡、婉二位主母知我读书识字,便命我……”
    陆仁听到这里赶紧摆手道:“行了行了,不必多说了,我知道这件事也就行了。”
    蔡琰斜瞥了陆仁一眼,微笑道:“怎么了义浩?是不是见她长得不错,心中又起了什么歪念?”
    陆仁哑然道:“哇靠!昭姬你会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令我意外啊!话又说回来,我这个风流浪子平时也只是喜欢乱开些玩笑而已嘛,什么时候我又真的乱来过?别的不说,就你和阿秀,我可是到现在碰都没碰过一下!这让我都感觉我这个风流浪子的名号真的是名不符实了!”
    很少见很少见的,蔡琰用手中的竹简轻轻的打了陆仁一下,接着蔡琰便低下头沉吟道:“义浩,我们之间的婚约……我是说,我再这样住在你的府中,因为没有名份,只怕会惹来旁人的闲言碎语。”
    陆仁习惯性的抓了抓头皮才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啦!而且我们当初也约定好了的。这样吧,我这两个月的假期一结束就要回许都任职,那时我们再行婚礼如何?”
    蔡琰点了点又,又想了一会儿才道:“到你我大礼之时……曹公尚俭,我们的大礼也就一切从俭吧,只请你的几位好友来喝几杯水酒便足矣。不必惊动到的人,我们还是不要去惊动为上。”
    陆仁明白蔡琰的意思,所谓的“不必惊动到的人”指的当然是曹操。话又说回来,别看陆仁在汉末已经呆了五、六年,可是陆仁一直在有意的保持着身上那份现代青年的心态,因为毕竟是要回去的嘛!如果心态有所改变,搞不好回去之后会很不适应。而在心态的潜意识当中,陆仁还有几分“结婚恐惧症”的存在。基于这份心态,现在蔡琰说这婚礼只要过过场面就行,陆仁还巴不得呢!
    点了点头尚未答话,貂婵却在房门那里接上了话道:“怎么你们要回到许都之后才行大礼吗?那你们的这杯婚宴水酒我是喝不上了。”
    陆仁愕然道:“怎么你就要走了吗?”
    貂婵笑道:“到也不是马上就走。义浩,是你忘了,一个半月之后就是糜氏第二批船队出发前往夷州的日子,而我会随这一批的船队去夷州。除去这里到琅琊的行程,我只能在萌县呆上一个月而已。”
    蔡琰道:“秀妹你不多住上些时日吗?”
    貂婵摇了摇头:“我来萌县只是想见一见你与婉儿而已,而能与你们相处并逍遥一月,我心愿已了……义浩,你答应过我的事,不会食言吧?”
    陆仁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道:“走吧走吧,本人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大豆腐,说话当然得算话……”想想可能是有些不甘心,带着几分寻求补偿的心态一伸手揽住了蔡琰的肩头向貂婵道:“你走了,好歹我还有昭姬在身边嘛!”
    蔡琰白了陆仁一眼,手中的竹简照着陆仁的狼爪又敲了一下,但并没有去挣脱。
    貂婵笑了笑,转过身去背对着陆仁道:“义浩,你对我有恩,而我一直不让你碰我,是因为我怕你为声色所迷而迷失本性,忘掉你自己心中的日后打算。现在见你有昭姬与婉儿在侧,我的心也就完全放下来了……在这一个月里,如果你想的话就来找我吧。”
    陆仁闻言当场楞住,而蔡琰见状便轻轻的一甩肩头挣开了陆仁的臂弯,再绕到陆仁的身后轻轻一推道:“去吧,省得你说你这个风流浪子的名号名不符实,也省得旁人说我与婉妹因嫉而不能容人。”
    陆仁额前汗下。
    不得不说一下,书房中可还有一个张氏在。眼望着陆仁与蔡琰、貂婵竟然能在外人的面前这么的、这么的……不好说了。反正望见这般情形,张氏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赌气一般的暗骂道:“他为什么就不能如陆义浩对家眷这般对我呢?我的容姿、学识是比不上蔡琰、貂婵、婉儿,可是却也绝对不差啊……或许真的是我太小家子气了?”
    (昨天睡过了头,而且头脑超不灵光,漏更一天还请见谅!今日更新近八千字,也算是补回了昨天的更新吧?不过说真的,最近南昌的天气总是阴阴沉沉的,连带着人莫明其妙的超想睡觉,像昨天趴在电脑前都能睡上四个小时……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昏昏兮人郁郁吧”?此外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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