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屋的秘密》正文卷第四百零七章推理篇:真相之前的夜幕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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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杂货店老板实在受不了老板娘这种婆婆妈妈的说话方式,大声喊道:“你直接说不就行了!!想急死我们吗?!!”
    “我在猜,西西可能上山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因为月份还不足够,所以看不出来!”
    老板娘的话一出口,单明泽立刻就跳起来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确实和西西有过肌肤之亲,但那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之后的时间里,西西和新男友做过什么,他完全无法知道。现在在这个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西西如果真的怀孕,那她的身体怎么能够受得了?!
    “阿姨你不会是搞错了吧!不可能的,西西怎么会……!!”
    “单先生你先不要激动,现在,你们两个照我说的话去做,老公,你裹上羽绒服先到门外去,回避一下!还有,到厨房去尽可能打水上来,不……唉!我真是蠢死了!水龙头肯定都冻结了,老公,先把房子里所有的瓶装水拿到房门口来备用,然后到仓库去,能拿多少矿泉水就拿多少过来,记得出去要多套几件衣服,注意安全!”
    “好好,我马上去。”老板点着头,迅速站起身来拿上椅子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等他离开之后,老板娘马上对单明泽说:“关系到小姑娘的生死,你也不要有什么顾虑了,马上帮我到包里去把所有干净的毛巾和布头都拿出来。”
    “阿姨,你,你说西西如果真的怀孕的话,有可能会流产吗?”
    “她肚子里如果是还不足月的孩子,怎么经得起这样来回折腾,要是我所料不错,孩子七七八八是保不住了,我们只能想办法保住大人,你就不要有别的想法了,专心帮我的忙就行!”
    “可是……可是……”单明泽一边手忙脚乱把大包小包里的东西都翻出来,一边还想要提出问题,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真的慌了,结结巴巴半天没有讲出个所以然来。
    “闭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只想着自己,你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难?!!我当年也是,半只脚都踏在棺材板里面,可那个老不死的还在在意孩子是男是女!!我说你们能不能在这种时候爽气一点!啊!!”
    在楼下,同样有一个讲述者,一个观察者和一个提问者,只不过,楼下的讲述者演技并不好,观察者的分析能力远远不及老刑警,提问者的脾气有点暴躁。
    我们先来看楼上会如何发展:
    颜慕恒问道:“时间问题从我们一进入诡谲屋开始,就已经显露出来了。诡谲屋中除了大钟之外,没有任何钟表,王姐,你们家人的说法是女主人极其讨厌钟表,不希望听到任何相关的声音,现在我再问一遍,确定是这样的吗?”
    “不是,”回答的人是婆婆,她说:“在安泽女儿被关在这里之前,家里是有钟表的,但是后来都被安泽扔掉了,他说安茜很讨厌钟表,看到时间会让她精神状况更差,所以把全部钟表都扔掉了。我觉得其实是安泽自己讨厌钟表才对。”
    “那么王姐呢?你对此有所了解吗?”颜慕恒转向王姐问道。
    王姐摇了摇头说:“我所知道的都是管家先生告诉我的,他只是说不可以带钟表进屋子,其他什么都没说过。”
    “号吧,接下来一个问题是问其他人的,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在三楼最后一个房间里,我和小遥看到过日记中描述的那台座钟,已经不走了,不过看上去并没有报废。”
    “你想问哪方面的看法,是关于钟表?还是关于曼曼或者女主人的?”连帆反问,他的位置现在在文曼曼斜对面,可以看到斗篷遮掩下的脸庞。
    没等颜慕恒回答,陆浩宇直接说:“时间的话,我认同婆婆的看法,不是安泽的女儿讨厌钟表,而是安泽本人,我觉得安泽能在这种地方建造房子,本身就说明他已经是一个疯子了。疯子做事总是不可理喻,所以我推测不出理由来。要说到曼曼,她一来就同婆婆吵架,自己奇怪的行为一点都没有解释,我认为她是在刻意回避。”
    “文曼曼,我不接受反驳,所以你最好闭嘴听我讲完。”陆浩宇对着想要发作的文曼曼说,看着文曼曼不得不闭上嘴巴,才继续往下讲:“既然曼曼刻意回避,那我就来替她说一说。练舞蹈的人身体都非常柔软,如果楼梯间里的墙洞可以拉大一点的话,文曼曼也许就可以钻进去了。”
    “随便怎么样吧,小乔还是过去确认一下,这房子太诡异了,我们仔细一点总不错的。”
    枚小小坚持自己的意见,怖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也许枚小小觉得怖怖没有经历过15年前的火灾,再说她能提供的线索刚才已经和乔克力都说了,所以才会支派怖怖去做事。但又不放心怖怖一个人,才让乔克力跟着她。
    反正不管怎么样,女警又自己的考量,在楼下的人也不会对她的安排提出质疑,毕竟那些刺头都在柳桥蒲和恽夜遥身边。
    怖怖和乔克力离开之后,枚小小继续说:“写日记的人说自己时常可以拿到一些玩具和钱财,还有好吃的东西,我想当时囚禁在三楼的女主人应该拿不到这些东西吧,尤其是钱财,安泽囚禁了女儿,不可能会给她钱财的。”
    唐美雅说:“我认为不一定,这个家里的人不是一直找不到安泽赚来的钱到底藏在哪里了吗?主屋一楼和塔楼里面我们也都看过了,根本没有藏钱的地方,也许安泽把钱藏在了三楼上呢?反正他的女儿也不可能下来把钱带出房子,或者告诉其他人。”
    “不对,雅雅,他还有一个藏钱的地方。”于恰擦嘴说。
    “哪里?”
    “就是囚禁我的那个供桌后面啊!哪里即隐藏,又不会有人发现,外面还有伪装物遮挡。安泽不是常去哪里祭祀祖先吗?把钱装进箱子或者袋子里,藏进那个后面也很容易吧!”
    “可是,你怎么知道那里是安泽祭祀祖先的地方?”枚小小有些疑惑地问道。
    “一半是猜测,另一半是刚才好像听哪个人说起过,我不记得是谁了。”于恰回答说。
    “也对,您在岩石地洞里关了那么久,是有可能听到很多人的对话,其中也许就有凶手,您回忆一下,在我们出现之前,岩石地洞里还有谁去过?”
    “这个,你让我一下子想,我也没有办法想得起来,只能提供一些模糊的印象而已。”于恰显得有些为难,他被囚禁的时候一直都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年纪大了,所以没有关注到太多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那里究竟有什么,反正在书房里的时候,总觉得里面有脚步声。想来,就应该是女仆和小工人在约会吧。也许地下室的人口在别的地方,反正在书房里,我从来不知道该如何进入地下室。
    “那些一两年之前才发生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样,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开心,现在却觉得那时如同在天堂。父亲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管家先生也不再上三楼来,我身边只剩下了书和笔记本,其他的东西都被偷偷搬走了,是谁搬走的?我完全不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们听这些日记,你们想知道什么?”秦森突然站起身来吼道:“我们上三楼的目的是什么?找女主人?找线索?柳爷爷,你们能不能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要干什么,干完了就直接下楼,至于线索和日记,你们刑警直接找当事人单独谈不行吗?要我们不相关的人呢跟着一起担惊受怕,我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因为太过于突然,恽夜遥被他吓了一跳,瞬间用惊愕的眼神看向秦森。
    秦森吼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心事重重地想要坐下,却被柳桥蒲叫住了:“秦森,你们大部分人都和凶杀案有关系,我们现在无法下准确的定论。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可以警官说出来,但是,我希望你这种浪费时间的话还是少说一点,多想想过去发生了什么吧!”
    柳桥蒲的话非常严厉,而且意有所指,也不知道秦森听懂了没有,反正他的那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无比。他的手心握紧,那里在楼梯间沾染上去的血迹,应该还没有擦干净。
    小安已经睡着很久了,年轻女仆看了一眼房间角落里的座钟,上面显示晚上,她轻手轻脚从小安身边离开,一边走,一边抚摸着小肚子,那里的小生命一直都很不安分,就像小安一样,女仆必须尽可能安慰她们才行。
    女仆相信,肚子里还没有成型的小生命,也是一个女孩。在这座山上,生个女儿或许比生个男孩更好,那些上山的男游客,其中比较年轻的,也许会带着心仪的姑娘一起离开。那样子,就不用花费力气,自己去城里谋求出路了。
    年轻女仆慢慢移动到墙边,靠着墙壁,她绕过地上的躯体,来到大床边上,那里墙上有一个打开的小缺口,位置在女仆头顶上很高的地方。
    这个小缺口可以从房间内部拉大,但必须移开某件家具,然后用力把机关往下压才行。双手死死扣住沉重家具的边缘,使劲向外拉,女仆感觉到双手发麻,腹中一阵阵地疼痛。但是她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万一被人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可越是惊慌,事情就越是糟糕,家具的脚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只拉开一点点,就再也没有办法移动,无论女仆怎么用力都不行。她想要强行挤进家具与墙壁的缝隙里,去压动机关把手。
    这个行为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因为挤压,让腹部的疼痛加剧,女仆实在没有办法忍受,只能扶着墙壁边缘蹲到地上,双手死死按压住腹部,希望疼痛能够缓解,让她可以再次行动。
    焦虑、不安,惶恐此刻一起侵袭着女仆的内心,她感觉这次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平安度过,过去所做的一切,包括两个女儿和她们父亲的脸庞轮番呈现在女仆眼前。
    努力鼓励着自己,女仆想要重新提起信心来,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怎么可以让自己在这里倒下呢?!
    “姐姐,你干了什么?”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那是安茜在呼唤她。
    女仆回过头去,看到了女孩被抑郁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脸庞,她就站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和女仆。
    “你快回去,去睡觉,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女仆想着安茜爬过去,她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可是他的心依然关心着安茜,拼命努力想要让小姑娘主动回到刚才睡觉的房间里去,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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