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夫子养成记》第二卷:九转地府第二十章:五行三十三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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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阳晋还是三十五年前那些人,彼岸花的线索都指向陶碗,而我们的目的就是彼岸花。
    大麻搀扶着我,一行人回到祭坛上,可这个陶碗怎么看都看不出异常。
    碗内的水清澈见底,跟平静的水没什么两样,怎么可能长出彼岸花来?
    还有罗今说他二太爷看到的彼岸花是瞬间盛开,光彩照人,那有可能彼岸花并不是真实的植物,我还没听说过会发光的植物,更没听说过瞬间长出来的植物。
    “会不会是投影?达到某种条件就会显露出彼岸花。”刘三眼说道。
    这不是没有可能,假设陶碗内有某种肉眼看不见的粒子成份的东西,比如像淡淡水气,正常情况下要是看不见的,但用光折射就会散发出光彩,好像彩虹。
    罗今说:“试一下就知道了。”
    他用手电照向陶碗,远近不停尝试,可并没异常发生。
    我们也换了其他几种光源,冷光棒,火把等等,可惜都一无所获。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我们猜错了方向?
    或者是说只有特定的时间彼岸花才会盛开,现在不是时候?那我们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反正彼岸花是开这碗里的,我们干脆连锅端了,搬回去慢慢研究。”大麻抓腮挠耳。
    刘三眼笑道:“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大麻,我看好你!”
    这跟洗澡盆似的,狭小的墓道哪搬得出去?难道还得专门开个更大的盗洞?
    罗今仔细打量着陶碗,想了会儿说道:“黄泉圣水号称永不枯竭,这个理是说不通的,必定是有水源来补充,也许我们找到源头,就能破解秘密了。”
    这跟我想的差不多,之前就觉得这陶碗下面有猫腻,只是搬不动。
    “我之前跳入过碗内,泼出不少水,也惊动了鬼母,等鬼母退走时,这碗里的水又满了,我想水的源头应该不会太小。”我说。
    刘三眼说:“要不把水舀光,我们再看看?”
    “会不会再次招来鬼母?”罗小姐担心的说。
    这确实让我们心悸不已,之前差点团灭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我发现罗今一直在观察着小木,似乎在提防着他,但想想我们中恐怕就罗今对小木的事知道多些。
    不过小木还是那副事不关已的懒洋洋死样,我忍不住小声问他:“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小木似乎努力想了会儿,还是摇头。
    这狗日的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受刺激太大了所以失忆,还是因为进入过三世铜棺?
    我也进入过,但目前为止我身体好像没什么不适,是待的时间短还是发作时间还没到?
    “要不这样,受伤的同志先退出去,咱几个把水舀干试试,就算惊动鬼母,也许也能跑。”刘三眼提议。
    可我总觉得鬼母没那么简单,或者是说这里没那么简单。
    起初我丧失理智跳入了陶碗,小木都以为所有人都死定了,如果鬼母只是能驱使地狱蚁之类的虫子,小木这身手想逃出去应该不难,那小木指的死定了是不是指别的?
    也许当年发生过另外更凶险的事情,对小木刺激太大,所以就算他失忆了,也潜意识感到危险。
    我阻止了他们,盯着陶碗说道:“先不急着舀干水,我总觉得这黄泉圣水哪里不对劲。”
    刘三眼笑着说:“能不对劲吗,碗里都倒影了你几小时前的影子了,不妖邪才怪。”
    罗今听后忙问怎么回事儿,罗小姐把之前的事简单给他说了一遍。
    起初罗今也觉得这陶碗哪不太对劲,听到罗小姐说这碗能把几百米外的投影倒影出来,立马拿着手电筒重新照起了黄泉圣水。
    我见着光后,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不对劲了,这水没倒影!
    不可思议的抬头,碰见罗今同样惊骇的跟我对视了一眼。
    正常情况,水清澈的情况下,有光源是会有倒影的,可这黄泉圣水并没有,我说总感觉有些奇怪呢。
    当把这情况跟大伙说过后,大家好奇的涌过来看,这水确实没倒影。
    罗今皱起眉头,说:“《经天风水令》中说‘无根之水,无源之祸,以法令场,以东为劫’。难道这就是无根祸水?”
    我好奇的问:“什么是无根祸水?”
    我只听说过无根水,比如露水啊,雨雪啊什么的,就是说不是从地上冒出来的水源,但从没听过无根祸水。
    刘三眼抢答:“无根祸水是指不着天的地底之水,是一切黑暗的祸害源头,跟同样水对比看不出什么来,就算人喝了也没事,可无根祸水能引来各种毒虫猛兽,我说这里怎么这么多尸蝶尸鹘呢,原来是这玩意儿作祟。”
    “可是也不对啊,不是说无根祸水对局的布置很严格吗?这里看不出特别的风水局啊。”刘三眼又疑惑起来。
    大麻不屑的说:“不就放盆水吗,还讲究起来了?”
    刘三眼说:“这还真有说法,几年前我亲眼见过一次无根祸水。那时是冬天,天寒地冻的,我跟一老表去河南一带踩盘子,你们都知道踩盘子都尽往深山老林子里赶,有天我们错过了宿头,天又下起了雪,刚才碰见了一攒馆,无奈我们只能去那避避风雪。”
    倒斗这行踩盘子通常分为两种,一种是漫无目的到处瞎逛,主要去一些偏远的小山村,收一些老物件捡漏,顺道跟一些老人打听流传下来的故事什么的,这叫活溜子。
    还有一种是有目的性的去打听自己想要的消息,就是说你从某个渠道知道了哪个地带有斗,但又确定不了位置,所以提前去探明情况,这种叫地老鼠。
    攒馆就是老一辈的说法,这个词现在基本没人用了,但在旧中国用得多些,攒馆就是临时停放尸体的地方。
    在那混乱的年代,为生计走南闯北的人多,死在途中的人也不少,这些异乡客一时半会儿连身份都确定不了,更别提落叶归根了。可也不能总这样露尸荒野,碰上了再怎么说也是件积阴德的事,勤快的就挖个坑简单埋了,不想多事的就通知一下当地人,有人就会把这些尸体集中归置在荒废的寺庙啊,没人住的深山老屋啊,或者简单搭个遮风挡雨的草棚什么的,这种地方就叫攒馆。
    攒馆通常都在远离生人居住的偏僻地方,说白了,这里的都是孤魂野鬼,没人愿意招惹。
    “那攒馆还是个两进院的青砖屋子,只是破败得厉害,没一样值钱的东西,连门窗都拆光了。”
    “在院子中间挖有一口水井,只是井上被人搭了瓦棚,中间挂了盏清瓷,再怎么次毕竟是清朝的物件,六七百还是值的,只是我老表不让我碰,说这是收集无根祸水用的,碰了准倒霉。”
    “我老表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说摆这局的人是高人,南栽柿树挡阳风,西掘阴沟排阴气,北供鬼差领路去,东留阳门一道劫。这种摆设可招邪虫护尸,尽可能不让尸体被野兽叼走,留得个全尸,有大功德。”
    刘三眼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无根祸水不能胡乱摆设,得讲究。可这祭坛看不出什么风水局的阵势,刚才刘三眼说了那么多,全乎了就是积阴散阳,三围一缺,跟古代攻城一样,得给城里人留条活路,否则城里人没路可退只能跟你死杠到底,就算攻陷了自己这方也损失惨重。
    可这里左右两边是峭壁,前有八十一鬼卒劫道,后有三世铜棺挡路,连头上都有断魂铁索镇压,根本就是个死局。
    罗今说:“如果这里是椤侗族祖地,那必定还有一层是埋葬椤侗族墓葬群,从来路那些采集石料的规模看来,这个墓葬群估计不会小,应该就是最后一层的地府了。”
    确实这样,那石桥边上的采石规模不小,重要的是这里除了三世铜棺外我们并没见着其他棺椁,从废料来看,有不少石棺。
    “如果按风水上来讲,‘以法令场’就是指这祭坛,那‘以东为劫’就是那唯一入口了。”罗今拿出一块罗盘,不停的调整方位来确定方向。
    这墓地卦象主土,方位东北,对应的数字是八,坎为水,兑为金,根本推论,罗今很快确认出东方位即是三世铜棺那头。
    刘三眼说:“我还真听说过棺镇阴、门的说法,是说有些墓葬群会选一个凶煞之人镇守门户,让死者安逸。”
    我说:“那总不能把三世铜棺推倒吧?要不我们先下一铲看看下面是否空的?”
    那三世铜棺太诡异了,能不碰我是不想去碰,鬼知道会不会招什么奇怪的事出来。
    罗今收起罗盘说:“我也觉得暂时别去动铜棺,上批人肯定也猜到入口在那,可他们并没有去动它,要么就是不能动,要么就是动不了。”
    “你不是说他们惊动鬼母死伤惨重吗?也许是怕了趁乱出去了,搞不好下面真是原封不动,我们还能吃上两口汤水。”刘三眼恨不得马上推倒铜棺,看看下面是否有墓葬群。
    就在我们争论直接推棺还是下铲子时,小木默默走到陶碗边上,双手抓住边缘,双臂用力掀起陶碗。
    我急忙说道:“别试了,之前我扳过,根本撼动不了。”
    可小木并没停止,脖子上青筋都出现了,陶碗真的有动静了。
    原来小木并不是掀起来,而是逆时针转了起来,只听“咔嚓”的机械齿轮声,大麻他们见状赶紧过去帮忙,只是转了一刻转度“咔嚓”的一下,小木示意我们停下。
    小木拿过一把手电筒照了起来,我看到碗内出现蒙蒙青色的倒影,而看着很熟悉,这不就是那个镜像风水殿吗?这里怎么可能看到?
    刘三眼大叫道:“我靠,这碗不会是监视系统吧?能监视墓里其他地方,这也太黑科技了。”
    他这么一叫嚷,还真有些意思,可这特么到底怎么做到的?难道是文明发展分支点出现不同的路?就是说我们走的是科技文明,古代出现过另一条类似的路,只是落寞了?
    为了证明,我们继续转动陶碗,当又转了一个刻度卡住后,碗里的倒影出现了条一条回廊的景象,画面是一条螺旋状的墓道,应该就是罗今说的多枷路,也就是三十五年前那批人进入的在方。
    我们一下子来了兴致,这可是好东西啊,说不准它就能看出哪能平安出去了呢。
    我们卖力的转了起来,只是谁都没注意到,每转一刻度,三世铜棺就下沉一截,我们从陶碗里看到了镜像风水墓的正反两面,轮回殿,多枷路。
    不知不觉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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